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山子自殺

鬧的動靜越來越大,王金武也不得不來看看。

“你們,怎麽回事?”王金武已經站到我們的身後,他的臉上表示出無盡的疑惑。

王金武看到山子的腳惡化成這個樣子,衝上前來,“年輕人,腳咋成這樣啦?”

山子低著頭沒說話,“去把那兩個美國人叫來,檢查一下。”小東第一個出去叫正在跟穆裏吃的津津有味的美國科學家。

這個研究生物都家夥叫勞倫斯,學識一點都不簡單。

勞倫斯放下手中的烤肉,穆裏被烤肉吸引還不願意離開,勞倫斯隻好抱著疑惑的表情跟小東來到山子麵前,當勞倫斯看到這一幕時,“哦,我的上帝,怎麽會成這樣。”

王金武低沉著聲音問道,“到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的朋友,別急,我得檢查一下。”說著喊進來另一個科學家,塞恩,搞化學的。穆裏看人都走了,也跟隨過來。

勞倫斯用手術刀從傷口發黑結痂化膿的地方割下一片肉絲,迅速製作培養皿,拿出隨身攜帶的顯微鏡觀察起來。

夜即將降臨,已經看的不是很清楚,無奈下,我打開手電筒,爬在跟前,讓他們順利工作。

半個小時後,各項檢查完畢,而勞倫斯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秘密,“王先生,你不介意的話來看看顯微鏡。”

王金武不知道什麽意思,爬到跟前,眯著一隻眼睛,仔細的觀察起來。

“啊,這是什麽?”王金武被嚇到了。

“怎麽了?”我趕緊把顯微鏡交給馬特,自己趴上去看了看,在顯微鏡底下對肉絲放大處理下,裏麵多了一種細菌,而這種細菌竟然竟然在顯微鏡裏麵出現一張清洗的臉,這張臉好麵熟,似乎在哪裏見過,但突然還不記得。

忽然,所有人都反應過來,這,這不就是成吉思汗畫像嗎?

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山子對於我們已經傻了的表情,不知道在顯微鏡發現說明東西。再說顯微鏡裏能發現說明,無非就是細胞組織而已。

勞倫斯覺得不可思議,為了消除自己的疑慮,又從山子腳上割下來一片爛了的肉絲,這次竟然還是一張臉,一張成吉思汗畫像的臉。

王金武喃喃自語,“難道,我們真的已經闖進了八百年成吉思汗詛咒的深淵裏。”所有人在冷風嗖嗖的山上腦門上還是多了星星汗珠。

山子不解的問道,“你們都不說話,到底發現了什麽?”

王金武從深慮中反應過來,“勞倫斯,先被管其他,就說怎麽治。”

勞倫斯和塞恩兩人費了半天的勁,得出一個結論來,“我兩剛才在培養皿裏用現在身上帶的所有殺菌消炎的對抗性藥物以及抗生素做培養,結果,這不知是什麽菌種,麵對強效的藥物,立刻分離,藥效越強,分離的越快,以至於細菌在藥物的催促下變異,竟然變的越來越強,這種菌,由於沒有大型儀器,我們不能確定是什麽類型,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普通的螺旋菌。”

聽勞倫斯這麽一講,更有點匪夷所思,現在除了跟詛咒聯係在一起,還能跟什麽聯係在一起,隻是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腳而已,就攤上如此大的事情,真真是細節要人命。

王金武問勞倫斯,“那還有什麽辦法呢?”

勞倫斯想了好久,“對不起王先生,恕我才疏學淺,我從事生物工程研究已經幾十年,像今天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恐怕是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願真神保佑。”

我大聲吼道,“那就讓他在這裏等死嗎?”

塞恩想了很久才說,“我還有一句話說。”

不知道塞恩有什麽辦法,可是塞恩說的,要了我兄弟山子的一條命。

“這種菌帶有強有力的分散性,因此,這種細菌的傳染功能一定會很強,大家還是防範一下。”外國人說話從來不會拐彎抹角,在山子麵前竟然就這樣直白,盡管他覺得已經很委婉了。

山子一聽,急迫的說道,“大家快出去,我一個人不要緊,要是給你們傳染上,那就是罪大惡極。”

老貓蹦出來,“山子,你說啥呢,咱們是兄弟,我還怕這個嗎?”

“金大哥,馬特,老貓,小東,虎子,鐵子,我知道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可是在這個時候是不可以逞能的,你們環顧一圈看看,就算你們陪我死,又有什麽意義,我現在不能走了,我的夢想就寄托在你們身上了,希望你們能帶著我一起走下去。”說著,從脖子上解下一顆玉佩。

“你們拿著這個,我永遠在你們身邊。”

我握住山子的手,“說這是什麽話,玉佩你們拿著,我們一起走下去。”

王金武也在艱難中抉擇,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像這種生離死別,明明還在眼前,卻就是不能靠近。

王金武是隊長,他必須得很快下命令處理這件事情,“大家聽我說,我們留下足夠的資源給山子,在這裏給山子建立一個棲身之所,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再帶他一起回去,大家以為如何。”

我第一個不同意,“讓我丟掉我的兄弟,根本不可能,要死大家一起死。”

穆裏不高興,用他的美國思想說,“你要死死你一個就行,幹嘛拉上我們大家。”

