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那些大臣聽到顧晨幾人要展示自己的實力,來了興致,不由抬起眼皮向顧晨幾人的方向看去。

殿內,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顧晨身上。幾秒鍾後,眾人見顧晨的身子晃悠了一下。

總統見狀大笑道,“顧先生要是覺得不行就算了,不必勉強。既然身子不舒服,不如回去休息吧。”

顯然,總統以為顧晨根本就是怕了。覺得顧晨幾人是一群沒本事的草包。

正想揮手叫侍衛將幾人帶下去,打算訓斥趙使者時。聽到下麵傳來顧晨的聲音。

“總統,請看這裏。”

顧晨抬起手,隻見一個血紅的玉佩躺在他的手心中。玉佩晶瑩剔透,在耀眼的燈光下閃閃發亮。

總統不明白顧晨這是什麽意思,拿個破玉佩就想賠罪?

真是天真!

“顧先生,你——”總統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緩緩開口。

這時,下麵突然響起一道震驚的聲音,“這,這是我的玉佩!”

左側坐在中間的那個大臣,抖著胡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顧晨手中的玉佩。

大臣站起身子,腿腳利落的走過去。仔細打量著那塊玉佩,眼神在觸及上麵那個字跡時,眼神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總統大人,這就是我的玉佩!”大臣向總統示意,隨後那過顧晨手中的玉佩,驚訝的問道,“不知顧先生怎麽做到的?”

剛剛還被眾人質疑實力的顧晨幾人,正麵色淡然,眼神冷漠,一股高冷大師的風範。

“小意思而已。”顧晨不在意的說道。

瞬間,大臣眼中迸發出一股敬意。

總統見此,臉色不由一陣難看,說道,“劉季你怎麽確定那就是你的玉佩?”

劉季回道,“這是因為臣的玉佩上麵刻著臣的名字,您瞧。”

劉季舉起玉佩向總統示意,繼續說道,“這是臣的妻子送給臣的,臣每天都佩戴著。”

總統看到玉佩上的字,確實是對方的名字。

“顧先生確實有本事,但光靠拿玉佩也不能證明你可以上戰場。”總統輕飄飄的說著。

這個拿字用的恰到好處,以為顧晨是和那人串通好的一樣。

聽懂總統話裏的意思,左右兩側的大臣紛紛冷靜下來,眼裏的震驚緩緩散去。

小聲猜測,“這誰知道是不是兩人串通好,提前就將玉佩拿在身上的。”

“劉季說是每天佩戴,沒準今天就掉了,讓他們看到撿起來了呢?”

“不是的。”劉季一聽,想要替對方辯解。他知道顧先生並沒有和他串通,他的玉佩也沒有丟,他剛剛還摸了摸兜裏的玉佩。下一秒就不見了。

顧晨笑了笑,說道,“既然總統覺得這樣的方式太溫和,那我就采取粗暴一點的方式了,隻不過,希望總統不要怪罪於我。”

總統黝黑的皮膚被璀璨的燈光照的有些發亮,他挑了挑眉峰,說道,“顧先生言重了,隻要你證明自己的實力我自然不會怪罪於你。”

總統不以為然的想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顧晨莞爾一笑,決定遵循剛剛沈鹿給他傳音時說的方法。

“總統大人,得罪了。”顧晨沉聲道。

下一瞬,一道白光從顧晨手中飛出。

總統看著朝他飛來的白光,臉色一變,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隻聽“哢嚓”一聲,聲音從他屁股底下傳來。

總統猛然睜開眼睛,還未來得及檢查自己身下的情況。隻見左右兩側大臣,麵露恐懼,呆滯的看著上麵的寶座中間出現的裂紋。

總統內心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下一秒他感覺到自己的寶座從屁股底下裂開。

“啪”的一聲,總統一屁股坐在地上,四周滿是寶座的殘骸。

隻見那由金子製作而成的寶座因那道白光四分五裂,不複之前的風光。

總統被一旁的侍女扶起來,震驚的看著他的寶座,心裏既心疼又恐懼。費勁千辛萬苦派人打造的寶座就這樣毀了,總統眼裏滿是怒氣,拳頭緊緊握著。

卻在觸及顧晨幾人身上時,眼裏又充滿畏懼。

“總統大人你還好嗎?”顧晨心裏覺得好笑,語氣緊張的問道。

“我見總統大人身下的座位還挺結實的,而且又是純金打造,應該是專門找人打造的。肯定與我沒有關係,隻好借用一下證明我的實力了,希望總統大人不要生氣。”顧晨一本正經的解釋著,生怕對方誤會。

剛剛由總統親自說過的話眼下反倒成了脫罪的方法。

偏偏總統還不能生氣,沒有辦法怪罪對方。

隻能咽下這口氣,總統垂下眼瞼,皮開肉不笑的說著,“顧先生果然實力非凡,生氣倒不至於,隻是有些心疼罷了。”

顧晨也跟著惋惜道,“確是心疼,隻是我相信依照總統大人的實力再打造一個也沒有問題。”

總統啞口無言,他很想將對方拉下去關進監獄裏,但自己也說過不會怪罪對方。

“顧先生所言極是。”總統咬牙切齒的說道。

被顧晨在眾人麵前落了麵子,又沒辦法責罰對方,總統心裏氣極。

“既然顧先生確實有實力,那就拜托你們。”總統坐在侍女搬來的椅子上,不舒服的說道。

隨後又看向一旁麵色僵硬的趙使者,緩緩開口道,“趙使者,顧先生他們是你邀請來的,又是貴客,你要好好招待他們。”

“臣知道了。”趙使者見顧晨將總統的寶座直接給毀了,額頭直冒冷汗。

“顧先生舟車勞頓,先去好好休息吧。”總統不想再看見顧晨幾人在他眼前晃悠了,催促著讓趙使者將人帶走。

趙使者明白總統心裏所想,連忙帶顧晨幾人出去。

走出殿內十幾步後,沈鹿發出一陣笑聲。

“哈哈,我的辦法怎麽樣?”沈鹿看到那個總統臉色都綠了。

劉卓幾人隻感覺格外解氣,不由滿麵笑容。

謝晚和顧晨對視一眼,也笑了笑。

“你們膽子也太大了,還好總統大人沒責怪你們。”趙使者雖然和總統意見不一,但心裏確實為顧晨幾人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