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
彭偉婧禮貌的問道。
“啊,其實沒那麽難,7541個坐標而已,記住就行。
不過我認為7541這個數字應該是有點東西,4位密碼雖然不常見,沒有保密性,但也不是沒有。”
“整個過程就是這樣,其實也不怎麽難。”
彭偉婧點點頭,李津問道:
“那去測試過了嗎?是對的嗎?”
“對,沒問題。我們的推理應該沒錯。”
“那惡魔應該不會出現了吧?”
李津抱著一絲僥幸。
詭玥獻慫慫肩,表示自己也不能確定。
第二個進行交互的是3號宋晗寄。
“額,我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老生常談的事情。
但我倒是可以初步斷言,惡魔絕對存在。”
宋晗寄的話為這場遊戲的複雜程度討論畫下了最終句號。
“我找到了一個鮮血法陣,其中還被置入了一個心髒。是不是人的尚且未知,但既然已經出現了這種東西,想必惡魔是不可能單純是個猜想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原本隱藏的最深,像狼族中的叛徒白狼一般的惡魔,竟然這麽快就被揪了出來,證明了其的確實存在,令人不解。
眾人自然不可能就此放過這個證詞。
“在哪發現的?”
“現場還有其他的什麽不妥嗎?”
“現場還有其他的線索指向任何的玩家嗎?”
宋晗寄壓下眾人的吵鬧,看向羅淩嬪。
羅淩嬪起身,說道:
“是在傳統的城堡裏麵沒有的地下室發現的。
入口在作坊那裏。一個毫不起眼的織布機是能夠移開的,移開就能夠看到一個入口了。”
“有寫什麽時候建的,建來幹什麽的嗎?
城主知道這件事嗎?”
聲櫻煊問道。
宋晗寄搖搖頭。
還有9個人的發現沒說,估計今天是不可能探查地下室的了。
下一個是聲櫻煊和鬱姣蔚。
他們主要看的是外麵的內堡場。
“這個陽光太刺眼了,所以我們去看了外堡場。
雖然現在已經下午7點了,這種東西每個人要是好奇隨時都可以出去,驗證自己想驗證的東西。
但是既然大家都沒說……實不相瞞,我和姣蔚玩得有點嗨,淺淺的劃個水。”
而姣蔚妹妹依舊一副涉世未深,唯諾柔弱的樣子。安安靜靜的當著看板娘。
“額,基本上可以排除這個是一般的玻璃了,外麵的天色和一般夏夜的晚上差不多,體感溫度也上一般的夏日。
但是玻璃下的外麵如你們所見,依舊陽光明媚。
所以,這要麽呢,是惡魔獨屬於自己的獲勝規則。
即天色越晚,它們的實力越強,距離獲勝也就越近。直至一個點,可能是月明星稀,可能是徹底晦澀無光。
但是呢,大家還是要注意一點,畢竟大廳沒有其他的照明物,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最壞的結果,甚至有可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廳之中,公然殺人。
第二種就比較單純了,單純是因為要照明。
大家覺得是哪種自己定奪,畢竟這還是遊戲初期,正說反說都有可能對。”
“不過呢……講個笑話,扔個石子砸上去能聽到金石交接的聲音。”
這意思是……
“虛假之天?”
周炳同略帶遲疑的問道。
然後被9號緊急打斷。
“hold down!在場也就我們兩個玩二遊吧?我還不玩崩年。”
周炳同也點頭,不再提這事。
接下來是上官魄與詭玥獻。
“我們去的主要是雨水貯水槽和儲存室。
因為說實話,雨水貯水槽和儲存室這兩個地方對於遊戲來說並無作用。
它們在13世紀的城堡所發揮的作用異常巨大,但若是放在此處,卻是有些雞肋。
於是我們前往探查,在仔細的觀察和太過明顯,就擺在一旁的PH試紙幫助下,我們發現了,雨水貯水槽內的雨水已經接近5,對於雨水來說,這已經不僅僅是雨水了,是酸水!
我們做出一致猜測,這是對我們的一個提示。要麽,是有人在故意整城主,用酸水澆灌莊稼……收成能好就怪了。
然後再結合農民的日記,這是今年才出現的異常情況……越說越覺得惡魔不可能不存在。
然後呢,剛剛10號的話提醒我們了,如果說大廳的陽光指向的是惡魔的任務進程,那麽剛剛的酸水就有可能是他們淘汰人的方式。
至於儲存室嘛,裏麵堆放了大量的衣物,而且是厚重的冬季衣物。
我們兩人都沒到外麵看過,不過剛剛10號也說了,現在是夏季,那麽這些冬季衣物的存在就顯得很是可疑了。
在經過一段簡短的猜測之後,我們猜測,這可能是抵禦惡魔進攻的方式,亦或是後半場有可能會突發寒潮什麽的。”
說著,他們提出了一個令人驟然緊張起來的猜想。
“如果是前者的話,我可不會過於樂觀的認為被高濃度的酸潑到不會有半點生命危險……當然,我說的不是目前的酸,才4的話,倒是沒那麽令人害怕。
樂觀點看,說明一直都是4的酸,悲觀點呢,酸性一直在增強,直至最近的一次降雨,酸性可能已經接近2。”
聽到這個消息的眾人紛紛重視起來。
“你們確定嗎?”
上官魄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確定,但隨後又補充道:
“那我不知道,但是像這種事情,不可信其無,隻可信其有,不是嗎?”
“嘖,那這波難打了,要是到最壞的情況的話,甚至有可能後期主要的精力會放在爭搶棉衣上……”
9號說出了所有玩家這一刻共同的擔憂。
幸好聲櫻煊立即站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要自己嚇自己!
大家都是聰明人,避免不必要的猜忌,就是我們獲勝的機會!”
“說得對!大家都這麽強!萬一所謂的假想敵是某個NPC呢?
萬一真的是NPC的話,那以我們的實力,滅殺掉他們,不是輕輕鬆鬆的嗎?”
李津提出了一個極其樂觀,以至於有些烏托邦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