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秦楚兩國大軍目瞪口呆,都停止了攻擊,屏住呼吸,軍號不鳴,戰鼓不響,觀看這千古難見的大戰!

隻見那地上滾滾的白熊,一個接著一個滾向最中間的那頭巨熊,滾到那頭巨熊身上,居然融入巨熊身體,成為巨熊的一個元素……數千頭白熊,不一會就都融入那巨熊身體之中,最後,那巨熊居然變成一座樣高大,對著空中的黑龍就是一口濃痰,那濃痰象巨大的山石一樣砸向黑龍。

好個黑龍,龍頭一擺,急射出道紅紅血箭,如一道血虹,直刺白熊的濃痰,撞擊之聲,驚天動地。一撞之下,那濃痰被成萬朵金光,散向空中,仍然極速地射向黑龍……

隻見那黑龍,龍騰而起,躲過白熊的毒水,正向引閃電向下閃擊白熊,哪知,白熊突然由一座山,直立而起,運起熊掌,左右開弓,對著空中的黑龍射出白色的真氣,正撞上黑龍發出的兩著紫氣——四道真氣纏繞著,閃射著,絞動著,伴動著熊咆龍吟,殺得天變色,地動搖,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

殺得地上狂風怒號,罡氣四射,靠得近的兩國軍兵,有不少被掃死,膽小的被嚇死,受傷的傷口被震裂,有心髒病的,當場被震死……

黑龍沒想到才過10多天,這白熊項燕變得這麽強,居然用真氣打不倒。

白熊項燕也很著急,邊打邊想,這10多天,我天天喝剛剛戰死的處男的鮮血,功夫大增,本想一戰而勝,沒想到這黑龍功力遠在我之上,打了這麽久,沒見他真氣有減弱的現象,他可以持久戰,但我卻不能呀,他練的是陽氣,我練的是邪氣妖氣,全憑處男之血來陡然提升功力,時間一長,血氣不足,我必然落敗呀。我得趁著黑龍不明真相之際,趕緊脫身,再練邪功,等我更強大時,突然爆發,一招斃了黑龍的命。

想到這裏,高聲說道:“黑龍,今日已晚,來日再戰,如何?”

黑龍見一時也戰不下白熊,這山一樣大的白熊就是由我用刀砍,也得砍幾天呀!於是高聲答道:“也好,隻是不要再搞什麽虛張聲勢,半夜三更的亂擂鼓!不讓我們睡覺,煩都煩死了!”

“哈哈,黑龍,你這叫不懂兵法,虛虛實實

,虛中有實,實中有虛,你以為隻會人肉陣法麽?——不騷擾就不騷擾,我也得睡個好覺!住手,來日再戰!”

白熊見空中的黑龍停手,自己也收回真氣,長籲一聲,慢慢變小,最後變成原先巨熊的樣子,然後熊咆一聲,陡然變成項燕!轉身騎上戰馬,大叫一聲“收兵”。

黑龍見楚軍退去,也龍吟一聲,陡然之間,天光射出,黑雲散去,又是晴空萬裏。黑龍龍頭一擺,變回嬴政,落下地來,長歎一聲:“征戰數十年,今日才遇對手呀!難怪李信他們20萬大軍,不是對手!”

嬴政令人整修營寨,自己則飛到王翦大營,來到王翦大帳,見王翦愁悶地坐著,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後想匯報戰況,剛想張口,隻見王翦搖搖手,隻好閉口。

王翦也不說話,起身不停地踱步,半天,才說道:“戰況我都知道了。我們原先的戰略有點錯!”

“千裏包圍,遠距離四麵圍困,絕妙好棋呀!不然,這楚國百萬大軍,肉太肥,肉也太大,下不了口呀!”嬴政說道。

“我們的戰略布局似乎沒錯,但我們萬萬沒想到會出現如此局麵呀?!”王翦說道。

嬴政問道:“什麽局麵?難道楊瑞和海軍遇襲?還是蒙恬潛行出了事?”

“都不是!是項燕!我們萬萬沒想到,項燕不僅會妖陣,也就是人肉陣,居然還會邪功,更要命的是,這邪功居然還這麽強,居然能與你打個平手,我和趙高就更不是他的對手了!”王翦也喝了口水說道。

嬴政說道:“你說的錯,就是指我們原先的作戰對象是楚國百萬大軍,是人,沒想到現在卻要麵對這個妖人,也就是白熊,是不是?”

“正是,我們得想個法子,除去白熊,隻要除去項燕,楚國百萬大軍就是我們嘴中的肉了,想什麽時候吃就什麽吃!”王翦說道。

“那用什麽法子,才能除掉項燕?”嬴政問道上。

“妖人還得用妖法,可惜呀,瞎眼徐福去日本了,要是徐福在,就好辦得多,投毒!”王翦說道。

“投毒?也太那個……了吧,我們不能用點光明正大的法子麽?那怕就是來陰的,也不能太陰了

,那樣做,不是英雄所為呀!”嬴政說道。

“太哪個?——你隻知小義,不明大義,兩國百萬多大軍,廝殺一年了,數十將士死在戰場,如果能殺一人而救百萬之眾,你說,不值得麽?沒想到,你現在變成女人了!你對付趙國,不就是用胡女麽?胡女亂趙,省了大軍斯殺,少死數十萬人,才是功德無量!現在卻不敢用陰的了,還說太那個了!”王翦板著麵罵道。

嬴政還是不情願地說:“老大罵得對,你是老大,我是先鋒官,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反正,千秋功過全記在你頭上,功德也好,罵名也好,曆史會寫道‘王翦用陰法平楚’!”

王翦聽到嬴政的嘲諷,哈哈大笑道:“你還真女人呀!不知鬼皇李藍天有沒有罵過你,反正呀,我被李藍天罵醒了,我整天罵李信愛功名,我因你不聽我的意見,一氣辭職回家種田,不也是功名作怪麽?鬼皇李藍天說過,大行不顧細小,大禮不辭小讓,我才不會在乎後人如何罵我,我隻知道,如果能用陰法除了項燕,就等於救了秦楚兩國一百多萬大軍的性命!——這才是最大的功德!”

嬴政聽聽,似乎很有道理,點點頭。然後問道:“說了半天,你到底有沒有具體的辦法呀!”

“本來沒有,你這一通廢話提醒了我,辦法就是……此招百發百中,無人能躲得過,項燕必死無疑!”王翦低低說道。

20天之後,項燕在中軍大帳剛剛喝過一個處男戰士的血,精神煥發,接過參謀長的信件一看,低頭不語,好半天,才長歎一聲,說道:“曠日持久地與秦軍作戰,現在到了最關鍵時候了,表麵上是我們圍住秦國30多萬大軍,實際上,我們是四麵被圍,長江水路被秦軍切斷,江南軍力財力回不來,東麵怎麽又出現了10多秦軍,原先不是隻有幾萬齊軍遊擊隊麽,現在出現的居然是秦軍猛將蒙恬的精銳,從天上掉下來的?東麵糧道一斷,我近百萬大軍危矣,現在的糧食,最多可支持一個月呀!這可如何是好呀!”

正在這時,一個參謀急匆匆跑進來,“報告項總司令,秦軍王總司令送來急件,還有……”

“還有什麽,快說!”項燕不耐煩地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