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終點鬥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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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的一聲響過,黃沙大幕也消失不見,而此時,廖東風也看到了鬥死城的大石門,這裏不就是最初進來的地方嗎?難道說兜了這麽大個圈子才到鬥死城?
感覺到廖東風心跳的紊亂,叫深的人也忽然問道:“意外嗎?不管是以前的人還是先在的你們一直都在鬥死城外兜圈子,這就是空間機關的強大之處,所以以後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必須要及時發現”
“想必你們也一直是在兜圈子,所以才會出現在鬥死城外的。
“錯,我們沒有兜圈子,是虛親自迎戰我們三個人,我們是他的弟子,所以不是他的對手,你之前看到的影像,最後活下來的那個人就是虛,他早就料到我們會找來這裏的,所以事先就為我們準備了棺槨。”
“有這樣的師傅還真是不幸呀!”
“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的恩惠我們不能忘,但是他的錯誤我們也有義務去糾正,再說了,他沒犯錯誤,隻是中了心魔,他需要我們幫助。”
說話的時候,遠處的叫良的人已經走到了石門前,此時她並未借助鬼麵燈籠,隻是把手伸進了鎖眼凹槽,不久就聽到了石門啟動的聲音。
說實話,對於不借助鬼麵燈籠就能開啟石門的手段廖東風也確實很驚訝,隻不過當時他沒問為什麽,因為當時他的心裏也大致有模糊的答案。
石門大開,眼前一片火紅,滾滾的熱lang也撲麵而來,這才是熔爐真正該有的樣子。
邁步走進石門後,眼前的空間猶如地獄,除了石門後有方圓不過兩米的地麵外,其他地方再也沒有找到落腳處。
三個人四周觀察了一圈,深也手指一個方向說道:“那邊,跟我走。”
說完,兩人先後走去,而廖東風也膽顫心驚的看著他們完全肆無忌憚的踏入火海深淵。
然而,當廖東風看到實際情況之後才知道,這個空間被做過手腳,腳下的火海也不完全是真實的。
叫深的人腳麵踏空的時候,他的腳下也出現了堅實的地麵,而這樣隱藏的地麵此時也在隨著三個人的腳步不斷向四周延伸擴大。
此時空間燥熱,廖東風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但眼前的兩個人完全沒事兒,也不知道他們用的是什麽手段,總之廖東風還是努力的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叫深的人頭都沒回一下就知道廖東風的狼狽,此時的他也一邊查找出路,一邊提醒道:“年輕人不要驚訝,雖然我們也曾經做過人,但人類有的感覺我們卻從未有過,我們的世界隻有黑白兩種顏色,我們也不知道疼痛為何物,這一切雖然看似痛苦,但也是我們真正強大所必須的東西,記住,永遠不要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因為有時候你的眼睛會欺騙你的。”
聽到他提醒,廖東風也按照之前擺脫黃沙大幕空間的辦法,用心跳去感應周圍的情況,果然,等他再睜眼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忽然變了模樣。
燥熱沒有了,火海也消失了,腳下全是堅實的地麵,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空間一片漆黑,但就算是伸手不見五指也一樣擋不住廖東風的心裏的眼睛。
“不錯,狀態調整的很快,值得讚賞,機關術是依靠心腦共用的,你的心腦還沒有達成一致,努力。”
聽叫深的人這麽說,一旁叫良的人馬上就說道:“貌似你很看重他呀?一直以來能讓你看上的人可不多,到目前為止算上這小子好像也就兩個吧?不好意思,又提起你的傷心事兒了。”
“人是有主見的,該走該留都是常情,這小子的實力照目前來說比不上邢鋒,但日後絕對比邢鋒強你信嗎?”
聽到邢鋒這個名字,廖東風也馬上問道:“邢鋒是你的弟子嗎?”
“不是,這小子心眼兒比較多,剛來鬥死城的時候年紀也跟你差不多,可到後來這小子居然又把我們給關進了棺槨裏,所以日後你要遇到他的話就要千萬小心了。”
“他也會機關術?”
“不是會,是精通,你們倆唯一的區別是,你手裏有神獄,而他卻沒有,但是他手上有我們三個人夢寐以求的機關武器,這個武器也是從鬥死城內裏取走的,之前是屬於恩師虛的東西,用來鎮住我們的機關法器,很變態也很囂張,想必你也猜到是什麽了?”
“主流召喚師的東西還能是什麽?異界盤神操機唄?”
“錯,異界盤和神操機是兩碼事兒,你之所以把它們混為一談,我想應該都是我們的月鬼小師妹跟你說的吧?”
