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好象有點小疤!”韓劍有點擔憂地看著郭康的額頭。

“男人嘛,沒點疤還叫哪個男人?哈哈!”郭康倒是非常爽朗地笑了起來:“我的實力實在是太淺了啊,就醫院的一堆破機器都把我搞成這樣?”

“不怪你!”韓學慶沉穩地說道:“他們用把你的精神麻痹了,所以你使不上任何真元之力。”

“卑鄙!”韓劍又激動起來。

“好了,你們去休息室吧,她們已經等好久了,”韓學慶笑著說道。

郭康自知韓學慶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忙和韓劍一起趕到休息廳,天知道,韓家也就三口人,修個這麽大的房子幹什麽!可韓家哪是一般人,這麽大的房子當然有這麽大的房子的用處。

不過,現在對於火急火燎的郭康來說,他可是覺得這個房子太大了,怎麽就是跑不到呢?而且好象越跑越遠,在他的腦海中,他甚至能想象的到王雪迪那張焦急的臉,可是很快,殘酷的現實將他粉碎了。

原來站在休息室,看到幾個女孩子正在為幾塊錢而爭吵不休呢!

“這個點明明是我的,怎麽就一下子翻成了你的,這三塊錢規我,”王雪迪一把把那三個小硬幣擁到自己桌前。

“你哪隻眼睛看到是你的了?”韓靜也很激動地又是一把把那三個小硬幣拉到自己麵前:“這三塊錢是我的。”

兩個百萬之女為了三塊錢就在那裏你爭我奪!天知道是哪個天才發明了麻將這個東西!讓這麽好的姐妹都能爭起來,三塊錢是什麽?幾乎就是空氣,就是忽略不計。

“好了,我這裏有好多好多的三塊,你們都拿去吧,”藍亭不耐煩地呼啦一下推出自己麵前的鋼崩:“你們真的是神經大條啊。”

“哎呀呀!不就是三塊錢嗎?”牧盈顯然也承受不了了,“不玩就不玩了吧,不就是三塊錢嗎?”

“這不僅僅是三塊錢的問題,”王雪迪和韓靜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難道還牽扯到政治經濟問題?”藍亭幾乎要噴血。

“當然!”王雪迪和韓靜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靠,看來你們兩個都是戰爭狂,幸好你們不是什麽國家元首,否則真的是惟恐天下不亂,”說著說著,藍亭大叫起來:“郭康,你醒了?”

“啊?”正激烈爭吵的王雪迪和韓靜頓時像是被人點了啞穴,一個字都悶不出來了。

“天啦,救世主總算是來了啊,”牧盈那樣子真的像是被人從魔窟中解救出來一樣:“我要是再跟你們打麻將,我就不是人。”

“算了吧,哪回你不是說這樣的話,”藍亭在一邊嬉笑著:“兩位美女,繼續,繼續啊。”

可是王雪迪和韓靜就像是雕塑一樣,尷尬啊,真的是尷尬無比啊,美女怎麽能那麽大聲地說話呢?而僅僅是為了三塊錢,就區區三塊錢啊,天拉,兩個人都在幹了什麽。

“真想不到啊,三塊錢你們也這麽計較,”韓劍無意的一句話幾乎恨不得讓王雪迪和韓靜就地消失:“不過可以理解,一分錢也是血汗嘛。”

“是,是,是,”王雪迪和韓靜如臨大赦的表情,尤其是韓靜馬上就活躍起來:“對,我哥說的就是對,我爸雖然有錢呢?可是每一分錢都是來之不易的,所以呢?嗬嗬!不過王雪迪你

們家的錢好象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算了吧,這三塊錢我就讓你了。”

“嗬嗬!”王雪迪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羞紅了的臉:“你們家的錢也不是大水衝過來的,還是給你吧。”

然後,兩美女又上演了一幕有關三塊錢推讓的感人一幕,郭康隻覺自己要學的實在是太多了,而對女孩子,他實在不知道,她們的變化怎麽比眨眼睛還要快。

夜已深,郭康盤腿收氣,從天眼中他看到了洞天福地的微妙變化,鬼熙魅說的沒錯,他真的就是天生的鬼圖門人的修煉者,這種天生的鬼骨加上他後天的特殊成長方式,再加上現在鬼熙魅悉心指點,他的進步真可是突飛猛進,甚至不能用這個詞來形容,就像韓學慶說的,當年他完成第一階築基都用了十七年,可郭康竟隻用了三個小時就完成了,尤其是現在,他更感覺到體內的真元氣仿佛不必花費自己太多神元力的運行就能隨意地控製自己體內的各脈之氣,更是一般人不修煉個百八十年是不可能達成的。

可郭康掐指一算自己才進鬼圖門幾天呢,甚至連郭康自己也感到非常地吃驚!但這就是命運,這就是機緣!誰也想象不到他的未來是什麽樣。就像自己還在火車上就對自己的未來做過無比美好的設想,可現在如今,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既來之,則安之,郭康起身,穿起一套夜行衣,然後拿起該帶的簡易工具,他可還沒忘記郭家對自己的希望呢!今晚就要一顯身手了,有了牧盈家的玉石,他的修憐練更可是會到一個連自己都無法想象的速度。

