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西川詭事

“哈哈哈,就憑你這小娃娃還想跟我鬥,趕緊回去吧,老娘現在心情好,不想和你計較。

“咦,看你小娃娃還是為破的雛兒吧,要是老娘活著,老娘還能跟你玩玩,啊哈哈哈哈。”這屌寡婦,還真tm騷。

剛才還沒底氣,這年輕人就是氣盛,讓他這麽一激,媽的,老子今天非降了你不可。

“想你在下麵也有段時間了,你可知道楊小釗楊道長。”

“什麽,你說請陰司的楊道長?”這一句話還真給他唬住了,我二爹爹的名字就是管用。

可隨即又不管用了。“哼,他已經死了上天了,能耐我何。”

村長插了一句,“他就是楊道長的關門首席大弟子,牛山雲大兄弟。”什麽關門首席亂七八糟的。

“我勸你速速離開,我幫你超度,你早早投胎,人鬼殊途,你不要執迷不悟。”我說的很鎮定,其實心裏很亂。

後麵幾個人議論起來,“別看這小兄弟,還真厲害,以前來的那幾位連話都說不上,直接上去就一頓撕咬,看來有戲。”

大家對我期望越來越高,我的壓力卻越來越大。

這些把這老娘們可激怒了,“那你試試看。”瘋了一樣衝上來咬我。

“壓住她,快壓住她。”八個大男人壓。我還是被她撞翻倒地。

“狗日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牛山雲要降服不了你,我就下去見二爹爹。”其他人蹭的閃開,以為我要施法。

“老娘奉陪。”

“給我摁住她,把她墓給我找出來。”其實我就想拿她的墓出出氣,可沒曾想,這歪打正著,還真給製住了。

“大兄弟,大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老娘們還真嚇到了,頓時間乞求。

“沒什麽商量,要麽你把我弄死,要麽我把你弄死。狗日的潑婦。”

“道長你說對了,這寡婦生前就是個潑婦,鄉親們都見不得她,這才沒人理會她那事情。說話的是村長媳婦,不過這媳婦氣還沒消,跟村長頂牛呢。

拎了一夥人直徑走去,”凡是屬蛇,屬馬,屬雞,眉心有痣,腳心有痣,全都留下。女人孩子留下。“

一下子刪除了三分之二人。去了對麵山上的墓,這下似乎有點明白了。

掏出了《巒山秘法》對照了一番,”嗯,不錯,就是這樣。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大兄弟,看出門道沒呀。”

“村長呀,這寡婦生前活的卑微,而且死之前肚子裏還有未出世的孩子,心裏產生無盡怨氣。所以,人死心未死,本該死後用火葬最好,可以焚屍滅跡,化作青煙。可以,偏偏又用的是土葬,土葬也就算了,卻又連棺材也沒有,埋葬的地勢又那麽高,使得屍體吸收到地氣,從而地氣與怨氣相接,以地氣養屍,這也就是人死屍未死,風水學將它稱作屍熏。”

“屍熏。”

“對,屍熏。”

“埋葬之地如此之高,村子的地勢又如此之低,暴雨過後,水汽蒸發,會形成瘴氣,屍氣從土壤中散發出來,伴隨著濕熱的瘴氣彌漫在山坳之中,籠罩著整個山村,那些放牛放羊的村民,在山上被這東西包裹,就會中濕毒,久治不愈。我敢打賭,那屍體絕對還沒腐化。”

“大兄弟,你別鬧了,我膽小,這死了都這麽長時間了,還能沒化,我,我不信。”村長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對了,你說這中濕毒的事情靠譜,凡是放牛的孩子大人,回來後整日拉稀,全是那種粘稠黑乎乎的東西,渾身無力,放牛娃趙老蔫好不容易娶個媳婦,可就是生不了娃,郎中說就是濕毒纏身,哎呀大兄弟,你可真神了。”

村長這麽一說,其餘村民個個大拇指,有幾個商量著,“這娃這麽年輕,還沒處對象呢吧,我家妞兒和他年紀差不多大。”

這下一鬧,我還真臉紅了。

“對,濕毒,濕毒就像風濕骨病一樣,是自然之氣透過皮膚滲透到體內,這樣的毒是難以清除的。”我無奈下說幾句話緩解尷尬。

我掐指算了算日子,“今天日子不對,後天大家在打麥場架起柴火,我回去先鎮住那妖孽,咱們後天挖屍,斷了它的氣脈,這事就算完了。”

“哎呀,大兄弟,有你這話我們西川村人有救了,我代表西川村人謝謝大兄弟了,今晚上我們一醉方休啊。”其他人趕緊拱手,“大兄弟,你真是高人啊,這事情讓你兩下就搞定了,我們西川人感謝你啊。”

村長可真是個二楞子,村委會的大廣播上喊起來,“喂,喂喂,我是村長任國祥,我是村長任國祥,咱們的牛山雲大兄弟咱們都知道,為咱們西川村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今晚在村長,也就是我家一聚,後天我們牛兄弟就要為咱們降妖除魔,各位有什麽要感謝的,都帶著。“

這下整的,十裏八鄉一傳十十傳百,就連縣城都知道了,說是有個年輕人,把百年老妖兩句話就唬住了,走路都是騎著仙鶴飛,還說這後生長的極其俊俏,十裏八鄉的姑娘可是搶著門要嫁,可後生看都不看一眼。

