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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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央的疑問淹沒在沈將翔的薄唇之下,他在水霧之下輕啃著她的雙唇、吞噬著她的濕潤,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答應我。」他命令道,聲音低沉喑啞。
「好。」她意識不清的在他的唇下回應。
得到白水央的回答,他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又一下,意亂情迷。
等白水央回神的時候,沈將翔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離開了。
寒流過境,氣溫一路往下滑。
白水央坐在陽台的躺椅上望著窗外蕭瑟的景色,「哎……」又一聲歎息從她的唇瓣逸出。
蔚房的湯鍋裏咖哩咕嚕咕嚕的沸騰著,食物的香氣彌漫在房間裏麵卻無法吸引做它的人。
第六天了,那天沈將翔離開之後,中午就打電話告訴白水央國外的分公司出現了問題,他必須馬上飛過去解決,這已經是他離開的第六天了。
六天裏她沒有接到沈將翔的任何一通電話,難道他還在因為那天的事情不開心?
那天她明明有遵守約定在十二點前回家,為什麽他會那麽生氣?
白水央想破頭也想不出到底是為什麽。
這幾天怕錯過沈將翔的電話,白水央受機沒有行離開身也不敢出門太久,時不時的會翻看手機,甚至懷疑自己的手機是不是壞掉了。
她自嘲的笑著,原來相思是這種滋味。
他不喜歡她去醫院做誌工的事情,她暫時妥協了,跟同事們請了假,可是她放不下江盼春,還好她跟醫院的護士小姐關係夠好,她們時常會告訴她一些關於江盼春的消息。
那個孩子仿佛跟她血脈相連一般。
白水央剛踏出浴室就聽見手機不停的作響,興奮的衝上去接聽。
「喂,將翔嗎?」她激動得用雙手握著手機。
「沈太太嗎?是誌工沈太太嗎?」電話那邊是白水央熟悉的護士小姐的聲音。
「是我。」白水央胸口一沉,「是不是盼春出了什麽事情?」
「江盼春病情突然惡化,已經被安排進手術室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他?」護士小姐那邊的背景音裏麵充滿了醫院儀噐滴滴答答的聲音。
白水央馬上點頭,「我馬上就過來。」
她急急忙忙的換上出門的衣物,拿了包包就往外麵趕。
當白水央到達醫院的時候,江盼春已經被送進手術室了,雖然上次的心髒手術很成功,但是江盼春本身身體狀況不佳,無法承受情緒上的起伏。
「沈太太,今天早上盼春突然從**起來到處走到處看,好像在找什麽人,我們抓都抓不住他,一抓住他就開始大喊大叫,到了晚上狀況就開始惡化了。」護士小姐看白水央臉色煞白,扶著她在手術室外麵的椅子上坐下。
「盼春的身體狀況你也很清楚,他的身體承受不住第二次的手術,所以醫生一直用比較和緩的治療方法,但是這些都是治標不治本,我們唯一能做的也隻是延長他的生命。」護士小姐轉述完醫生的話後,馬上又回到了工作崗位。
雖然不清楚為什麽白水央會對陌生的江盼春如此關心,但是看著白水央沉痛的表情,看慣生死的護士小姐也不由的替江盼春祈禱了起來。
手術做了七八個小時,白水央也在門外等了七八個小時。
手術後江盼春馬上又被送到了重症加護病房,白水央隻能隔著厚厚的玻璃看著那個被插滿管子的小身體。
那位通知白水央的護士小姐第二天來上班的時候,依舊看到神情憔悴的白水央坐在醫院的走廊裏。
「沈太太,盼春在醫院裏不會有事情的,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護士小姐不忍心勸說道。
白水央的神情有些恍惚卻依舊點頭,她昨天匆忙出來的時候連手機都沒帶,她的確要回家一趟。
「謝謝護士小姐。」
劉清舟不知道白水央的住處,隻能在醫院門口守株待兔,他上次收了白信雄的支票,答應裝死讓白水央死心,可是那張支票哪夠他花,賭場來回幾趟就沒有了。
沒想到白水央那個傻女人會為了他開車尋死,還把以前的事情給忘記了,這可是他翻身的好機會,白水央可是他的金庫。
他能讓白水央喜歡上他一次,當然也能有第二次。
離開醫院才沒多遠,白水央又碰見了她不想見到的人。
「水央,我終於見到你了,你臉色好差是不舒服嗎?」劉清舟親密地撫摸著白水央的額頭。
白水央頭很暈,來不及躲開,雖然劉清舟長得清秀乾淨,看起來斯文有禮,可是白水央心裏卻很抵觸他的觸碰,心底泛起惡心。
「你不要碰我。」白水央躲開劉清舟想要扶自己的手,「劉先生,我真的想不起來也不認識你。」
劉清舟還想跟白水央說些什麽的時候,白水央已經先一步跳上一輛計程車。
「司機先生麻煩快一點,快點開車。」白水央一上車馬上要求司機開車,任憑劉清舟在車外叫喊她的名字,她也不想跟劉清舟多糾纏。
看著白水央坐的計程車揚長而去,劉清舟恨得咬牙切齒,心生一計馬上跳上了另一輛計程車。
白水央回到家就注意到玄關處多了一雙許久不見的男式皮鞋。
「將翔,你回來了。」果然她才一抬頭就看見了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已經站在她的麵前。
白水央激動的撲進了那人的懷裏,她有好多好多話想跟他說,她想告訴他,她這幾天對他的思念,她想告訴他江盼春的事情,她真的已經把江盼春當成了她的親弟弟一樣,她好害怕江盼春就這樣離開了。
被她擁抱的沈將翔散發著冷冷氣息,沒有回應她的熱情。
白水央察覺不對勁,抬頭看著沈將翔,隻見他冷冷的越過她看著她身後,她沿著他的視線往後看,劉清舟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她被跟蹤了!
