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簡稱甘或隴,位於黃河上遊,省會為蘭州。甘肅是取甘州(今張掖)與肅州(今酒泉)二地的首字而成,由於西夏曾置甘肅軍司,元代設甘肅省,簡稱甘;又因省境大部分在隴山(六盤山)以西,而唐代曾在此設置過隴右道,故又簡稱為隴。

而在甘肅最為常見的就是赤狐了,赤狐又名火狐,在我國各處都流傳著有關狐狸的傳說,在傳說之中,這是一種非常聰明而且有靈性的動物,甚至是到了現在,狐狸也是各種電視電影中/出現最為頻繁的主角之一,所謂無風不起浪,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並非空穴來風,隻不過,這狐狸能否在修煉得道之後化為美豔女子就是未知之數了。

我們跟老朱打了個招呼,稍微準備了一下之後就帶著柱子一道出發了,甚至還刻意的將之前朱之洞幫我們準備的硬東西都給帶上了,雖然這為我們這一行帶上了一絲期望和鐵血的色彩,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使得我有些擔心會不會在半路給警察給攔了,直接當作恐怖分子給論處了呢?

我們一路開了三天三夜,最後才趕到了甘肅省酒泉市,不為別的,隻因為這裏有敦煌這一世界聞名的佛教聖地,是無數信佛之人朝拜的最佳去處。

但是,陳全勇對於選擇這個地方卻有另外一個解釋,那就是有佛在的地方就有靈,有靈的地方就能出現我們需要的那種狐狸。

雖然不太相信,但是,這麽長時間以來,我還真有些疲憊了,想著正好借這一機會外出散散心長長見識也好,之前在工地上的時候一直對那四處遊玩的生活羨慕不已,但可惜的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這下倒好,也算是一箭雙雕了。

隻不過,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頓時傻了眼,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不熱鬧,對於以遊玩為目的的人來講或許是好事,但是,遊玩隻是我們附帶的目的之一,最主要的是還是要找到陳全勇嘴中說的那個什麽靈狐珠啊。

我不由得有些懊惱起來,但是,陳全勇似乎對此絲毫不在意,甚至我都有些以為他這家夥會不會是假公濟私,借著這一名頭出來HAPPY的了。

我們最終選了一個稍稍偏僻一些的賓館,一來相對清靜,二來,這敦煌必竟是旅遊聖地,什麽東西都貴,這錢能省的話還是省上一些的好。

我兩在這裏先是休息了一整天,養足精神之後才正式出發。

放眼望去,漫天黃沙,蒼茫而神聖,我坐在車上,兩眼不住的看向四周,陳全勇似乎還真對些特別熟悉一般,連地圖都沒看就一路向著越發偏僻的地方開去,離那人們最為熱衷朝拜的地方越來越遠,眼看著似乎就到了沙漠腹地一般。

我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我之前在電視之中看過,在這沙漠裏可不是好玩的,要是一個不小心跑遠了,到時候隻怕連尿都沒得喝。

“你看,那邊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陳全勇指著不遠處一大堆已被告風沙侵蝕得不成樣子的殘簷斷壁道。

我沒出聲,反正我對這裏是一無所知,你說去哪就去哪吧,不過,雖然態度如此,但是我卻不由得有些懷疑,這裏鳥毛都沒一根,怎麽可能會有赤狐出沒呢?這小子逗我玩的吧?

“有車在,咱們連紮營都省了“”,陳全勇嘿嘿一笑,背起來複槍就下了車。

“我們要在這裏過夜?”我聽了心中一驚,這可真不好玩了,在沙漠之中可是有“早穿棉襖午穿紗,夜裏圍著火爐吃西瓜”之說,冷得很呢,這可衝動不得啊。

陳全勇嗬嗬一笑說:“你懂個屁,這裏我曾和師父來過一次,師父說這裏靈氣濃鬱,最容易誕生靈物,當時我就和你一樣毛都不清楚一根,不過,師父這話我卻是聽了進去。”

聽到這裏我才了然,原來這家夥打的是有準備之戰呢,怪不得一路向西,路上半點遲疑都沒有。

我們三人繞著這個地區轉悠了一大圈,除了一片黃沙之外,唯一能夠提示我們正在走動的東西就是那隻剩一米多高的破牆了。

“上車吧,咱們先睡個覺,晚上說不定有場硬仗要打呢”,陳全勇轉了一圈,毛都沒有說,一如既往的喜歡賣關子,我也懶得理他,坐在車上聽了會音樂才悠悠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隻覺一陣寒意襲來,像是進入寒冬臘月一般,睜眼一看,隻見外麵已是明月高懸,清冷的月光均勻灑下,已將滿地黃沙染成了一片銀色。

我緊了緊身體,將自己蜷得更緊一些,側臉看了看陳全勇,隻見這家夥倒是淡定,睡得屁是屁鼾是鼾,像頭豬似的。

我搖了搖頭,又看了看柱子,隻見他兩眼圓睜,好奇的打量著車窗外麵。

“怎麽了”,我問柱子,他這麽生動的表情這麽多天來我還是頭一次看到。

“奇怪”,柱子悶聲悶氣的回道,“外麵有東西”。

我聽了心頭一動,心想運氣不會這麽好吧,這才剛才就找到我們要的東西了?

