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揍,所以裁判不自覺地鬆開了夜江。

夜江不悅地揉了揉自己被抓紅的胳膊,抬眼看裁判,眼底染上了一抹殺意。

“現在知道害怕了,之前想什麽了?”

裁判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委屈地看著他。

有了反抗的機會,夜江直接召喚詭異,二話不說就把裁判解決了,速度快得連言九月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愧是謊神,太帥了!”

——“這魄力,這不是一般人有的,謊神就是最帥的。”

——“你們看那個言九月,從頭到尾都沒看出來有什麽本事,她這麽有名氣都是因為蹭了別人吧。

你看她一開始和夏暖大佬組隊,後來和沈瀾大佬組隊,然後又和夏暖大佬組隊,現在直接和謊神組隊,她這就是純純的蹭熱度。”

——“讚同,就是蹭熱度,沒得解釋。”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啊,你們就是為了黑而黑吧?

無論是夏暖還是沈瀾,又或者是現在的謊神,都不是言九月自己提出的組隊,你們搞清楚實際情況再說話可以嗎?”

——“對對對,你們的主子就是最厲害的,別的大佬都上趕著和她組隊,結果這麽厲害的人卻不在覺醒者排行榜上,這件事應該怎麽解釋咱們也不知道。”

——“你們!”

就在言九月的粉絲不知道怎麽辯駁的時候,棠小梨出現在了直播間裏。

——棠小梨:“你們在這裏說什麽呢,言九月怎麽了?”

看見棠小梨的到來,直播間裏的人就像瘋了一樣,開始對棠小梨說各種各樣的好話。

但也有一部分人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和棠小梨解釋了一下。

拿著手機看完彈幕的棠小梨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棠小梨:“你們為什麽要說隊長的壞話?她不在覺醒者排行榜上是因為她的實力已經超出了排行榜理解的範圍,如果讓我再看見你們詆毀言九月,那就別怪我了。”

排行榜第一名都發話了,誰還敢當著她的麵觸這個黴頭啊。

但是大家都不理解,為什麽棠小梨叫言九月隊長。

有幾個記性好的人記得沈瀾似乎也是這麽稱呼言九月的。

與此同時,副本裏的言九月也和男人那一隊換好了位置準備開始遊戲。

也是遊戲開始之前,男人才發現隊伍裏少了一個人。

男人低聲問自己的隊友,“人呢?”

隊友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非常緊張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啊,我剛才還看見小易了,結果一扭頭就發現她沒了,對了,我好像看見那個女人身邊的詭異從小易身邊走了過去。”

“那個女人?”

男人指向言九月,他的隊友立刻點頭承認。

男人惡狠狠地看向言九月,直接大聲質問:“我隊友呢,你把她弄哪裏去了。”

言九月故作無辜地聳聳肩,“我怎麽知道你的隊友在哪裏啊,我們又不是一隊的,我沒有幫你看管隊友的義務哦。”

看到言九月這麽氣人的反應,男人就知道小易的失蹤一定和言九月脫不了關係。

但是現在已經開始遊戲了,他沒時間追查小易的下落。

男人很清楚,在現在這種環境下,小易失蹤大概不會有什麽好結果,很大概率已經被言九月一行人解決了。

帶著滿滿的恨意,男人在心裏決定要讓言九月輸得很難看。

沒了小易的幹擾,言九月感覺很安靜,很舒服。

每當男人以為自己扔出去的沙包就要打到言九月了,言九月總會用一種奇怪的角度躲開。

言九月的反應讓男人一度以為她不是人類。

“呼——”

男人累得喘著粗氣,雙手支在膝蓋上,滿臉震驚的看著言九月。

雖然言九月看起來也很累,但和他比起來什麽都不算。

而且現在的言九月還是小孩子的狀態,按理說不應該這麽有旺盛的精力,畢竟她剛才丟沙包的時候也很累啊,為什麽躲沙包就變成這樣了。

男人不理解,累得已經沒辦法仔細思考了,偏偏言九月還學著小易的樣子在一旁喋喋不休。

“你是不是很累啊,反正你們也贏不了,不如好好休息一下吧,萬一給自己累壞了怎麽辦啊。”

聽著言九月的風涼話,男人氣得直接站起來繼續開始遊戲。

男人被言九月的話氣到了,完全忘記自己還要考慮自己隊友的體力。

他氣得紅了眼,完全沒看隊友的狀態直接把沙包丟了出去。

他隊友自然接不到沙包了,雖然接不到沙包不影響他們的成績,但是接不到沙包就要轉身去地上撿,這樣很累。

本就沒什麽力氣的隊友無奈地撿起沙包,很勉強地把沙包丟了出去。

男人依舊沒看自己隊友的狀態,接住沙包繼續丟。

在這種一來一回的狀態下,男人的隊友再也撐不住了。

在他準備把沙包丟向言九月的時候,還不等他丟,眼前突然一黑,“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沙包就這樣掉在了他身邊。

見到隊友倒地,男人愣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了,他憤怒的看向言九月,“你好惡毒的心啊,居然用激將法!”

言九月無辜的攤攤手,“我聽不懂你說什麽,什麽激將法啊。”

“你!”

男人很生氣,但又沒什麽可說的。

剛才那個裁判已經被解決了,但這裏不會缺裁判,剛才那個幫夜江的詭異變成了新的裁判。

言九月回頭望去,隻見那個詭異正愁眉苦臉地向她走來。

“你們的遊戲結束了,趕緊離開吧,夜江的隊伍獲勝。”

男人無力地跪在地上,整個人累得說不出來話了,對這個結果更是無力辯駁。

隻是他很好奇,為什麽同為幼年狀態的言九月就不累,難道言九月不是人類嗎。

男人剛想問,結果言九月三人已經離開了這裏。

夜江和言九月說說笑笑地並肩而行,聽也想和二人說話,但是根本插不上話。

就算這樣,三人的狀態看上去還是其樂融融的。

男人憤怒地捶了一下地麵,結果用光了力氣,直接向地麵倒去,因為脫力了,根本沒辦法控製自己倒地的方向,吃了滿嘴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