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棒子國網友的大批進入,龍國的直播間瞬間充滿了各種辱罵的彈幕。

“西巴,你們龍國人簡直無恥至極,明顯是欺負弱者!”

“簡直就是恃強淩弱,無恥至極!”

“都是鄰國,你們竟然這麽不顧國際關係,必須給我們個說法。”

龍國的觀眾本來看得正爽,見到這些謾罵和聲討後紛紛開始反擊。

“無恥至極?你們這是給自己貼標簽呢嗎?真是笑死我了。”

“你們是瞎了還是聾了?別忘了是你們先籌謀對我們動手的,死了活該。”

“還知道是鄰國啊?那趕緊讓你們的鷹醬爹把撒德反導係統拆除了啊?”

“哼,就殺了怎麽樣?我若是叫你們一句小西巴,閣下該如何應對呢?”

..........

怪談世界中。

樸斷鳥並不知道自己國家另一位冒險者已經死亡的事情。

當然,如果知道,恐怕他也是開心的。

畢竟如果對方活著,他生存的幾率就更小了。

雖然現在生存的幾率也不大。

此時他正亦步亦趨的跟在約翰遜身後,不停的跪舔。

“約翰遜先生,您可真是太厲害了,跟著您我心裏十分有安全感啊。”

“如果剛才不是您,我現在已經被淘汰了,畢竟規則第一條就是不允許自己的身體發生變化啊。”

櫻花國的木有陰徑跟在旁邊,並沒有說話。

而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麵對樸斷鳥的奉承,約翰遜根本懶得理會。

他此時正和吉米打得火熱,難得碰到一個這麽火辣的異域妹子。

他心裏正想著怎麽找個地方和她關係更近一步。

至於是否直播,他根本不在乎。

反正他某些方麵還不錯,就算直播了,也正好是個宣傳手段。

到時候回到現實世界,那妹子還不是排著隊的來?

想到這裏,他的心思更加熱切。

一邊在吉米的身上各種占便宜,一邊在旁邊找著合適的地點。

“約翰遜先生,這太陽太大了,我有些受不了了,感覺自己要脫水了,你說我們可不可以去超市買點飲料喝啊?”

樸斷鳥仿佛沒有看到對方的嫌棄。

一邊抬手遮著太陽,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太陽的毒辣,讓他感覺自己都快褪了層皮了。

約翰遜終於受不了,停下腳步衝著他破口大罵。

“他媽的,什麽都要問老子,老子是你父親還是你爺爺?”

“我是來通關的,不是來照顧低能兒的,趕緊給老子滾!”

“不是說要幫我對付那個黃皮猴子嘛?想讓我照顧你們,先做出點事情來給我看!”

“啊,這....”

樸斷鳥被罵的一愣一愣,臉色十分尷尬。

他看了眼遠處獨行的李長空,扯了扯嘴角。

讓他一個人去對付李長空,他根本沒這個膽氣。

畢竟人家也是通關了三個副本的人。

不是他能比得了的!

“這什麽這?趕緊滾遠點,老子忙著呢,非要讓老子揍你是不是?”

約翰遜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同時抬手作勢要動手。

樸斷鳥頓時嚇了一跳,趕緊後退幾步。

而就在這時。

旁邊櫻花國的木有陰徑卻突然轉了轉眼珠,走上前道。

“約翰遜前輩,您別生氣,我知道您看那個黃皮猴子不爽,要不我先過去刺探一下他的消息。”

“這樣您到時候好動手,也不影響您現在的事。”

他故意看向旁邊的吉米,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曖昧神色。

約翰遜見狀,嘴角頓時露出笑容。

“你小子倒是懂事,行吧,既然這樣,那你就去查看一下。”

“好嘞,您放心就是了。”

木有陰徑點頭哈腰的說了一句,隨後朝著前麵的李長空追了過去。

一旁的樸斷鳥見狀,心裏頓時猶豫起來。

他也想和木有陰徑一起過去,但又怕遇到什麽詭異的情況。

還是跟在約翰遜身邊安全一點。

想到這,他不由得放慢了腳步,不遠不近地跟在約翰遜和吉米的身後。

“你太有男人味了,好霸氣啊剛才。”

吉米緊緊的挽著約翰遜的手腕,把自己胸口壓得都已經完全變形。

“不過他走在前麵,你不怕他先通過了這一關啊?”

“怕什麽?”

約翰遜滿不在乎的說道,“現在路程還沒過半,早著呢。”

“等到我們找機會辦完了事,再追上去也不遲嘛。”

說著,他抬手在她的胸口狠狠的捏了一把。

“哎呀,你好壞啊。”

吉米嬌滴滴的說了一句,卻沒有任何躲避,反而主動挺起胸膛湊了上去。

一個連麵對黑猩猩都可以獻身的人。

和約翰遜逢場作戲,那簡直是小兒科。

與此同時。

在他們前方幾十米的李長空正抬手遮著頭頂的陽光。

他也覺得這太陽有些太毒辣了。

而且隨著這陽光的照射,他感到自己的意識也會時不時的有些恍惚。

“沒有係統也太無助了。”

他不由得吐槽了一句,想起第六條規則。

【路上陽光會很毒辣,但不要躲到陰涼處,實在受不了可以買飲料補充水分。】

現在來看,這條規則絕對是有問題的。

這略顯紫色的陽光,顯然是侵染的一部分,所以更應該躲避才對。

當初在光明醫院,可就是用窗簾來遮擋月光的。

可現在的規則上卻不讓躲到陰涼處。

很可能是被篡改的規則,故意引導冒險者被侵染。

至於後麵那句話,很可能也是被篡改過的。

“要不找個陰涼處躲躲先?”

李長空摩挲著下巴,心裏有些猶豫。

如果是係統在的話,他可以完全無視這條規則。

但現在他卻不敢輕易下決定了。

萬一背後的詭異在這條規則上設置了一個即死flag,自己豈不就完蛋了?

“算了,還有海螺在身上,關鍵時刻可以抗住一部分精神侵染,先等等再說。”

沉吟了一會兒,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連續走了將近三個小時,不斷的流汗下,他感覺身體已經有些扛不住了。

“如果再不補充水分,恐怕走不到就要脫水了。”

他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沉吟了一會兒朝著右手邊的商店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