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誌勇和李槑在學校的犄角旮旯轉悠了很久,任何隱蔽的地方都去了,從中午知道傍晚,他們就連那個池塘都去了,就是沒發現孫誠的影子。複製網址訪問

最後去了實驗室的地下室,發現那裏打掃的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了,那些屍體也都不見了,還有那間存放女孩屍體的房間,也完全沒有任何蹤跡了。

你們怎麽又來了兩人正看著,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傳到了幾人的耳朵裏。

兩人回頭看過去,從另一道門裏走出一個蹣跚的身影,兩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實驗樓裏的保潔阿姨。

兩人驚訝的看著她,沒錯,能夠時刻在實驗樓裏出現的人,就是他,他也擁有每間房間的鑰匙,包括解剖室的鑰匙。

能夠及時處理掉實驗室的屍體,血跡的人,也隻有他自己了。

想到這裏,郝誌勇看著他的眼神,就不是那麽友好了。

您怎麽也在這裏,我是來這裏找人的,你在這裏又是做什麽

我在這裏很多年了自從幽幽被人當做屍體解剖了之後,我就一直沒離開過這裏,二十多年了吧,我隻想為幽幽報仇,每一個看到他屍體,親手解剖他的人,都要死

老婦人的語氣波瀾不驚,好像是訴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個遙遠的故事一般。

但是聽在李槑和郝誌勇的耳朵裏,猶如千斤重錘敲在兩人的心理。

活著當做屍體解剖了這所學校裏能夠親手解剖屍體的人,哪個人不是導師級別的人物會連人的生死都分不出來這不是很明顯是被人陷害,而且這個人陷害她的人一定很有威望,他說是屍體,沒人會懷疑的那種。

阿姨,你說的這個故事我們很想聽,但是你的先讓我們看到孫誠,然後我們會幫你把這件事情查清楚。郝誌勇看著保潔阿姨,看年齡,的確是該做阿姨的人了。

阿姨我現在有多老啊其實我才三十多歲,幽幽是我的姐姐,我是親眼看到他的屍體被解剖的,我父母臨終前最後的一個願望,就是要為姐姐報仇,

那時候我才十來歲,我為了幫姐姐報仇,化裝成一個婦人的摸樣,接替了媽媽在這裏當保潔員,一邊學習法術,一邊想辦法幫姐姐報仇

等等,不管你是姐姐,還是阿姨,我想知道孫誠怎麽樣了,然後我在聽你的故事。郝誌勇打斷了他,事有輕重緩急,聽故事要在有工夫的時間。

你說的就是跟你們在一起的那個廢物我沒見過他,好久了,我沒有離開過這裏。

不是你幹的郝誌勇和李槑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阿姨,驚訝的問道。

我幹什麽了保潔阿姨也有點鬱悶了,自己已經兩三年沒殺人了,姐姐的冤魂也被你們收走了,還要幹什麽

你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

發生什麽事情了,我一直在這裏

行了行了,既然不是你,我們走了,你的故事留著,我們處理完這件事情再來。李槑趕緊擺了擺手,轉身就要走。

李槑和郝誌勇半分鍾都沒有停留,轉身就走了。現在孫誠的安危很重要,不單單是他們之間的交情,而是孫誠的特殊體質,對那些想修習邪術妖法的人是個很大的**。

都找遍了,他在哪兒難道能離開學校嗎郝誌勇歎了口氣,腦子裏仔細的想著自己還沒去過的地方。

在這裏看著,我上去看看。李槑也歎了口氣,抬起頭看了看七層高的樓頂,稍微一借力,蹬蹬蹬就竄了上去。

這棟樓雖然看不到全校所有的地方,但也可以鳥瞰半個校園了。

郝誌勇在下麵也在慢慢的尋找,一邊的搜索孫誠的氣息,一邊跟著李槑。

直到李槑回到了地麵,兩人依舊是一無所獲。

你們確定所有的地方都去過了李萌在黑暗中突然出現,看著李槑和郝誌勇,臉色略顯蒼白,看樣子她也很累。

你們沒去過操場吧,去看看吧,我不確定孫誠是否在那裏,但是我能夠感覺到那裏有能量波動,地氣也發生了變化,即使孫誠不在,那裏也一定有妖人在做法。

我現在還需要消除那些見過屍體,聽過發現很多屍體的人的記憶,要想一個不落,真的需要點時間。你們自己多加小心吧。

李萌說完,就像是沒出現一樣,一閃身就走了。

我說,萌萌沒問題嗎為什麽這麽拚命,把屍體處理了,讓那些親眼看到的人的嘴巴閉上不就行了幹嘛要處理的這麽幹淨郝誌勇看了李槑一眼,似乎是在詢問。

我也不知道,這跟我們無關,我們找到孫誠要緊。李槑搖了搖頭,沒心思管這麽多了,操場又有什麽事情啊,難道大半夜的,還有人敢在那個沒有任何遮攔的地方幹壞事這膽量的多大啊。

