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墨走了進去,王景園倒是沒有一點感激,或者是想說的話。而是不等我們是否跟來,就主動往裏走了。
我牽著陳墨的雙手,也隨之跟了過去,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王景園竟然不見了,我清楚的記得剛剛我進來的時候他還在門口,這才過了多長時間人就不見了,這家夥果然是不簡單。
我也沒有多在門口待太長時間。萬一一會那些個軍隊要是突然反應過來,再把我倆給拽出去,那真的事欲哭無淚了。於是我帶著陳墨一路往裏麵衝。
這條密室的走廊長度,超乎了我的想像,原本以為這不過就是通往密室的通道而已,然而我和陳墨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都沒有走到頭,而王景園更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直沒有見到他的影子。
正在我一時間相當的無奈的時候,陳墨卻相當淡然的往牆壁兩邊拍了拍, 我以為他是在尋找出口,本想告訴他放棄吧,這地方是不可能有什麽出口的,可是下一秒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隻見陳墨的手放在牆壁上並沒有堅硬的感覺,反而手竟然穿過了牆壁,似乎這牆壁僅僅是一片水簾而已。
插進去之後,陳墨又將手給伸了回來。回到了我身邊,表示說這不是牆壁,而是一種結界,隻這樣走下去是不可能走出去的,必須要破了這個結界才可以。
一聽到結界這個詞我立刻想到了林媛,王景園對於這方麵是沒有那麽大的能耐的,可林媛卻有,以前我所產生的幻覺多半都是她在搗鬼,這突然出現的結界莫非林媛也在這裏?
往四周看看。我暫時是放棄了林媛是否在這個密室的想法,而是想辦法怎樣出去,我試著也學著陳墨的方式卻觸摸牆壁,本想直接穿過去,誰知等我摸著牆壁的時候,卻摸到了一個堅硬無比的觸感,這跟剛剛陳墨的完全是兩種情況。
不滿意這樣的結果,我又嚐試著往別的牆壁試了試,結果卻一樣都是堅硬無比的牆壁,剛剛的那種水簾的感覺,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讓我不得不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陳墨,心裏也不禁泛起了嘀咕,難道剛剛我看錯了嗎?這哪裏有什麽水簾,分明就是牆壁。
一旁的陳墨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我,接著噗嗤笑了他又走向了牆壁再去觸碰,剛剛的水簾效果又出現了。
我整個人頓時就不爽了。憑什麽他摸到的都是水簾。而我摸到的就是冷冰冰的牆壁呢,於是我也往陳墨剛剛摸過的地方摸,這一模剛剛的水簾再次變成了牆壁。
看著我滿腦子的問號,陳墨哈哈大笑,最後跟我解釋說。這種結界我是看不出來的,自然也沒辦法去掌控,但他不一樣,他知道如何去掌控。
說著,他突然把手在旁邊的石頭上給劃破,之後將血拍在了牆壁上,就像是做夢一樣,在一睜開眼,距離我們沒多遠的地方就是洞口,王景園也在,此時的他正帶著一種相當奇怪的眼神盯著我。
我在感歎這足夠神奇的同時,也沒敢耽擱急忙跑到了洞口,我可不想在這個地方在出現第二次的情況了,這裏太可怕了。
王景園看到我,也沒說什麽。倒是把目光放在了陳墨的身上,用著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把陳墨嚇得一直往我身後鑽。
他是誰?王景園問我。
我看了陳墨一眼,表示這是我一個遠房表弟。之後就問他,他怎麽會在這裏,付三呢。怎麽不見他。
我現在對王景園已經沒有一開始的信任了,再加上剛剛其的眼神,對陳墨充滿了敵意,我可不想在生事端。
王景園並沒有回答我,付三在哪裏,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就繼續往裏走,臨走前還勸我害怕就趕緊回去,別一會嚇尿了褲子。他沒時間陪我玩。
我整個人當即就不開心了,這算什麽話,我好心跑來救你。你不但道聲感謝。還玩攆我走,我林魯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氣。
看著王景園的背影,我一時間也有了脾氣,拉著陳墨的手就往回走,有什麽了不起的,死在這裏就知道求我了。
這麽一扭頭,又讓我發現了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後邊的路竟然沒了,在我們的身後是一堵石牆,我雖然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連續兩次出現的情況還是讓我心裏涼颼颼的。
我看了一眼,陳墨。這次陳墨卻雙手一擺表示他也無能為力,結界已經破了,這就是現實中的樣子。回是回不去了,隻能繼續往前走。
什麽叫這是現實的樣子,難不成剛剛我和他是穿牆過來的不成?
