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120章 意欲何為
和部裏把這次行動發生的事情匯報清楚，把俘虜交給一廳，曹森和騰飛幾個兄弟聚在一起，商討最近新出現的問題。
曹森總結了冥王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後，給大家提了一個問題：他到底要做什麽？
沒有誰能回答他。
“如果沒有導彈事件，我會一直忽略一個問題，”騰飛思考良久說道，“冥王是有雙重人格的。”
曹森心中靈光一閃，好像抓住了什麽又朦朧不清晰。
“你們有沒有感覺，冥王做的事情好像是兩個人做的事情。”騰飛接著說道。
“沒聽懂，啥意思？”司馬德問。
“冥王的所作所為缺少邏輯性，他做的事情看起來沒有一個嚴密的計劃，”騰飛解釋道，“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想起什麽就做什麽，但冥王是一個經曆了千年歲月的老鬼，這樣解釋不通。”
“所以，冥王的雙重人格在作怪，”曹森接著說道，“看似冥王是一個人，其實是兩個人在幹各自認為正確的事情。”
丁海濤啊了一聲，“不對啊，冥王的另一個人格不是孫老孫德榮？他可是幫助我們的。”
“我們先不管孫老是什麽人，”騰飛說道，“就魔獸兵團的事情來說，你認為是孫老成立的可能性大，還是冥王的可能性大？”
孫老生活在東大，他有機會接觸各種科學理論，遠比冥王了解現代科學體係，那麽魔獸兵團由孫老一手建立最符合邏輯。
丁海濤吃驚的問騰飛：“你認為孫老也是邪惡的？”
“孫老的確幫過我們，救過我們的命，”騰飛說道，“但這不能說明他就永遠是個好人。”
“也未必是壞人，”司馬德說道，“如果魔獸兵團是孫老建立的，也許他想用來對付冥王的邪惡勢力，後來冥王的邪惡人格奪取了身體控製權，順便接收了魔獸兵團，並把它們變成一支邪惡的力量。”
“我看老孫不是壞人。”郭敬也說道。
“老樹皮，你怎麽看？”曹森問道。
“我？嘿嘿，我不喜歡那老頭。”
“為什麽？”
“拽的和二五八萬一樣，拿腔作勢吸引女人的眼球，我就看不慣這種人……”
打住，曹森叫停，怎麽說到女人上去了？
丁海濤嗬嗬笑道：“你個老流氓，吃味了吧？”
“你才是真正的流氓，老夫自愧不如。”
“想起個事來，諸位，我想到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司馬德嚴肅而凝重的說。
看眾人都關切的望著自己，司馬德緩緩說道：“史龍，上次史龍和薑波去找小姐，驗證的結果是什麽？”
郭敬猛一拍桌子，“對啊！怎麽把這個忘記了，大事，這是眼下頂重要、最緊急的大事。”
“你們，”丁海濤一指曹森和騰飛，“你們解決冥王這樣的小事情，我要處理一下大事。”
“我知道有家醫院的男科不錯，萬一史龍……”
司馬德和丁海濤嘀咕著往外走，郭敬起身跟了上去。
老樹皮咳嗽一聲，對曹森笑笑，“我去看看，這方麵我經驗最豐富。”
曹森和騰飛相對苦笑，兄弟們一向不喜歡動腦子，這無法強迫，要是硬留下他們，曹森和騰飛什麽正經事情也別想商量。
二人在屋裏談了三個多小時，直到小鳥來叫他們吃飯。
鳳凰賴在曹森身上，“曹森，你答應過我好幾次的，要給我好處，你可什麽都沒兌現。”
“你想要什麽好處？”
鳳凰扭捏著不說，拿尖尖的鳥嘴在曹森脖子上蹭來蹭去的撒嬌。