“的確是她告訴我的,隻不過看起來你們的關係好像不是太好。”
“好不好你得問她,這話說來可長,良不答應我們身邊有任何一位女性存在,所以月鬼應該說是被她趕走的。”
叫良的人一聽這話,馬上就反駁說:“你無聊不無聊?我要不讓她走,三口棺槨有一口就是留給她的你信不信?我是為了她好,你反倒還怪起我來了!”
“不過我們三個人誰也沒想到,恩師會把自己的機關墓室交給她,我想這其中一定還另有隱情,月鬼一定知道些什麽。”
“別瞎猜了,繼續你手上的活兒。”
“開了,走吧!”
說話的同時,牆壁忽然被打開個缺口,也許良並沒有看清楚深是怎麽做的,但廖東風卻看的一清二楚。
“完全不受影響,一心都能二用,看來這些普通的機關術他算是學到家了,我得抓緊時間跟他多學點東西。”
剛想到這裏,就見叫深的人往前一步走,邊走邊說:“對普通機關術的無知才導致了對機關術的曲解,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學完的,有時間的話去一趟七鬼族吧!你在那裏應該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還去七鬼族幹什麽?他有龍母勾魂玉,直接讀取冰的記憶不就完了?”
“你可以讀取一下試試,要真能讀出來就見鬼了,師傅什麽人你不知道?漫說是冰的記憶,就連我們兩的都未必能讀取出來,走吧!等出了城再說。”
說完,叫深的人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黑暗中。
一直跟著他們來到這裏,這一路上廖東風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麽他們之前說要找神獄的事兒?
既然確定鬼麵燈籠就是神獄,按說他們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可為什麽還要硬往危險裏頭鑽呢?這會不會和他們為什麽被禁錮有關係呢?還是說鬥死城最深處還留有虛的蹤跡呢?這些無從查實,也不好意思問,所以隻有走到終點才知道。
陌生的人,就算是他本性善良,他也依舊是個陌生人。雖然叫深的人給了廖東風好感,但是廖東風被騙的次數多了,心裏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對陌生人的抵觸。
說實話,一直到了現在,廖東風才知道很多事情是人力所不能及的,特別是這座機關城,無論是從規模還是強度都遠遠超過驪山地宮和屍山血洞,廖東風等人一開始的準備就不充分,也難怪遭受了重創。
所以今後在選擇人手方麵,廖東風也打算不再讓平凡的民眾參與進來,其實他也是為了避免更多的傷亡才做這個決定的。
機關術和鬼麵燈籠求索之路漫漫而凶險,說不定哪一天自己的命也會搭進去,因此,自己的身邊必須要能有能經受住這樣考驗的人,而且越多越好。
思考的同時,叫深的人也忽然停了下來,而他們眼前也出現了更為不可思議的一幕場景。
幾百個巨球靜靜的懸在半空中,而巨球包圍圈底部,一枚散發著慘淡紅光的透明球體正靜靜的立在那裏,而透明的球體內也能看到一條靜坐的人影。
隨著深的共鳴,幾百個大球同時開始發亮,眼前的世界這才一目了然。
透明球體內靜坐的人影是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的容貌也從未見過,不過看他的衣著打扮很古舊,但也很華麗,所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也一定低不了。
慢慢的靠近透明大球,叫深的人也小心的觀察,不久才聽他驚訝的說道:“不可能,他怎麽會在這裏?”
聽到疑問,廖東風也趕緊問:“是你的師傅嗎?”
“不是,他就是帶神獄回來的那個人,隻不過按說他死了之後應該恢複真身才對,難道說他已經脫胎換骨真的變成人類了?”
“你的意思就是說這裏就是他的墳墓了?”
“不敢肯定,但這個情況確實不容樂觀,因為這個人已經失蹤很久了,我們跟他也隻是有過一麵之緣,而對他的能力一無所知呀!總之都小心點兒吧!這裏一定不尋常。”
空間特別的靜,靜的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此時,深也慢慢的走到球體跟前,嚐試跟球體共鳴,不過還沒等他動手,球體內的人影忽然動了一下,緊接著廖東風等人就馬上感覺到心髒劇烈的絞痛。
“不好,這是被共鳴的反應,這個人是活的。”
剛想到這裏,就聽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就見地麵上慢慢的隆起一塊兒巨石,與此同時,巨響聲依舊在四周不斷響起,上百塊兒巨石也從四麵八方拔起而起,逐漸把三個人圍在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