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魔佛4
一時間,我感覺自己對曆史的識別感變得特別薄弱,怎麽想都想不通,我抬頭看向上方盤旋式的石梯和一望看不到盡頭的上空,之前我們每走一段距離就會出現的數字和這兩個石洞上的字體明顯不是一個朝代的,這兩個不同朝代的字怎麽會同時出現在這裏?難道真有前世後世的這種亂神之說?
雖說我這麽想,但我頭腦還是十分清醒,這種前世後世的亂神之說明顯是虛構的,可這兩種不同朝代的字擺在眼前卻是不爭的事實,一時間我也想不透究竟怎麽來解釋,隨即轉過頭看向馬睿智,這人在我看來學問特別多,應該可以解釋我心中的疑惑。
隻見馬睿智此時正看著那兩個石洞上邊的字,雖說是看著,但卻未近一分一毫,依然和那兩個石洞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看著那兩個石洞上的古代文字,看到馬睿智如此動作,我感到十分不解,但看他如此專注的看著那兩個石洞上的古代文字便沒有問他為什麽不走近些看。
我轉過頭來看向chen,此時她雙手插著環抱胸前看著馬睿智,眼神中露出一絲異樣的光芒。
過了一會兒,馬睿智右手微微摸了摸下巴,歎了一口氣兒,隨即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鏡。
我再也耐不住性子,走到馬睿智跟前問他究竟發現了什麽。
馬睿智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又看向那兩個石洞,說道“你知道那兩個石洞上寫的是什麽嗎?”
聽到馬睿智的話後,我搖了搖頭,該不是這家夥要損我一頓吧?雖然心裏這麽想,但我並沒表露出來。
誰知馬睿智根本沒回頭看我,反而是自顧自的說“這兩個石洞上分別寫的是生、死,恐怕開鑿這兩個石洞的人在這早就設下了機關,如果我們走錯了有可能會粉身碎骨也有可能會沒有任何事發生。”
聽到馬睿智的話,我不由想到爺爺曾經給我講的一個事情,曾經爺爺在一次倒鬥兒中就碰到過這種事兒,但與我此時見到的情況有些不一樣,據爺爺說他那次倒鬥兒碰到的比我這次碰到的還要厲害,分別是八門,開、休、生、死、驚、傷、杜、景等八門,聽爺爺說當時這八門是在海鬥兒裏遇到的,這八門裏麵隻有一個門是生門,其餘都是死門,當時和爺爺一起倒鬥兒的有六個人,在當時的情況中有身為老手兒的他們費了些時間斷定了其中的六個門都是死門,最後隻在死門和休門中徘徊抉擇,這種事兒就算是大羅神仙他也算不出來這兩個門哪個門才是唯一的生門,我爺爺認定死門才是生門,而休門則是最後一個死門,而這六個人當中的四個人都認為死門這個死字十分邪性,倒鬥兒的其中有不少都圖在一個吉利,於是這四個人都進了休門,而我爺爺和唯一一個怪癖,聽爺爺說那個人叫馬六兒,在陝西那一塊算是一個這行幾乎沒有不認識他的大家,一起走了死門,而慶幸的是這所謂的死門竟是唯一的一個生門,直到最後我爺爺和馬六兒出來以後都沒再見過那四個走休門的人。
自從聽馬睿智說那兩個石洞上的字後,我便不敢妄為,據爺爺說這玩應兒十分厲害,有的甚至隻要靠近就會被萬箭射成柿子,或者是被火噴糊吧了,看著那兩個石洞我不由罵了聲娘,一時不敢靠近。
就在我還在這兩個石洞究竟是走哪個石洞抉擇的時候,隻見身邊的chen往前走了兩步,正麵對向那兩個石洞,我伸手就要拉住chen,心想,這丫頭肯定是不知道這鬼東西的厲害,要真是從裏麵射出來上百支箭或者是上千支,恐怕在場的我們三個人沒有一個不變成柿子的。
就在我伸手剛要拉住chen的時候,隻見chen抬起了右手作了一個不用的手勢,隨即仔細的看向那兩個石洞,而正好站在她身後的我竟看到她那對粉嫩的耳朵竟然微微的動了動,看到她耳朵動了兩下我便知道她在打什麽主意,麵對這種狀況最為艱難,但在我們之前那姓方的和他的手下肯定已經進了這個石洞,而他們和我們的距離也不遠,按照他那種身份肯定已經讓自己的手下試出哪個石洞是生門了,隻要聽出他們的聲音在哪個石洞裏麵,我們就能知道哪個石洞是所謂的生門。
而像chen的這種功夫也十分不好練,除非是那種聽力特別好或者是那種練習了好些年的人才能夠有些能耐,不然像我們這種沒有練習過的或者聽力沒有那麽通徹的肯定是聽不出來東西的。
chen就這樣聽了一會兒,片刻後,粉嫩的耳朵停了下來,轉過身跟我和馬睿智低聲說道“他們在死門裏,死門應該就是生門。”
聽到chen的話後,我不由有些羨慕她竟然有這功夫,要知道多一個功夫可證明一個人的價值又提升了,我仔細的看著chen的臉,越發覺得chen的臉我有些熟悉,但一時還想不起來究竟是像誰,chen也發現我正在看著她,不由瞥了我一眼,別過腦袋往上麵是死字的石洞裏走去。
見chen走了進去,我和馬睿智也不耽擱連忙走了進去。
石洞裏麵十分幽暗,隻能看到前方有零星的一點光芒,看樣子另外一邊距離我們還有很遠,我們每走一步腳步放的都很輕,既然chen能夠在這個石洞裏聽到那些人的聲音,就證明他們還沒有走出這個石洞,如果我麽還大搖大擺的走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我們走的速度並不快,約莫走了也就五六分鍾就摸到了石洞另一邊的洞口,先開始走在最前麵的chen並沒有探頭出去,反而是半彎著腰爬在洞口往外看了幾眼,而站在她後邊的我則是非常尷尬,chen半哈著腰,翹臀正好衝向我,怎麽說我也是血氣方剛的青年,為了避免尷尬我往後退了好幾步,而馬睿智則在我身後推了推眼鏡顯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衝著我微微勾了勾嘴角,換做別人來看,肯定認為這是一個特別睿智的笑容,但對於我來說,這是特別邪惡的笑容。
chen看了幾眼,當即一個翻身翻出了洞口,而在chen後邊的我也走到剛才chen所在的地方往外看了看,外麵哪裏沒人,他娘的姓方的和他幾個手下正在前方不遠處看一尊佛像,chen竟然一個翻身就翻了出去,真他娘的刺激。
此時chen在洞口邊上的一個大石柱後邊,正倚在石柱的後邊看著他們,我大致目測了一下石柱的寬度,大概能有個兩三米,十分寬,也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但總能容得下我們三個人藏匿自己的身形,當即我也效仿chen,往外一個翻身,把力量都運用在自己的身上,盡可能的讓自己沒有聲響的翻出去。
在我翻過去之後,立即站了起來倚在石柱上,這我才看清,不遠處他們所看的佛像竟然也是大的驚人,那竟是一尊黑色的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