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改乃終達目的

東方未明咧嘴一笑,露出閃亮亮的小白牙:“那你明兒便來上我墳好了。”

作為一隻被欺負慘了的鬼畜攻,東方未明此時終於爆發了。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肉肉故,兩者皆可拋……

良民霍改麵對著笑對生死的東方未明,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淚流滿麵:小明,你幾時變得這麽凶殘了?作為一隻嬌柔善良的小弱受,爺扛不住啊嗷嗷嗷!

東方未明儼然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任由霍改那刀架在脖子上,抬了手便去剝霍改衣衫。纖細的頸項下是左右互疊的衣襟,東方未明微銳的指甲輕輕點上那兩翼鎖骨的交.合之處,順著身體的中線緩緩下劃。衣料發出細微的悉索聲,垮到了兩邊,衣襟大敞,霍改那滑嫩的上半身,就這樣失去了遮蔽,暴露在了東方未明眼前。

擦!脫這麽快?!霍改茫然無措地看著東方未明的動作,對方的眼神像火舌一般,溫柔地蜿蜒舔舐,決絕地吞噬焚毀。

微弱的晨光透過窗欞在這具稚嫩的**上描繪出精致的陰影,白得晃眼的胸膛因為霍改那惶急的呼吸而急促地起伏著,於是那兩點雪裏紅梅更為鮮活了起來,顫顫巍巍地抖動著,像是要從枝頭墜入采花人的掌心。

於是東方未明欣然應邀,覆上霍改的心口,兩指夾捏住那粉嫩的小珠子,肆意逗弄起來。仿若搓捏燈芯一般,兩指左右摩挲著輕輕旋轉,於是那珠兒愈加挺立,滾燙,似乎要燒起來一般。溫度傳入指尖,東方未明邪魅勾唇,兩指夾緊,往上狠狠一扯,“啵”的一聲,落入掌心的梅花飛起又跌回,帶起一陣徹骨的酥麻。

下一刻,那指尖又點上了那備受折磨的小珠兒,指甲豎起,仿若撫琴一般,扣著那嫣紅的琴弦不住撥弄。隨即,又將拇指覆了上去,拿指腹貼著那頂端不住摩挲。本就敏感至極的小地方被這般反反複複地折騰,強大的快感隨著那一陣又一陣的麻麻刺刺的癢席卷了整個身體,霍改悶哼一聲,臉色一紅,咬著半片紅唇,將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又咽了回去。

東方未明低笑一聲,抬起另一隻手,捏住霍改的下顎,瞅準霍改那唇縫便將手指探了進去,冰涼白皙是手指如靈蛇般在霍改的腔內挑撥逗弄著,與那丁香小舌交纏而舞。黏膩的水聲隨著手指的進出連綿不絕,更多的津液被誘了出來,順著霍改的唇角漫溢而出,煽情萬分。

霍改羞憤間發了狠,兩排貝齒狠狠合咬而下。東方未明更狠,任由霍改咬著,指尖一上一下地撥著舌葉,仿若那個被咬得入肉三分的人根本不是他。霍改又加了幾分力,東方未明恍若毫無所覺,按住香舌,指尖便在舌麵上纏纏綿綿地勾畫不休。霍改被逗得喉嚨發癢,一個吸氣,卻是被自己的口水嗆住,鬆了牙關,嗆咳得滿麵通紅。

東方未明並未趁此機會將霍改的短刀奪取,而是就著那隻滿蘸香液的手指往霍改的腹部摸去。反正他也看出來了,那萬家公子也就是隻色厲內荏的紙老虎,架著刀又如何,他東方未明就是要在這樣的條件下將他收入懷中,看這妖精還服不服!

手掌撐開,一把捏住那柔韌的腰側,不住搓揉。光滑柔嫩的腹部,在指掌的揉弄間不斷變幻著形狀,泛起一層層瑰麗的薄紅。霍改被捏得發癢,忍不住抖了抖。東方未明停住,轉而用手掌不輕不重地按壓住柔軟的小腹,飛快地上下摩擦著,簡直像是要擦出火星一般,下腹更為火燙起來,簡直像是被灼燒著。快感從尾椎飛快地往上躥,在腦子裏轟然炸開,霍改此時已是滿麵羞紅,嬌喘陣陣,舒服得恨不能立馬繳械投降了。而下麵那處,也已顫抖著露出了求.歡之態。

感覺到了對方的應和,東方未明鬆去手上的力道,提起手掌,拖曳著五指在霍改的腰腹緩緩遊**。這樣的觸摸,太輕、太柔。蝕骨的酥癢從五指拖曳出的痕跡裏滲入皮膚、肌肉、骨骼,最後化為唇齒間煽情的喘息,和胯股間焦灼的渴望。

“喜歡麽?”東方未明眉眼彎彎,精致的麵容帶上了刻意的魅惑的之色,風華驚豔,吐息間便要侵蝕人心。

“技術不錯。”霍改咬咬牙,強撐著抵抗這具皮囊強大的賤受屬性,喘息著蔑笑道:“沒少在你的小情人身上練手吧?”

