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換臉?(為錦小七鑽石加更)
許世唯笑得滿臉欠揍:“你說呢?”
“我那個,我說你離我遠點兒!”我手心裏沾滿了汗水,媽蛋的,許世唯這廝真他媽是隨時隨地都能**,看他今天這架勢,是想幹嘛呢這是!
臨近臘月的天氣本就偏冷,我卻覺熱乎乎的,我想我的臉已經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了,以前不也遇到過這種狀況麽?那會兒不也是遊刃有餘的應對麽?對,林思佳,冷靜,沒什麽好臉紅的。
我抬眼望著天花板上晃來晃去的吊燈,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歹我也快奔三的人了,動不動就臉紅,算是怎麽回事兒啊!
唔……媽蛋的,就在此時,許世唯防不勝防的湊了過來,舌探入我口中。所謂意亂情迷,須得氣氛。大約是氣氛問題,我這一回竟沒有拒絕。
許世唯見我沒有拒絕,更放肆了,溫潤的唇滑過我的臉,蜻蜓點水般在我脖頸間滑過,大約是意亂情迷,我現在腦子裏如同裝了漿糊一般,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唇停留在他耳垂處,許世唯猛的一顫,伸手扯我胸前的拉鏈。
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呢,接下來他想做什麽我自然明白。不過好歹也是第一次,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結結巴巴道:“先關燈行麽?”
我話將落,許世唯便砰的按下了電燈開關,房間裏瞬時一片漆黑。黑暗中,我的衣裳被許世唯扒得精光,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溫熱的皮膚讓我神經繃緊,愣是一動也不敢動。
“啊!”突如其來的攻勢讓我忍不住叫出聲,這一刹那,身子仿佛被撕裂開來一般,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許世唯說話的聲音極為沙啞,雙手抬起我的兩條腿,淺出深入,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迎合著他的動作……
我從來未曾想過,跟一個男人認識不到幾個月就發展到這種關係。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隻覺渾身酸痛,一睜眼就瞧見許世唯放大版的麵龐,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莫名的看著他:“笑什麽笑?”
“我在想,你要是每天都能像昨天晚上那麽溫柔就好了!”他托腮看著我,笑得滿臉邪惡。
昨晚……昨晚我跟他……,呃……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早上起來到處都在疼。我瞪了他一眼,說出句節操碎一地的話,我萬般鄙夷的說:“就怕你腎虛!”腎虛……虛……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
要知道許世唯這廝是典型給點陽光就燦爛型,果然,我話剛剛說完,他就死皮賴臉的湊了過來,眉毛微挑:“我腎可好的很,要不試試!”
我麵部抽搐的看著他,媽蛋的,這模樣怎麽看怎麽欠揍,真是越看越賤,我一個沒忍住,一拳就揮過去了!
可想而知,以許世唯影帝般的演技,肯定的演上一出,頓時,他便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啊!林思佳,你謀殺親夫啊!”
丫叫的那叫一個慘絕人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拿刀子捅了他還是怎麽著呢。
等一下……就在他演的正起勁兒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媽蛋,老子不會懷孕吧!昨天晚上……好像沒什麽防備措施,要是懷上了可怎麽辦?我老娘我一定會打斷我的狗腿的,安知,我老娘可不是一般人,尤其她還是在莫家坡長大的,最見不得未婚先孕的,從昨晚到現在,好像還沒到二十四小時吧?據說在這段時間內吃避孕藥是最有效的。
“別叫了!”我一掌拍許世唯腦袋上,沒好氣的道:“把你腦袋撇過去!”
許世唯停下了嘶吼,滿臉莫名:“幹嘛?”
“我要穿衣服……”我到底還是有幾分尷尬。
“哎呦,都老夫老妻了,害什麽羞啊!”
“轉!過!去!”
為防許世唯忽然轉頭過來,我迅速的套上了衣服,急忙開門出去。
“喂喂喂,你去哪兒呢?”我這將將走到門口,許世唯便在後麵大喊,丫喊的貌似我要拋棄他似的,他那語氣完全就是……怎麽說呢,用一句歌詞形容就是:“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
“買避孕藥!”我咬牙切齒的回答。
“買什麽買……有了生下來就是嘛……”許世唯話還未完,我就砰的關上了門。丫我還這麽年輕呢……再說了,去東淵的路上指不定得遇上些什麽妖魔鬼怪的呢,要是真懷上了那還了得。
我急急忙忙的出了門,剛好附近有家藥店,大白天的買避孕藥,我還真有點兒不好意思,早知道讓許世唯出來買好了,算了,還是讓他來買吧……
嗯,對,就這麽決定了。許世唯被拉出來的時候,頗為不情願,他倒不是不好意思,隻一個勁兒的嚷嚷:“要真有了就生下來,吃什麽避孕藥啊,真是的……”
“不行,你給我進去買!”我死拖硬拖的愣是把他拽到了藥店門口,黑著臉命令他進去買。
許世唯不情不願的走進去,臉色難看的好像裏麵的護士得罪了他似的:“拿盒避孕藥!”
