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就要這樣坐以待斃?

一個星期,左子馨可是用盡了方法,偷溜上去,根本不可能,通關還需要玉牌,她沒有顯示身份的玉牌根本上不了上麵。七天的時間,左子馨都覺得是一個煎熬了,修真者其實也不差那點時間,但是樓霄可是規定她要在一個月把妖給帶回去。

樓霄本來就看她不爽,變著法子壓榨她,如果不能完美完成任務,她的下場可想而知。她沒有拿回妖丹也不好意思回去找古月,想當初,信誓旦旦地保證,難道最後出身未捷就身先死了?

左子馨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種子,突然聽見前麵傳來了呐喊聲,這種感覺就像是來了什麽大明星一樣。

“春花,快點,上麵來人了,說是要選侍女。你說,我能選上嗎?如果能見到至尊大人就…….”一女花癡地憧憬著。

名叫春花的女子不屑地看著麵前的女人,“秋月,就你那個樣子,至尊怎麽會看得上眼。要我說,要選也會選擇我。”

“春花,就你臉色發白,”說著瞄一眼女子沒有發育的胸部,傲嬌地一挺自己的,得意道,“穿著男裝都不會有人知道你的女人……”

左子馨停下手,頗為好笑地看著不遠處兩人互掐。這兩人她也認識,一個叫春花,一個叫秋月,平時好得就差沒有連在一起了。現在居然為了一個還不會知道著落的侍女就掐了起來,也不知道兩人到底是怎麽走在一起的。

侍女,至尊,突然左子馨眸子一閃,嘴角裂開了微笑,熟悉左子馨的人都知道,她一定又在打著什麽鬼主意了。

其實這次選擇侍女倒不是為了至尊火煉,可惜以訛傳訛,最後整個第三層的人都以為是至尊下來挑選侍女,一股腦地跑到了前廳。

前廳上,一個穿著紫色華服的男子懶洋洋地躺在椅子上,他的旁邊還有兩個長得雌雄莫辯的男子給他鬆骨。

這個人的來頭可不小,重闕宮第十層的火烮,至尊火煉的嫡親的弟弟,為人不拘小節,頗為風流,最喜歡就是收集美人。他的侍女和侍童都是清一色的美人,凡事他出現的地方,醜的事物都會被毀去。

前廳的不遠處的地上開出一朵朵的紅色的花朵,在豔陽的照射下,更加絢麗。火烮挑挑眉,掃過不遠處,他的眼神每往前移動,圍在周邊的人都不由地退了一步,他薄唇親啟道:“真美。”

圍觀的人眼色變了變,那可不是紅梅好不好,那是綻開的人血。剛才就是幾個人長得太抱歉,汙了火烮的眼,然後就被他一掌打出,綻開紅梅。

火烮可是重闕宮當之無愧的變態,他出現的地方很多人都難逃一死。剛才還是人山人海的圍觀者,抱著被選上的人都往後退去,然後一溜煙逃得無影無蹤。當然,還是有人覺得自己長得很美,於是就留了下來。

不過,依著火烮的脾氣,就算被他選上,也不一定能活得好。他的洞府中的侍女、侍童可是換的最勤的,隻有不注意在他麵前露出了瑕疵,下場就是死。

據說,有一個美人不小心被劃破了手臂,結果就被火烮當場一掌打下,命喪黃泉。

所以,火烮就等於危險。盡管如此,還是會有很多人,願意冒這個險。

火烮眉頭一皺,在兩個男侍的攙扶下,從椅子上起來,“無趣。”這裏沒有一個人入得了他眼,真的好想毀去這些礙眼的東西。

眾人一聽火烮說出的兩個字,也知道他是看不上大家,於是還圍觀的人立馬速度地退了回去。

咦!這群人跑得怎麽那麽快?左子馨換了一身衣裳出來後,便看見剛才還聚集在前廳的人都像是被什麽洪水猛獸追擊一樣,沒命地逃去。

難道是結束了?左子馨初來駕到,根本沒有時間去詢問前廳到底是什麽人,就算她知道了,怕也不知道這一號人物。沒辦法,左子馨就是一天然宅,除了任務就是修煉,哪兒有時間去八卦。

她抱著被選上進入第十層的決心而來,怎麽能讓她胎死腹中。於是,其他人都往回跑,而她卻是往前從。

外門弟子搖頭,又是一個不要命的人。

好重的血腥味,左子馨看著前廳門口綻放的紅梅,眉頭一皺,她有些懷疑自己是否是走錯了地方。選一個侍女罷了,居然鬧出人命,難道是侍女大打出手,兩敗俱傷?

