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靈胎?”一聽這話我頓時一驚,心想眼前這風度翩翩的家夥實在是神了,不隻知道我們現在要什麽,甚至連我們還差什麽都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這麽牛波伊?
果然,在聽到這話之後陳全勇也是神色一驚,一臉不置信的看著這靈姓男子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麽知道我們要什麽?”
這靈姓男子哈哈一笑道:“但凡來找靈狐珠的人,所要的東西無外乎就這麽點,有什麽特別的,我隻問你這交易你答應麽?”
到了這個時候,陳全勇哪裏還有不答應的道理,冷冷回道:“你說吧,我看我做不做得到。”
“其實,這筆交易對你們是相當有利的”,這靈姓男子淡淡一笑,不急不緩的說了起來。
據他所說,這翻我們行李的人和我們來此的目的一樣,隻不過,他們要靈狐珠是為了錢,而且,他們手中已有了一顆靈狐珠,而翻我們行李的目的也是為了看看我們是否找到了靈狐珠而已。
擦,聽到這裏我頓時心頭怒氣衝衝,這幫家夥也太可惡了,自己手裏有了還惦記別人的,真他娘的惡心。
“那幫人是誰?”陳全勇冷冷問道。
“你們回去一看就知道了”,靈姓男子隨後遞過來一張紙,又補充道:“不過,我想等你們從這裏出去之後他們就會主動來找你們的。”
“你的意思是說。。”說到這裏,陳全勇低頭沉思片刻之後又接著道:“他們認我從這裏拿到了靈狐珠?”
“不錯,所以,為了穩妥起見,明天的這個時候,我給你們要的東西”,靈姓男子淡淡一笑,不以為然的道。
看著他這樣,我心中一冷,這家夥給我的感覺是這世界所有的事都在他掌握之中一般。
“可以”,陳全勇淡淡一笑,“為什麽要和我們做這筆交易?”
“報複!”此時靈姓男子臉上雖然還帶著笑意,但卻讓我全身一緊,心中不自覺的一寒,心想對方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讓這家夥跟他們有深仇大恨似的。
隻不過,靈姓男子吐完這兩個字後竟然再也沒有說什麽的意思,轉身開門對著我們道:“慢走,不送。”
看他這樣,我不由得心裏一陣不爽,心想這又不是你家,你想送還不讓呢。
但是,陳全勇卻似乎對此毫不在意,大踏步走了出去。
我讓劉辰兩人回了兩極佩中,和柱子跟上了陳全勇,問他:“你覺得剛才那家夥靠譜嗎?”
陳全勇嘿嘿一笑,淡淡的道:“他比你靠譜!”
擦,這豈不是意味著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我不由得心裏暗想,要說這世上誰靠譜,我自認第二,在我認識的人之中還沒誰敢認第一呢!
此時外麵已然夜深,四周寂靜一片,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然是淩晨一點半了,但一想起剛才那靈姓男子的話,不由得心中一緊,心想如果這家夥真這麽靠譜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今天是個不平凡的夜晚?
想到這裏,我便拉了拉陳全勇低聲道:“剛才那家夥說的劫道的呢?”
“不急,他們已經來了”,陳全勇臉上掛著淡淡笑意,指了指巷子對口道。
我定睛一看,隻見稀稀拉拉五六個人已然將巷子口那頭堵了個嚴嚴實實。
擦,真他娘的快,說曹操曹操到啊!
“柱子,等下小心些”,這話雖然是跟柱子說的,但是,我們三人之中最安全的隻怕就是他了,從某種意義上說,這話更像是跟我自己說的一樣。
“別動”,陳全勇低聲喝道,我側臉一看,隻見這家夥竟然緩緩將手舉了起來,我定睛一看,隻見這家夥竟然已將雙手舉了起來。
我不由得臉一黑,心想勞資跟你相處這麽長時間還是頭一次看你投降投得這麽幹脆的,真他娘的慫包。
我這一念頭剛過的同時也看清了對麵情況,不由得心頭一沉,頓時也二話不說將雙手舉了起來,隻見那幫人每人手上端著一柄手槍,上麵裝著一個個黑洞洞的消音器,正森森的指著我們。
擦,咱們這裏不是軍火管製麽,怎麽什麽時候手槍這麽普遍了?