可是一想到那可是牧盈家嘛!但神氣的玉石實在是太有**力了,所謂,家寶不可外揚啊,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可不是嗎?作為賊的身份,郭康對那快玉石幾乎是沒有了任何的抗拒力,已經連著幾天,運氣都發生錯誤。

一邊對牧盈說著抱歉,一邊偷偷溜了出去,可是韓家實在是大的離譜,走來走去都是園中之園,可謂是五陽首富吧。

終於,在郭康的絞盡腦汁中,他終於走了出來,要不是鬼熙魅的吩咐,他才不願再這大的沒邊的韓家呆下來,或許在潛意識裏,他害怕看到韓靜,究竟是什麽原因呢?他說清楚。

雖說第一次上到了牧盈家的房頂,可郭康憑著家族對自己多年的訓練經驗還是輕車熟路地的算定了藏寶之處,也怪牧家太過粗心,不過也確實難為了牧家人,他們又誰會想到自己的家傳之寶已被外泄了呢?而牧盈就算死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的好姐妹的男朋友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都怪自己太單純啊,不過此時她在夢裏正香著呢,殊不知自己的房頂上郭康正偷偷溜過。

忽然想起了一句詩,輕輕地我走了,就如我輕輕地來,不帶走一片雲彩,就帶走你家的一點東西!一想到這一點,郭康不禁自己都笑了起來,他都懷疑自己,做賊嘛,有這麽開心的嗎?明天一早就打電話問問老媽,看是不是她在偷人家東西的時候也是這麽的開心,否則有病就去看病,沒病再尋找其他原因,可是一想到醫生,郭康瞬間覺得不寒而栗,他今後可是對醫生這種人敬而遠之,有多遠就走多遠了。

看著牧盈家裏的陳設,郭康不僅又感歎道,怎麽城裏的有錢人就那麽多?想想自己的鄉下,那些人過的啊,簡直就和城裏的人是一個天上和一個地下啊,怪不得,小時候

那些鄉下的哥哥姐姐都拚命奔著大城市跑呢!幸好由於自家的特殊職業,從來就不缺錢這種東西,否則,郭康不禁覺得自己的那點誌氣又要經受考驗了。

在一間密室裏,郭康真感歎自己的好運氣,這麽快就找到了玉石的所藏之地,這要感謝自己的直覺了,當他站在這密室門前之時,一種強烈的預感告訴他,玉石就是在這間密室裏。

這是一個專門陳設古董的密室,真是有錢人啊,人家家傳的不過才是一件兩件,可是,牧家卻儲藏大米一樣搞了這麽多件。

幸好,郭康不是個愛財之人,他不過是要對自己有用的東西,目的性是非常強的,可是由於一切的太過順利,他反而擔憂起來,會不會玉石根本就不在這裏?到底哪種感覺才是更為真實一點的呢?看來自己真的是要加緊修煉啊,否則,不知未來小命命在何方?

“你也在這裏?”正在郭康懊惱的時候,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浮在耳邊,依聲望去,一個很熟悉的影子站在了這裏。

“韓靜?”郭康不禁驚訝地叫了出來。

“你厚道一點好不好?我都沒叫你名字呢!”韓靜一個飛步跑上前,一下就按住了郭康的嘴巴,郭康立馬很老實地閉了嘴。

“想不到啊,你不在家好好睡覺,來這裏瞎溜達什麽?”韓靜沒好氣地小聲質問道。

“你不是也在這裏散步來了?”郭康不幹巴巴地說道,心裏卻在想,這個韓靜可真有意思,明明是和自己有著一樣的目的,現在倒搞得像審問犯人一樣。

“嗬嗬!是啊,我是,”韓靜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不過是想看看玉石長什麽樣。”

“我也是!”郭康嬉笑著說道:“要不我們一起找?”

“找到了一人就看一眼,誰也不許動,”韓靜現在說的這個約定鬼才會相信。

“一言為定,”同樣郭康現在說的也是鬼都不能信的。

可是兩人如何上下翻騰都無法找出玉石的所在之處,兩人不覺再次懊惱地商量計劃。

“我們都在這裏找了兩個多小時了!再不走就要被人發現了,”韓靜有些擔憂地說著。

“要不你先走,我再找找,我想可能不在這個房間,或許在?”郭康不確定地說道:“我們去廚房或者衛生間看一看?”

“你腦袋進水了啊?”韓靜不禁失聲說道。

“最不可能的地方其實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郭康很肯定地說道,說完,就像廚房摸去,韓靜自然是緊緊跟著。

第一站就是衛生間,豪華的陳設真的是花了郭康的眼睛,竟不知從哪找起。

“哎呀啊,我簡直被你打敗了,別像個沒點見識的鄉下佬,好不好,那是按摩器!”韓靜已經急的滿頭汗水了:“真是,不就是一個玉石嗎?至於藏的這麽緊嗎?”

郭康簡直是無語了,韓靜的口才太好,他自認甘拜下風,他就想不通了,你這個賊自己找不到東西,還賴人家主人藏的太好,有這樣的道理嗎?人家的寶貝當然是要藏的好了。

在衛生間徹底搜索一遍沒有東西後,兩人直奔廚房,廚房裏倒是箱箱櫃櫃地非常可疑,可是郭康不僅也開始為牧盈家的人而擔憂起來,兩個賊在他們家裏倒騰了這麽久,他們卻到現在還沒一個人發現,真的是!危險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