“練兵千日,用在一時不是麽?”東方未明不羞不臊,媚眼如絲,勾人心魄。

小明你有點兒鬼畜攻的自覺好不?這TM比老子還妖孽呢?霍改悲憤地發現身體貌似又軟熱了幾分,扭了扭身子,除了兩手和頭顱卻是哪裏都動彈不得,想要來個撩陰腿都沒機會,隻得比劃著刀子嘴硬道:“再動手動腳爺就不客氣了啊!”

“別客氣,想讓我怎麽伺候盡管開口。”東方未明不痛不癢,挑釁地扭動著腰胯,磨蹭著霍改的小黃瓜,逼出一聲**的呻.吟。

“難怪……哈啊……俗語說,軟的怕硬的……嗯啊……硬的怕橫的……嗯哈……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東方未明你……啊嗯……這會兒無敵了是吧?”霍改負隅頑抗著別開視線,不斷在心底默唱《義勇軍進行曲》,試圖以天朝的浩然正氣壓倒心底的本能之魔。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挺著腰再往東方未明身上蹭蹭。

“怎麽會……”東方未明言語帶笑,說不出的戲謔性感:“軟的怕硬的嘛,我現在理當是該怕你的不是?”

媽了個B的,又調戲爺。霍改□此時與東方未明緊緊相貼,哪裏能不懂東方未明指的什麽,隻覺得萬分丟臉且惱怒,要不是萬仞侖這殼子受得犯賤,自己至於慫成這模樣麽?等再見到萬仞侖那貨,爺非抽得他血濺三尺不可!等等……爺一個弱受這會兒跟這鬼畜攻比個P的自製力啊!狠不下心殺他我還狠不下心收拾萬仞侖麽?

“是,你是該怕我。”霍改心中有了計較,再不遲疑。捏著東方未明的手和比著刀的手同時收回,一手橫在東方未明眼前平平攤開,一手捏著刀狠狠劃下——

皮開!肉綻!!血濺!!!

東方未明猝不及防之下被濺了一臉血,看著霍改掌心那猙獰的割痕,呆住了。

霍改冷笑一聲,就著那淌血的手一把摁上了東方未明的臉,刺鼻的血腥味直直灌入鼻端,黏腥的鮮血自緊貼著麵頰的手心蜂擁而出,染紅了驚愕的眼。潺潺血液順著唇縫隙湧入喉嚨,血腥的味道的蔓延至肺腑,嗆得東方未明幾乎窒息。

霍改一手撐床,按著東方未明的臉重重一推,東方未明尚未回過神來,已是跌下了床。

麵對這麵不改色自殘了不說還糊人一臉血的小弱受,所有隻會給別人放血示威的鬼畜攻都弱爆了。有哪個鬼畜攻敢在**你儂我儂的時候,順手給自己來一刀,從三級片立馬跳台恐怖片?

霍改走下床來,俯視著滿臉是血的東方未明,笑得溫柔:“怕了麽?”

東方未明呆滯地看著霍改,任誰被人忽然之間灌了一嘴一鼻的血腥味,這會兒都沒法回神。

“不怕是吧?”霍改抬了手,這回亮的是手腕。淺淺一笑,握著刀的手比上了腕側。

東方未明瞳孔一縮,飛快地撲了上去,死命捏住了霍改的兩手,防止他接著自殘。

“怕了麽?”霍改輕問,柔如春水。

“怕了,怕了!”東方未明忙不迭地回答道。想要捧在手心嗬護一輩子的人就這樣當著自己的麵引刀自傷,東方未明感受著臉上那漸漸凝住的鮮血,心有餘悸,他怎麽敢這麽絕!他怎麽能狠到這種地步!

東方未明小心翼翼地看著霍改,眉眼間抹不去的驚懼:“我們先把藥擦上好麽?”

“放開,別動手動腳的。”霍改眼都不抬,十足裝逼。

東方未明看著霍改手上的刀,猶豫半晌,終究不敢再惹怒這瘋子,猶疑著鬆了手。

霍改冷哼一聲,將刀收回袖間。敬酒不吃吃罰酒,非逼著咱一晉江主角搞得跟起點主角似的,糊你一臉血好玩兒麽?

霍改看東方未明終於老實下來了,沉默片刻,繼續苦逼地為解放大哥事業奮鬥:“東方未明,我且問你五個問題,不必回答,答案你自己收著便是。”

東方未明點點頭,看著霍改毫不在意地垂著那隻滴答淌血的手,心口一抽一抽地替他疼。東方未明望進霍改的眼底,一片幽暗,看不分明顏色,隻有冷冽的聲音在房間裏一聲聲響起。

“你覺得我這人狡詐無情且自私麽?”霍改眯起眼,笑容淡漠。當我不知道你們這群死孩子是怎麽想本創世神的麽?

東方未明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

“你覺得狡詐無情自私如我,會幹出為了救出老情人,而嫁給個不喜歡的人賠上自己一輩子的傻事兒麽?”霍改好不心虛,當然了,賠上的是萬仞侖的一輩子嘛。

東方未明猶疑地打量著霍改:好像……不大可能。不過難道你不是打算等爺放了萬思齊然後立馬悔婚,和他私奔去麽?