“有話快說，有屁就放。”曹森捏住小鳥讓它在肩膀上站好。
“靠，我也要變成人！”鳳凰大叫道。
“星海？”
“對，”小鳥用力點頭，“要是星海不把我變美女，曹森，你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那些破星星？”
信，怎麽不信，曹森心說，你有什麽不敢幹的，嘴上可不這樣說，“改天我們去試試，這個……當鳳凰不是挺好的？”
“好什麽好，打一輩子光棍。”小鳥委屈了。
“其實我看麒麟挺精神的，它正好是公的。”騰飛小聲提著建議。
“靠，騰飛，想讓我烤你你就明說，”鳳凰有些著惱。
騰飛是君子不惹小鳥，連忙道歉。
“龍鳳呈祥怎麽樣？”曹森說道。
“那隻泥鰍？”小鳥大叫著，“曹森，你侮辱我！”
呼！一道火苗燒向曹森，曹森擰身躲避，鳳凰嘴巴裏呼呼直響，一道道火苗噴向曹森，曹森被燒的手忙腳亂。
正鬧著，史龍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額頭上都是汗，身後跟著丁海濤、郭敬、司馬德，一邊猛追史龍一邊大喊著：兄弟，我們是為你好！
騰飛一看這陣勢就明白了，肯定是丁海濤他們拿什麽損招驗證史龍的男人能力，他快速而小聲的對史龍說：聖女李霞。
史龍恍然大悟，掉方向跑向李霞的住所。
丁海濤有些著慌，發力猛追。司馬德哈哈大笑。
小鳥愛熱鬧，舍了曹森去瞧熱鬧。
曹森來到餐廳，靜哲和麒麟已經在進餐，精靈耐心的喂麒麟，麒麟挑食，不喜歡吃的東西任精靈再哄也不肯張嘴。聽到曹森的腳步，麒麟戒備的轉身盯著他。
曹森探手捏住麒麟脖子上的一根大筋把它拎起來，麒麟四蹄耷拉著使不出一點力量，這是曹森得罪了靜哲後，多次被麒麟踢飛後找到的弱點，這手他已經練的爐火純青，手到擒來。
麒麟咻咻哼著向靜哲求救，卻被曹森揮手扔到一邊，他緊挨著靜哲坐下來，“你讓小鳥叫我吃飯的吧？還是媳婦好啊。”
靜哲本著臉端起自己的飯菜走向另一張桌子。
騰飛奇怪，不是已經和好了？
曹森搖搖頭，小聲說，“前天我說她不適合戴耳環，惹麻煩了。”
騰飛啞然失笑，就為這個？
梅苑眾人所在的餐廳是軍部單獨為他們開設的小灶，神龍部隊入主原古世界後並沒有改變這點，飯菜質量要優於一般的軍官餐廳，再加上梅苑有幾位美女存在，梅芳在的時候又籠絡了大廚，所以他們的飯菜質量上乘，在原古世界基地中是有名氣的。深度能源部的幾位老大，除了副總理自重身份要起表率作用不到這裏來，其他像一廳的蔡全、二廳的鄭連山等都跑這裏來蹭飯，三廳的廳長叫冬庭，中將銜，神龍部隊一萬六千名士兵的實際主官，也常來這裏就餐。
今天他們三個一同來到，看到曹森和騰飛在，眼中都有了笑意。
“站住！”清脆的聲音喝斥道。
三位長官一看，又是她，小辣椒香香，以前他們來吃飯這樣的情節多次上演。
香香大搖大擺走到三人麵前，伸出雪白的小手，“飯錢！”
曹森和騰飛裝作看不見，接過廚師送來的餐盤低頭大嚼。
中將冬庭是個大胖子，時常笑咪咪，他笑咪咪一指曹森，“丫頭，我們來找他。”
“飯錢！”
蔡全歎口氣，摸出幾張大鈔塞給香香，“丫頭，五天的夥食費。”
“三天，不講價。”香香眉開眼笑的跑到廚師身邊，幾張票子分成兩份，一半塞進自己腰包，一半塞進廚師口袋。
回到自己餐桌前要接著吃飯，靜哲啪打她的手，“洗手，錢最髒。”
香香嘀咕著，“走了個老姐，又出來一個，真羅嗦。”起身去洗手。