再多的,陳墨也不在願意多說,我看了一眼前麵已經沒影了的王景園,一時間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林魯啊林魯,你說你做什麽不好,非得跑到這裏,這下可好了,什麽也沒撈到,還把自己給賠了進去。
我把這些都歸咎於王景園的身上,現在我真想削他一頓。
回去的路被堵死了,沒辦法隻能繼續向前我和陳墨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一觀察發現整個周圍的環境,和之前的墓室來比,可以說就是兩個極端,以前的墓室就是處處充滿了危險,四處潛伏著危機,不過不知道怎麽回事,在這個墓室裏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麽危險的感覺,反而一切都似乎很祥和不成。。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錯覺,我和陳墨在裏麵走,沒走多遠,就聽到了一陣滴答滴答的聲音,像是什麽東西在滴水一樣,我仔細的聽了聽,發現水聲是從前麵傳來的,難不成前邊還有河不成。
我心裏有些激動,拉著陳墨急忙往前跑跑了不知有多遠。我感覺差不多該到了的時候,那先前的水聲又消失不見了,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一樣。
這麽詭異的情況?讓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剛剛的水聲不僅僅是我聽到了,陳墨也聽到了,陳墨的聽覺是非常靈敏的,哪怕我能聽錯他就聽不錯,可是怎麽突然間又沒了呢,我望著周圍相當幹燥的環境,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看陳墨,他確是一臉的認真,一雙耳朵不停的動著,仿佛在收著空氣中的信號,過了一會兒,他恢複了正常,指了指來前的道路表示水應該是在那裏。
我往後看了看,詫異的問陳墨沒有搞錯吧,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剛剛我們兩個來的時候。那裏別說是水了,就連泡尿都沒有,現在他又說水在那裏,這不扯淡嘛。
我的懷疑並沒有左右了陳墨的猜測。他就是指著來前的路表示水就是在那裏,他保證。
看著他那麽一臉認真的樣子。在想之前發生的事情,這小子還是與眾不同的。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回去看看。與其在這個地方進行沒用的轉悠,倒不如做些更有意義的事。
打定主意。我和陳墨又折了回去,越往回走,水聲從無到有,再到漸漸的清晰,又出現了。
我心中一喜,看來我果然沒看錯這臭小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當我和他跑到水聲聲源地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又發生了,水聲又一次像是從沒出現的一樣,消失不見了。
走廊還是原先的走廊,地麵還是原先的地麵,沒有一點特別之處。
這次別說是我了。就連陳墨一時間都泛起了嘀咕,他雖然看不見周圍的情況,但他卻能聽到周圍一片安靜,一聽就知道不可能是有水的地方。
我倆一時間陷入了僵局,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是好了。
而在這個時候。水聲又在另一個方向傳了出來,我和陳墨急忙跑過去,這次的水聲比上次更接近,然而跑過去的結果卻是相同的什麽也沒有。
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貓膩,一時間和陳墨也不在去尋找水聲了,而是坐在原地進行分析。
我們一共跑了三個水聲傳來的方向,可三個地方結果卻都是撲了個空。
不過我也不是沒有發現別的問題,就比如這雖然三個有聲。實際什麽也沒有的地方並沒有重複出現水聲,這也就證明這裏的通道不僅僅是這幾條那麽簡單,他是有好多條組成的。
這也基本上能證明,王景園為什麽跑的那麽無影無蹤了。
想明白這個。我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之後拉著陳墨繼續去尋找水聲的聲源地,就這麽跑了差不多有八個地方,最後終於看到了水的存在。
不僅如此,在水麵之上,我也看到了王景園和付三。
兩個人一臉認真的盯著水麵。似乎在思考什麽,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我和陳墨的到來,輕輕的來到了兩個人的旁邊,發現王景園什麽不知什麽時候托了一個羅盤,羅盤上的指針停止不動的,而且指針還向下在沉。
王景園嚐試著把指針往其他的方向挪了挪,指針就像是瘋了一樣,不停的在那裏來回擺動著,而王景園隻要把指針對準那水麵,立刻就穩了下來。看著相當的神奇。
這羅盤,我也是知道其中一些功能的。像目前羅盤的指針停止就說明這水下一定有東西,雖不知這東西是什麽,但可以肯定是王景園需要找的東西。
我在兩個人身後站了良久,兩個人都沒有發現,直到轉過身之後,付三才像是見鬼了一樣,嗷了一嗓子。
把我和陳墨也嚇了一跳,等看清楚是我的時候付三拍了拍胸口,有些驚魂未定的問我怎麽來了,我不是走了嗎?
這次我可是學聰明了。不在像一開始那樣說是看到他們危險來救他們的,而是表示聽說這墓室裏有什麽寶貝。所以就來看看,誰知他們兩個也在這裏,別說他,就連我都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