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穿著**跑到電梯間才發現自己的這身打扮實在是不能出門見人,隻好讓郝誌勇自己上來。
孫誠卻舍不得先回房間,隻想第一眼就看到郝誌勇。
幸虧大清早的人不多,孫誠的沒有觀眾,不然可就糗大了。
我說,你怎麽不穿件衣服啊,郝誌勇出了電梯就看到了孫誠。怎麽這樣就出來了這要是李槑來了,估計孫誠的老二要不保了。
嘿嘿,一著急忘記了,走吧,回房間再說。孫誠笑嗬嗬的領著郝誌勇就走,也不顧路過的人什麽眼光,自己的好哥們比臉重要。
他們神經病,
他們有基情。
看到孫誠的人臉上都寫著這幾個大字,然後看著兩人一同進入了房間。
你們這麽快啊,我還以為我要等到上一個星期的時間呢。
我自己開車,知道你在這兒,我哪兒耽誤時間啊,起來,我睡一會兒。郝誌勇是真的累了,開了整整一夜的車,不累就不是人了。
孫誠和郝誌勇在一張大**睡了將近一天的時間,知道傍晚,兩人才起來洗了個澡,一起出去吃飯了。
幾年不見,郝誌勇看上去更加英俊了,帥氣的臉上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味道,身體似乎比以前更好了,一身的休閑裝,讓郝誌勇看上去更加陽光,有氣質。
唉,交了幾個女朋友了,美女小護士們肯定天天圍著你轉吧。孫誠一邊吃飯,一邊猥瑣的看著他。
天天跟鬼打交道,哪來時間談戀愛,我那邊比這裏的情況還要嚴重呢,睡個覺都有可能被割掉腦袋。
現在就剩下兩個梅子在那裏了,情況可能會更加嚴重吧,不過萌萌說了,他這幾天會過去,希望他們不會遇到太大的麻煩。
郝誌勇歎了一口氣說道,臉上掩飾不住那疲憊之色,一看就知道他說的是實情。
這麽嚴重你幹嘛還過來啊,兩個女孩子太危險了。孫誠一聽頭皮就麻了,萬分感動,十分感激啊。
他們最多就是離開那裏,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你就不一定了,所以還是你比較重要。郝誌勇看了一眼孫誠,還是那個大孩子,隻是身體結實多了,可以看得出來,體內的命燈又亮了一盞。
這幾天你有什麽發現沒有郝誌勇看著孫誠問道,畢竟他來的時間比較長。
我發現的也不多,隻是很奇怪,我看那隻女鬼玉清,鬼影飄忽不定,但是她的眼神中定力很足,不像是個沒有修為的鬼,而且這裏四百九十隻鬼都歸他的管轄。
我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的,卻又說不出來。孫誠皺起了眉頭,將兩天來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對自己什麽發現都沒有感到有些詫異。
你去過酆都嗎進入鬼門關之後,你就會發現,那裏反而感覺不到陰氣,人頭湧動,街上也是熙熙攘攘的,做買賣的,賣藝的,逛街的比比皆是。郝誌勇看了一眼孫誠瞪大的眼睛。
因為那裏是陰間,就是那個世界,所以你根本感覺不到別的氣息,而在這裏也是相同的道理,那些鬼魂幾乎遍布了整個酒店的各個角落,再加上這個酒店的布局,形成了一個結界,進入酒店裏麵到了另一個世界,屬於這個世界的氣息自然就是正常的氣息了。
那個女鬼玉清是散了自己的三魂七魄,所以看起來沒有修為,飄忽不定的,其他的也是這個道理,走吧,我們去看看這個玉清,打個招呼。郝誌勇兩人吃飽喝足,就打算去那個玉清園轉轉,郝誌勇有點不信任孫誠的眼睛。
再次踏入玉清園,孫誠不自覺的就想到了那個女鬼玉清,淒婉動人,婀娜多姿,好像一陣風就能把他吹散的樣子,實在看不出來這女鬼的身上有什麽修為。
郝誌勇在園中轉了一圈就走了,一句話都沒說,心裏卻想著,孫誠果然不能相信,他太過善良了,這年頭,人都說鬼話了,還指望著鬼說人嗎
勇哥,怎麽樣,還不是沒什麽如果沒什麽問題我們就走吧,反正這些鬼也不害人,鬼不犯人人不犯鬼嘛,對不
孫誠快走幾步跟上了郝誌勇。
練功如何了好幾年不見,發現你的內力精進了不少,走,找個地方比劃比劃去如何郝誌勇似乎沒聽見孫誠的話,開車就走了。
雖然是是個不大的,開發中的城市,不過要找個每人的地方還是很容易的。
城外三十裏荒郊坡,沒睡沒山的,一塊平地,郝誌勇把車停在了這樣的地方。
