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歌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哪輩子修來的黴氣,使我不禁抓起了頭皮,在黑色沙發作用下,頭皮屑顯得更多更密了,難道我的抗噪音能力就那麽差嗎?不,顯然我有更重要的事忘記了,嘿嘿,出來外麵大半天了,還沒跟家裏聯係說聲呢,我忽然想了起來!我把手伸進褲襠,掏了掏,又掏了掏…,靠,我的手機哪去了?看它磚頭兒大小,應該跑不了多遠,我又把手從背後方向伸了進去,哈哈!摸到了,不好意思,掉股溝裏去了。
我關公臉(紅臉)向四處看了看,在確定人家都不注意我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手機往外扯,忽然手機好像那個部分卡住了,時間緊迫啊,我握住手機再用力一扯,“劈劈劈”褲襠下竟然裂開一大口子!守銀停止了唱歌,和他身邊那小姐用異樣目光注視我,我忙把雙腿夾住,調好一個標準坐姿解釋:嗬嗬,新成代謝了!不會汙染環境,我的屁是經國家認證的,低炭環保!你們繼續…”他倆終於恢複了一分鍾前狀態,我急忙拿起手機,在健盤完全掉漆得認不得數字的情況下,以我驚人的記憶力,給老媽發了個短信:“開同學會了,為了增加感情,可能要晚點回去了。”沒過多少時間,一個仿諾基亞來電鈴聲響起,這是我的短信鈴聲,看來老媽召曰了,我讀取短信:“噢,想騙我,你還嫩著點,我剛給你那同學守銀打電話過去,他說他在家裏複習上高三的功課,根本沒開同學會這事兒,你丫在哪鬼混,最好別讓我在十二點後見到你,否則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看完後我哈哈大笑,真想不到老媽比我還能忽悠,要不是守銀就在我身邊,我還真有點相信她了!我看了看手機,靚麗的大屏幕上為我報時:“六點整!”“才六點啊,十二點就十二點回去吧,如果沒出意外,就我這體力,散步三小時大概就可以到家”我心裏暗想,同時回了短信:“遵旨!”
這時,守銀的個人創作的《愛情買賣》跑調版也唱完了,可能嚎累了,像豬一樣頭栽進了小姐的懷裏,在沙發上你一言我一語的,最後小姐不悅的罵了聲“死胖子,你奶奶的!”起身離開了包廂,守銀笑眯眯的對我說:“你以為我真有那臉開這種低襠包廂訝?其實我講究低調做人,高調做事,今夜所有消費我全包了,呆會兒會有兩個妞來,你一個,我一個,高興不?”
我奸笑的吹牛:“嘿嘿,消費本來就要你包了,我今天為了來找你,把身上僅剩的兩千塊人民幣落出租車上了,況且你還得了個分手費,豈能不與哥們分享?”
守銀還是那句:“嗯!那是那是!”
雙邊坐談間,包廂裏進來了一個人,正是剛才那個不識務的大堂經理。那個經理一進來就奴材樣:“嗬嗬,兩位大爺,小的方才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兩位大爺一出手就如此大方,小的有得罪之處,還請大人有大量喲!”說完,大堂經理轉身對們外哄叫:“姑娘們,快進來給兩位大爺瞧瞧吧,”
一瞬間,門外湧入好多女孩,都是在17-20歲之間的,萬惡的社會啊!
守銀的眼睛都發光了,在一排排女孩中眺過來又眺過去的,許久,守銀選了兩個穿護士裝的,其中一個穿紅色絲襪,另外一個穿綠色絲襪,看上去**十足!守銀轉過身來對我壞笑:“阿稀,紅的包你,綠的包我。”
我悻悻還是坐在沙發上,保持那雙腿緊夾標準姿式,眼睛絕對和守銀是一個樣兒!
守銀又對那大堂經理大啷:“狗兒,再給爺來五箱啤酒!”
突然我覺得我不可以喝大,忙插上一句:“不,先來兩箱啤酒吧,你們這兒有沒有兌水的名酒呢?”
大堂經理慷慨:有!矛台的要不?”
守銀吃驚道:“哇!還真有,那多少錢一瓶呀?”
大堂經理:“不能算瓶,一箱五十。”
守銀:“那就也來一箱矛台吧”
大堂經理:“好,好,兩位大爺稍等片刻。”轉身把剩下的女孩帶出去了,還把門掩上了。
守銀摟著綠絲襪坐上沙發後,對她毛手毛腳的,紅絲襪的也向我走來,但剛要坐我旁邊時,破口大罵:“操,哪個不長眼的吸食白粉還他嗎的掉了一沙發?”
我往下一瞧:我剛抓頭皮掉了一沙發頭皮屑竟忘了弄走了,我慌張:“對呀,哪個眼長到**裏的人,丫私帶沒蒸熟的曼頭到包廂吃不說,還吃得掉了一沙發麵粉!”說完,我用手快速掃去。