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仙醫 76.76 整渣男。雙梟合作。 六千求訂 四庫書

旋即,她星眸如水般清澈,眼波含著幾分誠懇,細細上下瞧了瞧他,才陡然轉了話題說道:“但見連公子氣色雖然如常,但是卻略顯疲乏,唇色有些泛白,難道說連公子病了?”

沒想到她一語道破他最近的不適之處,他驚愕不已的問道:“三小姐會醫術?”

紫重玥嘴角微微抖了抖,十分厭惡他這看過來的眼神,淡笑道:“略懂一二。????.?不過,關於公子這病,隻怕是‘內患’,須得找男大夫來看診。小女子畢竟是女子……”

連鈺鬆頓時尷尬的麵色一紅,心底也驟時愈發的覺得,如果得到她,豈不是今後他身體將會愈發的健康?想要多做一點某事,也不用考慮身體問題了。得了她,問題自然有解。這感情好,感情好啊!嘿嘿嘿……

得妻如此,何止是羨煞旁人那般簡單?於己也是有利無害啊!

賺到了,賺到了!這會可真是賺到了!沒想到他也會有走這狗屎運的時候?

“咳咳,讓小姐擔心了。還真是鈺鬆的不是。”他偷偷瞧著她絕美的麵容,這玲瓏有致的身姿,更加是心猿意馬。

紫重玥心底頓時腹誹了他無數遍,才緩緩抬起素手輕掩小嘴兒,也裝成什麽尷尬的模樣,淺淺笑了笑。

“其實,公子這是太過勞乏所致。休養生息才是治本之道。當然,如果嚴重,必須要以針刺穴通脈,內服丹藥補精方可。”

他聽到這話,更加是心底一怔——私底下他也找禦醫看過,服了丹藥,卻沒有太大起色。以針刺穴?這他倒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治病的方法。

“這何以謂之,以針刺穴?穴又是何物?人體之上,果真有這東西?又要如何刺法?”他一個激動,居然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隔壁茶室之內的兩人也不由的十分好奇,登時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這以針刺穴,確實他們也不曾聽說過。

亦或者說,這隻是那丫頭存心要整治他的計策?

紫重玥見他十分在意自己的身體病痛,不由的更加鄙夷——這種症狀一看就知道是那事做的太多所導致的。他還有臉問?

“這個……”

聽到她這明顯遲疑的語氣,連鈺鬆愈發的好奇和擔憂自己的身體,再度追問道:“是有什麽難言之處?三小姐今日不避嫌的為鈺鬆解惑,這份大恩,鈺鬆絕對會報。還望三小姐能夠幫人幫到底。”

假意深深為難的模樣歎了口氣,她才眸光冷肅,鄭重其事道:“這個用說的無法解釋的很明確。但是可以做。”

“做?”他十分不解——難不成,她這是打算在這裏為他施針醫治?

“是。以靈法力或者靈鬥氣化針施術,不到片刻功夫,必然針到病除。”她粲然一笑,眉目浮現一絲媚態,刻意的向著他投去一抹別樣眼神,眼波含著六分為神秋水,繞著迷蒙水霧,透著晶瑩星光,順著他的xiong膛朝著下方移去,那意思可謂不言而明。

受了她這蠱魅的一眼,他當即心神狠狠一顫——哎呀呀,沒想到這三小姐居然這麽關心他!這話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更是這小眼神,太勾人了。

“咳咳,這個……三小姐既然如此說了。那就,就不妨試一試吧!”

切,矯情!她更加鄙視了他一眼,才站起身來挨著他坐下。

當即,他便幽幽聞到一抹馨香飄浮而來,立時便知道這味道是她身上的,忍不住更加是全身躁動,有種想馬上撲上去的衝動。

“既然連公子不嫌棄小女子技藝拙劣,那便就此一試。公子可要忍耐一下。馬上便好。”她靠近他的側耳,吐息如蘭,芬芳縈繞,明媚如晨曦朝陽。

瞬間,連鈺鬆聽到這輕泠若水的聲音,心肝都忍不住顫了幾顫,目光癡迷,直勾勾的落到她絕美清靈的小臉上,順著她柔嫩的粉頸,魅惑的鎖骨,朝著下方遊移……

紫重玥心底惱怒不已,但卻最後還是堪堪忍住——哼,馬上就有他好看的了!

