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稀三人皆是疑惑的看著荷鋤歸,荷鋤歸解釋道:“我們來這裏,早就被人算到的,我們四人一個走一個門吧。”

苗稀驚訝道:“怎麽回?這墳從師兄你九年前就發現了,怎麽會有人知道我們是四個人來?這是巧合吧?”

荷鋤歸道:“有些東西不是人能說清楚的,算數一門博大精深,在漢前,諸子百家林立,墨家和公輸家的機關天下無雙,縱橫劍派的劍法獨步一絕,儒家的文氣引龍克虎,道家的道義滿布天下,法家的道理定論對錯,而陰陽家的算術更是通幽古今,而現在我們就被人給算中了。”

苗稀道:“怎麽會這樣?他怎麽可能知道我們的人數啊?真有這樣的算術嗎?那還要人怎麽活啊?”

帶月淡淡點頭道:“算術博大精深,現在諸子百家的時代沒落,還是有許多宗門在研究算術,傳聞武功最高境界可打碎虛空,身體不衰,生命不朽,而算術一門更是奧妙,傳言算術到達極致,可利用天下萬物倫常,改變時間運轉,抹殺一切威脅於搖籃,並且靈魂不朽,永生天地間。”

苗稀目瞪口呆道:“你……你……你開玩笑……笑吧?”

帶月道:“這隻是傳說,沒有人知道真假,如……”

苗稀不削的打斷道:“得……傳說?那不就是忽悠人的嗎?”

帶月也不動怒道:“傳說是這樣,可是今天看見這四條通道,如果真的是算術算出來的,那麽傳說就可能成真。”說得肯定無比。

苗稀一屁股坐到地上道:“哎呀媽呀,這麽說要是我練武練下去,說不定長生不死咯?”

帶月道:“如果你懷著這種心裏,早晚會死。”

苗稀道:“為什麽?”

帶月淡淡的道:“武無止境,不進則算退,天地有度,天隻會讓勤勞的人長生,哪怕你達到打破虛空,最後不認真開闊,那麽你的身體會漸漸老朽,直到你身體不能達到打碎虛空後老死;所以練武到最後就變成一個純粹為武而活,那樣活著還有意義嗎?”

苗稀道:“難道就沒有辦法逍遙的長生嗎?”

帶月笑嗬嗬道:“你才多大,就想長生啊?”

苗稀尷尬道:“嗬嗬……問問,問問而已。”

荷鋤歸聽的有興趣道:“月兒,你這是怎麽知道的啊?”

帶月笑嗬嗬道:“是我們教裏前年來了個老人,她已經即將歸土之人,喜歡嘮叨,我也是聽她說了無數遍了,後來記住的。”

荷鋤歸眼裏閃過意思精光打趣道:“嗬嗬……這也是機緣啊,說不定月兒知道這些,以後長生不死呢?”

帶月道:“嗬嗬……怎麽會?我研究的是毒,不是醫,醫者和毒者是完全相反的學術,醫者可研究長生不老藥,而毒者,隻是害人罷了,根本與長生無緣。”說到最後一臉失落。

荷鋤歸眼裏閃過一絲失落道:“嗬嗬……那也沒什麽嘛?反正大家都一樣,有什麽擔心的,大家以後都是一起歸土的。”

帶月嗬嗬一笑道:“是啊。”

草盛突然開口問道:“帶月姑娘剛才說了武能打破虛空長生,而且不進則退的習武,那算術呢??”

帶月淡淡的道:“算術?嗬嗬……傳說中,靠算術長生不死的無不是天才,而且須良師引路,終其一身說不定能有成功,不過這種人幾乎都會轉世長生,靈魂不朽,肉身不可能達到那境界,所以靈魂不朽者,十有*轉世後都將能達到打碎虛空,在靠丹藥定住身體,不讓其有變化,也就是說,靈魂不朽者,往往轉世都是學醫,然後在轉身學武,迏肉身不死再定住肉身,不過那樣肉身也無法再增長了,這就是苗稀所謂的逍遙長生吧。”

苗稀揉揉額頭道:“唉……太複雜了,像這算術都這麽難了,還轉世,那得到什麽時候了啊?”

