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由歐陽少欣帶路,但他駕駛的是托拉機,我越野車時不時要放慢速度他才能趕上。經過一路奔波,到了晚上,我們終於來到了朝陽區,把車停下後,準備去吃點東西,冷不防的路邊冒出一夥城管,二話不說把歐陽少欣揪了下來,人數大概有十來把個,個個手拿絕密武器,鐵鎬。現在的城管還真拽,一個胖胖大隊長模樣的城管掄起鐵鎬猛然的給歐陽少欣胸前就是一捅:“八噶呀路,你地,什麽地幹活?”

旁邊一個城管翻譯:“我們的隊長問你,你是不是農民,怎麽把托拉機開進市區來了?”

看來我得去幫歐陽少欣解圍。

我下車關門:“喂,閃開!閃開!操,北京我才剛離開了幾天,就反成這樣了?成何體統,我回來的事情CCTV沒報道嗎?”

“嗎的!”幾個城管一聽圍向了我,插杆直立把鐵鎬架到我褲襠下,迅猛的繞著我排成一個圓圈,“嘿!”大家用力一舉把我頂上兩米多高,再突然一放,把我狠狠的摔了下來。胖隊長一腳踩到我頭上:“他嗎的,你丫愛管閑事是吧?還刁不刁?”

我看了歐陽少欣一眼,此時他正站一旁看熱鬧,一點兒也沒有要幫我的意思,看來我得教訓教訓他:“各位大哥,小的自從五歲那年發高燒後,就把腦子燒壞了,不定時的就發作一兩次,其實我是懷疑那開托拉機的小子是個辦證販子,隻是我表達方式不同……”

胖隊長一聽又有活兒,給了其他手下一個眼神,一夥城管撲向了歐陽少欣,要說中國城管還真是厲害,三兩下就把他放倒了(我們不可以還擊的),在一陣搜刮後,那翻譯城管找到了神秘事件調查組的成員證:“隊長,這是個什麽證?您過目。”

胖隊長看來是個不識字的家夥:“這證和我們城管的證不一樣啊,先抓到車裏審問再說。”

胖隊長放開了我,拉我起來:“喲西喲西,你地大大地良民!”

“嘿嘿。”我不會鬼子話,隻能再以傻笑應對。

我靠在了越野車身上,看到歐陽少欣被拉到了持法車裏,裏麵的城管卷起衣袖,對他一個鋼筋一個鐵鎬輪流海扁,盡管歐陽少欣抗擊能力是常人十陪,但在這樣的速度下,他多少有點吃不消。胖隊長這時托起了歐陽少欣的頭發:“你地,這是什麽證?你辦了多少假證?”

組織的秘密是不能說的,歐陽少欣張了張嘴,沒吐出半句,胖隊長火了,脫下皮帶對著歐陽少欣的嘴巴又是一頓**:“嘿,叫你丫不老實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看了足足十分鍾,我覺得教訓他也足夠了,從口袋中摸出一千元,走向持法車去,拍了拍胖隊長的背,胖隊長一邊**歐陽少欣一邊轉過身子:“你地,又想製造麻煩?”

我拿出錢在他眼前抖了抖,說出我惟一懂的鬼子話:亞麻跌,亞麻跌(停下,停下),放了他,銀子歸你!”

胖隊長停止了抽打,一臉真誠的收下錢:“嗨,阿力嘎朵!”

我:“啥?”

翻譯城管:“我們隊長說,是的,謝謝你。”

我心道:“靠,他整一日本的雜種!”

我扶過歐陽少欣,不禁嚇了一跳,他們這幫人太不是東西了,用了短短十分鍾就把一個抗擊能力達常人十倍的異能者打成香腸嘴!要是換成我,豈不……我不敢再想下去。

這時我發現了成員證還沒拿,我又轉身向胖隊長要,他不樂意了,說那是代表今晚有持過法的證物。我心道:嘿嘿,如果你敢拿那證去上交領導,你丫肯定是純粹找死,那證可是國家級單位的成員證,況且我們特別行動組成員享有中國副廳級待遇,相當於一個市長呀!

