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還跟我手,這是他的家事呀。我沒隻能讓他自己做主,蘇老頭點點頭,便坐了下來。既然來了,肯定是有話要說,這蘇寶到底是個什麽人,我們還不清楚呢,正好,我也想從他嘴裏得知一些此人的事情,更重要的是這藏寶圖是否在他身上。
“蘇大叔,你這堂哥離家十多年了,如果見了麵,你還能認識嗎。而且還有一點,就算他知道藏寶圖的事,那他肯把藏寶圖交給我們?”我不解的問道。虎娃也在後麵連連點頭,這件事必須現在搞清楚還來得及,免得到了目的地顯得更被動。
“唉,我也不是特別清楚,當年他離家出走是為了去外麵尋找更好的機會,留在家裏還是和我一樣,隻是個賣豆腐的。想到他給我的信,應該比我過得要好,所以我也不擔心他的生活。如果他真有藏寶圖,我想他應該會交給我們,畢竟這藏寶圖對我們來說並沒有很大作用。”蘇老頭冷冷的說道。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聽到一個人說藏寶圖沒作用,要知道這世上多少人連做夢都想著得到的藏寶圖,在蘇老頭這裏竟然成了沒有用的東西,這分心,除了我恐怕找不到第二個人。不過現在我也參與到藏寶圖的尋找中,這事也隻能算我倒黴了。
再說這蘇寶,是蘇老頭叔叔的兒子,蘇寶的父親走的早,於是蘇寶便想著外出尋找生計。於是便告別蘇老頭離開了家鄉,至於到底去何方,蘇老頭並不是非常清楚,知道兩年後,蘇寶才給他寫來一封信,地址就是茲縣。蘇老頭得知的消息是蘇寶在外麵過得非常好,在贛江邊上以打漁為生。
這贛江邊上還有個鄱陽湖,這就是他能在此地打漁的重要原因,而具體的情況蘇老頭就不清楚。正是因為距離的遙遠,當時的交通不便,導致兩人十幾年你沒有見麵。而蘇寶也說過自己沒空,在這邊已經成家立業,所以更難回家一趟。
蘇寶就是一個普通人,和蘇老頭差不多。但說到這個藏寶圖的事,我也有點不相信,不過因為曆史的緣故,這事不能不相信。如果蘇寶能知道他手裏有藏寶圖,又會做何感想呢?這也是我非常疑惑的一件事,就拿這蘇老頭來說,他隻是不知道藏寶圖而已,若是知道,又會怎麽樣呢?
很難說這件事會怎麽發展,反正如果藏寶圖在我手裏,就不會發生任何事,隻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是。蘇寶的事也就這麽多,其餘的也沒什麽特別。若要知道藏寶圖的事,還得找到他再說。而現在的情況對我來說,同樣充滿著好奇之心。
“林兄弟,蘇哥,你們都在呀,太好了,就免得我們出去找了。”這時,隻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宏亮的聲音,這不說也知道是付三來了。隻是後麵的大牛並沒有跟過來,付三一個人來,這大牛去了什麽地方呢?我扭頭過去,付三笑嗬嗬的走了進來。
付三這人的確非常複雜,有時又表現得非常難以捉摸,就拿現在的情況來說,這笑嗬嗬的樣子又讓我感覺他並不可怕,而當他發狠的時候,善良的麵孔下藏著多麽凶狠的一顆心,他到底是魔鬼還是天使呢?
“哦,三爺也來了,快請坐。”蘇老頭連忙起身說道。付三連忙伸手示意他坐下,跟著自己也坐了下來,笑了笑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就是過來和你們匯合,唐姑娘說出去辦點事很快就來,所以我就先過來了,大牛很快就過來。”
這家夥壓根就是過來等行動的,原來他們一早就商量好了,這唐莉更是吃定了我會跟著他們一同前去。唉,這唐莉到底又是個什麽人呢?付三跟著我們交代了一些事情,有說了這覃洪的事。覃洪知道我們去找蘇寶,也非常相信我們的行動,願意跟我們合作。
而且覃洪還同意,如果藏寶圖能找回來,他會給我們一筆很大的錢,算是報答,但寶藏絕不會讓我們任何一個人前去。這事沒得商量的餘地。付三在說這話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了他背後隱藏的那個自信,我不好說什麽,反正這件事壓根就是付三的機會,我們隻不過是陪襯而已,但唐莉會怎麽做,還不清楚。
一直等到五點左右,唐莉才回來,這時一輛車子停在門口,大牛便在車裏交個不停。看來大牛是準備車子去了,唐莉笑了笑,便拉著我上了車。蘇老頭和他妻子說了些什麽,妻子便將包遞給他,這大夥便上了車。火車站就在城西的郊外,距離縣城不過幾公裏遠而已。
要說這火車,我可不是第一次坐,不過這時候也隻有火車最方便,當然這是硬座,隻不過七八個小時的路程,並不是很遠,看看外麵的風景,聊聊天便到了。車子緩緩開動後,大夥便開始聊起來。而我一個人靠著坐墊沒說話,一直看著外麵的一路消失的風景。
