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月鬼 沙海驛站
遠處的朵爾看的仔細就見魍魎機關獸的頭頂一條超過它身影幾十倍的黑影傲然中空完全有把它徹底砸成稀泥的趨勢
千鈞一發機關大炮一道強光飛出瞬間貫穿了巨大的黑影空間內也隨即充斥了它的咆哮聲
同一時間邪蟲霸禍蜂擁而上對無形虛魂當即就是一通撕咬
麵對被召喚出的邪靈專治牙疼的克星邪蟲優勢出現秒刻的工夫邪蟲霸禍就完全把邪靈吞沒而魍魎機關獸也猛的向上一躍再次衝向黃皮子群
忽然外放的機關網瞬間墨黑前衝的魍魎機關獸也忽然懸在了半空這種情況廖東風再熟悉不過了可他根本就沒想到危險降臨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
刺啦一聲響魍魎機關獸的身體忽然從中間裂開內中的廖東風此時不光沒有躲閃反而還徹底解散了魍魎機關獸幻化出無數的銅甲片反向包圍了過去
與此同時涅槃徹底解放黑色的光芒跟著無數的銅甲片遊走所到之處瞬間冰封外圍的幾十隻黃皮子叫都沒叫一聲就化為了烏有
“夠了廖東風你當真是想死嗎”
這一句話是直入廖東風腦海的密集的精神攻擊也隨即出現廖東風就感覺神智飛速消失鬼麵燈籠的包圍也忽然消散
然而這感覺僅僅維持了數秒時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龍母金蟲此時也鑽了出來牢牢鎖住廖東風的神智驅散了來自未知高手的密集精神壓力
恢複了神智之後廖東風再次把鬼麵燈籠聚攏成形手上的鬼屠也越發的紮眼就聽他大聲問道:“主流召喚師我想知道為什麽你要處處為難我你也算是前輩高手難道連現身相見的膽量都沒有嗎”
“廖東風我要想殺你剛才就動手了哪怕隻用一根頭發都能瞬間置你於死地隻不過我想告訴你我暫時還不是你的敵人你這一趟瀚海之行也到此為止不要再往前走了這不光是勸告還是警告如果你執意不改恐怕我們就真是敵人了”
話音剛落一條人影已經憑空出現在了廖東風眼前而此時的機關網形同虛設就連龍母金蟲也嗖的一聲鑽進了廖東風的大腦中
看著眼前的這張臉廖東風也連連後退就聽他驚訝的問道:“怎麽是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遠處朵爾等人也看清了那個人的臉隻不過他們怎麽都想不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跟死在屍山血洞的齊鳳長的一模一樣
靜靜的望著不遠處的女人廖東風想了半天才又問道:“你怎麽知道我是廖東風齊鳳跟你什麽關係你到底是誰”
“有些事兒你暫時還沒有資格知道清楚不過我能告訴你我是誰聽好我就是貝卡斯納淇我不光是主流召喚師還是詛咒師魂靈更是收割畫皮師”
說到此處她的手也忽然一揮此時就見到廖東風手臂上的鬼麵燈籠忽然飛離到了空中緊跟著就嗖嗖的開始變化不久就變成了機關大炮的樣子隻不過大炮規模要比朵爾手上的大出幾十倍
“看見了嗎我還是機關術師而且比你強的多”
貝卡斯納淇的話對廖東風來說不光是震撼更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壓力和挑釁了解到她的能力比自己強出太多太多廖東風說話的口氣也稍微緩和收斂了一些
“真仙教六大主力之一的月鬼貝卡斯納淇大名如雷貫耳晚輩早有耳聞隻不過晚輩想不通的是你為什麽要阻止我繼續前進是你們在瀚海搞什麽陰謀嗎”
說完貝卡斯納淇忽然又來到了廖東風眼前一字一句的回答:“你沒有資格知道趁我還沒發怒你最好趕緊離開這裏否則我們下一次見麵我就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你”
不知道什麽時候朵爾也來到了廖東風身後而貝卡斯納淇看到她的一瞬間迅速就消失了蹤影而此時就聽朵爾喊叫:“你還想躲到什麽時候你打算一輩子躲著不見我嗎”
“貝卡斯朵爾你也一樣我希望你最好勸廖東風回去否則你的下場跟他一樣”
“行你來呀我就跟著他往前走了有本事你殺我呀”
說到這裏朵爾的情緒明顯有點激動說話聲也越來越大
“貝卡斯納淇我還告訴你了父親死了而且死的特別慘你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吧從今天開始我的生命裏再也沒有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的吊墜還給你”
