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旅途的無奈

清晨,陽光雖然並不如春天般溫暖,但也不是按冷刺骨,反而帶著幾分薰人醉人的溫光,舒適愜意。

一個人獨自在這茶館之中斟茶,茶氣醉人的幽香,沁入心脾,雖然不懂茶道,但仍然不懂裝懂,裝沉凝醉,就像一個正在解自己茶癮的老毛孩。

"喲,還喝早茶呢,是不是昨晚想本姑娘啦?"聽這這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小冰悅,我們該趕快上路了,我去河南還有事要辦,你又沒事,一起去吧。"我一邊裝模作樣的喝著茶,一邊看著上官兵悅道。

"那走吧,我反正無事,你答應過我要幫我找到賤筆客的。"上官冰悅眼中閃過一縷憂傷,道。

"嗬嗬,說了我就是賤筆客,你不信,我上哪去找別的冒牌貨啊。"我喝著茶,調侃道。

"哼,你這個大騙子,上路啦!"上官冰悅帶著一絲可愛,撅起小嘴對我說道。

明顯有一絲憂傷,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回憶著與那個不知名的小女孩兒相識的場景,有幸福,有傷心...

"上路吧。"我淡淡道。

帶著王砍,找到了我的寶馬,和王砍的克思,前者依舊一身紅毛,看上去無比耀眼,惹人注目,後者也是一匹好馬,和我的寶馬看起來關係不錯。

他們三個還沒有馬,上官冰悅依舊頭戴一頂鬥笠,王砍則是依舊一副人畜無害,卻又時常瞅著哪個人腰包鼓的劫匪像,老二老三更不用說,沉默的活寶型。

他們幾個都是好吃懶做的主,沒一個願意老老實實耕田種地的。

帶著他們幾個來到馬坊,我問道:"這裏的馬在哪?"

老板把我們指引過去,不多不少,正是三匹馬。

我心道好巧,問道:"怎麽馬這麽少,正好三匹?"

馬坊老板答道:"客官來的太晚,隻有這幾匹了,新馬還沒進回來。"

我道:"那這馬豈不是別人挑剩下的?"

老板搖頭道:"不是。"

我疑惑道:"那是?"

老板道:"根本沒人挑它們。"

"那豈不是爛馬了?我們趕時間,而且是要逃命用,必須是好馬。"我失望的說道。

"它們也是好馬啊,各有各的特點,騎了我這裏的馬,絕對能逃出追殺!"老板道。

我又問道:"怎麽個好法?"

"你看中間這匹黑馬,體格健碩,尾粗腿壯,馬力又大,吃得少,跑得多,速度絕對夠快,英雄世家,馬中豪傑啊。"老板道。

上官冰悅問:"那為什麽沒人買?"

"它就是不聽人話,不往正確方向跑。"

"算了,那這匹呢?"我指著旁邊一條白馬道。

"這匹馬長相俊美,身材苗條,尾長腿細,身形誘人,小巧玲瓏,是所有馬中的白馬王子,馬中馬草,馬中飛龍啊。"

王砍也問道:"那為什麽沒人買?"

"就是整天勾引別的母馬,而且把人家母馬搞懷孕又不負責,沾花惹草,好吃懶做,一見異性就走不動路,光主人都被它因為調戲母馬而摔死過八個了,是馬中

馬馬得而誅之的馬匪。"

"那這匹呢?"我指著最後一匹馬道。

"這匹馬沒啥特別,大眾臉,性格隨和,溫柔護主,曾經為救主人而身負重傷。"老板道。

"那為什麽沒人買?"李豪白海齊聲問道。

"就是速度太慢,最快的一天才跑半裏地..."

我直接拿出銀票,沉聲道:"就這匹了。"

上官冰悅道:"萬一有官府的人追我們,我們的馬跑不快,怎麽辦?"

我搖搖頭,道:"將就吧,那也比直接跑到官府身邊好多了。"

"有道理,隻是就這一匹,我們還有三人,怎麽坐?"上官冰悅疑惑道。

"嗬嗬,雇輛車身,三匹馬全部拴上,不快也得給我快。"我淡淡道。

"咦,是喲..."上官冰悅認同道。

牽著馬往回走,剛裝完馬車,還沒坐上,突然間,一個小官兵叫道:"你們五個人,站住!"

上官冰悅看著我,知道不妙,直接坐上馬車,他們幾個也都快速上了馬車。

我坐上車頭,看著那小官兵道:"我們是良民。"

那官兵顯然不會被我的一句話脫去懷疑之心,直接帶著同伴向我們撲來。

逃吧,現在上官冰悅的頭像滿天都是,大街上隨便找個人就能認出她,因此她一直帶著鬥笠。

"駕!"我直接一鞭子下去,朝那匹滿馬屁股上打去。

刹那間,前麵寶馬和克思都是勇往直前,那匹剛剛買的馬卻被前麵兩匹拖著往前一路奔去。

"哎,累贅啊。"我輕歎道,早知道寶馬和克思有這威力,我就不買輔助馬了。

後麵馬蹄聲也響起,追兵們個個騎著快馬向我們追來。

我的寶馬也是飛快,不愧是一百兩銀子買的汗血寶馬,拖著一匹累贅的馬竟然還跑的那麽牛*,簡直就是馬王再生,天馬轉世。

跑了有幾十裏地,兩匹馬拉著一個馬車和一個累贅都已經是累的氣喘無比,但為了救主,依舊是一展雌性風采,跑得那叫一個馬姿卓越,馬誌高昂!

