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嗔怒法相
待chen到達我們這邊之後,我們一行三人才算是到達了這個遺址,我朝周邊望去,這個空間並不大,看樣子應該有五十米長寬,在我們所下盜洞的左右兩邊,分別有兩個石階,而這兩個石階的上邊,也就是盜洞口的上邊也有兩個同樣的石階,看樣子應該是當時為了裝飾而做成的。
整個空間像是塔樓,樓梯在整個空間的最外側倚靠牆的這一邊,成螺旋狀由上向下,從我現在的這個角度往下看根本看不到最下邊,隻能模糊的感覺到下邊的深度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目測的這個距離。
大致看了看整個空間的構造,這肯定不是古墓,如果是古墓肯定不會構建成這樣,古墓的格局一般都是成甬道、耳室、主墓室相互連接所構成的,而眼前這個地方卻像是古代塔宇,內部從高至上的螺旋石梯就像是古代塔宇為了給人落腳往上行進的平台,想必這個遺址應該是古代的一座塔宇,但如果這真是一個塔宇的話,為什麽聳然的高塔會埋沒到地底?
一邊的馬睿智‘咦’了一聲,我轉頭向馬睿智看去,之見馬睿智右手推了推眼鏡架,正目光如炬的看著牆上,像是發現了什麽。
我雙手在衣服上搓了兩下,手上的凍傷感不再那麽強烈,當即走到馬睿智身邊順著馬睿智的目光看去,那牆上竟是一個石像,石像與塔壁相連,像是渾然天成的一體,石像呈佛陀狀,麵目表情似憤怒,眉毛皺起,雙目圓瞪,看樣子十分憤怒。
這裏怎麽會有法相?我暗道,對於法相我知道的並不多,但我還是知道一點,法相在佛教裏來說十分重要,像是佛教的象征性文化,雖然我叫不出這法相的名字,但這石像肯定是佛教的法相。
難道這法相有什麽奇怪的地方?看到馬睿智目光如炬的看著那法相,我心中不由暗道。
馬睿智看了一會兒法相,推了推眼鏡架“這裏怎麽會有嗔怒法相?”
見馬睿智驚訝的表情,我不由納悶,這裏有這法相有什麽不對?難道法相這玩意兒還有什麽說頭?想到這裏,我不由問馬睿智到底怎麽了。
馬睿智別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怪異的說這裏應該是古時候寺院藏經閣的鏡樓兒,一般藏經閣就算是鏡樓兒也不可能光是這種佛的反麵法相,可這周圍的牆上盡是些反麵法相。
所謂的鏡樓兒是古時候建這種規模的塔宇的地下麵應該也建造或者是挖掘同樣規模同樣格局的建築,這樣是一是因為傳聞說可以控製天地正氣和靈脈的氣息不外泄,二是可以穩固上方建築致使不坍塌不損壞。
聽到馬睿智說這周圍都是佛的反麵法相,我不由轉過腦袋看了看周圍塔壁上的石像,果然如馬睿智所說,上麵的石像根本沒有一個和正常佛像一樣麵露慈悲,神情平和,一個個不是麵露憤怒和馬睿智所說的那嗔怒法相一樣就是麵部有些猙獰,透著邪氣的法相,頓時我隻感覺整個空間顯得異樣的怪異。
整個塔宇我所能目及到的地方每個一段距離就是一個法相,看的我渾身不自在,我不由轉過頭看向chen,此時chen隻是坐在石階上,右手不停的往臉上扇風,看到chen這舉動我感到十分怪異,整個空間裏並不是那麽熱,由於外界現在是淩晨半夜,外麵的風甚至能通過盜洞吹到下麵,原本就透著冷氣的風經過盜洞裏濕冷的泥土更顯冰涼,現在吹在我身上也能讓我感覺像是泡進了水裏麵一樣,可身後的chen竟然像是熱壞了似的往身上扇風。
不過扇風是人家自由,我也懶得多管閑事,那些法相我是不願再看,隨即我撇過目光要往下邊看,而就在我目光沿著塔壁往下看的時候,正巧略過chen身後的那個法相,我隻覺得那個法相齜著牙的嘴竟然變成了一個奇妙的弧線,很怪異的露出了笑容,看到那表情我嚇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雖然目光飛速的從塔壁上略過但我還是注意到了這個法相的變化,不由眼睛瞪大了好幾倍。
沒確定的事情我不願告訴別人,到時候嚇的大家一驚也不好,當即我強提著膽兒往chen身後的那個法相看去,而這次那個法相的表情卻是和馬睿智看到的那個嗔怒法相一樣,一點表情都不差,可剛才我看到的又是怎麽回事?難道我有些緊張看差了?
想到這裏,我揉了揉眼睛又看向那個法相,可那個法相依然是嗔怒法相的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大概是我太緊張了,我心裏暗道,隨即往旁邊看去,而就在我目光剛略過那法相還沒有吐出胸口那口濁氣的時候,隻見那個法相竟然又露出剛才那詭異滲人的笑容,這一下肯定不是幻覺也不可能是緊張造成的我看錯了,這次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到那法相笑了。
一看這變化,我當即輕聲‘呀’了一聲,叫馬睿智和chen往那法相上看,可就當馬睿智和chen回頭看那法相的時候,那法相竟然又變回了嗔怒法相的樣子,就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馬睿智看了看那石像問我怎麽了,而chen也一臉古怪的看著我,我看了看那變回正常的嗔怒法相,心裏暗罵了一聲,剛才絕對沒有看錯,這法相肯定笑了,回想起剛才看到那法相笑了的場景,我的腳不由後退了一步,我看了看馬睿智和chen疑惑的表情,當即把剛才所看到所發生的一切告訴給了他倆。
他倆聽完後一個個都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這也難怪,如果不是我自己親眼看到,無論別人怎麽說我都不可能相信,可剛才我卻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就在我們討論著這石像的時候,那嗔怒法相竟然又露出了那詭異的笑容,而這一次,我們三個人都親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