冬庭三人走到曹森旁邊，曹森驚訝的站起來，“長官到了？怎麽不事先打個招呼，快請坐，請坐，我們這就吃完。”
鄭連山在曹森背上抽了一巴掌，扯開嗓子喊，“上菜上菜，大酒大肉都搬上來。”
和三位長官玩笑過，曹森替他們張羅好飯菜坐下，“今天的魚做的不錯，天河裏撈的，很有味道。”
冬庭嚐了一口點點頭，“要我說，人生三件事，吃飯拉屎洗澡，這三件搞定，人生足矣。”
“惡心不惡心，吃著東西說拉屎。”鄭連山端起一盤青菜瞧了瞧，連盤子帶菜一起往嘴裏送。
“說正事，”冬庭吞下半條魚，“那隻巨龍你們熟悉吧？”
“水世界的巨龍？”騰飛問。
“對。”冬庭歎了口氣，“魔獸兵團有水軍，這是我們的弱點，咱們是岸上英雄，沾水就傻眼。”
水軍？曹森和騰飛驚訝的對視一眼。
“規模怎麽樣？”曹森問。
“昨天在天河幹了一仗，”冬庭搖搖頭，“我們吃了點虧。”
“我估摸著，魔獸兵團在醞釀全線進攻，”蔡全也說道，“上次你們發現的巢穴，隻是它們一個小據點，根據我們分析，魔獸兵團的數量，至少這個數。”蔡全伸出五根手指。
五十萬？曹森用口型問他。
“想累死我？單位是萬。”冬庭回答。
那也不少啊，一支現代化武裝的魔獸軍團，戰力絕對不容小覷。
“這個數字準確嗎？”騰飛問。
“隻多不少，”蔡全回答，“我們前期情報工作都集中在降魔陣，原古世界太大了，大的讓我有心無力。”
“別找借口，你們廳就是喜歡推卸責任。”鄭連山不客氣的說。
“申請增加駐軍沒有？”曹森問。
“軍部巴不得多派部隊進來，五峰山早就駐紮了一個整師，”蔡全說道，“今天下午開始進入。”
“要打一場大戰？”曹森有些興奮，他喜歡。
“山雨欲來啊！”冬庭感歎著，“四國代表團已經發現了事態嚴重，希望派聯合部隊進入原古世界，嘿，副總理和軍部現在都承受巨大壓力。”
騰飛嗬嗬而笑。
“小子，你笑什麽？”鄭連山問。
“咱們都有金星徽章吧？”騰飛反問。
“我想扔了，它長肉裏扔不掉。”鄭連山裝糊塗。
曹森不想質疑幾位老大的責任心，岔開話題，“魔獸兵團的總部找到沒有？”
蔡全聞言頓時愁眉苦臉，飯也不吃了，不斷唉聲歎氣。
“別裝了，”冬庭笑著說，“還不知道你。”
蔡全猛吃了口菜，又歎口氣，魔獸的老巢實在是不好找啊！
“我們要收縮兵力了，一些無關緊要的防區會放棄，”冬庭對曹森說道，“你們以後行動要小心點，魔獸兵團的火器威力極大。”
曹森點點頭示意記住了，又問，“我不明白，它們幹嗎在星海世界攻擊我們，不是打草驚蛇暴露自己？”
“正要給你說這事，”蔡全說道，“事後我們去查過，你猜怎麽著？那次襲擊，魔獸兵團出動不到二百人，你們看到的大部分是它們造出的幻像，目的就是偵察你在星海的作戰能力。”
曹森一驚，盡管當時他也這樣考慮過，聽到蔡全的確認後，曹森還是有些心驚，魔獸兵團不是烏合之眾，有謀略、有籌劃、有組織，還懂得設置迷陣，這樣一個對手……我喜歡。
“小曹，我看咱們應該換個位置，”冬庭看出曹森的戰意，“換換吧，你來三廳，我去給總理說。”
“別，長官，我喜歡衝鋒陷陣，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不是小弟強項。”曹森趕緊回絕。
“我有個想法倒是符合你的喜好，”冬庭說道，“從神龍部隊中抽出一支精銳出來，由你曹森和騰飛帶隊，等我們發現了魔獸老巢，就紮它一刀狠的。”
“好！”曹森大喜，他最喜歡。
