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總是會碰到這種事情。”
再次中場休息,薑諾表情複雜地看著秦軒說道。
沒想到秦軒卻笑了起來:
“體驗過了陰晴機場,這些其實都不算什麽。”
他也找到了關於拳擊比賽的規則,但卻一直沒有找到獲勝方法。
“看來自行車比賽,你已經獲勝了。”
“嗯,托你的福,我和陳涵都出來了,
這些給你。”
薑諾拿出了那副白色拳擊手套,以及那張寫著規則的水票。
在看到那條獲勝方法的規則後,秦軒冷笑一聲:“果然如此。”
他要打敗的,不是一個個上場的選手。
而是黑心裁判!
“看來你已經想到了?”
薑諾問。
秦軒搖搖頭:“我本來打算就算是輸掉比賽,也要打爆他的頭。”
“他的確該打。”
薑諾讚同道。
十分鍾的中場休息結束,帶著白色拳擊手套的秦軒再次上場。
在薑諾的旁邊,放著那副秦軒用過的藍色手套。
手套裏掉出了一張規則。
【拳擊比賽備用獲勝方法:得分-99分。】
“……”
薑諾同情地看向了場上的秦軒。
而在秦軒帶上了白色拳擊手套之後,台上便沒有再上來新的拳擊手。
高壯裁判正一臉懼意地看著秦軒:
“你已經精神失常了,我會讓人帶你下去,
你不能攻擊我。”
砰!
秦軒的一拳正中他的右臉。
“我精神好得很,
倒是你,該下去了。”
秦軒的眼中劃過狠戾,拳頭如雨點般地砸中裁判的身上。
裁判那本來就快要被撐爆的衣服被擊爛。
一顆膨脹過的碩大黑色心髒露了出來。
裁判胸腔裏的器官清晰可見,除了心髒是黑色以外,就連肝膽也是黑色。
台下一片嘩然。
賽場內傳來了廣播聲,宣布了秦軒的比賽獲得了勝利。
看著腦袋已經被錘扁的裁判,秦軒這才覺得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我買了最貴的拳擊手套。”
在得知這白色拳擊手套隻需要20冥幣後,秦軒說道。
他同樣獲得了一枚勝利的玉牌和幾張水票。
而薑諾接下來還打算去長跑比賽的賽場上。
“這個送你了,我和你一起去。”
秦軒見薑諾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玉牌,幹脆把玉牌放到了她的手裏。
“謝謝。”
薑諾沒有謙讓,大方接下。
“你很喜歡玉石?”
秦軒不打算休息,而是準備和薑諾一同去往長跑比賽賽場。
韓誌鵬還在那裏。
“嗯,特別喜歡。”
薑諾回答道。
“你幫了我這麽多次,下次我送你一些。”
秦軒本以為薑諾會拒絕,卻沒想到她認真了起來。
“什麽時候?
我該去哪裏拿?”
薑諾很想再次升級一次安全屋。
有機會她不會放過。
“這月18號過後,
正好我家老爺子也想要見你跟你道謝,
不知道你可同意來敝府做客?
我可以讓人去接你。”
秦軒停了下來,回答道。
“跟我道謝?”
“是的,我的體質特殊,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會被永遠困在陰晴機場。”
秦軒本想忙完這陣之後聯係薑諾,沒想到這次先遇到她了。
“道謝就不必了,
順手的事,如果是去取玉石,我願意去。”
薑諾回答道。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麽是18號過後。
秦軒笑了笑:“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玉石。”
玉石對她來說,比老爺子的道謝還要重要。
“那當然,沒有什麽比玉石對我來說更加重要了。”
薑諾已經來到了長跑比賽的賽場入口。
身後的秦軒沉思了片刻跟了上去。
參加長跑比賽的有王怡和韓誌鵬。
依舊是要在入口處的店鋪購買東西才能進入賽場,薑諾發現這裏售賣著不少包紮醫用品。
薑諾隨手挑了幾卷紗布繃帶,付款時發現秦軒已經結了賬。
“你現在有錢了?”
薑諾忍不住打趣道,她想把錢再還給秦軒,隻是對方堅持不要。
“說起來還是我欠你的錢。”
秦軒提到那1000冥幣的小費。
那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收到小費。
即便是他現在已經辦好了冥幣卡,1000小費對他來說如同九牛一毛,但他仍然忘不了那筆小費在當時給自己帶來的震撼。
薑諾沒有再說什麽。
她知道秦軒不缺冥幣,因為秦家是少見的富的流油的家族,沒有之一。
眼下兩人還有任務,那就是把通關方法告知給在賽場上正在跑步的王怡和韓誌鵬。
【長跑比賽通關方法:長跑使人心情愉悅,最後百米,請笑著跑到終點。】
屏幕上兩人的剩餘裏程顯示剩餘-6900米。
“這是什麽意思?”
薑諾又看到了負數。
就代表這比賽一定也有問題。
“應該是他們已經多跑了6900米。”
秦軒在眾多參賽者中看到了韓誌鵬。
他的表情生無可戀,用麵如枯槁形容來說也不足為過。
韓誌鵬也很快看到了兩人。
隻是觀眾席距離賽道有一定的高度和距離,想要傳達信息有點困難。
薑諾不知道秦軒用的是什麽方法傳遞的信息。
韓誌鵬在第二次跑過觀眾席的時候已經是滿臉笑容。
他還拉著身後低頭在跑步的王怡。
王怡的鞋子已經不見,似乎是被韓誌鵬焦急地交代了幾下後,她也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剩餘裏程為-7200米的時候,兩人被宣布比賽獲勝。
王怡的腳下已經鮮血淋漓,臉色慘白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誰、誰還能、笑的,出來?”
韓誌鵬的腿部已經抽筋,連站立都非常困難。
誰能想到獲勝方法如此簡單又如此變態?
正常人在跑了4個小時之後,誰還笑的出來?
薑諾找來了一隻輪椅,將王怡放了上去。
幾人朝休息室走去。
“謝……謝。”
王怡說道。
“不客氣,還活著就好。”
薑諾發現休息室裏,林曉晴已經等在了那裏。
隻是她看起來並沒有特別疲累,在看到幾人回來後連忙迎了過來。
“遊泳比賽怎麽樣?”
薑諾好奇地問。
林曉晴擺了擺手,指著被泡得發白的皮膚和關節道:
“我跟你說,我現在真的該感謝我的色盲體質,
要不是因為色盲,我這次肯定早就噶在了遊泳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