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索看著顧宴重帶著花惜遠去,雙手死死的握成了拳頭,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他做了這麽多的事情,就是想要讓花惜能夠看他一眼,可是從始至終她的眼裏就隻有顧宴重一人,不管他做再多也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百裏索帶著自己的人朝著立山給他們安排的房間而去,這一次他既然是趕來這裏,他就不會空手而歸,不管是付出怎樣的代價,都是會讓花惜心甘情願的跟自己走的。
蓮翠蹙緊著眉頭側頭看著敖翔和立山:“看百裏索王爺的樣子,似乎很是不甘心啊,接下來這宮中怕是不會安寧了,你們可是要多注意小姐的安全,要是小姐再一次的被百裏索王爺給擄走了,那姑爺一定是會發狂的。”
立山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我會讓下人好好的看守著禦書房的,至於晚上我跟敖翔輪流值守,你忍耐幾天的時間,等百裏索離開了,就不會有什麽事情了,到時候我必定多做一些事情讓他好好的陪陪你。”
蓮翠知道立山是在擔憂她會不高興,朝著立山輕輕的搖了搖頭:“目前最為重要的就是小姐的安全,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日後再說,百裏索可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你們一定要小心一點兒,姑爺應該是不會離開小姐身邊一步的了,可你們也不能夠大意了。”
敖翔側頭看著蓮翠搖晃了一下腦袋:“放心吧,我們都知道應該要怎麽做的,你就不用時時刻刻都擔心你家小姐了,總是成天將她給掛在嘴邊,她有主人擔憂,你還總是這樣的擔驚受怕,你成天應該多想想我才對,明白嗎?”
立山哈哈大笑著,幸災樂禍的看著敖翔:“沒有想到你小子也會有吃醋的一天啊,居然還是吃主母的醋,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
敖翔一本正經的側頭看著立山:“你今後有女人了,你願意她成天惦記著別人,不惦記自己嗎?別在這裏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該幹嘛幹嘛去。”
立山很是認真的想了想敖翔的話後,一邊點頭一邊輕聲的開口:“你這話說得倒是沒有錯,自己的女人當然是關心自己了,不能夠隨意關心別人的。”
蓮翠聽著兩人之間的討論,很是無奈的搖晃了一下腦袋:“你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我還在這裏呢?想要說我的不是,是不是也應該等我離開了之後你們再討論呢?”
立山很是奇怪的看著蓮翠:“咦,你怎麽還在這裏啊?你聽見我們在討論你的時候,你就應該主動消失才對,不應該事事都要我們來說的。”
蓮翠被立山的話語給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按照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在討論我的時候,不管是好聽的,還是不好聽的,我都應該主動給你們騰場子對不?”
立山正大光明的點了點頭:“那是當然了,不然你在這裏我們要如何的放開心扉交談呢?趕緊走吧,一會兒敖翔就回來了,別總是一天有事沒事就纏著他,他是男人,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的。”
蓮翠聽著立山的話語說得那叫一個理所應當,心中的怒火不停的上升著,惡狠狠的看著立山:“成,你的這話我記住了。接來下三天敖翔都沒有空去守著小姐,你自己看著辦吧。”
一聲落下,蓮翠轉身就朝著慶峰殿外走了出去,帶著一腔的怒火。心中把立山不知道罵了多少次了。
立山驚恐的看著蓮翠的背影大吼:“他什麽事情都不需要做,為何還沒有時間啊?”
蓮翠頭也不回的狂吼了一聲:“因為他要生孩子,你不需要生孩子。”
立山聽見這話語徹底的呆愣在了原地,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他剛才說得都是實話啊,並沒有說出一句不應該手的話啊,怎麽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敖翔也是呆愣在了原地,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能夠從蓮翠的嘴裏聽見如此勁爆的話語來。
敖翔很是安慰的看了一眼立山:“做為我的兄弟,你應該舍不得看見我每天都進不了房間睡覺的,所以這三天的時間就辛苦你了,你也知道蓮翠的性子,我要是敢幫你,絕對沒好果子吃,你就多擔待一點兒吧。”
立山很是無奈的看著敖翔,還沒有等他反抗,敖翔就已經是從慶峰殿裏消失不見了。
百裏索站定在禦書房的正殿之中,雙眸死死的鎖在了花惜的身上,手中把玩著扇子,嘴角的笑容很是燦爛。
顧宴重看著陰魂不散的百裏索,眉頭緊緊的蹙著:“別讓我把你給扔出去,立刻給我滾蛋,這裏不歡迎你。”
百裏索見顧宴重如此大的怒火,笑嗬嗬的看著他:“難道你是在擔憂本王會再一次的將花惜給擄走嗎?你就如此的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女人?”
