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殘卷的消息
“半年前,我有一個手藝不錯的朋友和他那一夥兒的人去倒鬥兒,記得我那朋友回來後和我說他們那批人裏邊有一個摸金校尉,據說祖上是給曹操做過活的人,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手裏邊有一古書,不過隻是一部分,我那朋友聽說這古書後,說真的,誰能沒想過搶,不過那摸金校尉手中的那一部分古書已經被別人搶走了”
聽到這裏,我這才想到了當初與爺爺一同帶回來這古書殘卷的人一共有三個,而那兩個人的名字我並不知道,按照年歲算來,想必當初那兩個人也應該有了孫子輩的後代,想必手頭的殘卷也必然是傳與了後代,那摸金校尉想必就是那二人其中一人的後代
隨後,葛老板將他知道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其中細節可信不可信暫且不說,隻能看自己的領會
原來,那摸金校尉在倒鬥兒之前便已經被人把手頭的殘卷搶走,而自己也險些喪了命,在倒鬥兒這行業中,報了自己姓名的人很少,而那摸金校尉能夠遭此一劫想必不是自己身邊的人出賣了他,就是人家早就盯上了自己,再不就是自己太過張揚,這才得了此報
那摸金校尉深知自己奪不回來殘卷,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當初一起倒鬥兒的那幾個人,原來,這人祖上便是摸金校尉,在自己爺爺輩的時候,和軍隊一起進山盜墓,結果隻活下了三個人,而這三個人一個是自己的爺爺,一個姓韓,一個姓萬,掏出古墓的時候盜出了一本古書,因為一人的提議,便將這古書一分為三,於是手裏麵一人留了一份,而每一部分裏麵的東西都不同,按照那摸金校尉所說,第一部分是尋龍點穴的方法,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必然會有一部分是記錄墓址的,而當初搶走他那一部分的很有可能是萬家一邊的,而姓韓一方的歲數也是這三人中最小的,根據消息來看隻知道姓韓的居住在沈陽,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而那摸金校尉告訴完一起下墓倒鬥兒的同行們之後,他們所注重的不是那古書殘卷的下落,而是那摸金校尉的尋龍點穴之法,要知道學會尋龍點穴之法的人對於風水,墓的位置,等等東西都十分了解,而且得心應手,所以當初和那摸金校尉一起下墓倒鬥兒的同行們都要求那摸金校尉告訴他們尋龍點穴之法,但那摸金校尉怎麽能同意,當即回絕了他們,人這種生物在被拒絕到一定程度,或者說是十分看重一樣東西,但那東西說死都不屬於自己,那麽便會瘋狂到一定程度,最後,這些人殺死了那個摸金校尉,便返回了外界,反正人死在下麵也死得其所,就算到時候兒被人發現了,也可能是數十年之後,或者是百年之後,到時候兒這些人早就死的一幹二淨了
聽完那葛老板所說的話,我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口涼氣,是為我自己而抽的,畢竟,從什麽方麵來想,這個事情都與我有聯係,當初三個人一起從深山裏弄出來古書的事情不可能有第四個人知道,而葛老板此時說的必定是那件事情
此時葛老板看到我倒抽一口涼氣,一臉吃驚的表情,顯然是以為我對這件事情感到可怕,不由有些笑意
我咽了口唾沫“既然是這樣,葛老板,那你有沒有查到那人究竟是在沈陽的哪個地域?”
這句話,是我在試探他,如果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行蹤,那麽此時與我合作想必也是個引子,想找個地方解決我,之後再想辦法把我這部分殘卷弄到手
聽到我的話後,葛老板將手中洗完的雪茄扔到了煙缸裏插了插“沒有,姓韓的在沈陽有很多,不光那一家,如果家家去找不一定會到什麽時候兒,恐怕還沒等找到,弄這麽大的動靜就會被人發現,據我看來,想要找他的人不會少,到時候兒再擦出什麽火花來可不好,所以這件事情隻能少數人去盤查,更何況,我看小兄弟你應該是東北人?東北人的話在東北做這些事情比較容易,不會被人發現”
聽到老油條的話,我罵了聲娘,原來這老家夥是想讓我去找,也給他省了人力和財力,之所以他相信我會幫他做,是因為一般倒鬥兒的都十分在乎金錢,而墓址也是金錢的來源,想必是認為我現在利欲熏心,會麻痹大腦的幫他尋找那墓址,但他卻沒想到,那墓址就在我這裏,他不過是想讓我自己找自己罷了
想到這裏,我不由呼了一口濁氣,也幸虧這老油條不知道那姓韓的叫什麽名字,如果知道了,恐怕就會發現是我
我看了他一眼,此時我非常想和大壯就地把他殺了,但是這裏是沈陽,不是墓裏,如果在墓裏邊殺他個幾個人,那也是沒有問題的,畢竟在那裏沒有人會報仇,也沒有人會拘捕你,可是在這裏不行,恐怕我前腳剛把他殺了,後腳就會有他的手下來替他報仇,而之前他所說他帶來手下的意思,不就是想威懾我們,說想強行從他嘴裏套出古代書錄的消息是不可能的嗎!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也是,姓韓的在沈陽很多,比如我就姓韓”
聽到我的話後,葛老板眉毛微微一皺,隨即拍起腿笑了起來“哈哈,小兄弟,你真是太幽默了,你真姓韓?”
看到老油條微微皺了下眉毛,我聳了聳肩膀“我當然姓韓,姓氏這種東西還可以變更?”
聽到我的話後,老油條表情瞬間變得嚴肅“小兄弟,我說的手中可能藏有墓址那一部分的人就姓韓,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當做是那人?”
看到老油條表情一變,我的心不由緊提起來,其實我也有想過不把自己的姓氏告訴他,但是經過調查後,他肯定會知道,到時候兒他一發現我不把自己姓氏告訴他的話,恐怕他的疑心會更重,像他這種花錢買凶的人,我也聽說過不少,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先豁出去一把,看看能不能把他騙過去,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便隻有兩條路,一是殺了他,快速逃到湖北尋找馬睿智和宋波,第二便是一路逃跑到湖北
當即,我聳了聳肩膀“我又沒有那東西,怎麽可能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