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霸占

陳俊犀利的眸光逼視著包租婆,厲聲問道:“你這冥紙是燒給誰的。”

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包租婆被對方這一破空的聲音一喊,震得渾身一顫,忙不失迭的顫聲答道:“給給他們的。”

“誰。”小西緊逼一步追問道,

包租婆緊張的瞥了一眼小西,爾後慌亂的看了一下門口,麵色十分難堪道:“065房間裏的‘人’”

陳俊一聽,暗自思忖道;065房間的‘人’,不就是秦楠楠的愛人,那位麵色蒼白,樣貌清秀的女人嗎,她有什麽問題,

陳俊托腮沒有做聲,視線落在包租婆那張因為睡眠不足引起有點浮腫,卻又被脂粉遮蓋住的麵龐掃來掃去,他觀察到包租婆在談論到065房間時,臉色都變了,猛然想起剛來時,她一再的提醒不要半夜出門的話,難道她知道有問題發生,看那三人的死因,的確不是屬於正常死亡,那麽這裏有不同尋常的東西存在,

“065房間裏不是住的人嗎,他們是活生生的人,幹什麽需要你焚燒冥紙。”陳俊蹙眉質問道,

“有一個是活人,另外的是是……”包租婆顫動著兩片薄薄的嘴皮,哆嗦著許久沒有說出來,可能是緊張的緣故,麵龐上汗珠子一顆一顆的從皮膚表層裏冒出來,加上她不斷的伸手抹擦,霎時把一個塗滿脂粉臉弄得比鬼還難看,

包租婆結結巴巴的話,雖然不完善,但是陳俊和小西似乎敏感到什麽,感覺不對頭,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前者緊張的追問道:“你說什麽,一個活人,另外的是……”

看著陳俊和小西麵部的緊張神態,三人眼神交織心領神會,沒有出聲,卻默契的暗示著隱藏在065房間裏,有邪惡能量存在的不爭事實,,再加以包租婆黯然的點頭默認,俊和小西心裏各種不安茲生出來,看來他們倆想順風順水的趕路,是不可能的了,

出於職責和特殊的工作類型,陳俊和小西不能把這件事當成傳說置之不理,也不能尋找諸多理由推卸掉,特別是小西,很想把這件事搞搞清楚,沒想到包租婆接下來的話,驚得他們倆的眼珠子都瞪圓了,這件事尼瑪的居然跟那邪惡魔鬼邱雷雨也有關聯,

包租婆在陳俊和小西的追問下,正襟危坐神態略顯拘謹般的吞咽一口唾沫,麵色凝重的注視著窗外……在她的腦海裏出現了另一幅畫麵,

那是一個極不尋常的午後,一對戀人冒著毛毛細雨來到她的‘好運來’出租屋,女的長相清純可愛,年齡大概在18,20名字叫小琴,男子那不是一般的帥氣,從他那一嘴細細的絨毛來看,年齡至多不過19,21年齡段,名字叫秦楠楠,因為一次次的大考,有些筋疲力盡之感,眸子裏略帶些許憂鬱色彩,

倆人來到‘好運來’出租屋,恩愛無比簡直是朝朝暮暮,形影不離,

包租婆看著倆小年輕那麽的恩愛,想起自己的那短暫的婚姻,枕畔以淚洗麵的日子,心裏那個酸啊,真他媽的不是滋味,可人就是奇怪的動物,心裏的想法和麵子上做的就是不一致,包租婆看兩人那如膠似漆的恩愛樣,就試探他們什麽時候結婚,要是可以的話在出租屋辦理,那將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一個可以給她宣傳生意,另一個也可以成其好事,讓兩個恩愛的人廝守在一起,

在多事的包租婆一再的試探下,小琴一直搖頭,緊抿著嘴唇許久才說出一個秘密,那就是正因為秦楠楠的父母不讚成他們倆在一起,所以才會從學校宿舍搬到這裏來,想的是等生米做成熟飯,再說,

這麽好的妹子,他秦楠楠不知道是那世修來的福氣,才會遇到在鎮小教書的小琴,包租婆對小琴說的話,不以為然,幹嘛要征得父母的同意,與其在這傻等還不如就把婚事辦了,

小琴卻還是搖頭說;秦楠楠是一個孝子,父親是做五金生意的,其規模龐大,家裏還需要他把這項生意傳承下去,

小琴在教書,工資不高,也隻夠兩人的基本生活開支,最初秦楠楠還可以在卡裏取錢來用,之後父母見兒子是死了心的要給這名,門不當戶不對的女子在一起,就完全凍結了他的用度,

兩人開始了吃糠咽菜的平淡生活,對於小琴倒沒有什麽,可對長期養尊處優,一直生活在富裕環境裏的秦楠楠,就十分尷尬,

小琴看著男朋友逐漸消瘦的麵龐,已經沒有了以往的瀟灑俊逸,她心如刀攪般難受,

小琴不想讓自己心愛的人受苦,在進行幾番心理抗爭細細斟酌之後,她決定向自己的娘家求助,

話說;自己的娘家大可以隨便求助,幹嘛還得經過心理抗爭,

小琴自有說不出來的苦楚,她幼時喪父,母親帶著她嫁給一位跑運輸的繼父,可惜的是,繼父脾氣不好,時常在小琴不在家時,就毆打母親,

母親不能把挨打的事情告知女兒,她隱忍疼痛把笑臉無私的捐獻給在讀書的女兒,而在女兒離開家之後,卻又黯然落淚唏噓不已,

如此這番的折騰,小琴母親不久於人世,最終撒手西去,小琴是肝腸寸斷,哭暈幾次……

從此以後小琴就和這位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繼父在一起生活,繼父很會籠絡小琴的心,給她買市麵上流行的衣服,甚至於還給她買女兒家穿的內衣褲,

年滿十二三歲的小琴滿以為這就是父愛,她傾心盡力的盡一個女兒應盡的孝道,給繼父洗衣做飯,以此來報答繼父對自己的養育之恩,

可是有一天發生了一件讓小琴苦不堪言的大事,那就是在她午睡時,繼父摸進了她的小房間,繼父趁小琴睡熟時,要強行和她發生關係,

小琴哪裏經曆過這種事,她那個嚇不亞於看見鬼魁一般恐懼,她緊張的拉著被褥,渾身顫抖,不住聲的求饒,央求繼父繞過她,可是借酒行凶的繼父已經完全泯滅了人性,他獰笑著舉起雙手撲向手無搏雞之力的小琴,

小琴不是處女的事,秦楠楠是知道的,但是他覺得無所謂,他看重的是小琴那份別人沒有的安寧心態,一副與世無爭的自卑心理,他一再的對小琴表示愛意,在強烈孜孜不倦的攻勢下,小琴妥協了,

如今想到要回家去求助那位,曾經讓她憎恨不已的繼父,小琴的心十分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