“那,那就有勞三小姐了。”他眯眼,藏起幾分猥瑣眼神,才側過身來看向牆壁的方向,“未教三小姐,在下應該要如何配合?還請三小姐但說無妨。”

“這……嗬嗬,還真需要公子配合。公子,你……你就先請自行寬衣解帶,不需要全脫了,隻需赤luo上半身即可。”她刻意的壓低聲音在他耳際,帶著幾分魅惑笑意。

他忽聞耳畔這淺淡勾魂的悅耳聲音,心底更加是**漾不已,忍不住狠狠咽了咽口水,才點點頭,開始自己脫起衣袍來。

隔壁茶室的主仆兩人,頓時掩著幾分笑意,饒有興趣的繼續聽下去。

連鈺鬆旋即點點頭,早已是被撩撥的心癢難耐。就在他脫完衣袍,**著上半身的時候,才赫然清醒過來,生出幾許疑惑——雖然她會醫術,但是之後她說的靈法力或靈鬥氣化針刺穴,她要怎麽做?她不是無法修煉的嗎?又怎麽可能像她自己說的以靈法力或者靈鬥氣化針診治呢?

也便是他剛要轉身詢問之際,隻覺得肩頭上一處溫熱格外的柔ruan,讓他全身上下都覺得酥酥麻麻的。

“公子,你別轉過身來啊!小女子我剛好早上去了一趟鐵鋪,定做了一套玄針,十分方便攜帶。公子,你可是好運氣啊!”

聽到她這麽說,他才隨即放下疑惑,十分享受她這雙熱乎的葇荑溫度——嘖嘖嘖,沒想到他也會有這種良辰美景在側的時候!這簡直就是大運將至的前兆嘛!

至於這麽方便的玄針,他倒是要等會兒在她施針之後,好好的見識見識一下。

就在他自鳴得意的同時,突然覺得背後一痛,旋即便迅速就要回身查看,卻發覺自己的身體一瞬麻痹,根本無法挪動腿腳,甚至連抬頭都沒辦法做到。

馬上他便意識到,怕是自己中計了。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在替他治病!

“你,你到底要做什麽?居然敢欺騙本公子……”

“咯咯——”紫重玥冷冷一笑,才走到他的對麵坐下,上下瞧了他一眼,“嘖嘖嘖,還以為你身體有多精壯,不過如此嘛!幹癟的跟個幹屍似的。”如果是那上邪宮主陌上邪的話,肯定不是這個樣子。

突兀的,當夜的畫麵宛若清溪流水一般,不斷的匯入她心湖,泛起波濤漣漪……

等一下。頓時回神,她十分惱火的撇撇嘴,一臉陰霾——她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呸呸,她什麽都沒想,什麽都沒想。

瞧見她怪異的臉色,連鈺鬆一瞬有點莫名,但是他更加知道,他是低估了這個女人!

此時此刻,他已經看到她右手上頻頻把玩的一根玄針。細細的感知了一下那針,赫然便讓他臉色一白——是靈法波動。她居然是靈法師!天哪!

據傳,靈法師可是百萬人當中才會出現一個!

萬萬沒想到,這三小姐居然就是靈法師!

“你,你居然能夠修煉!還,還是靈法師!”他臉色更加慘白,心間愈發的有些懼怕起來。

“怎麽?不可以嗎?”她冷漠的噙著幾分輕蔑的笑,旋即警告道,“本來本小姐不打算整你。是你自己覺得本小姐好欺負,硬是不走。這可怪不得本小姐了。”

當即,他後悔了——早知道她居然是這樣子的女人,他死也不會來!爺爺,他真是害慘他了!

靈法師啊!一招就可以屠城滅國的存在!哪怕隻是一星的靈法師,那也是堪比三星武者的實力啊!他自己也不過才剛到三星罷了。萬一她對著她扔個火球或者水彈,他豈不是要一命嗚呼?不死也殘啊!

何況,她還是紫重王爺的女兒!這一下他麻煩大了啊!

他怎麽一開始就不看清楚現狀呢?居然被她的美色you惑,忽略了這些問題。不過,她可隱藏的好深啊!

咬了咬牙,他第一次如此狼狽,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誰叫他實力不如,還中了她的計。導致現在這種不利的狀況……

他強忍劇痛,十分難為情的開口求情道:“三小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我吧!我這也是受了爺爺的命令,才過來的。三小姐饒命啊!”

“哼,我有對你做出什麽事嗎?現在知道怕了?作詩的時候,我就明確的提醒了你,以你的才學本事,根本不夠看。沒想到你居然不懂知難而退!”

“是是。是我蠢笨,沒有領悟到三小姐的詩句是為了讓我知難而退。現在我知道錯了。不該來這裏打擾三小姐。三小姐,您就大發慈悲的放過我這一回吧!”

紫重玥諷刺的睨著他,便再也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直接轉身走人。

見他要離開,連鈺鬆急了,大聲哀求道:“三小姐不要走。我求求你了,替我拔出玄針。我絕對再也不會出現在三小姐麵前了。我發誓!求三小姐饒了我這次吧!”

