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摸金校尉跟一個船夫有什麽關係呢。
接著,摸金校尉給我們講了他們家的故事,原來在這個船夫很小的時候,又一次,他跟著他的父母出海,那個時候這裏還沒有這個鎮子,他們還是漁夫,所有的應聲都是靠著父親的打漁來生存。
那一次,父親的搭檔因為染了重疾,所以他隻能帶著母親出海,而當時船夫還小,又不能將他一個人扔在家裏麵。
由於他們的船上有內倉,所以準備將孩子放在內倉裏麵。
那一次打漁還算是順利,因為短短兩天的功夫,他們就打了足夠好幾個月生活的魚,而他們也在船上快樂的生活了兩天。
本來,這樣就很完美了,但是,就在他們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竟然遇到了風暴。
風暴非常的強烈,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小船可以抗爭的,當時的境況非常的慘烈。而船夫的父親已經做好了自己犧牲救下母親和船夫的打算,在船夫母親的強烈抗議下,才沒有走此下策。
風暴持續了很久,就在他們以為不會遇救的時候,看到了一艘大船。
大船上的人也看到了他們,將她們救上大船,這樣,他們才免得一死,而大船上的人正是摸金校尉。
雖然大船的人,並沒有想要什麽回報,但是,自己的父親是一個仗義的人,所以從那以後,就決定世世代代的兒孫,隻要是碰到摸金校尉,就一定會傾力相助。
雖然這故事有點狗血,但是,我和林媛也米有多追究,畢竟在這種情況,也實在是想不到其他可以讓他幫助我們的理由,所以暫且就這樣信了吧。
好在等到了岸邊以後,我們發現這個鎮子上的人還算是正常,而且找到了到西城的車。
但是,車子要在明天早上才能發車。
現在怎麽辦?我問林媛道。
車站上人流很少,隻有 很少的幾個人在裏麵走來走去,好像是在買票,給人的感覺是,好像買票的人還不如買票的人多。
在售票口買了兩張明天去西城的車票,我們準備明天一早就坐車。
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地方總讓感覺心裏麵惶惶的,一刻都不想停留。
那個被我們下蠱的男人,那個說話奇怪的李老頭,還有那恐怖的湖水。
如果湖水當真這麽厲害的話,豈不是那些想殺人的人,隨便取一些湖水就可以殺人了,不過大概也沒有能夠盛住那湖水的工具吧。
總之想了很多,還是感覺非常的奇怪。
我們先去吃晚飯吧,林媛提議道。
經過他這麽提議,我才意識到,果然是餓了,大概有些時間沒吃東西了。
旁邊的一家餐館看著還挺幹淨的,我們便進去了。
是一家快餐店,那種將菜炒好放到盆子裏麵,想吃什麽就盛什麽,最後算錢的那種。
我和林媛分別點了一些青菜,和主食,這裏的菜吃起來怪怪的,雖然我和林媛都很餓,還是隻吃了一點點。
在回旅館的路上就發現,林媛這一路上似乎是有些怪怪的。
回到旅館,為了安全,我和林媛住的是標準間,就是一個房間兩張床的那種,隻是為了相互保護。
到了旅館,林媛終於一臉凝重的對我說道,林魯,你沒發現今天吃的東西有些怪怪的嗎?
是有些怪怪的,我回答說,大概是這邊的人跟我們那邊的人的做飯方式不同吧。
林媛搖搖頭,她覺得這裏麵的事情遠不像我們想的這麽簡單。
旅館裏麵還算是幹淨,由於這幾天太累,也沒有多想林媛說的話,到頭就睡了,睡到半夜的時候,夜裏上廁所,竟然發現林媛還沒有睡覺,心裏納悶。
你怎麽還沒有睡覺?我問林媛道。
林媛轉過頭來,我看到她一臉的陰翳,好像是有什麽東西發生了化學反應一樣。
你怎麽了?我一個激靈起來,相信無論是誰在大半夜的時候,看到這個東西都會嚇一跳的。
眼球往外凸,而且還是白色的,臉色灰黑色中還帶著一點點的亮光,好像是在哪裏見到過的鬼火一般。
靠!
往後退了退身子,這到底是啥玩意兒。
這個時候,林媛忽然開口道,你沒發現今天吃的飯菜有問題嗎?