這都快把我傳成神仙了。

晚上吃飽喝足,第二天還有證據事要做,要是不把寡婦這亡靈降住,這要是附在其他地方,就功虧一簣。

狗蛋他娘那嘎達沒待久,黑娃他爹又著道了,點名道姓的叫我牛山雲牛道長去,其他人一律不見,不然就咬舌自盡。

聽到這話,黑娃他娘急了眼了呀,黑娃家裏是萬元戶,在村東頭住著,家裏有一個爛摩托,當時那可不得了,那家夥事和現在的奔馳可能是一個等級的,他爹騎著摩托回家,道上上坡的時候,他爹感覺心裏有點毛,可不咋地,摩托車是死活發不動,他爹屁股鬆了,推著摩托死活也推不動,這不剛點上煙,就著了道。

黑娃騎著摩托帶著我,那鄉間的小路上,屁股一縷青煙,夾雜著塵土,這感覺還挺好的。

呼呼呼,本來就不大的村子,一腳油門就到了。

黑娃他娘怕他爹自盡,拿個抹布卷成團塞在嘴裏,村長下令為了避免人畜安全,一定要五花大綁,黑娃含著淚和他姐他娘把他爹給綁了,“爹啊,孩兒不孝啊,孩兒也是迫不得已呀。”

這一路顛簸水都沒喝上,“完了,兩本書沒拿,這等回拿什麽畫符,這現在自己取根本不靠譜啊。”

黑娃他爹死瞪著個眼睛,瞅著我,“你,瞅啥玩意瞅。”

“那是我爹,你能不能客氣點。”黑娃央求道。

“黑娃,你咋那麽不懂事呢?那已經不是你爹了。”他娘說這話黑娃有點楞,“啊。”“不是,我的意思你說這個你爹不是那個你爹。哎呀,哎呀全亂了。全聽大兄弟的。”

“錢寡婦,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毛主席經常教導我們,犯錯不要緊,隻要願意改,及時改,那還是好同誌嘛。”

“去給他把嘴巴鬆開。”

“那可不行,黑娃他爹要自盡咋辦。”

村長也來了,“我說大妹子,牛山雲牛大兄弟是何人,你咋還不信他的呢,趕緊去取了。什麽玩意。牛大兄弟,你別介意,鄉下人沒文化。”

這話說的我想笑又笑出來,我一快上大學的人了,來給你們跳大神。

“哈哈哈,牛山雲牛道長,你以為你破了我的墳就沒事了嗎?我要是從這老黑身上不下來,你拿我有什麽辦法。“

“唉吆喂,我的祖宗,我們老張家對你錢寡婦當初還不錯,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怎麽能這麽折騰我們家老張呢。”

“哼,你們不是要請什麽道長降我嗎?請啊,我就永遠附在你們身上,讓你們這輩子做不成人。”

“妖孽啊,我牛山雲給你機會了,你還不珍惜,別怪我心狠手辣。”

“就憑你區區一個小娃娃能奈我何。”

“牛山雲,你今天要還不走,我就先弄死這黑炭,再弄死村長,讓這個村子雞犬不寧,你們一個個都聽好嘍。”

這寡婦可真是心狠手辣。這麽損的招都想出來,後麵開始有人議論,“這道長要是辦不成事,那我們全村可得遭殃啊,實在不行就打發他走吧,最起碼不至於鬧出人命。”

“你說的有理啊,可這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那你有什麽辦法,也許再過個十年八年,它就走了。”

村長一時也蒙圈了,“大兄弟,你看這可咋辦啊。”

沒經過什麽大事的我,這下也怕了,這事要幹不成,折了我師父楊小釗的名聲不說,這還毀了我巒山派的招牌,還有這千千萬萬的黎明百姓還在水深火熱之中。

村長此時講了一番振奮人心的話,“我們是社會主義的隊伍,我們信仰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和鄧小平理論是我們的重要指導方向,我們要鏟除一切牛鬼蛇神,鏟除一些拖社會主義發展的後腿,所以,鄉親們,大家不要怕,就讓牛山雲牛大道長拿起手中的武器,與這些牛鬼蛇神抗爭吧,我們要支持牛道長,牛道長好樣的。”

這都說的是些什麽話,我聽著咋就那麽不舒服呢。

“牛道長好樣的。”在村長的蠱惑下,原以為有些勝算的寡婦眼看無望,又發起了潑,衝上前來,又想咬我,不過這次有防備,一腳踹上去,一巴掌抽的它服服帖帖。

“別打了,那是我爹啊。”

“黑娃,你讓開,我都說這爹不是你爹。”

準備好的符紙擺開,手指蘸上懷中的朱砂,也不知道畫的對不對,靠自己那點記憶,蹭蹭一道符出來,吧唧一下貼在黑娃他爹的腦頭上,死死的黏住。

“牛山雲,我做鬼也饒不了你。”

拿著備好的香灰,在黑娃他爹鼻子上一摸,黑娃他爹一個巨大的噴嚏,接著一個響屁,慢慢的醒過來。

“看來這符還真奏效了,看來這牛皮不是吹滴,火車不是推滴,泰山不是堆滴,羅鍋不是背滴。”

“好了,鄉親們,這東西讓我暫時製住了,要想斬草除根,就必須挖開墳墓,將屍體燒毀。”

“好。”村長大叫一聲,嚇死我了,接著誇誇誇的掌聲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