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交代了一番之後,總之就是各種交代清楚,還特別交代不讓我們出去,叨叨半天,總算是走了。
這人是誰?那人走後,我們紛紛詢問王景園。
此人名叫石玉,之前的認識的一個人,救過他一命。王景園淡淡的說道。
他說完,我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有過命的交情,怪不得這麽熱情。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也完全的按照此人交代的做的,既然是過命的交情,我們相信,他還不至於是會害死我們的。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那人來信了。
先是一個電話打來,據他說,這付三到底是誰抓去的,現在已經有了信兒,可能是他們那邊找錯人了,現在正在處理這個事情。
接著,幾分鍾之後,人就進來了。
進來以後,發現他的麵色不太對勁。
怎麽樣?事情不好辦?王景園過去扶了他一把,但是,我卻看到這王景園扶起此人的時候,已經有意無意的碰觸了一下石玉的脈搏,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沒有弄明白。
但是,隨之,王景園就夯了一下,石玉的後腦勺,石玉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了下來了。
石玉有問題,王景園說道。
原來這王景園雖然是找了石玉過來,但是,對於石玉的為人還是報一個懷疑的態度,所以剛才王景園是在給這石玉探脈。
怎麽了?林媛趕緊問道。
石玉被人下了藥,估計是被人脅迫已經說出了我們的位置。這兩天在這裏,雖然哪裏都沒有去,但是,我還是想了一遍這個事情,現在我大概已經知道這夥人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肯定是跟我上邊的人有交集。
和林媛對視了一眼,看來是王景園手中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但是,現在具體要怎麽做還是要看王景園的了。
既然是跟他上頭的人有關係,那相比王景園已經想辦法通知了他上邊的人。
我們現在去哪?見王景園匆匆忙忙的收拾東西,於是問道。
隨便哪裏,這裏已經不安全了,石玉可定跟那人也沒有多少的距離,現在把他打暈了,也算是幫他了。
將窗簾揭開了一條縫,朝下看了一眼,果然,下麵已經秘密呀呀的一群穿黑西裝的人,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都將手伸到了衣服裏麵的兜裏,看來是有槍,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方希,想必是這裏的稱霸之人。
小心的從後門出去,悄悄的朝著前麵人群多的地方走去。
來到之後,我們已經換了一套形狀,現在沒人背上背著一個背包,所以也不算是太惹眼,正是中午的時候,日頭很足,我們在太陽底下走了半天,便已經汗流浹背,不過奇怪的人,那些人竟然沒有追過來。
那些人沒有追上來,我對王景園說道。
對,我已經把東西留給他們,接下來就讓他們上頭的人堆積吧,這本來就在我們的能力範圍之外,想必,付三接下來會找到我們的,所以不用擔心。
既然是這樣,我們就沒有必要跑了啊。林媛說道。
看她氣喘喘籲籲的樣子,看來女人的體力還是不行啊。
對啊,我也附和道。
那可不行,我和他們不能夠碰麵,一旦碰麵的話,會更麻煩的。王景園解釋道,雖然,也不知道王景園所說的麻煩究竟是什麽的,但是,既然王景園是貨很麻煩,那我們不想麻煩得到話,那就快跑唄。
好在這裏有去往雲南的客車當我們到了客車站的時候,竟然發現付三已經提前到了,不過啊看付三的狀態似乎不是很好。
見到我們,他哭喪著一張臉道,都是一群神經病,莫名其妙的給抓起來,接著又莫名其妙的給放了。
看著他一臉的不滿,我們沒有多說別的,隻是安慰了他,然後買完票,接著忘雲南的方向走。