“你覺得我除了嫁給你就沒別的辦法把萬思齊從牢裏弄出來了麽?”霍改語帶嘲弄。要不是為了讓萬思齊對萬仞侖徹底死心,免得他以後傻乎乎地被換了芯子的弟弟坑害,爺至於跟你玩兒這麽一出麽?

東方未明默默回顧了一下自己的悲慘追求史,內心動搖:好像……更不可能。以這小子卑鄙無恥的程度,不該出這麽個容易被自己看出破綻的主意啊。

“你覺得我不管被誰挑逗都會這麽快情動麽?”霍改努力用一種我很潔身自好的口吻來掩蓋那一點點的心虛,擺出如山鐵證。

東方未明本著情人眼裏就算出不了西施,起碼也出不了潘金蓮的原則立馬否決:當然不會!這麽說來,難道他竟是……

“是不是隻要我一對你示好,你就會覺得我一定有陰謀?”霍改拿出了在雨無正那裏獲得的寶貴經驗給出了致命一擊。

東方未明瞬間被說到心坎上了:誒?貌似真的是這樣。原來症結竟在此麽,是自己先存了懷疑之心,才……

霍改說完,不待東方未明反應,扭身就走。

東方未明隱隱被某個餡兒餅砸中,頂著一臉血,連忙追上去攔住了霍改,急不可耐道:“莫非……莫非你對我?”

“閉嘴!老子瞎了眼才看上你!”霍改扭頭,作別扭傲嬌狀。

儼然已經被這鬼畜受調.教出M屬性的東方未明於是更為放心了,不過到底還是心存疑慮:“那……那你為何寧可自傷,也不願和我……”

霍改抄起一旁桌上的茶杯就衝著東方未明羞澀無限地砸了過去:“枉你還是這繡被閣的老板,難道……難道你看不出,爺那**還沒開過苞麽?”

東方未明愣住,被霍改那茶杯砸個正著,旋即卻是笑了,一點兒都不為自己看未曾親眼看過那**,無從判斷而感到冤枉。萬仞侖既是有心嫁給自己,他敢這麽說,自然是不會有假。

“不過,開沒開過也不關你的事兒了。”一桶冷水衝著東方未明當頭澆下,霍改冷笑著撥開攔在自己身前的東方未明:“你既然懷疑我另有目的,我自然不會再上趕著自取其辱。你最好讓人將萬思齊看牢點,看看我這個賣身求和的人有沒有手段將他毫發無傷地弄出來!”

東方未明當場就急了,立馬開始懺悔自己之前那惡劣的行徑,和傷人的言語。東方未明一把掰住房門,不讓霍改開門離去:“小侖,別走,別走。且聽我一句可好?就一句。”

“你說。”霍改麵上不耐,心底早已滿意得不行,鬼畜這種東西,果然都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貨。

“你且想想,你我相識以來,哪次不是你絕情離去,留我一人苦苦相候?你要我如何敢奢望你待我之心,亦如我待你一般?而且,你敢說你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借此婚事讓我放萬思齊一馬的打算麽?”

“你……”霍改凝視著東方未明的眼。

東方未明深情款款地看回去,鼓舞他接著說。

霍改終於開口:“這都三句了。”

東方未明抓狂:擦!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麽?

霍改斂著眉,笑容疲憊:“我確實知道萬思齊因你入牢,想來你也是為了替我出氣才對這負心人如此狠絕,但我報仇,向來講究公平,他傷我身,我毀他身,他傷我心,我毀他心。所以,我才有了送請柬那一說。沒想到,你竟是如此看我的,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嗬,罷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東方未明立馬甩著尾巴裝忠犬求可憐:“小侖,你真的不要我了麽?像我這樣被你如此反複折騰了這麽久都不曾動搖半點的好伴侶,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

霍改的臉瞬間扭曲了……這種頂著一臉血還賣萌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霍改扭頭回屋。

東方未明驚喜:“小侖,我就知道你沒這麽無情……”

霍改用未傷的那隻手抱起睡得正香的起司,轉身接著往門口走:“讓讓,別擋道。”

東方未明的耳朵瞬間耷拉下來了。“你至少先把藥擦了吧。”

“你不是說要送我兩棟房子麽,還不讓人帶路?”霍改握起已經止了血的手,冷冷問道。

東方未明瞬間複活,狗腿地替霍改拉開門道:“我這就帶你去挑。”

“不需要,你派人伺候著就行了。”霍改傲嬌扭頭。

“好。”東方未明好不容易得了大赦,不敢再造次,答應得幹脆。

很快,馬車備好,仆役丫鬟待命,霍改無視掉在身後轉來轉去的東方未明,抱著起司登上了馬車。

“小侖。”東方未明忽然在身後開口:“萬思齊的事我會辦好的,但我還是不敢讓他和你見麵。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他徹底清醒的。”

“隨你。”霍改眼也不抬。

東方未明滿意地笑了。

看看這鮮美的內容,橫溢的肉香,詭異的發展,該怎麽辦,你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