馬特拔出槍,直接指向穆裏的腦袋。“你他奶奶的,你說什麽,再說一遍。”勞倫斯和塞恩眼見中國人的槍指向自己人的腦袋,也將槍舉起來。

“你們這幫人拿著我給你們提供的槍指我的腦袋,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你們老板嗎?你們的工錢還要不要。”

“哼,當進入這裏的一刻起,錢已經對我們沒有吸引力,我怕的是有命掙,沒命花。”馬特露出邪惡的嘴臉

王金武發火了,頭一見到這個老頭子發火,“你們都夠了,還未到戰場,自己人先幹起來,不是要打嗎?打啊,你把槍舉起來,打,打他的腦袋,還有你,互相往死裏打,打死了我們結束,就讓這大山封存我們。”

王金武一腳踢掉地上的啤酒罐子,“真搞不懂,你們是來幹嘛的,你們就是幹死在這,又能如何。”

“穆裏先生,進入這裏,收起你的資本家姿態,在這裏,隻有兄弟,隻有戰友,任何一個人的不配合,任何一個人的疏忽大意,都會遭受滅頂的災難,在這裏沒有老板和下屬,你懂嗎?”王金武狠狠訓斥穆裏一番,在這裏穆裏也隻能忍受,因為在這大山叢裏,有錢又如何。

就當王金武罵人的時候,山子緩緩舉起手槍,將自己的玉佩放下,啪的一槍,倒在我們眼前,這一幕,我這輩子也難以忘記,有多少個夜晚,我夢見他們一個個倒在我麵前,那無奈的嘴臉,讓我心痛。

“瓜子,花生,啤酒,飲料,來,這位兄弟,把你的腿抬一下,謝謝。”乘務員的叫賣聲打破了金龍的講訴,聽故事的人眼角都留下淚水。

金龍抹了自己的一把臉,“我的好兄弟,當年才33歲,孩子才8歲,就這樣,就這樣為了不連累我們,自己了解了自己。”

不是男人不落淚,那是沒到傷心時,我拍了拍金龍的肩膀,“金龍啊,人生有些事就,罷了不說了,山子在那邊也會想著你的。”

剛才在我下鋪躺的那老頭子聽的起了興,抹了自己臉頰上的淚水,“來來來,給我們一人一個啤酒,再來兩包花生。”

陳傑不解的問道,“老先生這是幹什麽?”

“哎,這為兄弟說的口幹舌燥不容易,咱們這些聽眾也得表示表示,對不對。”其他人也響應,“對對對,老先生說的對。”

“那就讓老先生破費了。”

“哈哈哈,沒事沒事。”說著拆開了啤酒,“來來來,不要客氣,喝點,喝點,這到內蒙古太遠了,咱們吃吃喝喝嘮嘮就到了。”

金龍從上車說道現在兩個小時那是停不下來,我們也聽的停不下來,對麵一床那小子,憋了一泡尿,憋的臉都綠了,就是不舍得去上廁所,就怕錯過了好戲份。

老大爺看出來了,“你小子用手捂著褲襠幹啥玩意,要上廁所就去唄。”

“哎呀,我是不想錯過好戲份。”

金龍被搞笑了,“你們要撒尿要拉屎的去,我去到通道口過一支煙,等回回來接著嘮。”

那小子趕緊捂著褲襠跑了。

老先生衝著我笑了笑,“你不去過煙癮。”

“哦,我不是經常抽煙。”

陳傑剜了我一眼,“還不經常抽煙,能不能不嘚瑟。”

金龍在三層,和我麵對麵,下麵是一個中年婦女,那婦女一上車就睡覺,可是沒聽金龍幾句話就被吸引醒了,這下坐在下麵,從包裏取出個大餅,夾著自己家做的辣子醬,吃了起來。

她冒出腦袋,看我看她,“大兄弟,你要不吃點,我這可都是自己做的。”

我微微一笑,“大姐,你吃吧,我不餓。”

“咦,聽大家口語,好像是陝西的。”

“大兄弟聽出來啦,我就是陝西滴,陝西寶雞的,你也是陝西的?”

“我也是寶雞的,不知大姐寶雞哪的?”

“寶雞龍遊的,不知大兄弟是阿達(寶雞方言,‘哪’的意思。)的?”

“我是陽村的。”

“陽村的,那離我龍遊不遠啊。”

“就是不遠。不知大姐去內蒙弄啥去?”

“唉,說來話長,我娃到內蒙吃了點官司,他爸有病不能來,我這當媽的隻能去看看,這娃娃,到底一點都不讓我省心,出門幾年了,不聽話,唉。”這是一個堅強的婦女。

人紛紛都齊了,都等金龍接著說,金龍連續抽了兩根煙,也來了。

“大家都等著,你麻溜的。”陳傑伸出腦袋,金龍坐在下鋪,沒上來。

“那咱接著開始。”金龍賤笑一下。本來是給我講的故事,讓我了解一下關於成吉思汗墓的所有情節,看能不能發現什麽,再一點就是我也多少有點經驗,下一步就好走,現在是講的讓我們這個臥室裏的人寢食難安啊,更有甚者,隔壁的人也伸出腦袋,給這邊湊。

“唉,金龍啊,你要這樣成為說書d讓家夥都知道恐怕不好吧,要是有什麽不軌之人弄點啥出來,可不好。”陳傑好心提醒金龍。

金龍猛灌了一口酒,“哈哈哈,你就放心吧,那個地方,就是那些不軌之人知道線路,把門給他們敞開,他們進去多少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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