隻不過之前做的是火車,現在改成客車。
客車上的人都做的滿滿的,一個個的都大包小包的,好像是回家或者是去外地打工的一些人。
車廂裏麵一股子的亂七八糟的味道,聞得隻讓我覺得想吐。
看林媛的表情,看來她比我也好不到哪裏去。
她旁邊是一個胖胖的大叔,我叫了一聲林媛,讓她跟我換了位置。她跟付三一起,我和胖子一起,王景園旁邊則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在睡覺。
好在,現在都已經安排好了,客車也已經開始發動了。
出發嘍,付三喊了一句,隻是這一句的喊聲中,卻有種在發泄的感覺,大概是發泄這幾天發生的一些窩心的事情吧。
我們都沒有說話,我也隻是想要趕緊睡一覺,希望當我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雲南了。
這幾日在外麵呆的,我有時候,總會想,總是覺得,這外麵的世界,似乎比古墓中的世界還要可怕。
在古墓中頂多就是看到那些奇怪還恐怖的事情,但是,在現實世界中呢,總是要去揣測這些人的心裏,有些時候,越是親近的人,越是不可信。
我逐漸的進入了夢鄉。
後來是被一陣吵嚷的聲音給吵醒的。
睜開眼睛,感覺到全身一陣的酸痛,肯定是在這裏坐著睡覺壓到身子了。
睜開眼睛後一看,嚇了一跳,竟然外麵已經是黑天了。
而且車子也停在這裏不開了。
怎麽回事?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看大家吵嚷的,原來是車子在這裏壞掉了啊。
看了看王景園他們,見大家都睡得好好的,大概是這幾天太累了,所以都睡得比較死。其他的人看了看,大家都在吵吵著。
這些人也不管吵吵有用沒用,就一直吵吵,煩死人了,最後沒有辦法,我就自己一個人下車準備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一下子車,就迎麵吹來一陣子的寒風,打了一個噴嚏。
直覺的一陣子的眼冒金星。
快點上車來,這裏不能隨便下車。
那司機正在下麵修理車子,見我下來,就跟進吆喝。
你不也下來了,我隨口說道,接著走到司機的身邊,想要幫幫他的忙,這才看清楚,這司機身上似乎是粘了不少的符紙。
你快別添亂了,這地方也敢下,趕緊上車,關上車門。
他一邊罵罵咧咧的吆喝,一邊將我往車子上推,我這才發覺出不對勁,這司機身上竟然粘著死人的符紙。
所謂死人的符紙,就是我們平時去盜墓的時候,如果看到一個人死屍,為了防止他屍變,就會貼上死人的符紙。
正在心裏納悶著,但是,上了車以後發現大家沒有什麽異常,也許是剛才自己眼花看錯了也不一定,因為本山外麵就天黑,也沒有看清楚符紙上寫的內容。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已經發動了,原來是那司機已經修好了車子,上車來準備走了。
這時候,我又仔細看了看,這司機身上的符紙,還真是死人的符紙,但是,看著和司機在前麵開車開的穩穩的,也不像是死人啊。
我湊到了前麵,跟司機閑聊了兩句,順便問道,師傅,你身上這符紙哪裏來的啊。
哦!你說我身上的符紙啊,這可是從大師哪裏求來的。
那司機好像對自己的符紙非常放心一般的說道。
你不知道,這條路上總是會出現一些奇怪怪的事情,所以每次從這裏發車我就會在身上貼上符紙,據大師的說法,這是可以辟邪的。
但是,你不知道你身上的符紙是四人的符紙嗎?忍了忍我還是說出了口。
什麽?死人的符紙,那司機一聽,也是臉色大變,顯然他之前並不知道這符紙到底是幹什麽用的,現在知道了肯定是嚇了一跳。
那怎麽辦呢,我現在能撕下來嗎?
當然不能了,我說道。
這符紙既然貼到身上就沒有隨隨便便撕下來的道理,得解了咒,才能將符紙摘下來。
那司機一聽,果然,臉上一陣子的難看。
忽然一個鳴笛的聲音,刺耳的想起。
我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剛才竟然是做夢。這夢做的好真實,讓我一度認為是真是發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