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皇帝不斷的殺人,這時已經又死去幾十人,百曉史官心中大急,臉上的表情也焦急了起來,這時一個獨行俠高呼道:“各位兄弟,我看武林皇帝他是瘋了,我們這樣躲避也不是辦法,我相信齊心,上善若水也未必是不可戰勝的,要是在這樣下去,我們早晚被他殺死。”

聽他這麽一說其他逃竄的人聽了還真是若有其事當即所有人都不再逃了,開始舉起武器向武林皇帝殺去,百曉史官見狀大驚,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顯然早就料到了這後果,隻是自己沒法阻止,現在的武林皇帝,可以說是地地道道的武林公敵了,當下不再阻止武林皇帝,而是和武林皇帝一起對抗所有的武林人士,大家混戰一團……

突然,四周樹林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四周不少的的身影湧出,對正道武林的人士開始了大開殺戒,不知誰叫了一聲:“魔道的人殺來了……啊……”然後便傳來一聲慘叫,所有正道武林人士慌了。

怎麽也想不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魔道的人會殺來,在對抗武林皇帝的同時抵擋魔教的人;正道被武林皇帝殺得可以說是筋疲力盡了,現在魔道殺來,所有人不但是驚弓之鳥,更是待宰的羔羊一般,根本沒有多大的抵抗力;不過生死關頭,還是讓不少人超潛力發揮,暫時性抵擋住了魔教的步伐。

龍長老帶著兩個長老直接殺向百曉史官,而苗稀直接飛身向武林皇帝衝去,帶月在人群中不斷的遊走,步伐輕移,手裏不斷的拋灑這粉末,沾上的正道人士馬上倒地,然後抽搐著,隻是一瞬間,正道就死去近百人,吾截閣這些坐在前麵的門派頓時全部起身,向魔道殺去……

看著正道沒有抵抗力的反擊,荷鋤歸對願無違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向願無違那邊撲去,將正在和兩個魔教的小嘍嘍打太極的微塵居士攔下,兩人戰作一團;微塵居士見荷鋤歸,心中滿是不悅,有些諷刺的道:“什麽風把荷教主吹來了?真是稀客啊?”眼裏閃過一絲怨毒。

荷鋤歸視若未聞,笑嗬嗬道:“你們正道埋伏二十多位上善若水高手,要是我早來,現在我魔教弟兄恐怕都已經下黃泉了吧?”

微塵居士氣急,但是也無話可說,畢竟剛才走了二十多個上善若水的人,總不能告訴他說剛突破的吧?說出來誰信啊?一下就突破二十多位,要是每十年正道就突破二十多位上善若水的高手,那正邪大戰根本就不用打了,魔教直接認輸不就完了?兩人頓時開始彼此推著太極……

足戰見魔道來襲,蠢蠢欲動的想衝上去,剛準備起身,就被足莊主的大手將肩膀按住,足戰急道:“義父,你按著我幹嘛?”

足莊主沒有回答足戰的話,而是淡淡的問道:“我足劍山莊的宗旨是什麽?”

足戰聽足莊主的話,頓時將頭低了下去,也沒有了開始的激動了,垂頭喪氣的道:“不問正邪,不惹是非。”

足莊主點頭道:“你知道就好。”說著閉上了眼睛,足戰沒法,也隻有蠢蠢欲試的看著大家打殺,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有不開眼的過來找茬,不過很可惜,不管正道還是魔教,都忽視他們的存在一般,打鬥都避開他們一丈開外……

微塵五子在這時也配合得默契無比,近一年的戰鬥,讓幾人配合起來簡直就是一個殺人機器,不斷的有人倒下,帶月看見這邊的戰鬥,心中惱怒忖道:“難道微塵老頭沒和他們說嗎?居然這樣的下死手。”想著向微塵五子衝去……

宇晟幾人殺得起勁,宇晟心中忖道:“看來他們真的是接到不準傷害我們的命令了,哈哈哈……那樣我們就可以多殺點,到時揚名立萬,看誰還能決定我的對錯?還好師傅就告訴了我一人,沒告訴他們四個,不然他們定不會下殺手,哼……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就別怪我利用你們了。”心中得意無比;可是馬上他們就得意不起來了。