看到騰飛有些猶豫，冬庭笑咪咪接著說，“當然是有完全準備後再動手，而且軍部未必同意這樣做，他們希望先來個大兵團作戰，鍛煉一下部隊的實戰能力，咱們國家承平太久，需要一場戰爭磨礪軍隊。”
“多做些準備不會吃虧，”曹森非常喜歡冬庭的想法，他希望中將的計劃能變成現實。
騰飛輕輕搖頭，派遣精銳分隊實施掏心戰術，聽起來帶勁過癮，真實施起來複雜繁複，需要的前期準備工作太多了。
冬庭掃一眼餐廳，滿意的點點頭，梅苑的人果然訓練有素。
他們談起工作後，靜哲她們就主動離開了餐廳，廚師和服務員也早早離開，不僅如此，可以從窗戶看到，史龍和丁海濤正在餐廳外遊逛，顯然是在警戒。
“先幫我們聯係上巨龍，水戰我們需要它配合。”冬庭說道，“之後我們穩住陣腳，和軍隊密切配合，找個合適的機會狠揍它們一頓，時機恰當，直搗黃龍！”冬庭說到這裏，眼中精光四射寒氣逼人。
曹森心想，這胖子也不是凡人呐。
“冬庭，我給你說，”鄭連山說道，“你怎麽打，我都全力保證咱大後方安全，可小曹你不能亂用，降魔陣的穩定離不開他。”
鄭連山的二廳是負責安全事務，在原古世界的分工中，他的主要職責之一就是盡快恢複降魔陣的穩定，這可是個超級難題，鄭連山沒少為此頭疼。
“現在進展怎麽樣了？”曹森也關心這件事，他可是降魔陣的守護者。
“四廳那些廢柴，研究半天沒搞出個一二三。”鄭連山不滿的抱怨。
四廳是神龍部隊的科研部門，研究方向自然是靈異世界，降魔陣和陰界通道都是四廳的重點研究課題。
“別昧著良心亂說，”冬庭反駁他，“要不是四廳努力，降魔陣早崩了，咱們這會兒就要和陰界妖魔鬼怪玩命，你還能坐這裏啃盤子？”
騰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壓低聲音說道：“上邊沒考慮動用核彈吧？”
桌麵上頓時安靜下來，核彈是個過於敏感的詞。
鄭連山也放低了聲音：“據我所知，除了陰界通道放了一顆核地雷，軍方在原古世界至少還有兩枚核彈。”
“多少當量？”冬庭問道。
“不知道，”鄭連山搖搖頭，有些氣憤的罵，“女婿就是不如自己親兒子親，這兔崽子說什麽也不肯告訴我細節。”
曹森知道他說的馮延山，心想別說你是他嶽父，就是親爹老子，馮延山也不會說出來啊。
“你們說，魔獸軍團會不會有核武器？”蔡全擔憂的問。
“你問我們？咱們兄弟五個，誰負責搞情報？笑話！”鄭連山連連搖頭。
“沒辦法，咱們對它們知道的實在太少。”蔡全很頭疼，“小曹發現了導彈泄密原因後，全國的軍事科研部門、軍工企業都連夜進行了排查，嘿，我吃飯前剛收到了初步結果。”
四個人都看著他。
“二十年來，全國共有六十多名軍械專家先後死亡，三十多位其他學科科學家死亡，這些人都是學術專業的頂尖人物，包括了所有軍工相關的行業和學科，而且，還有各行業的大量高級技工也集中在這段時間死亡，如果這些人的鬼魂都被冥王所掌控，它有足夠的技術和知識打造一支全現代化武裝。”
曹森和騰飛聽到蔡全的話都暗暗心驚，如果死亡的這些人真被冥王控製了，他能發展到什麽水平？
“核彈方麵，說核彈方麵。”冬庭催促。
“這要感謝咱們二廳了，”蔡全實話實說，“核彈從研發到製造、儲藏，都有他們二廳的人參與，目前沒發現問題。”
鄭連山咧著嘴笑嗬嗬，“我手下那幫兄弟，個頂個！”
“小曹逮住的兩個俘虜開口沒有？”冬庭問蔡全。