隔壁茶室的兩人也不由愣住——她居然是稀有的靈法師!比之那郡主紫重絮,怕是她才最令那紫重齊看中吧!他還真是將她藏的夠深。

“爺,沒想到紫重齊居然雪藏了這麽一個女兒。”

“嗬,雪藏?怕是他也才知道吧!”

才知道?爺的意思難道說,這三小姐自己故意藏拙?如此的話,那這三小姐人兒嬌小,倒是心思成熟的很哪!

“爺,或許是她的師父讓她這麽做的呢?也不見得是她本人……”是啊,她這麽小的年紀,雖然快及笄,但小就是小,心智又怎麽能夠跟混跡多年的人堪比?

而且,庭院深深,女子之間爭風吃醋嫡庶較勁,勾心鬥角層出不窮,以她這年紀根本就無法躲避,更別說好好的活到現在。

“嗯。的確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但是,今日這一出戲碼,應該不是她師父教的。這明顯是她自己要整治那人才想到的計謀。嗬,美人計,倒是使得還算勉強。”

“……”爺他這是在誇人嗎?

為什麽聽不出一絲讚譽欣賞的感覺?反倒是帶著那麽一絲嘲諷的意味呢?

不過也是啊!爺,雖貴為王爺,卻也是有敵人的。

在朝中屢次與他為敵的不是這紫重齊,又會是誰人?

試問,她的女兒有這心思,隻能說明是繼承了其父的秉性,奸滑狡詐,心思沉浮,野心叵測……

幸好她不過女子罷了!如果是男子,怕是將來也會是第二個紫重齊啊!

“宇鶴,你去把清幽閣主請來。”

“王爺?我的戰王爺,這清幽閣主不過飯閣主子而已,怎麽還得去請?宇鶴好歹也是堂堂戰神王爺您的貼身侍從……”宇鶴哀怨的盯著麵前的男子,心底十分不情願。

那個清幽閣主為人自視甚高。之前他也是去請他,結果被他奚落的一文不值……這恥辱,他都還沒有報呢!爺怎麽又讓他去?

“嗬嗬,無妨。畢竟,我們有求於人哪!”

驀地,茶室的門發出輕微的“吱呀”聲,一個清雅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瞬間劃過他們兩人耳際:“哎呀,你們還沒有走?”

宇鶴聽到這讓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連忙站起身來,怒視著他。

“清幽閣主?你這不請自來,到底什麽意思?你到底把我們家王爺當做什麽人了?居然如此放肆!”

也正是這個時候,隔壁茶室的紫重玥停下步子,轉過身來,故意笑眯眯的說道:“求我?咯咯,可惜!我心情超不好。你就呆在這裏,直到有人發現你為止吧!本姑娘這就要逛街去了。放心。那玄針就算不拔出,你也不會死。”

連鈺鬆頓時鬆了口氣,但是想到自己衣衫不整,這形象實在是太不雅,馬上便要再度開口求情,卻發現她人已經離開。

咬咬牙,他立時麵目陰鷙起來,卻最後還是有種無力感。

人家是紫重王爺的女兒!王爺肯定是向著自家人的。他就算說明了這裏的情況,沒有證據也無濟於事。再說了。王爺很可能是知道她這女兒是靈法師!

“唉——我怎麽這麽倒黴啊!”

突然造訪的陌上邪,察覺到隔壁的動靜之後,了然這是那丫頭做的好事,心情不由的愉悅了幾分。

而宇鶴和戰王此時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忍不住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同時,他們彼此也已然發現了對方似乎都很關心隔壁茶室的動靜……也都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了那麽一絲靈武之力的波動。

“一側偷聽,果然是好興致。”陌上邪這才走進來,在戰王對麵坐下,折扇輕輕扇著風,一派悠閑自得的模樣。

宇鶴頓時怒道:“大膽!你不過一介草民,見到王爺為何不跪?”

陌上邪眸光突然泛起一絲殺意,就要收攏折扇,卻聽到對麵戰王的嗬斥聲。

“宇鶴,退下!”

“爺?”他愣住了。

“還不去守住門口。”

“是。爺。”宇鶴瞪了那陌上邪一眼,才快步離開茶室,把守住茶室門口。

此時,整個茶室就隻剩下戰王戰狂雲,以及目前的身份是清幽閣主阮清幽的陌上邪兩人。

掃過他一身墨黑的衣衫,金色紋理繡邊的袍子,一身高貴威嚴的氣韻,陌上邪不止一次的為之感到一絲壓力。

然卻,壓力歸壓力。他隻要尚未觸犯他的底線和利益,什麽都好說。

“聽說,戰王屢次失利,是因為這紫重王?”