後麵追兵也是緊追不舍,公家的馬,也確實不是爛馬。

"崩"的的一聲,馬車停下,馬也停下,我們車上全部人都向前撲了去。

"哎呦..."車上幾個人叫了起來。

上官冰悅捂著自己的偷,恍惚對我道:"到底怎麽了,怎麽突然停了。"

"車輪撞石頭上了,已經爛了。"我無奈的伸出手道,看來今天又要大打一場了。

上官冰悅揉了揉自己的頭,喃喃道:"沒事,我帶了備胎。"

"靠,那也沒時間換啊。"我又欣喜又失落的說道。

"那怎麽辦,難道等著他們抓我們?"我們望著後麵一隊官兵的策馬奔騰,喃喃問道。

官兵的馬隊到我們身前緩緩停下,帶頭的揮了揮手裏的大刀喝道:"你小子怎麽不跑了?速速投降,跟我們回去!"

我搖搖頭道:"憑什麽投降,憑什麽跟你回去?"

帶頭的官兵喝道:"少廢話,幹了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道:"我幹

了什麽?"

帶頭的一怒,揮了揮大刀,喝道:"我怎麽知道你幹了什麽!"

我怒道:"不知道我們犯了什麽你追什麽啊!"

"草,還沒問你們一句話,你們跑什麽,根據多年來的經驗,見了我們就跑的一定幹了什麽犯法的事!"那帶頭喝道。

我看著王砍,看著上官冰悅,都看清了眼中的無奈,苦笑起來。

"我們沒犯事,隻是想和你們賽跑而已,沒別的意思!"我看著那些官兵道。

"怎麽?還不承認?老子多年的經驗告訴我,你不是什麽好人!"帶頭的裝*道。

"我是朝廷的人。"我對他道。

"嗬,朝廷的怎麽了?就是皇帝老子在這一片犯事,也歸我們管!"帶頭的揮了揮手中的刀,不屑的說道。

身後的官兵都笑了起來,不知是嘲笑帶頭的傻*,還是笑他不自量力。

帶頭的怒視一下身後眾官兵,可能也覺得麵子上掛不住,怒喝道:"怎麽,荒郊野嶺的,還不能吹下牛皮啊!"

"能,能..."眾人附和道。

我笑著拿出先前偷齊越天的令牌,亮在眾人麵前道:"我是朝廷一品捕快齊越天,現在正在秘密逮捕犯人回京,你們是哪一片的警務人員,竟然在這裏阻擋我辦公!小心我到皇上那裏參你們一本!"

帶頭的也不害怕,臉色扭曲的說道:"嗯?你去參吧,正好想認識認識皇上,愁著找介紹人呢!"

後麵的士兵直接上前移到那帶頭的耳邊,低聲說道:"那令牌是真的。"

帶頭依然保持鎮定。

我怒意大起,看來這齊越天在朝廷混的確實不怎麽樣嘛,連一個小兵都不把他放在眼裏。

"殺啊!~"帶頭的竟然比我還狂,直接下令向我們衝來。

我不明其意,隻好往後退了一步,淡淡道:"你們想幹什麽!"

"哈哈,你當我們白癡啊!齊越天早就發話了,令牌被人偷了去,誰能幫他找回去,重重有賞!"那帶頭的喊著衝的聲音最大,那速度卻是最慢,已經借著說話讓手下們殺來了。

"日..."我心中大罵,看來這塊牌子是沒什麽用了,老子早知道還不如把它給當了呢,丫的,找機會一定要收拾一下那個齊越天。

幾十號人直接提著朝廷的佩刀全部一擁而上,我也不再多說,風神腿直接湧入人群,捕風捉影,在我出來之時,所有人的穴道都被我點住,隻留下那個帶頭的兩腿哆嗦的看著我。

(影夢痕:喂,帶頭的怎麽腿還在抖啊?子龍:哦,他不是人。)

邪笑著看著那個帶頭的官兵,慢慢的拿過他正在發抖的手裏的佩刀,緩緩說道:"現在還抓嗎?"

帶頭的手一哆嗦,直接丟掉刀,搖著手道:"是誰要抓這位勇士的!我現在就和他絕交!"話語中透露著不可言喻的堅定,以及決心,連我都被這位小哥的演技所迷惑。

那人對著定力的眾人吼了半天,也沒人回應他,隻好笑著看著我,結巴道:"公子,弄錯了,別介意啊。"

我又是一式捕風捉影,直接幻影身形,一瞬間解掉了他們所有的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