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作為一個民,你才能夠仔細分析每一個玩家說的話。犧牲了遊戲可玩性和信息優勢,換來的是更全麵的分析。

整個狼人殺的局勢,說白了,就是一方說他是真的他跳的那個身份,另一方說不是。

而民其實不是追隨的預言家,而是正確身份的神,不過預言家可以更加直接的推進遊戲進程而已。

這裏就可以很直接的看出來,到底是誰從頭到尾都在攻擊一個對象,而這種行為正常嗎?

女士,需要我提醒你嗎?你從始至終一直在踩10號,明明你們的身份並不衝突。你為什麽要踩10號?

女士,後續還有一段自由發言,如果說出自感性角度,單純看不慣10號,你可以直說。畢竟這裏不是純理性的世界。

就10號那臉,有時候我看了我都惱火。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給出一個更理性的解釋。

綜合以上敘述,在我這裏,5號和2號中2號的身份比較高。

此外,如果5號您確實是女巫,但是玩得不好的話,那對不起,盡管這遊戲是優先淘汰敵對勢力的人員。

但高玩局踢低玩,低玩局踢高玩不是規矩嗎?

好,過。”

【3號發言。】

“三號發言啊,三號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低玩,那作為一個低玩,我也是懂規矩的。

綜合上述的敘述,預言家暫時沒有對跳的……在此我要提一句啊,盡管5號瘋狂喊話預言家這件事的確事有蹊蹺,但如果10號不是預言家的話……

預言家的確是要跳出來了,不然就根本玩不下去了。慫預不得house。

然後,構成平民發言的重要要素之站邊。

同為低玩,我比較占5號啊,畢竟菜不是原罪,又菜又愛玩也不是我們自己想玩的。

反觀2號,的確有邏輯,但不是那麽的有邏輯。

第一夜狼怎麽可能空刀呢?

你作為好人,應該不可能想到狼人會首夜空刀吧?

那你說你毒了一個狼人,那姣蔚妹妹那套邏輯你應該在你的發言階段就擺出來的呀,為什麽要等別人來補充你的發言呢?

除非你沒想好怎麽編就天亮了。

所以我占5號啊,但姐姐的發言……的確一言難盡。

好,過。有請本次發言的重頭戲:2號發言!”

【2號發言】

“大家好像對於我們倆女巫的對跳還挺積極的哈……”

白峰略顯局促的笑了幾聲。

“其實我更好奇的是攝夢人無人對跳嗎?預言家呢?合著這遊戲變成女巫成核心人物了是吧?

額,先說一下我為什麽在上警的時候放手了吧。

作為熱衷於將簡單的遊戲搞複雜的遊戲主理管,

它第一天就告訴了我一個消息:

村莊中原本是有藥劑師存在的,其實作為一個不算太強,甚至從背景來看,沒了藥就是普通人的女巫。

獵人不同啊,獵人倚靠的不是那杆槍,而是將全身精力凝聚一點,一生一次的開槍。

坊間狼人殺一直都熱衷於挖掘女巫的親戚。

比如隻帶一瓶藥的女巫,比如隻有女巫死了才能繼承女巫剩下藥的見習女巫,再比如能夠為女巫一晚上提供一瓶藥的,藥劑師。

但很明顯,我的這個小藥劑師學藝不精,他的藥不能用。心生嫉妒的他偷走了我的一瓶藥。

幸好,解藥與毒藥其實理論上是可以無限供應的。隻不過是因為狼人開始屠殺了,女巫不敢離開村莊,去采集藥物罷了。

所以,場上其實有三瓶藥。

那我怎麽敢賭?

萬一5號拿的是一瓶毒藥,把我毒死了。我的藥不就浪費了嗎?不至於沒人理解如果解藥自動使用,狼自刀收益更大吧?

這是我為什麽放手的原因,好吧?

然後,我始終不相信攝夢人和預言家無人對跳。要跳的趕緊跳,好吧?

然後就是考慮到今夜某藥劑師可能會惱羞成怒,今晚我就會把藥用了,證明自己身份的成本太大了。

預先準備救的是10號,如果今晚被刀的不是10號,我會盡量留下一點信息提示你們。好,過。”

【1號】

“一號發言啊,這裏一張攝夢者牌好吧。

第一晚攝的是11號啊,你小心點,11號。借用5號的一句威脅。

如果你不在後置位發言解釋清楚的話,我會考慮直接帶走你。

先說一下攝11號的心路曆程吧。

一開始呢,本來想攝個比較重要的人物。但是第一天的發言,都是針對惡魔的,誰都不是很重要,誰也都知道自己很重要。

那怎麽辦?從背景下手吧。第一晚,10號和6號自然是最為眾所矢之的。但是,我轉念一想,護他們沒用啊。

5人淘汰權,當真是針對玩家的,玩毛?真的如此第一天放逐投票就把他放逐了。護他一晚上有什麽用?

於是我又轉移到了4位騎士身上。

護他們的收益應該是比較大的。然後在從昨日的發言中,選了一個我覺得挺作好的人,就攝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啊!11號,你不簡單啊!

過!”

【12號發言】

李津發言,很明顯,她並不知這個時候要不要起跳。

悄咪咪的看向彭偉婧。

彭偉婧回以點頭。

於是李津下定了決心。

“我是預言家啊,那麽從我這個視角來看,10號就是鐵狼了。

然後就是關於我的查驗順序……

對不起,畢竟我也是低玩。

我查人比較隨心……第一個查的是1號,感覺在沒什麽線索的時候,我的想法是按順序查著走。

1號是我的金水。

但是就今天的這個情況,我想我會優先確定2號的身份,然後是10號。

同為低玩,不知為何突然一下就狠狠的共情了。

感覺其實5號挺真誠的,就是那種,身為女人的直覺,知道嗎?

……感覺你們想必應該不會懂,大家都是幾乎接近純粹理性怪物的高玩了。”

不知為何,彭偉婧聽出了李津話中的委屈。

不過彭偉婧是誰?

同窗近12年,她什麽人她不了解?

裝可憐,扮無害,以獲得更多人的支持。

因為警長在狼人手裏,隻能用這種“真誠”嚐試打動其他玩家看看能不能爭取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