第七章 小興安嶺深處的崗崗營子(3)
為四喜接風洗塵的飯吃過,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大家都沒什麽事情做,決定走路回家.一行四人,剛到胡同口見一仙風道骨的老者和體態微胖的健壯青年站在我們租住的小院門口.老者語出驚人.一句摸金元良王凱旋,著實令我吃驚不小.
我心裏盤算著,今天確實不是一般的日子,這前前後後遇見的人都能說的出摸金來.這盜墓行當的分支,現世的估計隻有我父母和幹爹三人,又豈是外人能知?想這老者也定是此中行家.正當我胡思亂想之時,幹爹已經認出這老者來.";本司令當是誰呢,原來是仙遊南方的卸嶺首魁陳當家的麽!";瞎子一屢胡須,又道";不怪老夫說你隻有奉先之勇,卻無周恭謹之智,老夫此去一十多年,當是雲遊四方,和這仙遊歲一字之差,卻失之千裏!";
幹爹笑罵到";快得了陳瞎子,我又不是找您算命的,犯不上您這滿嘴跑火車,磨破了嘴皮子犯不上.";此時我心中也明白個**大概了,這陳瞎子,我倒是經常聽幹爹說起,年輕時候也是盜墓的高手,不過和我父母幹爹不同的是,他是卸嶺力士出身,卻有一身的出奇本領,善能查草痕辨泥土,聽風聽雷之術更是一絕,不過在雲南壞了一對招子,以後就流落江湖靠算命為生,這陳瞎子和我祖上淵源極深,又得我父親救濟,也算不得外人.
正在寒暄時,這陳瞎子鼻子抽達兩下,說聲";大事不秒,胖子我等快快進屋去吧.此地不宜久留!";說著就趕緊催促著那個黑臉小胖,領著他奔了院裏.大家莫名其妙之際卻看見兩個帶著紅袖標的居委會的大媽往我們這邊走來.眾人不僅大笑起來.
接下來幾天相安無事,四喜也知道我們等到我父母從美國回來就動身去崗崗營子,不免心情大好,此行來北京的目的也達到了,就沒再出去找工作,陳瞎子身邊的那個臉色略黑,身體稍胖的年輕人叫鐵蛋,人如其名,身體倍結實,這鐵蛋是稱瞎子在湖北地界收養的孤兒,跟了陳瞎子那年剛好五歲,喊陳瞎子師傅,也跟在他身邊浪跡江湖,學得一身本事.原來這陳瞎子領著鐵蛋去潘家園出攤算命,正好趕上被幹爹蒙了的日本人帶著工商局的人打聽幹爹,陳瞎子又幾經打聽,這才找到我們租住的地方.幹爹,大金牙也準備避一避風頭,順便好好休息休息,等著我父母回國.我這學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倒是大部分的時間都泡在家裏,四喜,鐵蛋和我年紀都相仿,相處幾天,大家都熟悉了不少,成了很好的朋友.
時間就這麽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月底.父母也從美國回到了闊別了多年的故鄉熱土.分開了十七年,父母也沒變化太多,隻是多了幾條皺紋在臉上,倒是媽媽見到我時,忍不住掉了眼淚.古話說的好,兒行千裏母擔憂,母行千裏兒不愁.我發現自己真是不孝,都沒好好掛念過母親.也不禁潸然淚下.親人團聚,故人重逢自然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事.一直在北京待了三天,這才決定要出發,去小興安嶺深處的崗崗營子,大家商量了一下,由我父母,幹爹,四喜和我一起去.陳瞎子又拜托父親把黑蛋也帶上,讓他多走走地方,多長長見識.我心想,好你個陳瞎子,肯定以為我們此去東北一定是去盜墓,怎麽著,也帶上這個卸嶺力士的傳人,去實習實習?不過我也樂得有鐵蛋一同前往.畢竟男孩子在一起有更多話題聊何況我和鐵蛋還很聊得來.父親也沒說什麽欣然同意.
說走就走,幹爹下午奔了火車站,買了六張去興安盟的臥鋪票.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自己身體裏有股力量開始躁動不安,那感覺很興奮,隱隱地我覺得,小興安嶺深的崗崗營子一定會發生什麽改變我生命軌跡的事情!一個驚天的傳奇等著我去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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