我心裏是這樣想,但那證又失不得,我陪笑:“大哥,難道就沒有通融的餘地麽?”

胖隊長看了周圍手下一眼,轉過來:“碰上別的城管可能就沒有,但如果碰上我西瓜太郎,一切都好說,比如你可以拿那輛托拉機來換……噶噶。”

可如果換了,歐陽少欣不就沒有車了?我看著歐陽少欣,他嘴腫得都張不開了,猶豫一陣後茫然的點點頭同意。

城管們高興了,唱起了他們的隊歌,引來不明群眾圍觀:“一聲霹靂一把劍,一群猛犬是城管……搶必狠,打必爛,砸掉攤位帶罰款!”

……

真是中國城管一出手,不給銀子不讓走呀,才和城管纏上不足半小時,就被撈了上千塊!我攙扶著歐陽少欣上了越野車躺著,我準備去去找個飯店自己吃去,不是我自私,因為現在歐陽少欣現在這嘴也吞不進食物吧。

現在已經快晚上十二點了,我為了方便,走向了一條陰森小路,天上沒有月亮,隻有微兮的幾顆星星,路的兩旁也沒路燈,慌無人煙,城市的喧囂在這裏瞬間消失,除了幾顆高大的樹被微風吹得沙沙作響外,四周一片寂靜,讓人不寒而栗。

我戴上墨鏡(裝備之一,夜視功能)低著頭,壯了壯膽子,加快了腳下的步伐,黑暗的雙手仍舊在空中揮舞!忽然間,一陣陰風吹來,帶著一個急劇的高跟鞋落地聲,我頭上冒汗了,哪個女孩會怎麽晚走這條路呢,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遇上了超自然事件了!

這是我加入組織必須要遇上的事,可也不要這麽快吧,我毛骨悚然了,頭上的汗也大粒大粒的往下掉,我堅難的抬起頭,決定麵對她(可能是女鬼)!

“先生,您需要花嗎?”一個帶點羞澀的女聲。

我看清了她的麵目,一個長得花貌玉貌的少女,手中提著一個放有幾枝玫瑰的花籃,穿著的百色長裙甚為露骨,修長的上套著黑色絲襪!

一切變得輕鬆了起來,看來是我多慮了。

我眼睛盯著她亂看:“你這麽晚還出來賣啊?(指的是花,大家不要想歪了)”

少女羞瘩瘩:“嗯,就剩這幾朵了,先生要來一枝嗎?”

我開導她:“那…我買花是要送給誰的呀?”

少女清純可人:“先生,當然是要送給你女朋友啦。”

我繼續開導她:“嗯,可我身邊的異性就隻有你一個了,你要給我個女朋友我才要買花。”

少女搖搖頭,一頭霧水,這丫頭太清純了。看來我得講明了。

我壞笑點明中心:“你做我女朋友吧,我才可以買花送你。”

少女一聽,忽然變**:“死鬼,早說嘛,拉拉扯扯的,講個價錢吧,我們去開房!”

我嚇得一屁股蹲地上了,現在的女孩都真開放呀!

變**的少女大步流星的靠近我,我從她身上聞到一種女人獨有的香味:是蘇菲彈力貼身?

太了!!她往我身上向往著!啊,完全壓住我了,她慢慢解開了我西裝鈕扣,向我盤開來……阿稀的第一次難道就這樣的被少女奪去了嗎?

不是的!!

百米遠的黑暗樹林中突然衝出一個大媽,手裏拿著一把大開山刀:“禽獸!快放開我的女兒,快放開!”

“啊!我媽來了!”少女給了我嘴邊一香吻:“先生快跑吧,我先把我媽擋著!”

“哎呀!嗯!”我驚慌失措的站起身,連衣服都不及整理,風馳電掣的跑向小路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