“哪有這麽快，都是死硬分子，要花時間磨他們的性子。”蔡全回答，“不過小曹帶回來的那顆香煙有點意思，裏麵的毒藥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神經毒素，一毫克可以毒倒一頭大象，小曹，那位保全部長挺看重你，一顆煙裏放了一克多的劑量，嗬嗬，可以放倒一千多頭大象。”
曹森有點後怕，萬一當時抽上一口，這會兒說不定已經是冥王手下。
“你們就一點事情都沒問出來？”鄭連山問蔡全。
“沒有，死活不開口。”
“笨就是笨，不就問點事嗎，交給我，三分鍾搞定。”鄭連山大言不慚。
蔡全不理會他，“現在我們深度能源成了香餑餑，各個部門都搶著挖牆角，嘿，副總理這會正頭疼，他的幾個秘書都成了接線員，來問他要人的部門多的數不過來。小曹，你的梅苑也要注意，別回到南泉市發現梅苑被人給挖空了。”蔡全提醒道。
“那邊有我們夫人鎮守，萬事無憂。”曹森倒是不擔心這個。
“梅芳梅夫人？”冬庭來原古世界晚，沒機會見到梅芳很是遺憾，當年梅芳在首都展開外交，遊說中央政府支持梅苑，闖下了赫赫芳名，多少人想見一麵沒機會。
“就是她。”曹森坐正了身體回答，以表示對梅芳的尊重。
“聽說狄峰這小子在追求梅夫人？”蔡全果然是搞情報的，什麽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冬庭恍然，“我說呢，最近一段時間狄峰纏著我調他到南泉市去，原來如此。”說著他有意無意的看了曹森一眼。
這是征求曹森的意見，要是曹森想促成此事，冬庭會照辦，因為曹森和梅芳的關係，能源部的高級長官都知道。
曹森給冬庭上了一顆煙，沒有用語言表態，既不反對也不支持，冬庭了然，不再提這話題。
鄭連山盯住曹森說道：“三天，小曹，從現在算起三天，你的五廳一定要配合我。”
“天地廳？”曹森問。
“沒錯，趁還沒和魔獸兵團全麵開打，我希望能在這三天有所突破。”鄭連山回答。
“沒問題，就算總理安排我別的活，我們兄弟也頂著不幹，就跟你走了。”曹森慨然允諾。
盡管進入深度能源部時間不久，曹森已經掌握了該部的工作特點和人事關係，副總理作為最高長官是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但下麵的正副廳長對他並不是言聽計從，都是手握重權的人，很多事情總理也要尊重幾位廳長的意見，民主氛圍還是比較濃厚的。所以，他敢向鄭連山做出承諾。
蔡全剛想張口，冬庭搶先說話，“三天後，小曹，你和你的人可要給我幫忙。”
蔡全不樂意的瞪一眼冬庭，“我看第五廳就叫救火廳好了，你們拿小曹他們當救火隊用是吧？”
“我就用了，怎麽著，小曹，小騰，你們哪個有意見？”鄭連山擺出土匪嘴臉。
“嗬嗬，意見沒有，”曹森笑著說。
鄭連山揚頭攤手，做出就知如此的表情。
“抱怨是有的。”曹森接著說道。
大家哈哈一笑。
“各位前輩，我那十幾個兄弟哪裏去了？”曹森突然問道。
自從李度、元圓他們去了神龍部隊，此後就再無消息。問狄峰，狄峰說他們去了第四廳找趁手的裝備去了，到第四廳問，第四廳的人說他們回神龍部隊了，十幾個大小夥子，竟然無緣無故消失了。
冬庭愣了愣，他一個中將統領千軍萬馬，這點事情哪裏知道，不過李度這些人的名字中將還是知道的，可沒想到他們會失蹤。
蔡全又出來說話了，“去問狄峰，這小子搞的鬼。”
曹森對他一豎拇指，果然是搞情報的，什麽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