一時間,我有些怔忪,但還是接著說道,是有些難吃。
不是難吃的問題,這個時候林媛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那是什麽問題,我問到。
是屍油,他們做菜用的是屍油,林媛情緒有些失控。
一時之間,我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反應之後,我也隻是覺得很惡心而已,不像林媛這麽失控,莫非林媛有潔癖,所以反應才這麽激烈?
想到這裏,我正要過去安慰她一下。
不要過來!她喊了一聲。
嚇了我一個趔趄,停在那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沒事吧!我有些顫抖的問到。
她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這才緩和下來說道,我沒事,但是因為我自小在墓室中長大,身體的某些機能跟常人並不一樣,所以對於屍油的反應特別的強烈,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見林媛說的嚴肅,我也來不及細思究竟,便說道,你說吧,我一定盡我所能。
這個是西城我一個朋友的地址,她遞給我一個紙片接著說道,你去找他,然後幫我把這封信給他,剩下的他就知道怎麽做了。
說完,她給我一封密封好的信封,看來她早就有所準備了。
那你呢?我問到。
我在這裏等你,一定記得,把所有的事情完成後你就獨自一人來找我,不要跟我的那個朋友一起,也不要讓他跟蹤到你。
說完這句話,林媛就暈了過去,任我怎麽叫也叫不醒了。
林媛 喊了一聲,她也毫無動靜,就在我準備過去的時候,忽然她的身體兩旁出現了很多的小蟲子。
我認識那些蟲子,那是她喂養的蠱蟲。
在這個時候蠱蟲圍在她的身邊,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在保護她。
也好,有蠱蟲在,我也好安心去找他的朋友,隻是這裏畢竟人生地不熟,所以如果萬一有什麽不測,怕是要出事,現在最好的辦法 就是趕緊找到她的朋友,將信封送出,然後,用最快的時間回來。
天還未亮,我就出門了,臨出去之前我特意給店家叫夠了一個月的房錢,並囑托他們在我們回來之前一定不要讓人進入我的房間。
辦完這一切之後,我便坐上了去往西城的列車。
西城離這裏並不遠,坐了兩天一夜之後,我終於到了西城,並按照卡片上的地址一路找尋而去。
非常不幸運的是,那人根本不在家,因為家門是鎖的而且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答應。
沒有辦法,隻好坐在門口等著。
我坐著坐著忽然聽到吱呀的一聲門被打開了,一個身穿白色衣服,戴著白色口罩的人走了出來,那人眼神凜冽,看了我一眼,便直著嗓子喊到,你個垃圾,為何蹲在我家門口,還不快點走。
說著便要上前來推搡,我一個趔趄從樓梯上麵摔了下來。
坐起來以後感覺有些頭暈目眩,而且頭上還有一股子濕漉漉的感覺,下意識的摸了一下 媽呀!竟然流了這麽多的血。
在看向前方的時候,竟然什麽人都沒有。
叔叔!叔叔!
一陣喊聲傳來,我睜開眼睛,原來是一場夢,嚇了我一跳。
抬起頭看見一個紮著兩條馬尾的小姑娘正站在我的麵前。
叔叔你沒事吧!她看著我問到。
沒事!看了她一眼總覺得怪怪的,但我還是禮貌的回了。
叔叔來這裏做什麽呢?她接著問到。
我來找人!
是這一家的人嗎?她又問。
這小姑娘明明隻有幾歲的年紀,怎麽問個問題還尋根究底的。心裏納悶便沒有再回答他的問題。
這一家人早就搬走啦,她接著說道。
搬走了?
難道是因為林媛的消息有誤,心中一陣懊惱,因為林媛根本沒有跟我說接下來要怎麽做,現在打電話肯定也打不通,想著不然就先回去看看林媛的情況。
就在我準備走的時候 那門卻突然開了,而眼前的小女孩兒也不見了,心中更加的納悶了。
不過心中的疑惑被突如其來的驚喜打散,抬頭看來者是一個老人,老人看了我一眼,正欲關門,我一把攔住將手中的信封遞過去。
老者本來沒有在意,但是看到信封上的字跡時,卻是猛的一征,接著問到,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