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雙拳捏緊猛擊如花肚腹,如花正在摳臉上的汙物,根本來不及作任何防備,一下子連連後退幾步撲倒在地,嘴巴時不時吐出屎泥溢在嘴邊。

“哈哈!”我走過去,一腳蹬在如花臉上。我再把腳使勁的拽!“嘿嘿,嗆死你!”

“哈哈……哈哈!”忽然間,二樓水泥房背後傳來一堆吆喝聲,大部分是女性的聲音,而且從聲勢聽上去至少也要五十人左右!看來救兵趕來又得大幹一場!我左腳前,右腳後,雙拳握得緊緊的,手臂上條條青筋在暴脹!

“嘿,姐妹們看,神婆躺在那裏!”在一個人的發現下一群黑影急劇圍向躺在樓下的神婆,在那談論些什麽,大部分黑影的腳還抬上抬下!

借著人群中幾支燒得正旺的火把,我看清了!她們不就是剛剛神婆帶來抓我的那群村民麽,原來現在她們都醒了!

這時,那些村民中從人群後又押上來一個男人,上身被綁叉形繩子,頭上頂個尖筒帽,做得如文革時期那般。

高個子警察也瞧了瞧:“是誰呀,難道那夥娘們很久沒接觸過男人了?去村外綁個米路的男人過來一起解解渴?”

“不啊!那個被押的男人好像是本村村長!”我從那在燈火中閃爍的阿迪王標識認出了他!

高個子警察聽了驚愕:“村長?嗎的!村長就是有這種特權,全村的女人就光他一個人享受。”

看來這個警察的思想齷齪值在我之上啊!

我把手指伸在嘴邊搖擺,說出真明:“No!這群女人就是被拐的婦女,她們是在報複。”

高個子警察神秘道:“哦,那你覺得她們會是先實施A計劃還是B計劃?”

我開始向她們走去:“哼,她們二十六個字母加上埃及數字都編排有計劃呢!你自個猜去!”

高個子警察向我靠攏:“那會不會是‘阿爾法’計劃?”

哎,這種無聊的人我最有能力去應對他了!

“不,應該是‘草泥馬’計劃!”我眼神非常無光的盯著他。

高個子警察反駁道:“不可能,記得以前上數學課的時候,沒有以‘草泥馬’為代號的!難道它不是埃及的數字?”

我:“當然不是,聽說‘草泥馬’是出自馬勒戈壁的一種馬類動物,聽說那裏還憩息有‘雅滅蝶’、‘暴駒’、‘河蟹’等各種麵臨瀕危的動物!而因為是快滅絕的東西,人們為了紀念它們,就取它們的名字作為各種重大事情代號!”

高個子警察拍腦袋:“我靠!長見識了!哈哈,以後我立特大案件的時候,就以‘草泥馬’為案件代號!”

我看向他:“嗯,我看行!不過就怕你領導有意見。”

高個子警察用手指比成手槍樣:“嘿,他敢有意見?爺就砰了讓他冒煙!”

其實我心裏知道丫心裏吹牛逼呢,不過和我沒多大關係,估計他敢取那代號的話,離下崗也不遠了。

我們二人已經走到那群女人們麵前。

“咦,姐妹們,這不是中午出現在飯桌上的那位年輕人麽!”其中一個眼尖的婦女認出我來。

我再向前幾步,抱拳道:“正是在下,各位大嬸、姐姐、妹妹們好啊!”

走在前麵的一個婦女保持警惕:“好個屁!你是不是和神婆一夥的?”

“對呀!……還到村長家吃飯,肯定是一夥的,姐妹們上!”周圍的女人們跟著起哄。

我雙手攤出:“不……不,我是大好人呐!……呃,這村長在場,各位不信問村長!”

一個看似為首的婦女:“好!把村長押這裏來!”

“哎喲……輕,輕點兒,大姑娘咋這勁啊!”村長在兩個長得高大微壯的女人一左一右押來。

我低下頭對著他:“村長,貧道是不是好人?貧道為您驅鬼來著?您給貧道作個證啊!”

“俺呸!”村長劈頭蓋臉狠狠地朝我臉上吐了一口濃痰:“姑娘們別聽這小子的,他是我從城裏邀來的一同行,他正準備大量收購你們呢,然後高價賣到境外!”看來村子已經知道我不是道士了。

操!要不是看他有些歲數,我肯定扇他:“你別血口噴人!這老頭肯定老年癡呆,犯病了,胡言亂語咱不能信!”

“咋個不能信,你穿得這麽體麵,一定就是!”大批女人朝我和那高個子警察包圍過來。

我急忙解釋:“大家不要被壞人所迷惑。看我身邊這人了嗎?鐵麵無私的偉大人民警察!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

高個子警察慌張道:“啊……是……是啊!”

為首的婦女:“想迷茫俺們的是你們吧,解救俺們你就隻帶一個警察來?唬誰呢,當俺們驢啊?”

身邊一個帶眼鏡的婦女跟著攙和:“對,而且警察還把臉掩得這麽實,怕哪門子?”

