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誠和郝誌勇非常耐心的等到了天黑,也如願的等到了自己的晚餐。

金娃和木娃雖非人類,但是弄來的食物味道卻挺好的,挺合人類的口味。

孫誠和郝誌勇等到了晚上九點多,土娃走進他們的房間,告知孫誠和郝誌勇,老人在客廳裏等著他們。

郝誌勇想都沒想,跟著土娃就走了,孫誠也緊隨其後。

同樣的楠木桌子,同樣的茶香,孫誠和郝誌勇分別坐在了老人的對麵。

前輩,首先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你這裏也不錯,是個好地方,但是我們不能在這裏的時間太長了,我們得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郝誌勇本來想說,生命不息除魔不止,卻又感覺在這老人的麵前他說不出這樣的話,畢竟這話說著太裝逼了。

哈哈哈,你們一定在想,我是如何救的你們倆,怎麽把你們帶到這裏的吧。是不是還想知道李坤跟我什麽關係,為什麽會送我這種龍涎香茶

你們這麽著急要走,不想聽聽這背後的故事老人哈哈一笑,看著孫誠和郝誌勇,眼睛裏閃著精光,讓孫誠和郝誌勇的心裏咯噔一下。

沒錯,我就是那隻猛鬼,不過那是我故意變化出來的一個的形象,現在的我才是原來的我,李坤有沒有給你們說過李家的祖先是什麽人老人說著,看著孫誠和郝誌勇兩人驚訝的神情,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有,師父從來沒說過李家的曆史淵源。郝誌勇搖了搖頭,對眼前這個老人更加的好奇了。

我叫司馬尚,生前與李家先祖,武軍候是同僚,也是從屬的關係。後來他被人陷害冤殺,而我一直被停用直至死亡。

我被革去軍職之後,一直賦閑在家,眼看著國破家亡山河依舊在。我也明白了很多,隻是空有滿腔的報複無以施展,心中悶悶不快。

老人講了很久很久,郝誌勇和孫誠也聽了很久很久,內心當中對這隻老鬼的敬佩又增加了幾分,怪不得自己在街上遊**了半天沒看到一個孤魂野鬼,原來都被這老人給收拾了。都送去了該去的地方。

好了,故事我講完了。你們也該離開了,這裏不是你們該長待的地方。老人哈哈哈笑著,問了問茶香,等於是下了逐客令。

還請前輩開一條路送我們出去,我們。郝誌勇有幾分不好意思的說道,他們還沒那個力量打破結界。

哈哈哈,我的將軍府是半虛幻半真實,你忘記水娃帶你到山上去修煉了嗎那便是現實中真實的山峰,但是你們回來的時候。又不知不覺得進入了我的鬼府。老人得意的一笑,揮手間,一道朱紅色的大門出現在了院子裏。

前輩,這幾個鬼娃。由於先前說過要帶著鬼娃出去,但是現在人家比自己的道行高不說,在這將軍府裏,遠比跟著自己在外麵風餐露宿的好多了。還能帶著他們嗎

這幾個孩子是我在一個惡老道的手裏救下來的,讓他們跟在你們的身邊也好,畢竟陪著我這個老頭子,他們悶我嫌吵鬧。

老人微笑著點點頭,示意那五個萌娃可以跟著郝誌勇離開。

走出鬼府大門的兩人回頭看了一眼,老人依舊在院子當中。孤單的鬼影看起來很寂寞,很孤單。

或許老人自己已經習慣了,兩千多年的夜夜都在這個地方,目睹著這座城市的興衰,時代的變遷,內心中早已經空無一物了。

兩個人看到大門自己關上,直至消失。才徹底緩過神來,自己回到了人類的世界了。

還是那條巷子,那還是自己暈倒的地方。

嗬,勇哥,鬧了半天咱們來徹底讓人家給玩了一回,虧我們還那麽悲壯的以為自己為了衛道而犧牲了呢,走吧回去好好地睡一覺,真累啊。孫誠自嘲的笑了笑,兩人走出了巷子。

街上的店鋪都已經關門了,偶爾幾輛走過的轎車也絲毫沒有停留的跡象。

唉,這個時候了,我們是等著早餐開門,還是找個夜店將就著吃點東西孫誠看著孤寂的街道,摸了摸自己肚子,說實話,在鬼府,他沒吃飽。

兩位小友若不嫌棄,可否到屋內坐坐。兩人正猶豫,街邊上一個不起眼的小店鋪內,一個七旬老人坐在門口說著。

孫誠和郝誌勇對視一眼,就朝著老人的屋內走去。

進入房間裏,才發現這個小店多麽簡陋,多麽落魄。

一個發灰的玻璃櫃台裏麵放著不在怎麽光明的貨物,牆壁上掛著古老的掛鍾和幾幅字畫,畫麵上的紙質已經發黃,一看就有幾個年頭了。

老爺爺,您既然開店,怎麽不開燈啊,什麽都看不見,怎麽買東西郝誌勇環視了一周後說著。

孫誠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明白了怎麽回事,自己夜間能夠看到東西的事情,還是不讓人知道的好。

