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又擔心起付三,雖然那付三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附上了,變得奇怪,但是,身體還是付三的啊,如果現在竟然這樣將付三給燒壞了,豈不是壞了。

想到這裏,又停下來,準備回頭看看付三。

我去,老大,你燒我頭發幹啥?

這是付三的聲音,現在後麵的人發出的聲音的確就是付三的聲音,難道是因為剛才究竟的作用,將附身的東西給燒壞了,所以現在恢複了正常。

回頭看了一眼付三,發現他也在看著我,看現在的樣子,多半就是正常的付三了,因為付三的眼神現在有點疑惑的看著我。

老大,你沒事吧!他又說道。

這一次,已經確定了,這就是付三,但是,剛才的那個人呢?

你剛才有沒有覺得,什麽東西非常奇怪嗎?我問道。

沒有啊,倒是你很奇怪啊,付三回答說。

我奇怪?

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我還是覺得有點不踏實,就跟付三說道,我們快走吧,總覺得之類怪怪的,你有看到林媛和王景園嗎?

我又問道。

那不就在你的前麵嗎?付三說道。

這下才發現,林媛竟然一直都在我的前方,那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被附體的不是付三,而是我嗎?

想了想,倒是的確有這種可能性,如果剛才是我被附體了的話,而剛才又拿著火去點燃付三,也就是這個附體在我身上的人,想讓我傷害我的朋友,好在我恢複的比較快,這才沒有造成什麽傷害。

看了一眼付三,他的頭上已經被我的火燒掉了一塊頭發了。

你頭上的頭發是被燒掉的?我有點不確認的問道。

是啊,他回答數,他說,剛才我一拿到頭發之後就變得奇怪了

是頭發的問題,那頭發呢,剛才明明將頭發扔掉了,付三竟然說,是我拿著頭發。

你有沒有發現剛才的那些頭發?我問道。

在你手上啊,付三現在已經非常的無語了,好像是在跟一個非常弱智的人說話一般。回過頭來,看了看,原來我一直以為拿著的背包的手,竟然是拿著那一撮頭發。看那頭發的時候,有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將頭發扔出去,然後甩了甩手,這才感覺好點。

如果剛才果然是因為這頭發而被附體的話,說明這頭發裏麵竟然是藏著什麽東西的,那究竟是什麽呢?一個人的靈魂是可以藏在頭發裏麵的嗎?

總覺得,不能將這個頭發留在這裏,讓他害人了,所以拿起酒精倒在頭發聲,碰到究竟的頭發好像有點扭曲,然後我拿起打火機,一把燒了頭發。

想著,這樣肯定就安全了吧。

老大,你在幹什麽?後麵的付三,現在問道。

燒了一撮奇怪的頭發。

他仍舊在奇怪的看著我,接著他竟然說,我手裏拿著的可是不是什麽頭發,這下才回頭看,竟然是從背包中暗處的棉絮。

這些棉絮本來是為了引燃酒精用的,每個人的背包中都備了一些,現在竟然我還沒有用就已經被燒沒了。

而在我的右手中還拿著那團頭發,現在我們已經發現其中的蹊蹺了,原來這頭發隻要一碰就會被暫時的附體,讓自己發生短時間的意識缺失。

為了讓我們大家偶讀不再碰到頭發,所以將頭發扔到了付三的身後,之後就沒有再管他。

跟上林媛和王景園的步伐之後,便開始迅速前進了。

這上麵的情況開始四處發散了,王景園也開始隨便亂走路,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走到哪裏,也不知道,我們選擇的路子,最後走到哪裏。

爬到一個圓弧狀的地方的時候,開始能看到墓道下麵的東西,好像是一個圓圓的墓室。

墓室的中間有**,而且從哪**中有源源不斷的白色氣體飛出來,氣體很濃鬱,一不小心還以為是誤入了仙境呢。

而我們現在都一塊爬到了圓弧的邊上,這墓道頂,裏下麵的大水池大約有十幾米的高度。

下麵是什麽東西,我問道。

不知道,王景園搖搖頭。

估計不試試什麽好東西。

說著,便從背包中拿出了一個手帕,想看看扔進去有什麽反應,那手帕穿過濃鬱的白色氣體,開始往大水池中飄去。

奇怪的是,還沒有等進入大水池,那手帕便在濃鬱的氣體中消失了。

什麽情況?怎麽消失了。

是**,這**有腐蝕作用,連帶著這白色的氣體都有腐蝕作用了,王景園分析的很對,因為,我們接下來的扔下的不管是輕質的東西,還是金屬製的東西,都一一被腐蝕了,完全沒有痕跡。

還好我們是在這墓室的頂上,而不是從下麵過的,若是從下麵過,一不小心沾染了這腐蝕的氣體,怕是身體就被腐蝕壞了,想想都要不寒而栗了。

現在怎麽辦啊?付三的聲音很急迫。

繞道走,我和王景園的想法是一致的。

繞過大水池子,之後,我們繼續往前爬行,想不到這墓室的頂上竟然比下麵還安全,那當初的建墓者,究竟是為什麽會在頂上留一層呢,是真的為了讓人通過嗎?