因為帶月已經過來了,一團粉末撒了過來,宇晟大驚失色,他可是剛才看見有人中粉末後的結果的啊,當下大叫道:“妖女爾敢……”語氣滿是害怕,不過話沒喊完,粉末已經鋪了五人一身,宇晟大急,不過馬上感覺不對勁了,因為自己沒有任何感覺,五人滿身的粉末,宇晟見狀大羞怒道:“妖女居然敢戲弄我等。”當下向帶月殺去,後麵的無人急忙跟上,帶月邊戰邊向山下退去,心中怒忖:“你這不識好歹的東西,我到要問問你為何對我魔教下狠手。”想著向山下退去的速度加快了幾分,而微塵五子渾然未覺,照樣跟著帶月殺去,他們一個個還興致衝衝的,心想殺了魔教頭目後會得到更高的榮譽……

而和足莊主和足戰同等待遇的還有願無違那裏,兩丈內沒有一個魔教的人踏入,風兒還是老樣子在那裏呆滯著,夕露警惕的看著四周,願無違坐在風兒身邊兩尺處,而月兒則是被這血腥的場麵嚇得花容失色,將腦袋深深的埋在願無違的懷裏,整個身子死死的貼在願無違身上,小身子不斷的顫抖著,每聽到一聲慘叫,月兒的身子都要重重的顫抖一下,往願無違身上貼著的身子也更緊一分……而正道這時也在被突然襲擊後緩過勁來,武林皇帝和百曉史官都被魔道的人接下了,頓時輕鬆了,開始有力的還擊了,不過代價也沉重無比,死去近一半的人,剩下的兩千左右人對魔教開始了反擊,各個門派圈成一團向外殺去,現在大家想的不是殺魔教多少人,而是怎麽逃出去,畢竟此時魔教勢大,隻要能多逃出去一個,到時自己門派就多一分力量,以後正道排名就更有可能靠前一點……

不過吾截閣的人非常的不幸,本來百多個存活的弟子和長老一起殺出去,本來順風順水的,可是由於太順了,斬殺了幾十個魔教弟子後,一個懶散的聲音響起:“沒想到啊,我自詡正道,還是要幫你們這些邪魔歪道來殺人,真是沒天理啊。”語氣中透露著心不甘情不願的感覺。

聽到這聲音,苗稀麵上一喜,叫道:“我就知道你回來,哈哈……不過你藏得夠深的啊?我昨天找你一天都沒發現你。”

那懶散的聲音惡心道:“哎喲……雞皮疙瘩掉一地了,你又不是美女,找我幹嘛?去你的。”

苗稀無奈的笑道:“我那可有好酒呢,可惜沒找到你,氣得我扔了,嗬嗬……”語氣滿是苦澀……

他們兩人聊得歡,可是吾截閣的眾人卻都在流冷汗,因為他們前麵站著一個人,身著錦衣,衣服是鑲嵌這無數金銀,而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眼神,那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眼神看著吾截閣的人,讓他們皆感覺被萬箭穿心一般憋屈,而那人手裏持著一柄劍,長約三尺,劍柄開始處一尺左右滿是裂痕,像塵封萬年之久,隨時會腐朽一般,而劍身另外兩尺出光華無比,寒光不斷的閃爍,有眼力的人不難看出,這柄劍是一把殺人利器。

吾截閣掌門上前一步道:“我看閣下非魔教中人,為何要助紂為虐的對付我正道中人?”說著還看向那人劍前兩尺處,倒在地上的兩個長老。

那人嗬嗬一笑道:“怎麽?正道?誰說我是正道了?我憑什麽要做正道?做正道有什麽好處啊?”

“呃……”一連的幾個問題,頓時讓吾截閣的掌門語噻,那人嗬嗬笑道:“既然你問我是誰了,我就告訴你吧,我叫草盛,也讓你們做個明白鬼。”說著將劍狠狠向地上一插,再抽出來,頓時方圓三丈布滿了灰塵,鋪天蓋地的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外麵看不到裏麵的場景,裏麵看那裏都是一片黃色。“啊……啊……啊……”不斷的慘叫聲在灰塵裏麵響起,突然吾截閣掌門的聲音,在灰塵裏麵艱難的響起:“快……快分開走……啊……”一聲慘叫後便沒了聲息,接著又是吾截閣弟子的聲音在灰塵裏麵響起……

吾截閣的眾人大驚失色,不過馬上安定下來,所有人頓時散開自主逃亡,而金長老始終拉著金晨宇,這時金長老和金晨宇的關係不言而喻,但是大家都沒有閑心追究了,逃命才是第一位,什麽狗屁仁義,對錯正邪都丟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