於是我也探頭向著窗外看去,但卻毛都沒有看到,於是又問他:“是什麽東西?”

隻不過,柱子沒再理會我,竟然獨自下了車,走了幾步之後一把盤坐在地上,張大了嘴開始吐納起來。

我看了覺得好奇,於是也下了車修煉起師父傳我的調息口決來,還別說,那氣流才運行一個周天,我便感覺全身一陣涼爽,但是三伏天裏喝了一大口冰水一樣,令人一陣神清氣爽,我不由得心中大喜,心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靈氣?

於是我也不再理會陳全勇那貨,安然享受起這得天獨厚的資源來,這一修煉我頓時忘了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感覺身上微微有一陣涼意緩緩移動,像是有隻溫柔的手撫摸著我一般。

我心中覺得好奇,睜眼一看,頓時差點嚇了個半死,隻見一條身上長著黃白花紋,小孩手臂粗細的怪色在我周身遊弋,我全身一僵,頓時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一個不好驚動了這畜生,到時候被它咬上一口那就不妙了。

我緩緩將臉轉向柱子那邊,隻見他依然坐在原地,兩眼緊閉,看來對我這邊的情況沒有半點察覺,至於陳全勇這貨影子都沒看到,我又不敢喊,也不敢動,隻見如同一根人形柱子一般任由這蛇在我身上恣意妄為。

好不容易等到這蛇遊到我腿上的時候,我這才咬了咬牙,二話不說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他七寸之處,不待它纏上我的手臂就迅速將它扔得老遠,鬆了口氣之後我才大聲喊起陳全勇來。

“小聲點,你個傻波伊”,不遠處傳來陳全勇捏著嗓子的聲音,我定睛一看,隻見這家夥貓著腰蹲在那裏,像是守著什麽東西一般。

我一個激靈,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隻見遠處一個黑色小點正在那裏緩緩移動,明亮的月光將它的影子拉得老長,也正因為這樣才格外的顯眼。

“是什麽?”我低聲問陳全勇。

“你說呢?”陳全勇兩眼放光,看上去顯得特別激動,我陡然一驚,心中湧起一陣狂喜,心想哥今個兒運氣還真不錯啊,還真碰上了?

眼看著那東西越來越近,我這才借著月光看清這東西的全貌,半米來長,全身顏色看得不太清楚,一身又濃又密的毛,拖著一條蓬鬆的尾巴,兩隻三角形的耳朵格外的顯眼,兩隻小眼睛散發出一綠瑩瑩的光芒,尖尖的鼻子正不停的嗅探,不是狐狸是什麽?

看著這小東西緩緩靠近,此時我的心激動到了極點,心想著一到時機成熟就把這小東西給弄來。

隻不過,這小東西警惕得很,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還是怎麽的,居然嗅探了一會之後轉身跑了好遠,最後才轉過身來看著這邊。

擦,我頓時臉一黑,這他娘的逗我們玩呢?

“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陳全勇沒有半點沮喪表情,反而顯得格外興奮,“越是聰明就說明這東西越是有料”。

沒有辦法,我隻好再次強行安捺心中焦急,兩拳緊握,虎視眈眈的看著那站在原地猶豫不決的身影。

果然,差不多過了五六分鍾的那樣子,那家夥居然再次折返回來,同時兩隻綠眼睛再次四周打量,最後走到了距離我們十多米的時候停了下來。

此時陳全勇已將來複槍端在了手裏,隨時準備扣動扳機,但是此時的他顯然不太相信息己的槍法,生怕一個不好驚動了那小家夥,圓瞪著雙眼看著那小東西。

這時,那小東西再次向前走了幾步,陳全勇身體一硬,眼看就要開槍。

隻是,就在這時,隻聽得一陣尖銳的叫聲傳來,聽得人頭皮發麻,而那小東西頓時一驚,猛然揚起四腿,踢得沙塵亂飛,在我和陳全勇驚愕的眼神之中快速跑開,眨眼間的功夫就已消失在視線之中。

擦,這是什麽情況?我可是連大氣都沒喘一個,那小東西怎麽跑了?

我看了看陳全勇,隻見他也是一臉驚愕,像是看見了ET一樣。

“剛才那叫聲是怎麽回事?”眼見沒了戲,我身體一輕,不覺之間竟然掌心全是汗。

“我哪知道啊,個老茄子的,到嘴邊的鴨子飛了,真他娘的晦氣”,陳全勇有些氣急敗壞,一把將手中來複槍往地上一扔,跺著腳道。

“大個子,起來了”,我們往車上走的時候,陳全勇看著還在吐納的陳全勇,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