左子馨腳踩過紅梅,優雅往前走去。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連一個人也沒有?當然,左子馨直接把不遠處身穿華服的男子給忽略掉,另外兩個男子也炮灰掉。

火烮在左子馨踩過紅梅的時候便把目光移向了她,粉衣豔色,眸子如同漩渦一般引人不能自拔,好一個款款的美人。

火烮的嘴角不由揚起一抹笑容,頓時從房間出現在左子馨的麵前,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嘖嘖道:“不錯,以後你就是我的第二百五十個侍女了,跟我一同上去了。”

一個紫玉牌落在了左子馨的手中,上麵鐫刻著三個閃亮的大字,二百五。

“十七,一百,帶二百五走吧。”火烮對著廳中的男子吩咐道,接著一招手,出現一個二十平方米的飛天帕。

二百五,說的該不會是她吧?

左子馨還在極度懷疑二百五指的是誰的時候,身邊便來了兩個美麗的男人,一人牽著一隻手便把她牽上了飛天帕上。

“二百五,過來。”火烮斜躺在飛天帕中央的一個厚毯子上,歪斜著身子,向左子馨招招手。

這下左子馨可是徹底清楚二百五到底是誰了,不是她還會有誰運氣那麽好,金手指一閃,就成了二百五。她也算明白眼前這個男人了,一看就是眼盲,不會認人,不然幹嘛讓人在脖子上掛一塊紫玉牌。

左子馨所想不假,火烮除了能認出和自己長得相似的哥哥火煉外,其他的人還真是不認識。於是,紫玉牌就這樣華麗麗地產生了,掛在他收集來的美人的脖子上,以供她辨認。左子馨很不幸中槍,成了他第二百五十個收集品,小名就成了二百五。

左子馨扭扭捏捏地蹭到了左子馨的麵前,然後,給他捶腿。這人也太享受了吧,她給他捶腿,旁邊還有兩個美男子給他揉肩。

這個場景讓左子馨驚悚到了,隻想說一句,修真世界的男人真的很變態。

左子馨的二百五生涯徹底開始了,因為左子馨是新人,新人總是會得寵的。於是,左子馨就徹底被火烮給惦記上了。

如果是一個美男,左子馨心中還真是有點想法,樂得冒泡。現實上,這個一個變態美男,他的寵愛,她隻能用無福消受來說。

三更半夜被人叫起來,原因很簡單,這位變態的主睡不著了,要人給他錘錘腿,揉揉肩。左子馨是新來的,“侍寢”神馬的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二百五,真人叫你侍寢。”左子馨剛挨著枕頭,準備來一個夢遊第十層,結果外麵就傳來二百二十二殺豬般的嚎叫。

尼瑪,有必要那麽準時麽?每天的半夜三更都會準時叫她的名字,她都來這裏三天了,連續三天都被這該死的聲音給叫醒,然後去伺候那個變態。

她是來找妖丹的好不好,你就不能放我一晚上的假?

左子馨幽怨地開門,狠狠地瞪了二百二十二號一眼,無奈地火烮的房間。火烮的房間的裝扮很有特點,有點大雜燴的感覺,什麽好東西都堆進了他的房間。

入門處高掛著兩個南海蚌精貝殼做成的風鈴,下麵綴著一顆安魂鈴;牆壁上則掛著傀儡侍女侍男,據說那可是用真人煉製而成的;房間的四周擺著有百畝地的花盆,裏麵種著高階的靈草靈花;側間和裏間中有一口靈泉冒著濃濃的靈氣,靈泉中心還冒著熱氣……

左子馨徑直走了進去,跨過靈泉到了裏間。剛開始看到房間裏的擺設的時候,簡直是閃瞎了她的狗血。這簡直就是一個極品暴發戶,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擺在眼前。後來,每天進進出出,來來往往,這些東西左子馨也熟視無睹了。

“主人。”左子馨溫順地跪在厚厚的毯子上,然後給火烮拿捏。天知道,這話喊出來的時候,左子馨的嘴角抽得有多厲害。

主人,這個詞渾身都透著奸情。孤男寡女,夜半三更,正是做有些事的時候。可惜,我們的男主閉著眼,享受女主的按摩,麵色如常,連一點潮紅也沒有。

修真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定力可不是一般的強。

左子馨可是在按摩的同時,故意撩撥他,**他。可惜,躺在**的人一點也沒有被**的直覺,都沒有一點反應。

左子馨的計劃是**火烮,然後趁機給他施展控鬼術,通過他,從火煉手上取回妖丹。可惜,這個計劃剛開始就撲街了。

火烮對於美人是很執著,可惜也就是讓美人服侍他,除此之外根本沒有逾越男女關係,男男關係的地方。據左子馨的窺視,火烮的陽元還在,這說明什麽,說明火烮這個老妖怪現在還是一個處男。

一個醉心於收集美人而不碰美人的變態男人,左子馨的**根本就是對牛彈琴。男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如果得了什麽頑疾,你告訴一聲好不好,姐姐幫你找藥。頑疾是個病,得治。

男人的淺淺的呼吸聲漸漸地均勻了起來,看樣子是進入了夢鄉。左子馨也不敢大意,依然給他捶著腿,以她的經驗,她要等到雞鳴的時候才能離開,否則,剛一沾到枕頭,就會被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