聊著聊著,天色便暗了下來,這時候蘇老頭從包裏拿出了飯菜,原來他都已經幫我們準備好了車上的飯菜。不過說實話,這肚子還真有點餓,大夥一頓狼吞虎咽後,所有的東西都給收拾了。吃完後,便躺在座位上開始睡了起來。
而就在我準備閉眼的時候,突然就聽到斜對麵有人吵起來,而且聲音特別大,這看過去,隻見一個年輕的女人指著一個中年男子大吼道,“快點交出來,我的錢就在口袋裏,你一直看著我的包,除了你還有誰能得手,你這小偷,膽子太大了,快點交出來,小偷。”
那年輕的女人說著眼淚都快出來了,而那男子極為淡定的坐在座位上,說道,“我沒有偷你的錢,這麽多人看著,我怎麽可能偷你的錢,你以為我坐你旁邊就能偷你的錢,誰知道你口袋裏有錢,別冤枉了好人。”
“你還不承認,這是我媽辛辛苦苦掙來的錢,給我們兄妹上學的,你若是不還給我,讓我怎麽活,你這個小偷,嗚嗚嗚~~~”說著,那女孩便哭了起來。聲音聽起來特別的委屈,看得我都有點不忍心。此時虎娃一把站了起來,我當即就拉住他,示意他不要衝動。
虎娃自小在山寨裏長大,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他的個性。見到這等不爽的事,他當然會站出來。見我阻止他,心裏便更是不爽,我一把將他拉了下來,眾人也是非常驚訝。我低下頭來,輕聲的說道,“你們注意那女孩子對麵的老太婆沒有,事情的奇怪,就在她這裏。”
聽到這裏,大夥紛紛朝著那邊看去,隻見那老太婆陰著臉看著窗外麵。從我一上車就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她的視線壓根就沒離開過,而且就在那女孩吵著嚷著的時候,那老太婆都還沒任何動靜。所以我才想到這老太婆有點不對,不讓虎娃動手,是有原因的。
“那老太婆到底是什麽來頭,為何會這麽淡定,而且那樣子,好像有點不對勁,不知你們有沒有看出。”大牛連忙低聲說道。而就在我們議論她的時候,隻見她猛的扭頭瞪了過來,這不扭頭還好,這一下,嚇得我們驚魂不散。隻見那老太婆一臉的褶子,像百年老樹皮那種,極為恐怖,恐怕沒人能老到這種程度,完全是異行的那種。
那雙眼睛已經深陷下去,似乎能看到她的顴骨。這還不是最恐怖的,當她看朝著我們看過來時,忽然露出了笑臉。露出一排漆黑的牙齒,那笑容好像被什麽扭曲過一般,我當即就要吐出來。大夥當即把視線給扭轉過來,紛紛摸著胸口嚇得直跳。
“這是什麽情況,這還是人嗎,我的天呐!”虎娃當即嚇了一頭冷汗的說道,這下把我們著實嚇得不輕,而旁邊的那女孩還在不停的鬧。更重要的是,乘警過來了。聽到她們的爭吵後,然後又看了看旁邊的人,最後直接把這兩人帶了出去。
這女孩丟了錢,周圍的人都有嫌疑,但這隻是嫌疑而已,並不能確定到底是誰幹的,或許她在上車之前就已經丟了錢也說不定,甚至是在還沒坐下的時候丟的也說不定。但無論如何,那老太婆的存在,的確是件非常奇怪的事。
“誒,老太婆不見了!”此時大牛叫了一聲。這一聲讓我們當即又把視線轉了過去,坐上果然是空空的,隻有一個紅色的袋子在,再朝著四周看去,壓根就見不到老太婆的蹤影,這才多長會兒,怎麽這麽快就不見了,難道是見鬼了?
我曾聽文軍師說過類似的事情,當即就冒了一身冷汗,剛才那老太婆朝著我們陰險的笑,難道她壓根就不是我們見到的人?我連忙坐了下來,朝著唐莉看過去,唐莉的臉色也非常難看,看得出來她也想到了什麽,但什麽話都沒說。
“你說她會去什麽地方呢,一個老太婆的動作會這麽快嗎?”大牛不解的問道。付三也沒說話,坐下來後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說話。大牛這才冷靜下來,不過這件事還是沒怎麽樣,虎娃則是閉著眼,好像在思考著什麽。大夥都沒再說什麽,因為這件事的確讓人非常驚訝。
我知道這件事不簡單,看來這火車上也能遇到這麽邪門的事。再說了,那女孩的錢到底是誰偷的還不清楚,乘警到底能不能幫她找回丟失的錢還不清楚。而從整體局麵看來,我的確是幫不了她什麽。看來這錢應該是丟了,沒辦法再找回。
大概十來分鍾後,那乘警便帶著兩人回到了座位上,那女孩還是紅著眼睛,看來這筆錢的確是不小,對她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錢這東西,對誰來說都重要,錢不是萬能的,可沒錢,那是萬萬不能的。自古就有這樣的說法,不僅是對她一個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