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故意的?”

“嗬嗬嗬,哈哈哈哈,是嗎?我也不知道。”鄭開疆笑出了眼淚。

“你知道嗎?”

“我喜歡你一個女人一輩子,可是就隻碰過她一次!”

“額,我不管你的破事,不過你真的,很倒我胃口。”李楓吐出一口濁氣。

“嗬嗬,帶胃口嗎?不不不,你和我是一樣的人,我確定。”鄭開疆微微一笑,鮮血順著胸膛流了一地。

“我都要死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可以嗎?”鄭開疆的臉上浮現出一股特別的情緒。

看待李楓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個知己、一個朋友。

李楓喝了一杯酒:“你問,我不一定回答你。”

“你想沒想過,如果你遇到一個很愛的人,但是她卻不愛你,你會怎麽辦?”

鄭開疆雙眼死死的瞪著李楓,像是很期望得到李楓的回答。

“他都不愛我,我為什麽要愛她?”李楓將酒杯放下,思索片刻。

“......”

“嗬嗬你還是太年輕了,真的,情若能自己....”

“閉嘴,鄭開疆,你還是蜀錦四大家族的家族家主,天天念叨情情愛愛有意思嗎?”李楓緩緩將自己的斬鬼刀抽出來。

“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刀。”

一把漆黑如墨的出現在李楓的手中。

“你還有什麽遺言要交代嗎?”李楓冷著臉,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如果我說了你就能答應我嗎?”鄭開疆慘然一笑。

“很抱歉,不能。”李楓微微一笑。

“那動手吧。”

李楓舉起手中的長刀。

鄭開疆閉上眼睛。

“對了,我知道你還有兩個私生子,在城南的別墅區A區,十一號。”

“你!!!”

鄭開疆猛然睜開眼睛怒瞪著李楓。

刷!

李楓一刀斬下。

鄭開疆死不瞑目!

咕嚕咕嚕。

他的頭滿地亂滾。

李楓揮刀入鞘,臉上的表情如同萬年寒霜。

“我不會去動你的兒子,但是我就是想讓你死不瞑目,罷了。”

將淩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這時候也剛好辦完事情,恢複了人類的麵容,從窗台上麵一個蹦跳就走了進來。

“主上!”

“一個沒留?”

將淩愣了愣神:“一個沒留。”

李楓指了指龜縮在牆角的豐家少女。

“不,還有一個。”

將淩愕然的抬起頭來盯著李楓,他總覺得這個主上有些變了。

以前李楓不會連無辜的人都會放過。

“怎麽,我得話,可以不聽嗎?”李楓背著雙手朝著外麵飛去。

“不敢!”將淩將頭壓得更低了,連忙揮出一道煞氣!

砰!

豐家少女化作一道灰飛,消失不見!屍骨無存!

李楓側身點了點頭:“走吧,回家!”

“好的,主上。”

李楓和將淩徑直從鄭開疆的屍體上跨過去。

兩人迅速騰空而起,朝著家裏麵趕去。

李楓甚至都沒有回過頭來看鄭氏莊園的慘像。

鄭氏一夜之間級就從蜀錦的四大家族裏麵除名。

吱呀~

李楓所住的公寓門被打開,李楓和將淩兩個人從門外走進去。

兩個人手中拿了一點燒烤還有啤酒。

“小楓!”豐舒雅本就提心吊膽的,看見李楓回來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豐舒雅眼中擔憂的問道。

李楓提了提手裏的吃食:“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豐舒雅上上上下的仔細打量了李楓,才發現李楓連衣領都沒有褶皺一下,這才舒了口氣。

“那鄭家呢?”豐舒雅皺了皺眉頭。

豐舒雅可不覺得李楓前兩個小時說出去屠個城是說著玩的。

李楓拉了拉豐舒雅的衣袖。

“雅姐,走進去邊吃邊說。”

“好吧。”

折騰了一晚上,不可能沒有什麽說什麽也沒有發生吧?

所以豐舒雅還是十分好奇的。

幾人將李楓手中的夜宵接了過來,鋪在桌子上,都像是好奇寶寶一樣瞪著李楓。

李楓失笑片刻,拿了一串羊腰子:“鄭家,沒了。”

豐舒雅和陶冰對視一眼。

“沒了?沒了是什麽意思?”

李楓麵無表情的吃著腰子。

站在一旁如同木樁的將淩知道這時候需要他來發話了。

“鄭家已經在剛剛被我滅門,鄭家,不存在了。”

將淩麵無表情的就像是在稱述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或許這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事情。

在時間長河裏麵,身為僵屍王的他身上本來就背負了不少的殺孽。

屠殺鄭家對於將領來說,除了是自己突破封印以來,第一次大開殺戒,可能並沒有多少意義。

包括他的主上李楓,都沒有對自己屠殺鄭家表現出什麽好奇。

好像就是簡單的屠殺關係,表情冷淡之極,好像就是在說。

屠了也就屠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是這話聽在豐舒雅和陶冰耳中就不免有些發寒。

兩人畢竟是在現代生活了很久的人,這種殺戮,還是沒有經曆過。

陶冰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看了看豐舒雅又看了看李楓,欲言又止,幹脆抓起一根烤腸吃了起來。

而豐舒雅驚訝過後,臉上冷靜下來,手卻還是有些顫抖。

豐舒雅滿臉擔憂的看著李楓:“小楓,你....”

屠城,鄭家的人就這樣沒了。

豐舒雅擔心的不是武力問題,而是法理問題。

這個世界有實力是會很好的辦事。

但是都是在法理之內。

人類之所以能夠在有修煉者的世界裏麵維持好良好的社會秩序。

就是因為法理的存在!

李楓的行為明顯是觸碰了法理!

所以說!這件事情就變得相當的棘手!

因為以前再怎麽小打小鬧是屬於兩家之間的事情。

但是李楓現在將鄭家給屠了,那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個人事情。

說嚴重點,這是對現代秩序的挑戰。

說輕鬆點。

算了,這件事情沒辦法往輕鬆了說。

所以豐舒雅才擔心。

李楓知道豐舒雅在擔心什麽。

“雅姐,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李楓笑了笑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的辣椒。

“行了,雅姐,有客人來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