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特殊的‘監牢’

之前我和巴圖的心都在別的上麵,一直都沒有發現這個巨大的漏洞,現在聽陳默說出來之後我們變得疑惑起來。

“難道這下麵不是岩漿,隻是跟岩漿差不多的東西?”巴圖望著岩漿湖眼睛也不眨,開口對我們問道。

“不會吧,這要不是岩漿還能是什麽?就算是跟岩漿差不多的東西但想要做出這麽大的一個湖得需要多大的財力物力?並且之前我聽到了紮布和老頭的對話,裏麵也有岩漿這個詞眼的啊。”我搖了搖頭,對巴圖的想法不敢苟同。

幾分鍾之後,還是陳默的想法得到了我們的認同,那就是這裏的確是岩漿湖,可是應該被老頭使用了什麽手段,將周圍的熱氣傳輸到別的地方去了。而我們這裏隻留下了一少部分,所以我們才隻能感覺到溫暖,卻感覺不到燙。

“好吧,現在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沒意義,就算想要試一下這是不是真的岩漿我們也做不到,還是先從別的地方找出路吧。”我同意了陳默的觀點,所以覺得沒必要在這上麵浪費太多的時間,畢竟我們這裏距離岩漿湖最少也還有十幾米,所以根本無法驗證。

我們三個人一起當然要比之前好的多,甚至都不用從特定的地方開始找起,而是一人一邊,仔仔細細的將每一個角落都翻找一遍。

“你們不要走太外麵去了,別到時候掉下去,隻要用手在外麵試一下就行了。”雖然我知道他們肯定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可我還是忍不住囑咐起來。

我自己依舊還是按照直覺,從之前紮布和老頭聊天的地方找起。我當時沒有看見他們,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離開這裏的,所以隻能跪在地上,用手在最邊緣的虛空中摸索起來,空中找完之後又開始在地麵上找起來。

這塊地本來就不大,平均下來三個人一人也才十幾平米,即便是我們找的十分仔細,也沒用多長的時間。

兩個小時不到,三個人便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然後垂頭喪氣的坐在最中心的地上,滿臉無奈、疑惑、不可置信。

這個地方的每一寸都被我們仔細檢查過了,可是我們卻沒有發現絲毫的問題。跟我之前所想的完全不一樣。我們腳下的這一小片土地完全就像是懸浮在虛空之中的地毯一樣,周圍上下沒有任何的出路。

“不可能,這裏絕對是有出路的,不然的話那老頭和紮布是怎麽離開的?肯定是我們大意了,放過了一些細節。”想到這裏,我再次招呼垂頭喪氣的巴圖和陳默行動起來。

這一次我們幾乎連地麵上的每一粒塵埃都數清楚了,除了最外麵我們不敢去之外,但即便是這片奇怪的土地外麵我們也用手去摸過

。可是依舊一無所獲。不過這樣說也不太準確,因為我們最少還是將腳下這一片土地的厚度弄清楚了。

之前由於我們一直畏懼這下麵的岩漿,幾乎都不敢將腦袋伸出去。可是在求生欲望的驅使下我們還是冒險了。但冒險的結果是讓我們更加害怕。

因為這土地的厚度超乎了我們的想象,隻有不到五十厘米。我們用手在地上挖了一下,發現材質還十分鬆軟。並且看不到一丁點的石頭,全都是黑褐色的泥土。

我們三個人都無法理解如此地方為什麽能夠承受我們三人的重量,又是誰將泥土弄成了這麽一塊規則的方形?就像是一塊被放大幾千倍的餅幹一樣。在發現這裏隻有五十厘米的厚度之後我們幾乎都不敢怎麽動了。生怕稍微動作誇張一些都會讓這裏坍塌,然後我們會落入滾燙的岩漿中屍骨無存。

“呼……。”巴圖將體內的一口濁氣吐了出來,全身都忍不住有些輕微的顫抖。

“剛才好險,要是一不小心這裏塌下去了我們都活不成。”陳默低沉著聲音說道。

我不知道還該不該繼續探究這裏,因為停下來我們就等於成了待宰羔羊,等待著那老頭選好日子來對我們進行‘改造’。但是如果繼續在這上麵尋找出路,很有可能會將這裏弄塌,到時候不用等老頭了,我們這等於是自殺。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麽那老頭和紮布能夠放心的把我們放在這裏了。不管是誰看到這一小塊懸浮在半空中的土地隻有不到五十厘米的厚度都會膽戰心驚。甚至寧願等待老頭來,也不願意在上麵亂走,因為這樣至少還能多活一段時間。