眼看著對麵他們越來越近,我的心頓時沉到了穀底,側臉看了柱子一眼,隻見他正一臉木然的站在那裏,既沒有舉手,也沒有退後,反而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隨時準備出手的樣子。
隻不過,現在他們距離還比較遠,要真動手的話,柱子的速度肯定沒有子彈快,到時候隻怕是我們要吃虧。
想明白其中關鍵之後,我咬了咬牙,冷冷的看著那幫越來越近的身影。
“把那東西交出來”,這幫人戴著寬大的大沿帽,隻露著張嘴在外麵,根本看不到臉,沉聲對我們道,同時將手中手槍搖了搖。
我心頭一冷,心想那靈姓男人還猜得真準,要不是知道是他讓我們對付麵前這幫人的話,我隻怕還會認為這幫人就是他安排的呢。
“柱子”,我冷喝一聲道。
隻見我聲音剛落,柱子壯碩的身影頓時從我麵前閃過,如同一發巨型炮彈般衝向這幫人,才一眨眼的功夫便聽到兩聲悶哼傳來,已有兩人癱倒在地。
而與此同時,幾聲輕微的悶響傳來,那幫人已然開了槍,隻不過這幾槍是慌亂之中發出,完全沒什麽準心,應該是都打偏了。
此時的柱子如同虎入羊群一發不可收拾,那一柄柄黑洞洞的手槍在他眼中似乎成了玩具槍一般,根本沒有半點威懾作用,反而成為了那幫人手中的累贅,丟也不是,拿也不是,半分鍾之後這幾個家夥便已全部倒在了地上,其中有兩個正低聲呻吟著。
“把這個帶上”,陳全勇隨手指了指其中一人,讓柱子一把拎了起來。
我看得嘿嘿直笑,心想這幫家夥也太不知死活了,哥可是你們可以打劫的?真是不知死字怎麽寫的憨貨。
然而,就在我得意之時,我史覺身體一震,隨後一股劇痛從我我身下傳來,我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與此同時,陳全勇也是大喝一聲:“個老茄子的”,話音一落他便兩腿一蹬,猛的衝了出去,我強忍劇痛回頭一看,卻是不知什麽時候一個家夥抬起了頭,剛才那一槍應該就是他射出的。
我咧了咧嘴,身體一顫,幾乎就要倒下去,而此時陳全勇對那家夥一陣暴揍之後又折返回來,二話不說抽出腰帶,一把綁在了我的腿上。
“快,送我去醫院”,我疼得要命,咬著牙喊道。
“不行,這可是槍傷,去了隻怕要惹出麻煩了”,還是陳全勇反應得快,眨眼間功夫便明白其中關鍵,雖然此時我們是受害者,但是,我們現在實在沒多少時間去跟警察磨嘰。
這時陳全勇和柱子兩人換了個位置,由柱子背著我,而陳全勇則罵罵咧咧的揪著那家夥的褲腰帶一路向著旅館趕去。
等到了旅館外圍的時候,陳全勇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將從那家夥手裏搶來的手槍反而抵在了他的腰間,悄聲朝著我們所在的房間走了進去。
一進房中,陳全勇頓時將我領到衛生間之中,至於那俘虜則再次交到了柱子手中。
我剛一進到衛生間之中,陳全勇便一把將我中槍地方的褲子給撕開,我低頭一看,隻見那地方一片血肉模糊,我看了心中暗道苦命,想著這一槍會不會把我給打殘了啊。
而與此同時,陳全勇又拿了一條毛巾擦幹淨我腿上血跡,我這才看清,隻見一條小手指粗細的血痕幾乎橫貫我半邊大腿,正滴滴答答的湧著鮮血呢。
“還好,隻是擦著了”,陳全勇明顯鬆了口氣,又接著道:“讓林茹那丫頭出來,她可以幫你止血。”
我聽了一愣,心想著林茹那丫頭什麽時候有這本事了?但是雖然心裏疑惑,卻也沒時間遲疑,於是我立馬將林茹請了出來,隻見這丫頭一看我血淋淋的大腿頓時驚呼一聲,幾乎就要哭出聲來,不停的問我是怎麽回事。
“唉呀,你別問了行不,快給這家夥把血止了再說吧”,陳全勇死死的按著毛巾,連聲催促起來。
“我。。我不會啊”,林茹兩眼通紅,眼看就要哭起來了。
“個老茄子的,冰啊,冰住不就成了”,陳全勇又氣急敗壞的喝道。
話音一落,林茹便宜咬了咬牙,掌心噴出一道柔和寒氣,緩緩噴向我的傷口,我頓時感覺一陣冰涼,之前火辣辣的感覺頓時煙消雲散,雖然還是覺得有些疼,但是卻好了許多。
而林茹這丫頭則緊緊咬著嘴唇,顯得格外小心,片刻功夫之後,那傷口外麵的血已然凝固成血塊,之後又緩緩覆上了一層寒霜,不停湧出的鮮血終於被止住了。
“好了,可以了”,陳全勇死死的盯著我腿上的傷品,終於鬆了口氣長歎道,一把將手中毛巾隨手一扔坐在了地上。
“小茹,謝謝你”,我看著已然緊張得小臉通紅的林茹,不由得覺得心中一陣溫暖。
“怎麽弄的啊,疼不疼啊?”林茹不停的打量著我腿上的傷口,伸出小手不停的擦著我額頭上的汗珠。
“唉,說來話長,這幫家夥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之前都還有人提醒了我的,沒想到還是。。。”,說到這裏的時候我頓時止住了嘴,猛然想起了之前白天碰到的那個老頭,他不也告訴我說我三日之內有血光之災嗎?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頓時呆住了,看來,那邋遢的老頭還真是個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