嗬嗬,老頭子一個人安靜慣了,不來人的時候一般不開燈的。老人說著,伸手拉開了電燈的開關。

這燈光孫誠絕對不敢恭維,比蠟燭強不了多少。但是孫誠也理解,畢竟現在的孤寡老人的真實生活,跟電視上說的那就是兩回事,不是一個國度的生活。

看著這個連生計都無法維持的小店,孫誠的心裏開始懷疑這個老人開這家店的目的了。

老人家,您這幅畫賣多少錢孫誠正想跟老人拉拉家常,看看老人為什麽要弄這麽一個人類幾乎不會光顧的小店,郝誌勇就對商品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哎呦,我也忘了,有些年頭沒人問這幅畫了。我想想,我想想啊。老人看了一眼那幅畫,一臉的迷茫。

孫誠也看了一眼郝誌勇手裏的那幅畫,心想這小子什麽時候改走文化路線了你拿起手術刀就有個屠夫好嗎

郝誌勇不理孫誠略帶鄙視的眼光,繼續看著小店內為數不多的商品。不知道有什麽好吸引人的。

孫誠等了老人一會兒,他在想那幅畫的價錢呢,等的無聊了,孫誠隨手拿起了一把蒲扇,輕輕那麽一扇就愣住了。

這把扇子冬天扇的是熱風,夏天是涼風。

我想起來了,這幅畫不貴,他掛在這裏時間的太長了,我半價賣給你們。老人看著郝誌勇,掩飾不住自己的激動,好像終於開張了的感覺。

不行,半價也太貴了,我在便宜一點吧,免得你們的身上沒有那麽多錢。老人沉吟了一下,不是怕東西買虧了,而是怕賣不出去啊這是,不過也對,不能變成鈔票,這些東西就是一文不值。

不能拿來兌換食物東西再值錢,也隻是空擺設,讓人吃飽的東西才是老人最需要的。

那多少錢郝誌勇問道。

你們給我五千就行了,起碼夠我這輩子的生活費了。老人看著郝誌勇說道,真怕他再砍價。

老大爺,您不知道嗎這幅畫拿出去,少說幾十萬啊,您這不是等於白送給我們嗎這樣吧,我給你十萬,現在我的手裏沒那麽多現金,我先給你一萬,等明天再送來剩餘的,你看行嗎

老人看著郝誌勇,那叫一個激動啊,顫抖的雙唇已經說不出感激的話來了。

孫誠不解的看了看郝誌勇,又看了看那幅畫,不明白郝誌勇為什麽會大出血,平時沒看他這麽大方啊,就好像他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一樣。

低頭看看自己手裏的扇子,說實話,孫誠真的想買走這把奇怪的扇子。

看著這把用天熱羽毛做成的扇子,扇柄處還有個陰陽圖,而且是雙麵都有,都是順時針的方向不同的流轉。

孫誠拿著扇子輕輕地搖了搖,就感覺這扇子很有靈性,知道人的心意一般。

郝誌勇談好了價錢,給了老人一遝紅色鈔票,就把畫收了起來。又去看其他的東西。

老人坐在門口的藤椅上,一言不發的看著孫誠和郝誌勇,眼睛裏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光芒。

大爺,您這裏的東西都是哪兒來的郝誌勇看了一會兒,回頭看著老人問道。

慢慢搜集來的,本來以為老了可以靠它們養老,卻沒想到差點讓我額死了。老人坐在椅子上說道。

每件東西都有它的價值,如果拿到市場上出售,老大爺,您應該是吃喝不愁啊。郝誌勇回頭看了一眼老人。

好東西還得落在有緣人的手裏才算是得其所,不能讓銅臭掩蓋了寶物的光輝。老人靜靜地說著,看著孫誠和郝誌勇的反應。

兩人對視一眼,知道老人不是一個普通的老人,開這個小店不隻是維持生計這麽簡單。

單說這的東西吧,這麽年就沒來過一個人就沒有一個識貨的

非有緣人不能進入小店,非有緣人無法是的店中之寶,很多人進來了,也隻是盯著那幾個樣有點收藏價值的東西就走了,也就到這點收入,我能夠不溫不飽的活到現在啊。

老人似乎是明白兩人心裏的疑問,不等問起就解答了他們心裏的疑惑。

郝誌勇看著老人的眼神也漸漸地淩厲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您年輕的時候是發陰財的,不過幹你們這一行的人,幾乎都不得善終,能夠活到您這個歲數的人也不多,你已經算是有福氣的一個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