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成回到學校的第二天,就被班主任叫去教導處了,這對於一個學生來說,卻是挺意外的,平時有事情不是都找學生會的嗎堂堂的教導主任怎麽找到了一個新生了
雖然孫誠還沒走到教導處,但他已經知道了會是什麽是事情,事實也跟自己的想象當中的一樣,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對於維護學生的正常上課,正常生活,他有什麽樣的責任,對於維護學校的聲譽,他應該怎麽做等等。
走出教導處的大樓,孫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尼瑪的,維護未定,維護學名譽,讓學生正常上課,你們這群混蛋都知道那棟大樓不正常,為什麽還要正常的使用你們的名譽重要還是已經丟失的郝誌勇重要。
孫誠,有些事情科學無法無法解釋,也許將來,等科學發達了,也許就能夠解開了,對於某些事情,即使我們的心裏相信,有時候,我們的嘴裏也不能承認,這是為了能夠生存下去。孫誠的班主任對他說完這句話,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孫誠看著他的背影,對他的話似懂非懂,不過他對這個老師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五十歲左右,身高一米七,平時也挺和藹的,最主要的是,沒有傳說中的那種對女生有特殊愛好的跡象。一副高度近視鏡,讓孫誠懷疑,他摘了鏡子能不能認出自己的老婆。
遇到這個班主任,孫誠感覺挺幸運的,他給過自己很多的幫助,從來沒有歧視過他們。從心裏,他覺得這是個可敬的長者。
被教導處的叫去談話的事情,很快就在班裏傳開了,同學看到孫誠都是一種既同情,又不能接近他目光,讓孫誠有種,你們精神上在支持我的感覺。
孫誠對這些倒是無所謂,反正自己是不可能放棄的,他不會讓趙誌勇就這麽輕輕地走來,又輕輕地離去,就像天邊的一抹雲彩的。
孫誠心裏這樣想著,繼續著以往的生活,隻是不知道出於什麽心裏,他幹什麽都是雙份,就好像他是兩個人一樣,就連郝誌勇的課程作業他都寫了,在圖書館看書的時候,還真的把郝誌勇愛看的書拿出來一起看。
這讓人感到非常的意外,他有那麽大的經曆嗎還是他的身體裏真的是有兩個靈魂,一個是郝誌勇,一個是孫誠。
但是理智告訴大家,孫誠隻是太過於思念,對於郝誌勇心裏感覺到內疚吧。
短短的幾天,孫誠就成了班裏的焦點,老師也找他談過話,但是孫誠表示自己很正常,不會影響正常的學習。也不會影響正常的生活,更不會影響同學。
跟孫誠的預料一樣,時間就是衝淡一切的記憶的涼風。
郝誌勇丟失不過一個多星期,大家幾乎就開始淡忘了這件事情,興趣又被其他的新聞取代。對孫誠的怪異行為也已經習以為常了,似乎他就是這樣的。
孫誠靜靜地坐在郝誌勇經常打網球的地方,以前他常常坐在這邊看著,有時候,郝誌勇也會教他打,隻是他覺得那麽累不值得。也就不參與。
看著球場上的移動的身影,孫誠感覺應該讓郝誌勇的影子繼續在這裏活動。想到了這裏,孫誠換上了運動服,拿起了郝誌勇的網球,也來到了網球場,自己雖然很懶的運動,但是不代表不會,畢竟郝誌勇可是很專業的指導教練。
看著孫誠出現在網球場,正在打球的同學愣住了,不是認識孫誠,而是認識那副球拍,以前自己沒少敗在這副球拍之下,隻是如今那種球拍的主人無法跟往日相比了。
孫誠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從容到了球場,對同學禮貌性的一笑。
好久不打了,陪我打會兒
幾個同學互相看了看,對孫誠的話沒有反抗的勇氣,他們都覺得,這句話不是孫誠說的,是郝誌勇說的,因為每次打球的時候,孫誠都是在一邊看著,從來沒有打過球,在他們的眼裏,孫誠連球拍都不會拿。
事實挺出乎意料的,孫誠確實不會打球,雖然裝的挺像,不過實力確實無法先比。
孫誠的腦子裏再次出現了郝誌勇的身影,矯健的身姿,優美的動作,都在他的腦子裏晃動。
我拿著他的球拍,我不能讓他失望,他在球場上從來沒有失敗過,我不能讓這副球拍在我的手裏蒙羞。孫誠的腦子裏出現了這句話,仔細的回想著郝誌勇教過的他的動作,要領。
幾個回合下來,同學們都有點驚訝了,除了身高和長相,孫誠跟郝誌勇差不多,就連動作都非常的相似,難道郝誌勇真的回來了
幾個同學帶著同樣的疑問互相看了看,麵對孫誠,心裏有了很大的壓力,麵對一個人他們真的無所謂,可是要麵對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他們的心裏想想就發毛。
