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血魔與諸葛亮的淵源

總經理和警察急忙看車子裏的徐經理和文才,確認兩人雖然受了傷,而且昏迷過去,可是沒有生命危險,這才鬆了口氣。於是他們立即把文才和徐經理給救上車,立即去醫院。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剛才在這裏出現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要是蒙他們輸了的話,趕來這裏的人也將成為血魔的盤中餐!

另一方麵,彰靈這一邊,彰靈剛才還頭疼,現在頭不疼了,他一躺下便睡著了,睡得很香,很香。舍友們見到彰靈不折騰了,他們也累了,於是各自去睡了。

而在陰森森的洞穴裏,“屍體”不由發出了像刀銼的聲音:“嘻嘻!血魔啊,你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啊!現在你中了射雕弓,你連血團的姿態都沒能出現了!不像我,我還要一段時間,雖然未能以本尊的形態出來,可我還能以另一種形態出現!嘻嘻!等著吧!等著吧……我能出來,我會去找你的!血魔!”

當禤成在走的時候,卻發覺有兩個人影趕來這裏,他不由嚴陣以待,就怕是敵人,可是當這兩個人來近的時候,才看清了是雲中子和樂中子兩個道士。

禤成急忙行禮:“兩位道兄好!”雲中子和樂中子來到了他的身邊,看到了他手中還有鎮妖劍,不由齊驚訝:“鎮妖劍?你居然動用了鎮妖劍?”

雲中子一臉地嚴肅,直視著禤成問:“莫非騰得路鎮壓著血魔的傳說是真的?”樂中子也顯得是鄭重其事地說:“鎮妖劍可是你的師公所有!看來你動用了鎮妖劍,且不說是不是奔血魔去,就算不是,對方也是厲害無比的妖魔鬼怪!不過我寧願不是血魔而是其它厲害無比的妖魔鬼怪!”

禤成直點頭:“兩位道兄所言極是!對極了!本來我們這一派除魔衛道就不是我們的首要任務,我們的任務是監視魔君,不讓他誕生複活!當然血魔也算是我們必須監視的!可是我不是血魔的對手!血魔確實就在騰得路死亡大轉彎下,幸而血魔還不能以本尊現身,不然我就不能在兩位道兄麵前說話了!”

樂中子又說:“血魔是以血團的姿態出現的?”禤成直頷首:“是的!沒有錯!雖說如此,可我依舊不是它的對手!幸而有了射雕弓,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雲中子也驚訝了,說:“什麽?射雕弓?連射雕弓也出世了?”

禤成直點頭:“是的!沒有錯!所以我道行大失就是和一人共同使用了射雕弓,想必在射雕箭的重創之下,血魔暫時之間也不能出來了!它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以血團的形勢出來!而這人持有射雕弓,想必兩位道兄已經明白了吧?”

樂中子和雲中子麵麵相覷,他倆當然明白,禤成接著說:“現在我受傷,而他就是想通過一本邪書從而實現他的計劃,無論如何都要阻止他啊!他也受了傷,要是兩位道兄找出他來,一定能製服他的!”

樂中子和雲中子都搖搖頭,說:“不行!我倆不幹!怎麽說我倆都是全真教的!看來這人應該與全真有些淵源!所以此事我們不管!我們隻在一旁袖手旁觀!”

禤成一聽大驚,說:“什麽!兩位道兄……”樂中子和雲中子倒是挺堅定的:“好了!你就不用再說了!我等心意已決!”禤成一聽不由沉默了,隨之歎口氣,說:“好吧!一切就隨你們吧!”禤成便走了。雲中子和樂中子再一互視,再說了一聲:“走!”隨之兩人都消失在夜幕中了。

禤成在逃得性命回來了,他首先要找的當然是張建輝,並且和張建輝敘說了這一通,在問張建輝,彰靈這一邊有什麽情況。張建輝回答一切平安,禤成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張建輝想到剛才禤成交待後事,便問:“到底是出了什麽事?為什麽你如此地緊張呢?怎麽了?”禤成無奈地搖頭,說:“沒有什麽!隻是遇上了血魔!幸好血魔的本尊還沒有能破繭而出,不然的話,我一百條命都不夠丟的!”

張建輝奇了,問:“血魔?血魔是什麽?”禤成臉上現出了恐怖的表情說:“不滅不減的超級可恢魔頭!不管怎麽樣,都無法消減它!它就像是永恒的惡魔一樣!不滅不減!能克製它的就隻有諸葛亮傳下來的法寶,現在用作鎮壓它之中了,所以它的本尊無法現身!隻能以血團的姿態來出現,不過血團的姿態出現的血魔依舊強大無比,今晚要不是有射雕弓的話,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啊!”

張建輝害怕了:“真的這以厲害?世上居然會有這樣厲害的魔頭?”禤成點頭:“是的!一點錯也沒有!”張建輝又問:“血魔真的就隻能是封住它而不能消滅它?”

禤成回答:“傳說中是有方法的!要是當初在長阪坡,不是曹軍追來,劉備形勢危急的話,諸葛亮就可以消滅血魔了,從此不用再有血魔為禍人間了!這方法隨著諸葛亮星落五丈原,也就失傳了!”

張建輝歎氣:“真可惜!”禤成無奈地說:“是啊!真的太可惜了!”張建輝又問:“要是彰靈來問我的話,我是不是該實話實說啊?”

禤成想了下,說:“你千萬不能說給他聽!絕對不行!就讓他等消息!”張建輝見狀便依了禤成:“好吧!”不明白為什麽禤成會如此地嚴肅,用千萬和絕對以強調不讓自己說給彰靈聽。

禤成便又說:“你去查查一個叫做蒙的降頭師,他要實現的一個計劃可能會給世人帶來災難啊!所以一定要阻止他!”張建輝念叨著:“降頭師蒙?”

禤成點頭:“是的!我就隻能拜托你們忠義堂了!他現在受了重傷,他也不能用他的降頭術了,要殺他就是最好的時候了!良機可不能錯過!雖然這是勝之不武,乘人之危的!可是在多人生命麵前就不能計較個人榮譽了!”張建輝又一次應承下來了:“好吧!”

張建輝問:“肇文才不是持有邪書嗎?毀掉邪書不就行了嗎?”這話就是說到點子上了,毀掉邪書顯得容易多了。可是禤成自有他的理由,他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