看這個高度,似乎是不像,如果不是讓人通過的會是什麽呢。

就在剛才的時候,還在疑惑這個問題,但是,緊接著的下一刻就知道了。

因為我眼睜睜的看著一大群的屍蟲,朝著我們飛快的爬過來了。

這屍蟲一般盜墓的人都是認識的,他們可是吃人肉的,雖然說他們一般是吃屍體的肉,然而遇到活人的時候,他們可一點都不推辭啊。

靠,怎麽辦啊,屍蟲的大軍馬上就要來了。

就在說話的檔口,屍蟲已經上來了,前麵的王景園發出了一聲尖叫聲。

酒精,快點灑究竟點火!就在這種情況下,王景園依舊思維清晰的吩咐著。

我們三人同時拿出了究竟和所有的棉絮,點燃之後,便在身子的周圍劃拉著,並且將王景園也圍在我們中間,林媛給王景園檢查了傷口,並無大礙,但是,被屍蟲咬傷的地方,已經開始潰爛。

毫無疑問,這屍蟲是有毒的,我們不僅要逃出去,還要盡快逃出去,否者王景園及沒命了。

手中的火苗已經越來越微弱了,就憑我們帶著的那些棉絮和酒精,連塞牙縫的都不夠,大批的屍蟲又重新衝了上來。

我們往下走,我指著下麵的墓室說道。

這個墓室跟之前的墓室不一樣,雖然,下麵看起來境況也不是太好,但是,至少沒有會腐蝕的**和氣體。

我們各自打了繩子,然後沿著牆壁慢慢下到墓室中來,最後,將王景園也送到墓室中以後,我也順著繩子下來了。

那屍蟲很奇怪,他們好像是害怕下麵的某種東西一樣,因為他們根本就不下倆,不是下不來,而是不下來,甚至於,他連停留都不停留,直接隨著屍蟲的大軍走了。

大家麵麵相覷了一番,本以為屍蟲甩掉了可以休息一番了。

但是,這墓室卻給我一種非常不安的感覺。

這屍蟲本身就喜歡墓室中的環境,陰濕,空氣少,但是,現在這屍蟲竟然連一個墓室都不趕緊,隻能夠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墓室有問題,而我們此時就身處其中。

有沒有覺得這墓室有點奇怪,王景園朝著靠近了一下。

點點頭,讚同王景園的觀點。

繼續往前走吧,帶著大家沿著墓室繼續往前走,不管這裏是不是危險,路我們還是要走的,隻是我們每個人都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沒錯就是危險的氣息。

那墓室裏麵詭異的很,就連裏麵各種物件的拜訪都很奇怪,好像是有刻意的為了迎接我們而製造的。

而且更賤神奇的是,在墓室中的不同的方位,正好放了不同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如果我們才粗的額沒有錯的話,是針對我們每個人的,第一個屋角的地方是金銀珠寶,毫無疑問,這是付三的。第二個屋角的地方是蠱壇,相信這肯定是林媛,的因為隻有林媛搞蠱蟲。第三個屋角的地方是一個黑色的冊子,我不知道這是什麽,但是,既然不是為我準備的那就是為王景園準備的。

王景園對應的竟然是一個黑色的本子,難道這個小冊子就是王景園的最終的目的,但是,這個小冊子裏麵到底死什麽呢。

而對應我的竟然是一個壞掉的金帛。

這個意思我就不懂了,但是,冥冥我就是感覺,這東西就是為我準備的。

自身好像是已經被那壞掉的金帛給吸引了,我逐漸朝著那金帛走去,就在我馬上就要抓到金帛的時候,另一隻手抓到了。

那隻手在努力的讓我不要碰觸那壞掉的金帛。

回頭一看竟然是王景園。

原來又是幻想,再回頭看的時候,哪裏還有,根本就沒有。

而林媛和付三似乎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為什麽,最近出事的一直是我呢,明明大家都沒有事情,偏偏我自己就入迷了。難道是我的身體沾染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嗎?

奇怪的是,即便是我進入了幻想,但是,對有些東西,卻感到非常的神器,那王景園惦念的小冊子究竟是什麽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