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刀疤男的舅舅

當唐用兩根手指將刀疤男的武士刀夾碎的時候,不僅僅刀疤男吃驚了,那群小弟,還有那個司機,一直認為唐是個高手。盡管他們現在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麵對強者。刀疤男唯一做的就是來到了唐的麵前,瞪了瞪眼,然後‘噗通’一聲跪下了。雙手合十,舉過頭頂,大聲道:“大俠,饒命啊。”

這種舉動確實讓大多數人驚訝,可以說是跌破眼睛,撲通倒地。“師傅~~~~”刀疤男已經不要臉了,俗話說的好,人無臉則無敵。在說了做為他們日本人,就是這樣,學會對方的技能,然後在幹掉對方。因此現在的師傅總是留一手的,不是防止別人,而防止外人學去。

“師傅~~~收我為徒吧。”刀疤男裝萌道。就差點兒綁著唐的‘腿’哭了。現在已經玩完了。對於麵前的小日本,隻知道喊師傅,別的吉拉呱啦的一片,根本聽不懂。

唐隻是以為這小子不過是像求饒,也懶得理會。“帶我去東京。”唐對還在發愣中的司機說道。

“呃,好的。”司機目瞪口呆的答應道。也許這一切就這麽過去了。本來還以為能夠教訓他一下,看來差點兒讓自己吃虧。唉~~~看來便宜也不是很好賺啊。暗自搖頭打消了剛才的想法。

小‘混’‘混’們自覺的讓開了道路,這個人真的不好惹啊。碰上如此的老大更加的不好惹。真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還是放棄好。

“等等我,師傅。”刀疤男說了一句中文,雖然是有點兒走音,但也能聽的出來。

不過唐是不會收留這人的,因為他是不會相信別人的。打開了車‘門’,進去然後看了一眼司機道:“聽著,這次不要耍什麽‘花’招了,如果在讓我等下去。”狠狠的說道。

呃,這小子知道啊,司機驚恐的想著,狠狠的點點頭道:“明白。”剛要發動引擎的時候。‘砰~~~’的一聲。好像什麽東西撞在玻璃上。司機回頭一看。這***不是刀疤男還是誰?搖下玻璃後,司機大聲道:“八嘎,你想找死啊。”

“師傅,收下我吧。”刀疤男做出可憐巴巴的眼神。

“他說什麽?”唐問道。

司機搖頭道:“他要拜你為師。這群瘋子就是這樣的,非常的自殘,要是喜歡就學別人的。然後在用對方的招數打敗對方。可不想是咱們,學會創新,物美價廉,經濟實惠。”他說的可是山寨,當然現在山寨已經中國化了。

“讓他滾。”唐直接無視,給司機下命令。

“滾。”司機對著窗口大叫道。“NO,NO”驚恐的刀疤男絕對不會就這麽放棄的。然後跑到了懸浮車的前麵,跪在地上。大聲道:“如過不收我為徒,我就不起來了。”看來這個日本人是鐵石心腸了。他可能知道唐要去一個很重要的地方,或許要幹時間,所以‘逼’迫唐要收他。盡管現在的治安非常‘亂’,但是,死人還是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特別是出租車司機,撞死人可是非常的麻煩的。跑都沒有地方跑。

“跟老子來這一套。”司機惡狠狠的說道。然後打開引擎。嗖~~~懸浮起來。一溜煙的跑了。然後司機哈哈大笑。“哈哈~~~這就是現在‘交’通工具的好處。我太愛它了。喔喔~~~”懸浮車超出應該的路線,飛向空中,當然不會特別的高。大概也就是十米左右。“這可是老子的絕招,哈哈~~~一般超車之後就是用這招躲避。吼吼~~~”估計得意忘形了。

噗~~~碰了一鼻子灰的刀疤男顯得非常的沮喪。也許招來那些小弟的諷刺和打擊。看著車慢慢的走遠。唉~~~自己兒時的夢想真的就這麽破滅了麽?看來還是做‘混’‘混’這個有前途的職業吧。

一群‘混’‘混’小弟來到了刀疤男的麵前,看這小弟走過來,刀疤男低著頭,舉起一隻手道:“扶我起來。”那個足球小子使了一個眼‘色’,其他人沒有一個動的。

“扶我起來,愣著幹什麽?”刀疤男提高了聲調,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來扶。非常的生氣,抬頭仰視著諸位,仰視人可是非常的不爽。做老大做成這種地步了,可真的讓人惱火。特別是今天。厲聲道:“幹什麽?想造反麽?趕緊扶我起來。”