沈將翔發出一聲冷笑,「果然,你果然是跟他在一起才會徹夜不歸。」
他冷漠的拉開白水央抱著他的雙臂,轉身往房間裏麵走,不願意再多看他們一眼。
昨天晚上沈將翔就回來了,沒有提前通知是想給白水央一個驚喜,但果然所有的驚喜都是驚嚇。
他回來後沒有看到白水央,打她手機發現手機落在了房間裏麵,他坐在沙發上等她,夜越深越他是忐忑不安,他足足等了她一夜,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
「水央……」白水央想抓住沈將翔,可是她先被劉清舟抓住了手臂。
「劉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你不要再纏著我了。」白水央隻知道沈將翔誤會了,她必須快點解釋清楚,她好不容易掙脫了劉清舟,把門一關將他隔絕在大門外。
「將翔,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我根本不認識那個劉先生,是他一序纏擇找,咋天醫院裏有個小朋友病危,我急著去看他,整個晚上都待在醫院裏,今天早上剛離開醫院就碰到那個劉先生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跟著我還跟到家門口,我真的不知道。」白水央慌了神,隻知道不斷不斷的說,希望沈將翔可以相信她。
可是沈將翔斥責的眼神仿佛已經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了。
「白水央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是想騙我還是想騙自己?你喜歡的人一直都是那個劉清舟,我隻不過是被你利用的工具而已。」沈將翔痛苦的皺眉,沒想到這樣愚蠢的把戲他會第二次上當。
「將翔……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什麽利用不利用的,我根本沒有想過要利用你。」白水央不解沈將翔話裏麵的意思。
「當初你答應跟我結婚是因為你跟劉清舟吵架鬧分手,你為了報複那個男人才願意嫁給我,新婚當晚那個男人又回來求你,希望跟你複合,你看都不看我這個剛成為丈夫的人一眼,馬上飛向了情郎的懷抱,白水央你說這不是利用這是什麽?」沈將翔在笑,笑自己的愚昧無知、笑自己居然以為白水央變了,人再怎麽變,心也是不會變的。
「白水央,你喜歡的、愛的人一直是那個劉清舟,為什麽要來招惹我?」
「不是的,我喜歡的你不是他,我根本不認識他又怎麽會喜歡他?將翔,我愛的是你不是他。」白水央好害怕這樣抓狂的沈將翔,想抓他的衣袖卻又擔心被他再一次甩開。
「不認識?白水央,沒有記憶、空白的你憑什麽說你不喜歡劉清舟,又憑什麽說你喜歡我?你現在喜歡了,要是以後你想起以前的事情,發現自己喜歡的還是那個劉清舟,你又打算何如處置我?把我一腳踢到一邊跟我離婚是嗎?」
「以前,以前真的那麽重要嗎?」
沈將翔抓著白水央來到這個房子裏的禁忌之門前。
「水央,你知道裏麵是什麽嗎?」沈將翔拿出鑰匙,握著門把輕輕的轉動。
「不,我不要知道,我不要知道。」她抓著他的手不想打開那扇門。
門鎖轉動的聲音分外清楚,門打開了,房間裏整整齊齊的掛著的是畫,白水央的裸畫。
難道這些都是以前劉清舟幫白水央畫的?白水央驚呆了。
「你看清楚這些畫,這些都是你摯愛的男人為你畫的,如果不是愛得那麽深,驕傲的白家大小姐會允許別人畫下她那麽多裸畫嗎?!」沈將翔退出那個讓他窒息的房間。
「白水央你太殘忍了,你想喜歡誰就喜歡誰,卻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傷痛,你這樣的愛我承受不起,不用你踢開我,我自己走,白水央我們離婚吧,是我輸了,輸得一塌糊塗,居然愛上你兩次,我放手了,你自由了。」
沈將翔安靜的離開,這次白水央沒有掙紮,她被眼前的事實衝擊到了。
就像沈將翔說的,一個空白的她、一個沒有記憶的她根木沒有條件說愛他。
空曠的房間裏,白水央淚如雨下。
她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她記得的是她真的很愛很愛那個叫沈做沈將翔的男人。
沈將翔離開了,劉清舟卻沒有走。
他利用沈將翔沒有關起來的門走進房子裏,順汽哭聲找到白水央。
「水央……」他的手指剛碰到白水央的肩膀,白水央像觸電一樣躲開。
劉清舟皺眉卻依舊耐著性子勸道:「水央,地上很涼,我們起來說話。」
「你走開,你不要碰找我。」白水央往後退,不想跟劉清舟靠太近,要是沒有這個男人,她跟沈將翔就不會弄成這樣了。
「水央,你也看到這些畫了,這都是當初我為你畫的,這都是當初我們相愛的證據啊。」劉清舟激動的不顧白水央的掙紮,將白水央鎖在自己懷裏。
「你胡說,我不愛你,我才不愛你,我愛的是將翔不是你。」白水央雙手不斷掙紮,想從他的束縛中掙脫出來,無計可施之下她狠狠的打了劉清舟一個耳光。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要跟將翔解釋清楚,我根本不愛你。」
劉清舟清秀的臉開始扭曲了起來,「將翔將翔,你叫得好親密啊,你以為那個男人會喜歡你這種破鞋嗎?你以前是我劉清舟的女人,現在也是。」
劉清舟被刺激得突然發狂,將白水央撲倒在地上,開始瘋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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