兩人飛快的趕到了操場,頓時目瞪口呆,這就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操場上沒有任何一幢建築物,也沒有任何遮攔,居然敢在操場上開壇做法布陣,是作死呢還是公開的挑戰呢。

孫誠李槑遠遠的就看見了五芒星陣中的孫誠,牢牢地被綁在一根柱子上,雖然耷拉著腦袋,但是卻還活著,兩人鬆了一口氣。

既然看到了孫誠,李槑和郝誌勇就不是那麽著急了,躲在黑暗中悄悄地觀看,看看這又是哪路妖怪在這裏興風作浪。

孫誠的意識渙散之後,就感覺自己睡在自己的**,感覺自己剛才不過是做了個噩夢,夢裏有人想要拘禁他的魂魄,後來有禁錮了自己的身體。

直到再次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在做夢,夢裏的自己被人拘禁是真的,躺**睡大覺的確是個夢。

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孫誠,低頭看了看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心裏已經知道了怎麽回事,隨即淡定的一笑,看樣子還是沒辦對付我啊,隻是把我綁在這裏有什麽用

老師,我可以當做你是在報複嗎或者是要實施你的計劃造成今天這個結果,我也挺遺憾的,我也希望有個值得尊敬的班主任,德行兼備的導師,等到十年二十年後,我還能拿著水果去看望已經白發蒼蒼的您,

可是現在,我的大學隻能是個遺憾了,多年之後,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談起自己的導師,隻能是一聲歎息,也將注定,我的大學沒有導師。

孫誠對著空氣說了這句話,靜靜的等待著回應,同時環視著四周,突然發現個非常遺憾的問題,要是脖子可以三百六十度轉圈多好。

孫誠遺憾著自己的看不到背後的樣子,不過也猜得出來,應該是個五芒星的圖案把自己圍在了中間,五芒星的每個角上是不是應該有什麽東西啊

五芒星,在我的眼裏印象一直都很好,可是真實接觸的時候,體驗怎麽都不是那麽愉快。既然已經撕破虛偽的麵紗,幹嘛不大大方方的,還裝什麽君子啊孫誠又說了一句,意料中的人還是沒有出現。

孫誠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難道是我錯了不能啊,在這學校裏除了他難道還有別人在玩貓膩

真想不通這些人為什麽要來學校,在任何地方都不是那麽容易被發現的啊。

孫誠一邊尋思班主任在什麽地方,一邊尋思李槑和郝誌勇為什麽還不來

正想著,孫誠就開始觀察自己眼前的星星有什麽不同,雖然孫誠腦子裏對五芒星的認識緊緊地限於五角星,但是不妨礙他仔細地觀察。

看樣子你的同伴並不關心你的死活啊,到現在還沒來到這裏。孫誠聚精會神的看著,身後就出現這個聲音,嚇了孫誠一跳。

剛才我恭恭敬敬的找你說話,你不吱聲,我不吱聲了你又冒出來,我發現你這人是不是天生的賤骨頭,聽不得人的尊敬啊孫誠雖然無法回頭,但是卻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你信不信我抹了你的脖子用你的血給我做開壇的祭物

你這麽喪心病狂,我當然會相信你能夠做出這件事情來,不過你起碼現在還不敢殺我吧,如果要殺了我,你把我綁在這裏幹嘛

不過我估計你也不敢不綁著我,畢竟你一大把的年紀了,老胳膊老腿老骨頭了,稍微活動一下,估計就有散架的危險了,對吧。孫誠頭也不會,自己都崇拜自己的鎮定了。

你還算不上伶牙俐齒,我也不會因為你的幾句話就被激怒的,作為你的老師,我最後教你點東西,那就是做人要沉得住氣,不要因為幾句話就打亂自己的心緒,時刻保持清醒

打住打住孫誠還沒等他說完,就搖了搖頭;我說你囉嗦夠了沒有知道你的課最大的毛病是什麽嗎就是囉嗦。

還有你現在沒有資格教我任何東西了,己身不正何以正人你在我眼裏就是個殺人狂魔,沒有人性的畜生。

不過想想啊,跟畜生聊天,我也夠沒品的。

孫誠說完,又搖了搖頭,不經意間發現了黑暗中的李槑和郝誌勇。

奇怪啊,自己的腳下,寫著三個人的名字,每個名字上麵都有一張黃表紙,畫著看不懂的東西,為什麽隻有自己著了道他們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