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豎著的棺材

巴圖和徐平對視了一眼,然後滿臉無奈的對我們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更新好快。”

“不行,這一次說什麽我也不走前麵了,你們在前麵開路吧。”同意我們之後巴圖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再次開口道。

我們三人滿臉的無奈,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圖終於也遇到了害怕的東西了。當然,我並沒有嘲笑他的意思,因為如果是我被那東西咬了,說不定表現的還沒有巴圖好。畢竟那東西實在太恐怖了,能直接吸取人的血‘肉’,要知道即便是粽子也隻是吸血而已。

“好吧,徐平你給我準備好手雷,這一次我走前麵。”陳默用衣服緊了緊自己‘胸’前的那一道傷口臉‘色’堅毅的對我們說道。

本來我還想和陳默爭一爭的,可是想想自己和陳默的差距,我還是很自覺的沒有說出口。這倒不是我怕死,主要是就算我說出來,陳默也不可能答應我的。

“好,我這裏還有十七顆手雷,全都給你準備好。”徐平點了點頭說道。

陳默也不多說話,轉過來看了我們三人一眼就直接邁開步子朝著前麵走去。而徐平因為要給陳默遞手雷的原因,暫時走在第二位。巴圖是重傷員,自然要走在第三位,而我則是走在最後麵斷後。好在巴圖沒有傷及到骨頭,不然的話連走路都是問題,我們現在除了徐平之外全都負了傷,若是巴圖無法自己行走的話我們的處境會更加艱難。

其實並沒有什麽東西是需要我在後麵斷的。因為危險隻會在前麵,如果前麵沒有遇到危險,我在後麵也絕對是安全的。

走過剛才那堆積水的時候我們顯得小心翼翼,陳默也對著裏麵胡‘亂’打了一梭子子彈。如我們所料想的那樣,裏麵的東西似乎是早已經走了,我們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

積水地也並不長,隻有兩米多的距離。在淌過積水地之後這山‘洞’原本向下傾斜的坡度竟然猛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變成了朝上傾斜。

角度並不是很大,可這讓我看在眼裏,喜在心裏。剛才這通道是一直朝下的,我們一直走很有可能到達地下河。但是地下河並不一定就是安全的。而現在朝著上方走很有可能和我們剛才所想的那樣,這通道的盡頭一樣是在山上,不會到達地下河,而是別的出口。

地上很幹燥,我們一直小心翼翼的行走著,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積水地,也沒有任何的危險出來。

“難道就隻有剛才那一處危險?我們現在已經安全了?”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徐平有些疑‘惑’的自問道。

徐平的問題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問題,隻不過我們沒有他這麽樂觀,以前的經驗告訴我,越是平靜的地方越不應該大意。因為危險很有可能出現在下一瞬間,如果不小心一點說不定當危險真正出來的時候卻沒有準備好而吃虧了。

“別說話,把手雷準備好。”陳默沒有回頭,隻是咬著牙齒低聲吩咐了一句,似乎是他發現了什麽東西一樣。

我們三人頓時以為危險臨近了,全神貫注的望著前方。可是足足兩分鍾的時間過去,我們卻沒有發現任何預想之中的危險。

“陳默怎麽回事?”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知道,我感覺自己的背脊有些發涼,應該是有什麽恐怖的東西。這是一個獵人的直覺,應該不會出錯的。”陳默依舊沒有回頭,低沉著聲音跟我解釋道。

直覺,這是一個多義詞。以前我從來不相信自己的直覺,可是自從椅子山那一次和權叔一起出去做事開始,我對自己的直覺越來越自信。這種東西就是神魔一樣,信則有不信則無。可是按照道理來說,之前每一次危險出現都是我先發覺的,陳默的直覺沒有我的準。但這一次我卻什麽都沒有感受到,陳默卻說他背脊發涼。

“沒了,剛才那種背脊發涼的感覺沒有了。”就在我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陳默歎了口氣,轉過身來對我們說道。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剛才陳默一定是感覺到什麽了,因為強大的壓力讓他在這個一點不熱的地方竟然饅頭大漢。

“這裏的路已經夠寬了,我上前來和你一起走。”說完之後我也不等陳默說什麽就走上了前。在路過徐平身邊的時候順手拔出了徐平‘插’在腰間的匕首,另外還拿了一顆手雷。

陳默看著我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你們連在後麵跟緊點,別搞丟了。”看著氣氛有些不對,我故意開起玩笑來。