這一小塊土地之前在我眼裏隻不過是一塊天然形成的怪異地方,可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這樣,很有可能是老頭專門弄出來的監牢。

這監牢的保險係數可以說是百分之百,甚至比真正的監牢還要保險。四麵八方隨便你怎麽搞,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出路。而且在尋找出路的時候還得提心吊膽的。

“可是那老頭和紮布是怎麽離開這裏的呢?”剛才在不知道情況的前提下我們將這裏仔細摸索了兩邊,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發現,這不得不說是一件詭異的事情。

現在我開始責怪起自己來了,要是之前我的腦袋是朝著老頭那邊的就好了,最少我能看到他們是怎麽出去的。但我也知道,現在不管怎麽說,也不可能讓時間倒流了。

“等吧,等徐平來救我們。”我開口對陳默和巴圖說道。

之前我一直都不敢將所有的希望放在徐平的身上,但是現在看來,把希望放在我們自己身上顯然比等待徐平來救援我們更加不靠譜。

“恩,我們小心點,最好是躺在地上,這樣的話受力比較均勻,這裏坍塌的可能性要小一些。”陳默對這方麵比較有經驗,當即將自己的經驗傳授給了我們。

三個人不敢躺在一起,但是又不敢太分散,每人之間相隔差不多在兩米左右

“但願那老頭選不到好日子,或者是他選的日子比較久,這樣徐平肯定就能醒過來然後來救我們的。”躺在地上之後我們三人才覺得輕鬆了一些。

“唉,要是這一次黑爺和大師兄沒有去東部就好了。他們要是跟我們在一起肯定不會讓我們像現在這麽難堪,看來我們到底還是不行啊,必須得生活在他們的羽翼下麵。”巴圖歎了口氣輕聲說道。

“不知道徐平知不知道大師兄和黑爺,要是他醒過來第一時間通知大師兄和黑爺的話我們還是有希望得救的。但如果徐平獨自一個人來的話我們得救的希望不大,甚至有很大的可能連徐平自己都會折進來。”

我心裏感覺亂糟糟的,聽了巴圖的抱怨更是令我煩躁不已。看起來我們這一次的獨立行動是失敗了,甚至是連自己的性命都要搭進去了。

平時說什麽做這行的時候早就準備隨時死亡的話,但真正麵對死亡誰不害怕?況且我們這不是死亡,是要被那老頭改變成他的寵物。

我們不知道他所說的寵物到底是什麽東西,不過用腳趾頭都能想清楚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們第一次遇到法雲的時候見到法雲的‘寵物’也就是那頭‘人熊’。如果不是‘人熊’無意間吃下了特殊的藥材,現在怕是都還沒有清醒過來吧。我們有很大的可能會被這老頭變成‘人熊’一類的怪物,然後一輩子供他驅使,幫他做一些他做不到或者是極度危險的事情。

要是真的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我們惹怒了這老頭,他可是說過要留下我們一部分記憶的。

試想有誰會心甘情願去做別人的奴隸?天天做著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像老頭這樣的人法律對他幾乎已經沒有說很麽效果了。就像法雲一樣,手上那麽多的人命,可是一樣的活的好好的。就我們看見的那一次,幾十上百俄羅斯人的性命足以讓一個人死幾十次了,可是或許俄羅斯現在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誰。

要不是這樣,黑爺和大師兄也不會動了鏟除法雲的念想。但即便是黑爺和大師兄也沒有多大的把握,隻能先去破壞法雲的好事,讓他得不到僰人的寶藏。

或許是因為太累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為那老頭和紮布動了什麽手腳。讓我們在這種心驚膽顫的地方竟然睡著了。

我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醒的,更不知道我們沉睡了多久。

當我恢複意識的那一瞬間,反應性的想要坐起來。但很快我就想到了我們現在的處境,隻能作罷。抬起手想要看看時間,不過原本手腕上的手表竟然不翼而飛了。這一下我再也顧不得別的東西了,慢吞吞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仔細觀察著周圍。

陳默和巴圖還在,可是他們似乎還沒有醒過來。但是之前我們身上帶著的一切東西都不見了,就連套在我腳上的那匕首套子也不見了,全身上下除了穿著的衣服褲子之外就沒留下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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