我:“……”丫就不能隱晦點麽?還……還拿一盒……我尼瑪真是土豪還是怎麽著。
可想而知,護士小姐會用何等怪異的眼神注視著他,然後拿出一盒不知道是啥牌子的避孕藥給他,反正據許世唯說,那是最好的。
回到酒店,我急忙服下,我可不想真弄出條人命來,吃了避孕藥之後,我心裏安穩多了。
許世唯翹著二郎腿坐在**,吊兒郎當的:“我說你真是的,我告訴你,那種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墮胎對身體更不好,好麽?”我手裏拿著水杯,恨不得砸他腦袋上去。
許世唯噌的從**坐起來,義正言辭:“林思佳,你知道漢代那個趙飛燕兩姐妹為什麽生不出孩子來麽?那就是要吃多導致的。你說你,要是真懷上了,生下來就是,我又不是養不起。”
哎呦,話說得可真夠好聽的,要真有了孩子,指不定又是另外一番說辭,再說了,路途遙遠的,真有個孩子實在麻煩。況且我們都還沒結婚,未婚先孕擱莫家坡那就是傷風敗俗……呃……,我倒也不怕那啥傷風敗俗,我就怕被我老娘和我外婆打成了傷殘人士。
我放下水杯,尖酸刻薄的奚落他:“原來你還知道漢代呢,還知道趙飛燕呢!真厲害……”
許世唯無奈之極:“你說我怎麽就攤上你了,嘴巴溜成這樣。”
大概是習慣了,三天不損他,我就覺得不太習慣了,這會兒損完了,我就想起正事兒來了,想起了瞿城……。
我十分跳躍的問許世唯:“喂,許世唯,你說有沒有人很像的,我指的不是模樣,是感覺……感覺很像。”
“怎麽,你發現有人比我更帥麽?”許世唯一屁股坐回**,繼續翹著二郎腿。
我甩給他一記白眼:“我在跟你說正事兒,沒開玩笑。”
“正事兒?”我如此一說,許世唯頓時便換上一臉嚴肅。
我點點頭,隨意的坐到他身旁,不覺蹙眉:“我昨天跟我姐去片場,他們那電視劇的男主角,我看著很眼熟……”
“喂喂喂,林思佳,你是看帥哥都眼熟吧!”許世唯丫就是個絕世醋壇子,明明跟他說正經,他卻吃起了飛醋。
我無奈:“帥個屁啊!我又不是說他的臉,我是說他的外貌,我是說感覺,感覺很熟悉,你知道麽?”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認識他?”許世唯滿臉懷疑。
我自己也不大確定,因此與許世唯說很是不確定:“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總覺,我以前肯定認識他……,不對,應該說,姚樂以前肯定認識他,他對姚樂的事了若指掌,而且……就連我幫姚樂出餿主意揍小三兒的事也知道。”
這事兒恐怕連薛朗也不知道,而知道這事兒的人沒幾個,除了葛飛,再無旁人了。高中那會兒,在大部分眼裏,我實在不像是會出餿主意的人,就連姚樂老爹都以為那事兒是姚樂自己想出來的。
當然,那是因為他老爹不知道我上初中的時候就帶著周赫安幹過類似的事情了。
我這樣一說,許世唯也正經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感覺很熟悉,但是模樣卻不熟悉?”
“對!我就是這意思!”我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許世唯愁眉片刻,忽然道:“你說,那個人會不會是去整容了,換了張臉,換了個名字回來?”
“哎呦,你以為是在演電影呢!”我不假思索的就回道,話說完,我卻也有所懷疑了。整容……這個也不是沒可能的,之前看新聞,歐洲一男孩,因為哈韓,極度癡迷東方人的長相,最後通過十多次整容,愣是把自己給整成了亞洲人。
可是……如果瞿城真的是通過整容把自己給弄得換了張臉,那麽他目的何在呢?他又是誰呢?
叮鈴鈴……我正疑惑之時,手機忽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還是北京的號碼,在北京這地兒我可不認識幾個人,我納悶的接通了電話,裏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思佳,你姐姐在酒店麽?”
“你是誰?”我聽著這聲音有點兒耳熟,又說不上來在哪裏聽到過。
“瞿城。”瞿城似乎絲毫沒有猶豫便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