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警方的警方也在找你姐姐,還沒有消息。”
張金水簡單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秦止。
“特別行動隊的人,也嚐試過把其他j c用傳送器傳送到其他的副本中,全部都失敗了,隻有這個副本成功了。”
“你頂替了我姐姐成為新的玩家。”
經過張金水的提醒,秦璐立刻打開手機,群裏依然是秦璐原來的昵稱和頭像,粉色的性別標識變成了藍色。
“你們怎麽知道我姐姐不在遊戲裏。”
“秦璐在網吧裏發了一封密名郵件,j c查到了地址,並調出了網吧裏的錄像。原本你姐姐作為玩家的身份應該和你一樣是學生,因為我的介入遊戲隨機更換了玩家身份,我通關必須要把主線推動到百分之九十否則無法退出遊戲,因為身份不同我的主線任務應該和你們不一樣。”
就算學生玩家打通了主線,張金水依舊沒辦法脫離遊戲,要靠自己完成全部的主線任務才行,不知道這算不算內測遊戲的bug,對方的職業是j c那倒是可以信任一下,可惜主線不一樣情報無法互通。
”你的警號是多少。”
當秦止聽到那一串數字時,一股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那是姐姐的手機密碼,秦璐在這種密碼的設置上從來不會背著秦止,看的次數多了,大腦自然而然地記住了,當時她還在想,為什麽是毫無規律的一串數字。
剛剛也是打算試探一下對方的身份,隻要他有一秒猶豫,就說明他在說謊,根本不值得信任。現在看來對方是否說謊已經沒那麽重要了。
“你怎麽了。”
秦止不想繼續糾結,扯開話題道:“你既然是老師,應該有一點特權吧。”
張金水遞給秦止一把鑰匙:“這把鑰匙可以打開這棟樓裏所有的房間,打開房間之前你必須要確定裏麵沒有人,否則那些老師會鬼化,你將會有生命危險。”
“你來這裏不僅僅是通關吧。”不通關不就等於找死嗎?
張金水苦笑道:“我當然想找出關於遊戲背後的真相,現在看來真的很難,有些任務要我去做,你自己在這兒小心。”
判斷屋裏是否有鬼怪斧子鬼十分在行,同伴的氣息實在太過熟悉了。在秦止溫柔的勸誡下,斧子鬼終於放下了填飽肚子的想法,如果他不同意,他的其他地方就會被填滿。
“你等著……”
秦止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假裝沒聽到斧子鬼的垃圾話。
有些老師雖然不住在宿舍,但是回來職工宿舍午休,房間裏會放一些少量的私人物品,秦止想碰碰運氣,最好可以直接推進主線任務的那種。
物理老師刮胡刀,還是最老式的刀片,總比沒有強,隨手放進提包裏,主打一個賊不走空,越往裏麵走秦止的心就越涼,怎麽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東西。
一樓最後一個空房間了,秦止稍稍掩門,屋子上方傳來走路的聲音。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此時的秦止還抱有著僥幸心理。
斧子鬼道:“樓上“老師”起夜上廁所吧。”
“二樓也有廁所對吧。”這是能接受的極限了。
“有啊壞了,二三樓的廁所都壞了。”
宿舍對麵就是公共廁所真的很影響午休,原來住在這間宿舍的老師肯定睡眠質量極好,中午的時候是這棟樓人數最多的時候,但凡要是有點精神衰弱之類的,遇到這種情況,直接想拿刀砍人了。
秦止加快了手中的動作,萬一樓上的鬼怪真的要下樓上廁所就麻煩了,床帶被罩是粉色櫻桃印花,桌子上是整齊的英語教案,抽屜居然是空的,秦止拿著手電筒照射屋子內部,幹淨整潔,整潔的有點過頭了。
“床縫下會不會藏鬼。”
秦止想著蹲下來檢查的時候,對視上就尷尬了。斧子鬼一陣無語,這是人能想出來的劇情,他們鬼是什麽能伸縮的橡皮糖嗎,那麽小的縫隙哪隻鬼能鑽進去。
斧子鬼道:“樓上那隻鬼往樓梯口走了。”
“別催。”
秦止跪下拿著電筒往床下縫隙裏照,縫隙堪堪能把手伸進去,秦止四處摸索著,連帶著灰塵把裏麵的東西扯了出來。借著手電筒裏的光,秦止這時才徹底看清手中的東西,黃色的長裙已經被灰塵染得不成樣子,白色的信封上也全是汙漬。
人是有劣根性的,在麵對別人信件這種東西時,好奇的心態會壓過其他的所有情感,與鬼怪打交道時秦止還沒有太多情緒的波動,麵對一封在平常不過的信時,秦止卻開始忍不住地顫抖和興奮。
“你們人類好無聊。”
“是我比較無聊。”秦止的八卦之魂正在燃燒。
“好小子,好小子,不愧是祁陽,牛b啊。”
斧子鬼想著比起跟著秦止發瘋,還是自我了斷後被隨機分配工作比較好,
“你特麽有病吧!”
大腦宕機。
叮!主線進度百分之十,一封情書,裝著不能搬到台麵上講出的心意。
秦止再次看向落款處,祁陽兩個字,比手電筒的光還要晃眼睛。主線劇情在推進說明這封情書是真實的,不存在作假的可能。但是祁陽是玩家啊,怎麽會是推動主線的劇情人物。這位英語老師也不是九中的老師,完全是驚悚遊戲捏造出的人物,無法依靠教師的資料找到線索。
怎麽可能會是憑空捏造呢,祁陽是上半年的轉校生,這些莫須有的人物會不會是他曾經的記憶。況且林柔雖然已經死了,但是依舊可以靠著某些規則的機製以另一種方式活著,祁陽會不會也一樣,他活著的方式是作為玩家出現。
作為主線人物,劇情不推進到一定程度,沒有人可以殺掉他。這才是真的外掛啊,他可以隨便殺別人,其他人卻對他完全沒辦法。
怪不得一開始秦止問斧子鬼祁陽的身份,他支支吾吾不肯多說,原來是在這兒等自己呢,怪不得不在乎那些三瓜倆棗,原來那些都搬不上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