顧宴重的怒火已經是被百裏索全然的激發了出來,花惜知道他早就已經是想要動手了,快速的阻攔下他,側頭笑嗬嗬的看著百裏索:“堂堂大漠國的百裏索王爺,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將我給迷暈,你還有臉提及這件事情,看來大漠國還真是不要臉啊。”
百裏索聽見花惜的話語,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起來,他雖然是喜歡花惜沒有錯,但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侮辱她的國家。
那嚴肅的表情看著花惜:“看在你是第一次無禮的份兒上,我不會對你做出任何的處罰,再有下一次你以死謝罪都不夠。”
顧宴重不屑的看著百裏索:“以死謝罪?就憑借你?百裏索,你當我不存在是嗎?”
花惜緩緩的上前一步,眉頭輕輕的挑了起來:“想要我的命,你百裏索還沒有這個資格。”
百裏索並沒有對花惜生氣,而是抬眸看著顧宴重:“其他的話本王不想跟你閑說,十座城池換取花惜,你考慮一下吧。”
花惜跟顧宴重兩人齊齊的一愣,他們都沒有想到百裏索突然之間會提出這樣的事情來,並且還給出這樣好的條件,不過他所麵對的是顧宴重,這十座城池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價值。
花惜從呆愣之中反應了過來,可憐兮兮的看著百裏索:“既然你如此的喜歡我,難道我就隻是值這一點嗎?”
百裏索恍惚的看著花惜,似乎有些不明白她的態度會轉變得如此的快速,蹙緊著眉頭定睛的看著她不解的開口:“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沒有等花惜開口回答百裏索,顧宴重就已經是冰冷的開口:“靈兒的意思很明顯,不需要你的十座城池,即使你不給,我也有辦法搶過來。你把靈兒當成什麽了?她不是貨物可以用來買賣,立刻滾出去。”
花惜靠進了顧宴重的懷中,很是感動的抬眸看著他:“還是你最能夠了解我的心,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麽。”
定睛的看著花惜,百裏索似乎明白了過來,眼前的女子跟其他任何的女子都不一樣,根本就不能夠用常人的手段來征服她。
可是她此刻才明白過來這個道理,顯然已經是晚了。顧宴重絕對不會給他任何可趁之機的,現在沒有對他動手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定睛的看著花惜,顧宴重幸福的笑著:“如果我不了解你,那才是最沒有資格站在你身邊的。”
花惜明白,顧宴重這句話雖然是在對著自己說,但其實是說給百裏索聽的,意思十分的明確,他絕對不會對自己放手。
百裏索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夠聽出顧宴重的意思,雙眼微微的眯著:“我絕對不會就這樣放手的,顧宴重我一定會將花惜給搶過來。”
顧宴重很是自信的看著百裏索:“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今生你要再敢對靈兒動手,我必定讓你大漠國血流成河。”
顧宴重的嗓音十分的清淡,可就是這清淡才讓百裏索不敢忽視那裏麵的警告,深深的看了一眼顧宴重,轉身離開了禦書房。
婉嬈看著百裏索遠去了,這才輕聲的開口詢問花惜:“小姐,真的就這樣任由著百裏索王爺而去嗎?到時候會不會出現什麽問題啊?”
花惜輕輕的搖晃了一下腦袋:“不會的,他是一個聰明的人。他心中明白,宴重既然能夠從封翼絕的手中將這王朝的江山給奪過來,那就是他所招惹不起的人,除非他是真的想要大漠國亡國才會那樣去做。”
婉嬈聽見花惜如此的開口,心中總算是放心了下來,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那就好了,如今就看百裏索王爺怎麽做了。”
花惜朝著婉嬈點了點頭:“你先下去休息吧。”
看著婉嬈走出了房間,花惜側頭看著一臉不高興的顧宴重:“好了,你就不要去理會他了,跟這種人生氣做什麽啊?”
顧宴重一臉吃醋的看著花惜:“誰讓他非要來招惹你的,剛才你幹嘛不讓我動手啊?”
花惜就知道顧宴重心中是在想這件事情,輕聲的歎息了一口氣:“傻瓜,他終究是大漠國的王爺,你要真的跟他動手了,豈不是給了他兩國開戰的借口嗎?”
顧宴重一點兒害怕的表情都沒有,狂傲著:“開戰就開戰,難道還會怕了他小小大漠不成?”
花惜知道顧宴重心中清楚一切,可是因為吃醋的原因讓他心中失去了冷靜:“開戰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你才剛進入這皇宮,前朝的事情都還沒有處理完,百姓也都還沒有心安,你確定你可以前後兼顧嗎?”
顧宴重聽見花惜的話語後,立刻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心中依舊是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