畢竟在大家的心裏,郝誌勇這麽多天沒有消息,肯定是死了,而且是死的最蹊蹺的一個,以往那座大樓裏死人,還都能夠發現屍體,而郝誌勇死的徹底了一點,連個影子都沒有發現。
唉,沒吃飯啊,還打不打孫誠看著幾個同學猶豫著,這邊喊了起來,他才剛剛體會打球的樂趣。
哦,打,你先發球。同學立刻回應著,他們現在可不敢得罪孫誠,誰知道他現在是怎麽回事。
而且對於郝誌勇著球友,他們也是很喜歡的,所以很願意跟他一起打球,現在不管他是人是鬼,能夠陪他打完這場球,也算是對得起他吧。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看台上的楊力靜靜地看著孫誠,他已經留意他好幾天了,發現孫誠不管幹什麽,都把郝誌勇的那一份做了,這就相當於他一個人做著兩個人的事情,同樣的時間,怎麽可能完成。
不說別的,就連作業,他們主修的是一眼的,可是選修課是有區別的,孫誠怎麽可能在同樣的時間,把他不會的也學會了,還記下來學習筆記,
這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議了,甚至覺得真的是鬧鬼了,郝誌勇回來了。現在的孫誠的身體裏,一半是他自己,一半是郝誌勇。
可是楊力卻不這麽問題,孫誠昏迷的幾分鍾他可是在他的身邊的,聽著孫誠做著噩夢,然後突然驚醒的,這件事他沒對任何人提起,但是他覺得,孫誠是真的見到非常可怕的事情,讓他受到了刺激,也就是說,現在的孫誠,表麵看上去,是個正常人,但是他已經是個精神疾病的患者,也就是重度精神分裂症了。
楊力自然不會對任何人說起自己的懷疑,隻是經常留意著孫誠的舉動,如果他真的隻是做郝誌勇的影子,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萬一有一天他要是有了傷人的舉動,他是絕對會阻止的。
孫誠在打球中,看到了楊力,他不感覺到的意外,他們不但是同學,還是舍友,除了郝誌勇,他們的關係算是最好的。
不過孫誠就是有點跟南方人合不來,總覺得南方人墨跡,不夠好爽。但是他不否認楊力卻是挺關心自己的,單單是宿舍的問題,就找自己問了好幾次,確認他沒有進到什麽鬼啊魂啊的,才算是安心。
楊力也說其實自己也不信,可是畢竟科學無法解釋,他們還是遠離的,犯不著拿自己的小命去搞什麽科學研究,證明那些科學無法解釋是時間倒是是什麽原因。
一場球從五點打到了六點,天已經黑了,那些同學心裏開始泛起了嘀咕,天黑了,就變成了鬼的天下,他不是要自己陪他打一晚上吧,那樣的話不被鬼掐死,也得的累死。
好了,我不打了,你們自己玩吧。孫誠的體力也到了極限,如果再打下去,他都擔心自己會不會虛脫了,第一次正式打球就打了這麽長的時間,似乎還發揮了不小的實力,孫誠的心裏有點小得意。
郝誌勇,你要是回來,我可以陪你打球了。
這麽做有什麽目的孫誠從球場到宿舍要經過一片樹林,雖然有路可以繞過去,但是他懶得走,他要穿過樹林回去,可以節省好幾百步的距離。
自從郝誌勇死後,已經很少有單獨行動的人了,就連那些約會的小情侶,也都消停了很多,不是去校外,就是煲煲電話粥,不敢來這麽安靜的地方。
孫誠算是一個例外,每人跟他同行,孫誠聽到身後突然又人說話,還是個女人的聲音,心裏也直發毛,還反複的把這個聲音與那天在手術裏的聽到的聲音作比較。
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嗎孫誠還沒反應過來,後麵的女聲再次想起來了,還帶有一種質問的語氣。
我說,這麽黑的天,這麽安靜的地方,你跟著我幹嘛,帥哥多得是,你去找他們,哥現在不想談戀愛。孫誠回頭看到了是一個女孩子,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把她跟鬼區分開了。
對麵著女孩子太普通了,普通到了丟在人堆裏,都找不到的樣子,女鬼怎麽都會讓自己美得不像人吧。
這個女孩子,身高也就是一米五八,一身的休閑裝,紮著馬尾辮,齊劉海,一雙眼睛不算大,皮膚倒是挺白的,雖然不算是漂亮,卻也是屬於耐看的類型。
女孩子聽到孫誠話,當時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這也太自戀了吧,雖然知道自己長得不咋地,但也比你好吧。
不對,自己找他不是為了這事,自己要問他為什麽要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