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就知道我在麵對著什麽樣子的局麵。本來以為這次肯定也得被高高舉起,然後不知道被扔到了哪裏,我都做好了準備,但棺材突然又放了下去,之後我就聽到了一陣打鬥的聲音。
棺材放下是直接扔下來的,一個不小心,直接把我給摔暈了過去,等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棺材裏了。
全身的酸疼告訴我。我並沒有死我還活著,往周圍看了看,發現地麵上隻剩下一團一團的泥,那些人傭竟然全部都碎了,我突然想起了在我沒暈之前的打鬥聲,莫非有人救我們了?
有了這個想法。我心裏不由得興奮了起來,嚐試著爬了起來。疼得我咧著嘴,不過周圍並沒有看到除了我的第二個人。
正當我納悶呢,我的肩膀。竟然被拍了一下,扭頭一看,一個皮膚黝黑的漢子站在了身後,見我醒了。漢子表示我不用怕。他們是納西族的,剛剛看到我們有危險就急忙跑來了。我沒事把?
納西族?這個族怎麽感覺那麽的熟悉,我轉念一想。突然想明白了,上下打量了一下漢子,納西族。陳墨不就是納西族的嗎?還有林媛,我問漢子認不認識陳墨,漢子給我指了指,我看到在這間墓室的外邊,陳墨已經恢複了正常,正和一群和漢子打扮差不多的人在交流。
果然如我所猜想的那樣,沒錯,這群人和陳墨是一個族裏的人,在漢子的攙扶下我爬了起來,來到了外邊,陳墨見我醒來了,也安慰的問了問。
說起來,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這倒黴的應該是陳墨,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傭給拍暈過去了,看他也沒啥事,我也就放心了。
相互認識了一下。漢子問我們這是打算去哪,是上去。還是繼續往裏邊走?
我知道他們納西族的人。跟平常人不同。是打洞盜墓的好手,這回去我還真的不知道從哪裏能走回去,要是能跟他們一塊那就太好了。
漢子則很爽快的表示沒問題啊。正好他們也打算回去,他們的村子就在前邊不遠的地方,我們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去做客。
怎麽可能會介意,我急忙表示不會,漢子點了點頭,之後吩咐了一下其他人。然後在前邊領頭往前走,我和陳墨慢慢的湊近了漢子。問他這是去哪裏了?漢子還是比較實在的。表示他們也是去打洞去了。這不剛回來嗎?經過這裏的時候,聽到了裏麵的怪聲,就進來看看,誰知陳墨就躺在了裏麵,從陳墨身上的印記上看出來了,是他們族裏的人。
我點了點頭,納西族的人都有自己族的印記。這一點我是知道的,我看向了陳墨,發現他一直沉默不語,這次能得救,還真的是多虧了他的福。
漢子的村子。離這裏並沒有多遠,走了大概有幾個小時就來到了村口,這村子和陳墨家的村子一樣,都是建在了山洞裏,正是這種地方,才造就了這群人打洞的能力非同一般。
漢子在村子裏挺有威望的。從村頭進了村之後,很多納西族的人都在跟他打招呼,到了村子之後,跟著漢子一起的那些人都各回了各家,漢子把我們帶到了他家。
家裏沒什麽特別的,反正都是山洞,除了陰涼就是陰涼,家裏就漢子一個人,我多嘴問了漢子怎麽就一個人,漢子也沒有多說,隻是說父母早亡。
幫我和陳墨安排了一間房,表示我和陳墨在這裏暫時先住著,到時候想走的時候在走,這次我們兩個都被打暈了過去,需要調理調理。
我急忙道了聲謝,漢子擺了擺手就走了出去。隻剩下我和陳墨兩個人,我看了他一眼,試著跟他聊聊天,但是陳墨這次不知道怎麽了,自從跟漢子來。一路來還沒說過話。不知道還以為啞巴了的。
我跟他主動說起了話,問他想什麽呢。一路來一句話都沒說。
陳墨搖了搖頭,表示他在想王景園,付三。還有林媛三個人,上次記得付三往那個方向跑了。可是到了最後竟然還是沒有找到,他心裏有些不太踏實。
這話別說他不踏實,我一直也不踏實,我也記得之前付三往那裏跑了。結果還是沒了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而且還有王景園也是,自從上次在那個懸崖山洞裏分開之後。就一直沒有見過,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相比於他們兩個大老爺們而言,我擔心的其實是林媛,林媛離這裏也有很長時間了,比王景園和付三離開的時間都長,然而到現在連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
提起這個。我歎了一口氣,林媛一直在找她的父母,結果卻一直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她應該是最值得擔心的人。
這麽一擔心,我發現我的心又不自覺的跑到了之前,我們四個一起的時候。那時候四個人同心協力的尋找墓穴,那種感覺比如今好多了。
歎了口氣,收回了思緒,如今想再多都沒有用,最重要的是我們盡快出去,不然在這麽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早晚我都得被憋死的,我可不同於他們納西族的人習慣了這種陰暗,我不習慣。
陳墨直接躺了下去,這一躺我也感覺到了全身乏力慢慢的我也睡著了,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直到漢子叫我們來吃飯,才醒來。
這納西族的飯我早就領略過了,沒有米飯,也沒有白麵饅頭,吃的都是一些長在地底下和山上的東西,就比如紅薯和一些野果子,這種東西也隻能簡單的充饑了,要說吃飽有些難為他們了。
吃飯的時候,漢子突然說,下午的時候有一身和我打扮差不多的兩個人從村子裏經過想要去另一個地方,不過因為時間太晚了,那一附近又很危險,就被村子裏的人勸著留宿了,還問我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外邊的人也流行盜墓了嗎?