“我們誰也不會扶你的。”剛才踢足球的小弟笑著道:“做你的小弟還真的累啊,又不會打架,也不知道經營,地盤也沒有,你以為你是丐幫幫主啊。連自己都養不起,還學人家收小弟。”

“你~~~”刀疤男說的是事實。現在連丐幫幫主也比他‘混’的好。嗚嗚~~~小弟叛變了。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立馬罵道:“滾。”

“我看是你要滾吧。”足球男撇撇嘴道。

“你說什麽?”刀疤男很生氣道。

足球男從旁邊收起棍子,準備砸向刀疤男的時候,瞬間刀疤男鬼一般的速度從地上爬起來,逃跑了。“算你,跑的快。”足球男聳聳肩膀。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刀疤男今天是背到家裏了,估計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這可怎麽辦啊。小弟叛變,自己可是無家可歸了。怎麽辦啊?咕嚕?咕嚕?肚子已經餓扁了。然後從口袋裏‘抽’出了縫在衣服上的幾張大鈔。唉~~~救命錢呀。現在如何是好啊。對了,我怎麽沒有想到呢?如果我去投靠我舅舅。嘿嘿~~~也不知道他的舅舅到底何須人也。那讓我們瞧瞧他的舅舅。

刀疤男的舅舅可以說是日本黑社會最大組織裏的,沒錯,也就是山口組。可以說在裏麵也是個人物。名字村正一樹。他現在在一個安靜的地方。裏麵是粉紅‘色’的燈光,看起來是非常的特別,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帶著黑墨鏡,頭發少幾根,頭皮發亮,板著臉,非常的嚴峻,低聲道:“貨到了沒有?”他可不是自言自語,而是對麵前的一個恭敬動作的人說話。瞧他的姿勢就是大佬級別的人物。然而這個可不是他的舅舅,盡管刀疤男的舅舅向他吹噓自己在組織裏多麽多麽威風。其實在下麵站著那個,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一聲的家夥就是。

“嘿。老板。”一樹道:“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接貨的人不在船上。我們派人上去找也沒有找到。”

“八嘎。一群廢物。”大佬生氣道。

“嗨”一樹舅舅嚇的冷汗道:“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據說他們船遇到了風暴,那人掉進海裏了。”

“什麽?”大佬生氣道。

“是這樣的。”一樹舅舅道:“本來那幾億的貨帶來的,夥夫伯維爾的一個小弟想叛變不幹了,結果遇到了凶殺案件。殺了很多的人,這個是我們從警署得來的消息。”

“八嘎,八嘎~~~~”大佬連續叫了幾聲。將桌子掀翻了,大聲道:“該死的家夥,這群美國佬就是靠不住。”發泄後,日本人來的快,去的也快。也許還沒有**就已經**了。平伏之後道:“那麽那匹貨呢?”雖然日本的黑社會是合法的,但是運毒可不是合法的,毒品在任何國家都是被痛恨的,因為前車之鑒就是中國遭受的鴉片戰爭。可是會毀滅一個民族的東西。然而現實中還是很多人吸食這玩意。拿張先生來說:你盡管高高在上,難道你可以了解你兒子吸食小‘藥’丸的感覺麽?那是相當的飄飄。這玩意隻要沾上,就永遠都別想戒掉。因為他們心裏想著,讓我在吸一口。明天在說。

“還在調查中。”一樹舅舅咽了口唾沫道。

“什麽?廢物,一群廢物。”大佬生氣的問道。

一樹舅舅緊張道:“放心,據警察那邊匯報,現在警察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好像那些船員隱瞞下來。”

“那麽那批貨物呢?”大佬發問。

“那批貨已經不在船上了。我們買通了船上的幾名水手,他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隻是知道上麵有大量的毒品,本來還想拿出去‘混’點兒錢,但是,並沒有找到。他們的船長下了封口令,誰也不準說出去。我們也派人進去過,也沒有發現。據說是跟一個中國人有關。”一樹舅舅匯報的很詳細,相信麵前的大佬不會特別過分的揍他。低著頭,用白眼餘光觀察麵前的大佬。盡管燈光昏暗,但是伴君如伴虎,要有眼力勁。時刻觀察著麵前大佬什麽心態。隻瞧見大佬麵紅耳赤。好像大便不通暢一樣。沒有出聲就明白了,大佬看來還不至於責備我。

“讓人去給我查查,到底是誰吞了我的貨。”大佬揮一揮手道。

“嗨~~~”一樹舅舅狠狠的點點頭道。

大佬一擺手道:“你們可以出去了。”

“嗨~~~”一樹舅舅點點頭就回頭了。出‘門’的時候剛好碰見了一個美‘女’。‘花’癡招展的,估計來伺候老大的。唉~~~好白菜都給豬給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