“政見不合,常有的事。未教清幽閣主為何這般問?更是沒想到,向來不喜朝廷事的清幽閣主,而今一開口便是此種事。”戰狂雲淡淡的說,語氣卻帶著幾分揶揄,o住茶杯的手也不由的輕輕衝著他晃動了幾下。

陌上邪恍若不見,依舊慢條斯理的說道:“也是。朝廷要怎麽做,那是朝廷的事。跟我們這些市井草民可一點關係沒有。在下無非也是隨便問問罷了。不過,方才見到紫重王帶著從未出戶的三小姐,來參加在下的慶典,倒是讓在下有點好奇了。為何隨紫重王爺而來的不是郡主呢?”

戰狂雲立時皺眉,不太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他迷霧一般深沉晦澀的眸子裏,刹那劃過一道暗色,旋即揚唇笑了起來:“嗬嗬,這本王哪裏知道?你若想,可以親自去問問紫重王。不過,這三小姐足不出戶閣主都知道,看來閣主是早已認識這三小姐了。居然如此關心她……”

“關心?自然是要關心。不然,今日在下又如何來與堂堂戰神王爺你來談生意呢?想必,剛才戰王已經知道了她的秘密。不過,相信這絕非是全部。”陌上邪猝然收斂笑意,神情極為冰冷,“在下也不廢話了。紫重王欲想拆了我的地兒。在下無計可施,隻好前來找戰王你了。”

戰狂雲挑眉,深深凝視著他半晌,才陡然抿了一小口茶,似是在思索什麽,一時半會兒沒有任何言語。

陌上邪自信一笑,就知道他不會放過一切關於對手的情報,他心思也在這個時候急轉。那丫頭,他絕對保定了。

紫重齊是戰狂雲的死對頭。皇上似乎十分器重他。

所以,戰狂雲想要做什麽事情,變相的也等於是在向他匯報,才導致了兩人在朝野而今的局麵。

皇上其實也是精明的。畢竟這龍虎相爭,必有一傷。他就可以從中獲利,同時牽製雙方的勢力。一舉兩得。

“既然清幽閣主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本王若是再矯情,那就太不給麵子了。這生意,怎麽一個談法?條件幾何?”戰狂雲突然放下茶杯,嘴角斜斜勾起,劃過一道諷刺意味十足的笑……

紫重齊要拆了他的清幽閣嗎?難道他不知道,其實他戰狂雲也想占這一塊地兒嗎?

他的心思,可真是打的深。以為他沒有看出來他的用意嗎?

不過,他倒是要看看他的本事。他到底如何能夠躲過紫重齊的算計,亦或者擊潰他的計謀。

想必,不久之後一定十分有趣。

驀地,察覺到紫重玥的氣息已經到了街道之上,兩人才微微瞥了對方一眼,正式談起條件來。

“在下可以提供紫重王府的內部情報。王爺覺得這個當是應該如何起價呢?”

戰狂雲聞言愣住半晌,才道:“……你說。”

“那……在下可就說了。”

“請。”

“王爺配合在下安插在紫重王府的某個人,得到紫重齊的信任。之後,所有內部情報都將與在下共享。直到扳倒紫重齊為止。”

“就這樣?”他凝視著麵前的清幽閣主,心中的疑惑頓時驚起——紫重齊根本不容易相信別人,他這話可信度幾乎等於零,以為他會相信他的鬼話?

仿佛知道他一定會懷疑,陌上邪當即淡笑道:“其實這個安插的人,也不算是安插。因為這個人原本就住在紫重王府。而這個人,就是紫重齊的三女兒,剛才離開清幽閣的女子,紫重玥。”

什麽?是她?

可是,為什麽呢?

身為紫重齊的女兒,會幫助外人扳倒自己的父親嗎?

“你是來拿本王尋開心的嗎?清幽閣主……”

他氣勢陡然暴漲,一股強大的靈武波動壓製了過去。

然卻,陌上邪麵色如常,堪堪忍受住了這力量的壓製。提起自己的靈武之力,抵抗著。

“知道為什麽她會幫在下嗎?原因其實很簡單。她並非是紫重齊親生的。至於她留在紫重齊身邊,無外乎幾種理由。而在下認為,其中的一個理由,最是可能。”

聽到他的解釋之後,戰狂雲才收起威勢,沉吟了片刻,才道:“繼續說下去。”

“在下的人也已經打探過了。十年多之前,這三小姐是突然出現的嬰孩。當時,國之大亂。這件事情,想必你也十分清楚。紫重齊封王也是在那個時候。還未娶妻的他,哪裏來的孩子?因此,當時出現的幾個人都十分可疑。尤其是那一對其貌不揚的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