我急忙搖了搖頭,表示我們的人有很少是盜墓的,隻是個別的,像我這種,相對於這個,我對他所說的兩個穿著和我差不多的人感起了興趣,問漢子那兩個人長什麽樣子,他們可清楚?
漢子搖了搖頭,表示他還沒有去看,隻是聽說的,正好一會兒吃完飯。要去辦點事,如果我們兩個想去看看的話。他可以帶我們去。
我心中一喜,那感情好,急忙向漢子道了聲謝。
吃過飯,漢子就帶我們去了,穿過村子主幹道。然後繞過兩個小胡同,來到了一家的門前,他們納西族的人沒有關門的習慣。所以不管是什麽時候每家每戶都是開著門,漢子領著我們進去之後,對著這家的主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將我和陳墨介紹給了他。
這家主人還是比較熱情的,得知我倆的身份之後,急忙跟我們握了握手,相互熟悉了之後,漢子又表示。下午來他們家裏求宿的那兩個人在哪裏,帶我去看看。正巧我和朋友在這裏的時候走丟了,看看我們認識不認識。
那人立刻將我們帶到了屋裏。屋裏兩個人的確正坐在一塊喝著茶,看到我之後,這兩個人愣了愣,同樣的我也愣住了。
三個人就這麽六目相對了有好長時間,之後男人才打斷了我們無休止的對視,表示我們真認識嗎?
何止是認識化成灰我都能記得他,這兩個人我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竟然是王景園和那個我一直以為遇到了生命危險的付三,此時兩個大活人坐在我麵前。我都有點不敢相信了。
付三我愣了。想必他也沒有想到能在這麽一個地方遇到我,每個人都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整,我才問王景園,他不是回去了嗎?怎麽又跑到這裏來了,還有他和付三是什麽時候聚在一塊的。
這些王景園並沒有跟我說,隻是表示,這些說起來話長,到以後有時間他在告訴也。還問我不是跟他出去了,怎麽到最後又跑到這裏了?
想想上一次,自己手賤在那裏將黑白兩儀給按了。然後就被傳到了這麽個鬼地方,我真有些欲哭無淚,這麽多人當然不好說,我也表示以後有時間再告訴他。
我們三個又聚在了一塊,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不過付三沒有事我也就放心了,漢子和這家的主人看到我們是真認識,很識趣的以還有這事需要處理,離開了,剩下了我們三個待在房子裏。
這一下我不淡定了,抓緊時間問付三到底是怎麽回事,上一次他自從追了那個忽遠忽近的火把之後就消失不見了,怎麽到現在和王景園聚在了一塊。
提起這個。付三也是一個勁的感歎,表示這件事說起來真的話長,總之他當時是遇到了麻煩,不過好巧的是,遇到了王景園才能讓他化險為夷,那火把竟然一隻鬼操縱的。
她這麽一說,我也算是明白了。火把果真是有問題的,我又問王景園按道理他是跟我們相反的道路走的,怎麽可能會遇到付三呢?
王景園一時間也解釋不清楚,付三表示或許還是因為那個大八卦的原因吧。想想除了這個似乎也沒別的什麽可能了。
王景園也沒忘記問我,這是怎麽個情況。怎麽也跑到這裏來了,提起這個我也是悲哀的的想找她傾訴,表示付三失蹤後。我和陳墨就去找,結果不小心落入了一個墓室,誰知那墓室有危險,我倆都深陷了危險,若不是漢子及時出現,幫我們解決了這個麻煩,8阿門恐怕都見不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