說完朵爾一把拉下脖子上吊墜用力的朝遠處扔了出去隨後憤怒的轉身離開
遠處黃皮子群也都慢慢散去唯有貝卡斯納淇還手裏拿著吊墜呆在原地這時她扭頭看向廖東風忽然把吊墜拋了過來一句話再次打入了他的腦海而這一次沒有夾帶密集的精神攻擊
“廖東風好好保存這個東西關鍵時刻它能救你們的命還有希望你聽我的忠告不要再往前走了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什麽都做不了”
廖東風低頭看了吊墜一眼等他再抬頭的時候貝卡斯納淇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能想到貝卡斯納淇沒有敵意不管她出於什麽考慮她也隻是試圖阻止自己繼續前進僅此而已
而如果自己還執意繼續前進她也不會再橫加阻攔就算她之前放出狠話也一定不會去那麽做她的心早已被廖東風看穿了而廖東風也知道自己的心思也絕對被貝卡斯納淇看的一清二楚
母女匆匆的重逢又匆匆的離別這樣的現實對朵爾來說打擊相當的大雖然說貝卡斯納淇對親人的死無動於衷對母女的重逢更是冷眼但朵爾也知道她不是鐵石心腸不過朵爾想不通的是究竟出於什麽原因才讓貝卡斯納淇如此的冷血難道還有什麽事兒比親人的死更有重量嗎
走石城不見了蹤影就如同從來沒出現過一樣除了地麵上能看到激戰的痕跡外
難以想象貝卡斯納淇帶著一座城池四處走動的情景而她的術法也確實登峰造極廖東風完全不能比擬
休息了一會兒除朵爾之外的其他人也看著陷入沉思的廖東風不久就聽他說道:“各自準備一下五分鍾後全隊開拔幾十萬個鬼麵燈籠藏身的地方老子還去定了誰都甭想攔著老子”
遠極的地方貝卡斯納淇看著廖東風等人繼續朝黑沙漠前進此時她也失望的搖搖頭之後就見她跪倒在地麵朝廖東風前進的方向連叩三下隨後轉身消失不見
貝卡斯納淇為什麽這麽做目前還沒人知道但看她恭敬的樣子好似廖東風的地位至高無上不然也就不會有這一幕
一直走到了當天入夜時分遠遠的就看見了沙漠看倒是看見了但要走到那兒估計還得很久
此時遠遠的就能聽見發電機的噪音順著聲音望去戈壁和沙海交界地帶的驛站出現了
小窗戶內透出微弱的燈光不時還能看到有人出入等天色徹底變黑的時候廖東風等人才來到驛站外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又過去了
驛站的占地麵積不小足有十畝以上上下兩層岩石結構從外表上看去很堅固牢靠應該能經得住沙漠裏的大風
推開厚實的鐵門迎麵馬上就撲來了肉香味饑腸轆轆的眾人也忍不住舔了幹澀的嘴唇與此同時廖東風也把厚實的鐵門觀察了仔細
鐵門屬於防爆門裏麵有閘鎖閘鎖合上之後從外麵是打不開的
不過這樣的防爆門國內還不多見驪山地宮裏危險區域的防爆門倒是跟這扇門結實程度差不多所以廖東風也估計這是小鬼子的作品
在驛站大廳內打望了一圈沒有見到有店家來迎接大廳內也橫七豎八的擺放了十幾張大桌子和幾十條長凳子桌子和凳子磨損嚴重看來此處也經常有人關顧
此時圍著桌子坐了一圈的人們也都看著這幾個剛進來的外鄉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後又各自去繼續喝酒吃肉
幾個人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彭建軍更是累的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而此時的廖東風和朵爾都盯著桌子上的劃痕看之後小聲的交涉了什麽
不久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端著一盤子大骨頭從後麵的隔間走出來她看到廖東風等人也趕緊點頭示好
這個女人上完了菜隨後和用餐的人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聽不懂的鳥語之後才慢慢的微笑著走到了廖東風跟前一隻嫩白的小手也搭上了他的肩膀女人身上的香味兒也傳進了他的鼻孔裏
“你是廖東風”
女人用生硬的普通話一問廖東風馬上就扭頭看著她反問道:“你是怎麽知道我叫廖東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