高個子警察摘下防毒麵具:“這不是剛反恐演習來不及摘下來,心中本著人民安全第一的理念趕著解救你們嘛。”

我轉過身手指前方:“對!你們再不信就看那兒有幾匹馬的地方,我們為了救你們還在那打過架呢!要不然你們哪有這麽快就抓住神婆?”

為首的婦女伸手一揮:“這倒也是。走,姐妹們,帶上神婆,押好村長,跟俺去瞧瞧!”

我把她們帶領到地方,二十多個如花的徒弟和一個警察躺在地上,還有警察一個掛在樹上。如花坐在地上忙著摳屎。

村長一下子認出如花:“造孽啊如花,你臉上塗著啥玩意兒?又買上變質化妝品了吧?這年頭化妝品都沒好貨,我那黃臉婆(指神婆)也給那些花壯品害的……”

“小心!”我急忙把大家擋住:“此人危險!大家有帶繩子的沒?”

“幹嗎?”為首的大嬸提出疑問。

我像前次一樣吹:“此人身患怪病,體內藏有一種味大於狐狸之屁的神屁!其若排出,爾等聞之,恐將染上一係列婦科疾病矣!”

個別女人們不懂:“啥意思啊,俺們不懂這些。”

高個子警察雙手插腰間:“哎呀,效果咋和我們男性一樣呢。講明了就是這老太婆會放屁,而且這種屁不是一般的屁,是超級毒屁!你們若是不小心給聞到了,就會出現月經失調、白帶異常、乳腺增生等婦科症狀。”

“啊……,那快讓綁上啊,嗎呀,太嚇人了。”押村長的其中一女人遞給我一大捆繩子。我心誇那警察講得夠徹底的啊!

我接過繩子,掛上陰笑的臉走向如花。如花一臉驚恐,屎水還在往臉頰邊下滴淌。她顫抖的手撐著地麵雙腿往後蹭。”哈哈!”我飛快的跑到她身後,快速先把給脖子一套,隨後把她雙手往後按並用力捆了好幾圈,再牽著繩頭順著她**繞過,最後把結係在了她的肩膀上。

“啊?有……有這麽捆人的嗎?”如花張著大嘴,全身蠕動。

“嗬嗬,你就是先列!”我脫下襪子瞬間塞入她嘴裏:“術失效咯!”

“啊!”這回如花不再亂動了,全身刹那間僵硬起來,眼珠子直直盯著我,鼻子快速喘著大氣。“呃……”從襪子細縫中傳出一聲痛苦的叫響,如花突然頭一歪,便一眼暈過去。

“殺……殺人了!”村長看了渾身掙紮尖叫,不過都被押他的那兩個壯女人給銬牢住。

我挖耳朵:“靠!再叫下一個就是你!想多活幾小時就給我消停會兒。”

為首的婦女走過來,問我:“她誰?做啥事了?你真把她殺了?”

我靠近她耳邊,細語道:“鄰村的,她隻不是暈去而已,是和神婆走一道上的!”

為首的婦女:“那就直接做掉她!自從被拐賣後,我恨不得人販子通通死光光!”

我尷尬道:“不行啊,沒看警察在著麽,動私刑不得!”

為首的婦女嘴邊閃過一絲奸笑:“可俺實在太痛恨了,真想親手做了她!要不咱連警察也做掉?”

我驚出一身冷汗:“啊?這更不行,人家的隊員們就要趕過來支援了!”

“哎!要不連你……”為首的婦女說到一半突然停口,嘴中發出歎息。

我安慰丫:“其實神婆和她拐賣的人口人數已經超嚴重,相信逮捕後,也是必死無疑!就讓法律來嚴懲她們吧,何必自己親自動手。”

為首的婦女略懂的點點頭,退回到人群去。

我麵朝高個子警察:“大哥,這個場麵咋辦?要不你快催催市裏的來處理吧!”

高個子警察搖手道:“現在這個時間他們來不了,路不夠熟,一來沒準兒就得犧牲一兩人呢。”

“哎,那就得守到天亮了。”我突然間覺得身邊少了點啥,但又一時想不出:“嘿大哥,我身邊是不是有缺啥東西了?”

高個子警察回答道:“你指的是你那掉入屎坑的同誌?”

“哎呀,嗎呀!對!”我由不得自己拍下腦袋,都把歐陽少欣給忘了!我罪大惡極啊!他要是有啥三長兩短的,我良心也過不去!

這時那被施以幻術而形成的‘馬’已經消失不見,而那裏的草叢確實留有一個大陷坑,我走過去,那警察也躡手躡腳跟著過來。

我拿出手機開了閃光燈,小心翼翼地伸出脖子往下俯視——坑裏惡臭味非常濃厚相當刺鼻;坑邊蚊蟲亂飛;什麽手紙、衛生巾、果皮、甚至死雞死鴨裏頭都有。已經成赤褐色的汙水布滿氣泡,看起來讓人陣陣惡心湧上心頭!從旁邊的遺棄的石塊看來是個被廢棄的茅房,我忍不住往裏麵吐了口特大的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