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險途重重
陳俊看著眼前這一幕,這二具骨架不就是曾經在宅院,給魔鬼邱雷雨一起來宅院,進行召喚術的文學夢想家,另一個就應該是王半仙了。.
看那骨架的腐蝕程度加上被老鼠踐踏,可能已經腐朽了不能觸碰,既然經不起折騰,那麽陳俊就是有那心想埋葬,也愛莫能助,山洞橫插交錯,並且越走地勢越高空間越狹窄,地麵更是凹凸不平,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會跌破膝蓋和碰撞到頭部。
石壁上滲透出水珠,一滴滴晶瑩剔透,一簇簇墨綠色的青苔,濕滑粘手,往前走,一條天然形成的峽穀,跟就像刀削一般料峭的石壁,出現在陳俊的眼前。
憑感覺陳俊知道在峽穀的那一端,就是邱雷雨的第二老巢,從峽穀穀底吹刮來的冷風,跟刀子似的刮動在俊的麵龐上,好疼。
而在峽穀的另一端,一個高大威猛的披鬥篷大汗,在虎視眈眈的注視著舉步維艱走來的陳俊。
一道疾風從頭頂掠過,陳俊凝定身形,感觸到來自前方的煞氣,悄悄凝聚力量在拳,穩定身子繼續不動聲色的前進,隻要這裏有敵人阻擋,那就說明他這一趟沒有白來,也沒有走錯方向。
大漢撲身向前,舞動手裏的木棒,不由分說就砸向滿以為沒有準備的陳俊,孰料到俊早就凝聚力量在手,木棒砸來,他毫不畏懼的伸手一抓一抬,大漢撲了個空,豈肯罷休,再次發出大喊,對著俊發出第二次進攻。
這是一條近乎羊腸小道的山間小路,隻能容身一個人側麵前進,要想不被撲下峽穀就得拚死抵抗,陳俊把力量灌注到雙腿,雙腿婉如鐵搭一般屹立在小道和峽穀底的邊沿。
木棒漫無目的的砸來,對手雜亂無章的打法,給陳俊有機可乘,一拉一抓之際,龜縮在峽穀盡頭的大漢,身子前傾失足,哇啊,一聲大喊跌入萬丈深淵一般的峽穀穀底。
消滅一個,陳俊謹慎前行,在踏入稍微寬敞的山洞入口處時,他趁機瞥看了一下手機時間,手機在山洞裏就是一不能通話的奢侈品,卻還是發揮了它的最大作用。
陳俊看時間已經是七月十四淩晨五點正,魔鬼要行動了。
就在陳俊看時間時,一襲逆風再次襲來,不用說也知道是邪教人員來了,好一個孤膽英雄俊,他矮身一躲,躲開對方的襲擊,立馬騰身一讓,趁對方撲空之際,一招反手擒拿,捏握住對方的手肘。
一股青煙從陳俊捏握住的位置冒出來,襲擊他的漢子大聲嚎叫,嚎叫聲音就想殺年豬似的那麽悲憫。
陳俊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在他的手掌心握住對方時,居然就像火炭一般把對方的手肘給焚化了。
看著短了一截的手掌,鬥篷神秘人大驚失色,傻子一樣,許久才感到剜心疼痛襲遍全身,啊啊啊,一聲破空的大叫,鬥篷神秘人一溜煙的狂跑而去,留給俊的是他殺豬般的哀嚎。
陳俊納悶的看了看手掌心,海綿體碎末就是融化進這隻手掌心的,難道它在融化進手掌心,給本體二合一之後能量更加強大。
前方有更加凶險的事情在等待自己,陳俊不容多考慮,他五指並攏捏握狀態,繼續前行,忽然奔跑來一團黑色,在山洞火把的照耀下,就像一群自亂陣腳的烏鴉瞬間包圍了陳俊。
邱雷雨漫不經心的神態,彈動一下紫烏色的長指甲,眼皮也沒有抬一下就說道:“抓活的。”
在邱雷雨看來,陳俊就是一凡夫俗子,他的隊伍龐大,對付一個凡夫俗子簡直是易如反掌,手到擒來。
陳俊見這些神秘人在出招之時,都一個勁的躲閃,沒有使用殺傷性的武器對付他,他知道這些人身上都有防身武器,少說也有一把匕首什麽的,可是打鬥了許久,他們都隻是赤手空拳,除了躲閃和臨時應對之外,沒有對他出重拳。
想生擒我,陳俊暗自說道,卻步步緊逼,招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逼得這些個家夥是哭笑不得,又不敢下殺招。
俗話說;猛虎難鬥群狼,對方打的是遊擊戰,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就算陳俊是鐵打的漢子,也禁不起幾個小時的折騰。
最終陳俊在一個戴著防毒麵具家夥撒出一抹白色的粉末後,人的神智開始模糊不清,有點恍恍惚惚辨不到北了。
高大的祭壇,壇的中央擺放著一圓形的雕刻石桌,石桌上刻畫著一種詭異的圖形文字,圖案跟流雲山石壁上的差不多,一個個身披黑色鬥篷的神秘人,如臨大敵般一排排的站立在圓桌四周。
圓桌上放置著那部失蹤已久的‘死靈之書’不一會兒的功夫,幾個身披鬥篷的神秘人就押解著三個套了黑色布套的人來到祭壇。
接著出現一渾身素白,懷抱嬰兒的女人,女人就是劉靜,石壁上火把火焰隨風搖曳,發出劈啪的響聲,祭壇周遭死寂一片,連一隻蚊蟲都不敢發出聲響。
隨後又從山洞裏走出一隊人來,為首的就是邱雷雨,在他的身後就是一些身居要職,卻貪婪想成仙飛升和長生不老的敗類。
時辰到,祭祀開始……邱雷雨發出號令。
執行祭祀活動的儈子手,徑直走到被博住胳膊和手腳,那三個蓋住頭部的人麵前,一把掀開他們頭上的黑色布塊,露出他們驚慌失措的麵孔。
在掀開黑色布塊時,身材精悍的小西扭頭一眼就看見,靠在他右邊的是陳俊,不由得出口大喊道:“俊哥……”
陳俊因為之前吸進了大量的迷幻散,此時好像還有些迷迷糊糊,搞不清楚狀況,乍一聽有人在喊他,他極力的睜開眼睛,許久之後才看清楚和他站在一起的還有小西和賈樹。
賈樹沮喪的低垂著頭,臉上幾道很深的血痕明顯可見,嘴角也有血跡,他沒有像小西看見陳俊有的那種驚喜,而是頹廢般,不想抬頭看誰。
小西見賈樹的神態,心裏略顯難為情,剛才在那暗黑的洞穴裏,在得知對方是賈樹時,他就不顧對方的辯駁一陣亂撞亂踢。
陳俊慢慢的恢複清醒,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劉靜懷抱嬰兒矗立在祭壇旁邊。
“靜兒……你不能啊。”陳俊淚流滿麵大聲喊道。
“堵住他的嘴,讓我給他解釋。”石洞裏響徹著邱雷雨嘶啞難就像烏鴉刮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