“…………”

山‘洞’越來越寬,走了十幾分鍾之後轉過一個九十度的直接,我們的眼前豁然開朗起來,而且前麵的地上竟然有著明媚的陽光線灑落進來。

隻不過我們沒有絲毫的興奮感,反而感覺全身冰涼。因為在我們前麵這個寬闊的地方竟然豎著十幾副黑漆漆的棺材。

棺材都是頭朝上的豎在地上,表麵上積攢了許多塵土,看起來是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的樣子。

可是棺材被這樣放著實在是太過奇怪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會豎著放棺材,而且上麵有陽光灑進來。都知道去世的人接觸到陽光是一件犯大忌的事情。

一般來說極‘陰’之地很容易產生粽子,而極陽之地則是粽子的毀滅之地。但是也有例外,俗話說物極必反,在極陽之地也是有可能產出粽子的。並且這種地方產出的粽子更加強大,有些剛一出生便是紅‘毛’一個等級的。但更多的是被陽光照‘射’的灰飛煙滅。

這些棺材不可能是自動排成這樣的,隻能是有人故意放成這樣的。而將棺材放在這裏的人隻有兩個目的。第一就是想要得到一個強大的恐怖的粽子,還有一種就是毀滅棺材的主人,讓其灰飛煙滅,永世無法輪回。

這兩種情況都是極度危險的,要是遇到了強大的粽子就算是我們全盛狀態都很難對付,更不要說現在我們沒有任何工具,同時身受重傷的情況了。如果是仇人想要棺材的主人灰飛煙滅的話就更加危險了,要知道讓一個人灰飛煙滅這是天理都不容的,就算冒著天道的唾棄而做了這件事,這亡靈也是會殘留下一些靈魄的。而殘存的靈魄甚至比一個冤死的怨靈更加厲害。

死的越慘,怨念就越重,更何況這種灰飛煙滅永不超生的情況。而且陽光對‘陰’物克製,如果連陽光都沒有毀去的碎片,強大之處不言而喻了。那根本就不是我們四個人能夠對付的,即便是我身懷克製‘陰’物的天官印也沒有任何把握。

“嗚嗚…………。”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來,讓我們四個人同時打了個冷顫。

“咕嚕……。”吞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猶如在比賽一樣。要是在平時我們肯定會嘲笑對方,可這個時候別說嘲笑對方了,就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生怕惹到了那恐怖無比的東西。

那十幾副棺材離我們有三四十米的距離,而陽光灑在地上的位置離我們隻有四五米。要是一般情況,我們是可以站在陽光中去躲避那未知的東西的。可這一次是陽光照‘射’下產生出來的東西,即便是我們站出去也不會有絲毫的效果。

我十分著急,想來想去發現我身上隻有天官印可以用。但是很快我就又想到了另外一個東西,童子‘尿’對於‘陰’物是有一些克製作用的,我還從沒有過男‘女’之事,所以我的‘尿’是可以用的,但可惜的是我現在感覺自己根本‘尿’不出來,

“你們誰還是處男?”覺得自己‘尿’不出來,於是將目光放在了陳默和徐平身上。

徐平還好一些,最少他身上還掛著十幾顆塗抹過黑狗血的手雷,這些手雷雖然不至於直接將恐怖的東西炸死,但多少也能阻擋一下。可是除了我的天官印和他的手雷之外,巴圖和陳默是什麽東西都沒有的。

陳默和徐平也從驚嚇中醒了過來,不知道我問這個是什麽目的,但出於信任,他們倆竟然同時朝著我點了點頭。

我心中大喜,因為我們所具備克製‘陰’物的東西越多就會越安全。即使我知道童子‘尿’根本無法傷害到綠‘毛’以上的東西,可這個時候有求的就是一個安心。

“童子‘尿’可以克製‘陰’物,但是效果不太好,你們將‘尿’拉在衣服上,如果看到那東西朝著你們來了就直接朝著它丟出去。”我將天官印從脖子上拿了下來,然後拿出匕首強忍著疼痛從自己的手心裏割開了一條口子,將血液抹在了天官印上。

因為我還是童子之身,所以我的血對‘陰’物也是有著克製作用的。隻不過童子血如果和童子‘尿’一樣用的話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必須要有法器作為載體才能將童子血的效果發揮出來。

就比如說我的天官印,塗抹上我的童子血之後效果最少會增加一倍,甚至更多。--97483+dsuaahhh+27170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