我說勇哥,我看別人對待車比對待媳婦都精心都仔細啊,你怎麽舍得把車往這裏開啊孫誠下車就皺起了眉頭,看著車上的泥汙,真心的有些心疼。
行了,你別廢話了,這裏比較幹淨,說話方便。郝誌勇看了四周一眼;是不是對那隻叫張玉清的女鬼有好感啊有些東西都是表麵的,人類的世界是如此,鬼類的世界也是如此,
你看這裏環境很差吧,頭幾天下過的雨,現在還是這麽泥濘,泥汙濺在車上,很髒。餘慶大酒店很幹淨,院裏院外,屋內走廊,幾乎就是一塵不染,幹幹淨淨。
可是在看不見的世界,這裏是清清爽爽,沒有一絲雜質,但是那個明鏡的大酒店,看不見的空氣中卻是烏煙瘴氣,藏汙納垢。
你感覺不到是因為那裏是個結界,一旦進入結界之內,就變成了另一個世界,一股邪氣若有若無的在空氣中揮之不去。
四百九十隻鬼魂在一個地方,你知道那是什麽樣的數字嗎七七之數,代表的是完全,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裏的鬼魂一直保持這個數字,而且那裏的鬼魂是流動的,舊的走了新的來。
郝誌勇說完看著孫誠發呆的樣子,搖了搖頭,這小子這幾年都幹什麽了
好了,說好了的比劃比劃,看看你現在的武藝如何了。郝誌勇淡淡一笑,移動了自己的步伐,擺好了姿勢,等待孫誠發招。
孫誠也毫不猶豫把自己的軟劍握在手裏,但並未出竅。
劍不出鞘,就是對對手的侮辱哦,你可要想好了。郝誌勇看著孫誠淡淡的說道。
不是那個意思,勇哥,我是怕傷到你,這可是清羽劍啊,我怕,其實是我的控製力還不是很好,隻能保證不傷到自己而已。孫誠有些為難的說著。
沒事,你就是拿著軒轅劍也未必能夠傷的了我。出竅吧,一定要全力以赴,不然我不知道你的真正實力如何,無法決定帶不帶你去江城。郝誌勇看了孫誠一眼,身體迅速的移動起來。
孫誠自然不敢怠慢,郝誌勇的實力本來就在自己之上,而且郝誌勇的實戰經驗也比較多,身體素質本來就好,能夠戰勝他,對孫孫誠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成就。
孫誠的軟劍猶如蛟龍一般呼嘯,也舞出了出其不意的效果,隻是孫誠始終無法占郝誌勇一丁點的便宜。
疾風還是那樣精致,隻是孫誠感覺那精致的疾風似乎變了,具體哪裏變了孫誠也說不清楚。
半個小時後,兩人坐在車子上,看著天空中的明月,說起了畢業這些年的風風雨雨,兩人都感覺距離自己的夢想實在是太遙遠,基本上不是一個世界中的事情。
郝誌勇還好,起碼是在救人,可是孫誠就不一樣了,整個是在學著怎麽捉鬼,怎麽與鬼相處。
不知道郝誌勇是算計好的怎麽著,剛走進酒店,就發現玉清園中,女鬼玉清靜靜地坐在涼亭上仰望著月光,乍看上去是在賞月,仔細看上去有種僵屍望月的感覺。
他是在修煉,吸收月之精華,道行果然不淺。郝誌勇冷哼了一聲,就朝那女鬼走了過去。
姑娘好雅興啊,獨自一人在這裏賞月郝誌勇邁進大門就高聲說了一遍,生怕那女鬼聽不見一般。
女鬼抬眼看了郝誌勇一眼,臉上有一瞬間的慍怒,一閃即逝。
獨自一人呆在這清冷的玉清園,就好比月宮的嫦娥,獨孤的生活著,無盡的孤獨感,讓我喜歡看月亮。
張玉清淒婉地說著,還做了個擦拭眼淚的動作。
行了,別裝了,鬼哪兒來的眼淚郝誌勇看了張玉清一眼,也理解為什麽孫誠這麽信任這女鬼了,確實好看哈。
不,鬼也有鬼的淚水,鬼也有鬼的無奈。張玉清反駁道,人類的世界和鬼的世界沒什麽區別,心裏都有一樣的感受,一樣的情感,隻是鬼屬陰,不能近人而已。
郝誌勇看了她一分鍾的時間,微微一笑。
即使有淚,也不是你的修為能夠擁有的,你為鬼的而時間不短了,自然應該明白陰間的戒律。
師明鑒,不是玉清不願意卻投胎,而是我被打了生樁,是無法離開這兩個地界的。張玉清低頭說著,似乎很無奈,任何人也會覺得這個玉清很可憐,很無奈。
可惜,張玉清遇到的是這個不懂情為何物的郝誌勇,他隻是冷冷的問問題,有點表示同情的意思都沒有。
孫誠在遠處看著,心裏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這個趙誌勇是不是人也太快了,孫誠隻感覺到了一道影子劃過,他就進入了那個玉清園,實在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