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道宗之祖
在湖北某山的深處,一片幽靜的竹林裏,竹林深處一個簡易的茅草棚立在林子裏,草棚院後一條清澈的小河帶著滾動的水車發出嘩啦啦的聲響,我坐在院子中的竹椅上無聊的打著瞌睡,恩?你們沒有看錯,我也沒有碼錯字,這裏的確是第一人稱的我,我是誰?我當然是作者咯,暗夜無雙,朋友們都管我叫小雙。對麵一個花白胡子的臭老頭孜孜不倦的給我灌輸著他的道家理論和思想。
我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道:“老頭,我隻是想請教你我第六感官的由來,不是聽你講禪啊,你不累呀?”
那老頭絲毫沒有被我的不遜而感到憤怒:“你小子,貧道往日裏躲在這深山之中有多少人慕名而來想聽我講禪些許?有多少名人,富家子弟花大價錢讓我收他們做徒弟?老子眼皮都沒眨一下,如今你有這慧根,你能闖出我這九宮陣,老頭子我看著歡喜主動要收你為徒,你卻這般囂張?”
“老王頭,你搞清楚,有多少個有德高人想收我為徒?本公子還能挨個賞臉不成?你快點幫我把我那惡心的第六感消除了,都要煩死我了。”
不遠處一個砍柴的柴夫一邊劈著柴,嘴裏一邊道:“真是冤家碰麵咯,父親大人,難道你以前說的今生如不遇見那個有緣之人就算把你這一身絕世道法爛在棺材裏也不傳與其他人,嗬嗬……這就是有緣人啊?哎!”說完無奈的搖搖頭。
是的這就是我,一個天生比其他人多一種感官功能的人,如果不是因為某個原因我到現在也不可能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跟這個臭老頭糾纏,不過話說回來,這老頭確實有些能耐,傳說幾年前西藏活佛曾單獨接見過一次他,期間活佛任何人不見,和他在府邸裏講禪論道1個月之久,我曾在當地的圖書館裏查過縣誌,是關於他的祖先的,他的祖先乃是大禹麾下一個軍師,當時對五行八卦,天文地理,簡直無所不通,一直到宋代他家族的先輩們才創下一份基業,並在大宋境外自立為君,他們的姓氏是複姓,因為老頭性格怪癖,且來尋找他下落的人也不在少數,我作為他的掛名徒弟為了尊重他,不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按照他姓氏的諧音就稱他為王道士吧。
王老道也不知哪來的那毅力還是不停的勸慰著我:“小子我告訴你,別以為有第六感官給你帶來這麽點麻煩你就受不了了,有多少個人希望有這個能力,羨慕你呢知道不?你懂什麽叫靈媒嗎?你一生下來注定就是一個靈媒,你逃避能逃避到哪去?如果你跟著我好好學道將來前途不可估量,本事定在我之上,聽貧道一句勸,別因自己一時貪玩而誤了天命啊!”
我簡直無語了,他這哪是勸慰我?簡直就是威脅,汗了,我要不跟著他學道我都違背天命了,這就像幾年前趙本山的小品裏特別經典的一句台詞,趙本山對宋丹丹說:“關鍵我不是怕你,我是怕你媽呀!”其實我對我的第六感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甚至對它有種畏懼的感覺。大家請試想一下,平日裏還好,我姥姥上一陣病危住院住了好久,每日裏我都要去醫院看望,每次剛進醫院大門,那種感覺就衝入腦袋裏,那種感覺很怪異,好像無數個人的思想一齊湧進我的大腦裏,這感覺簡直讓我太糾結了,我可以感覺到有人對這個社會無限的仇恨,因為他被酒後駕車的無恥司機在馬路上無情的撞飛,那司機卻逃逸了;一個挺著大肚子得孕婦從婦產科剛剛檢查完走了出來,身後我隱約看見了一個小東西的影子,他緊緊的跟著那孕婦的身後,也許幾個月以後他就會管那女人叫媽媽了吧;ICU病房裏無數個聲音對我說:我不想死,我還沒抱過我大孫子呢,救救我;你這不孝的兒子不給老子花錢手術,你以為我不知道,就是想我早點死,好分了我的家產,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不孝子……
就是這些嘈雜的聲音整天騷擾著我,我頭都要大了,真的,我向天發誓,我不想做什麽靈媒,我隻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所以我才經過高人的指點找到了王老道。關於我經曆的一些詭異遭遇和怎麽與這王老道相識,會在以後的章節裏做詳細的解讀,詳細請見我的下一卷,現在我們還是回過頭來看咱們這個鬼嬰的故事。
我與這老頭正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著嘴,見旁邊那柴夫放下手裏的斧頭皺起眉頭:“父親,好像有人闖進你那九宮陣,應該又是些來求你卜卦的吧?”王老道捋著胡須,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指著我道:“小崽子,你的老鄉到咯,恐怕老頭子我閑不住了,要不看看你的道緣有多深吧,希望我別看走眼,貧道再等可要進棺材咯。”旁邊那柴夫聽言:“父親,您別說那種話,您才80啊,依祖訓我族人隻要沒犯天條,老君都會給我們百歲壽命來度化世間受苦之人的。”
我聽著有些摸不著頭腦,究竟這王老頭家族是何許人也,老君不就是太上老君?家族每個人都會活到100歲?可怎麽不見老頭子的老婆還有那柴夫的老婆?一直到我現在碼字的時候還是對我這個師傅家族的神秘有著很多不解。
按說他的名望之大足以讓終南山與嶗山的道士們恭恭敬敬的叫聲祖師,像這種每日慕名而來求教的人也不在少數,可為什麽他偏偏選我做他的徒弟?也許是因為我的家族?當時我心裏的疑問層出不窮,也不知這老頭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