帶月道:“反正沒人知道,這隻是傳說罷了。”

荷鋤歸淡淡道:“那你知道現在還有什麽宗門的算術最強嗎?”

帶月淡淡道:“田園。”

荷鋤歸冷冷的笑道:“那我們以後也行該去田園看看啊?”

帶月無所謂的道:“隨你。”

荷鋤歸然後對幾人道:“好了,富貴由己,自己選路吧。”說著向一個通道走去,荷鋤歸剛進去,後麵就升起一扇石門,苗稀三人對望一眼,帶月道:“你們先選吧?”

苗稀和草盛無所謂的一個進一個通道,然後升起了石門,帶月看著三人進去,望著荷鋤歸的通道冷笑一聲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注意,想學算術,門都沒有。”然後望著前麵的那幾個字,自言自語道:“無違,是你設下的嗎?為什麽這墳十幾年前就存在了?難道你那時就有這麽強的能力了嗎?而我現在才在算術界內丫丫學步,我們是不是差得很遠啊?”說著將石板拿起,向最後一個通道走去……

荷鋤歸進入通道,剛一進入,就發現後麵的石門升起,擋住了退路,荷鋤歸忖道:“真是人生獨道啊,不知是誰算出我等四人在此的,要是還活著,那是多恐怖的存在啊?真的不敢想像啊。”想著向前走去,他突然發現,自己每走兩步,便回再次升起一堵石門,而且越走通道越大,心下大驚忖道:“怎麽會這樣,如果這門千萬道,那我不是要困死在裏麵嗎?不行,寶物雖好命更重要。”說著將雙掌積聚內力,向後麵的師門拍去。“砰……”石門安然無恙,而荷鋤歸被震退七八步,而剛一著地;“砰砰砰……”又是幾道石門生氣,荷鋤歸狠狠的將雙拳打下地上發泄,誰知一打,荷鋤歸身體下麵的石板突然粉碎,留下一個四尺大的圓坑,而荷鋤歸剛好在上麵,絕望的落了下去……

苗稀來到通道,也發現了和荷鋤歸一樣是事情,隻是他最後沒有打地下發泄,而是忖道:“師兄說這是前輩達能算到的,那麽說如果是真的,那麽無論做什麽都是枉然咯?還不如順其自然。”說著向裏麵走去……

草盛看著後麵升起的一堵堵石門,完全不介意的向前麵走去……

帶月完全不在意這一堵堵升起的石門,全力的向前方跑去……

良久,帶月來到一個石室,裏麵呈半圓形,高約一丈,除了帶月來著有個通道外,對麵也有一個通道,中心有個三尺高的方形石台,台麵寬七寸,長一尺,上麵有一本染滿灰塵的書,帶月上前將書拉起,灰塵漫天,帶月將書上的灰塵拂去,見書上四個大字‘百毒聖解’……

草盛來到一個和帶月一樣的石室,隻是中心的石台上插著一柄灰塵撲撲的劍,劍身有一尺露出,草盛上前,抓住劍柄,輕輕一拔,劍身顯露,一柄劍身三尺的劍出現在手裏,劍柄處一尺劍身的地方,皆向布滿灰塵的朽劍,而前麵兩尺,則殺氣敏明,寒光四溢,鋒利表露無疑,草盛想拂去劍身三尺處的灰塵,但摸上去才發現,那並不是灰塵,而是劍的樣式本就如此,然後取出一個拳頭大的銀元寶,將劍身立著,將銀元寶輕輕向劍身寒光四溢的劍身落去,銀元寶像豆腐一般被切開,切到一半才定住,草盛再拿出一個銀元寶,滿不在乎的丟向腐朽的部分,接著的一幕讓他張大了嘴巴,銀元寶直接在劍上‘穿過’,落地後變成兩半……

草盛呆呆道:“寶劍啊,削鐵如泥啊,有此寶劍,天下任何神兵都得毀在我手裏啊,哈哈哈……”……

苗稀走走停停的來到一個和帶月他們一樣的石室,隻是這裏麵的石台上什麽都沒有,但石台上布滿了刻圖,苗稀一看見這些刻圖,立刻呆呆的望著,仿佛看見上麵有兩個人在對練一般,而苗稀的眼睛不離開石台,但是身體在不斷的學著圖畫裏對練人的動作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